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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玩火不一定会自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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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落落不能不行动了。

如果单是林若真抱着野心而来,她还能招架,问题是,温启刚这边会不会生变?人心难测啊!以前唐落落是不会这么想的,就算有人明着告诉她,温启刚跟林若真暗中还有来往,还在密谋或策划一些事情,她也会一笑了之。怎么可能呢?一个把全部理想和抱负都交给好力奇的人,怎么还会有心思跟别人眉来眼去?现在她不这么想了。她感觉自己成熟了一点,也多虑了一点。多虑好啊,这标志着那个单纯的唐落落已经彻底死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敢于怀疑、敢于做出新思考新判断的唐落落。黎元清不是一直希望她能脱开他的庇护,离开他那棵大树,独立撑起一片天吗?她现在就想撑了。

奇怪,怎么这时候又会想起黎元清呢?难道这辈子真是逃不出他的阴影了吗?不!唐落落摇摇头,把黎元清从脑子里赶出去。这一次,她不依赖任何人,她要看看,她唐落落到底能不能在危急时刻,为公司,也为她自己做出力挽狂澜的事。

她把温启刚跟林若真那张合影照扔进抽屉,这些日子,这张照片无时无刻不在刺激她、警醒她。他去见她,瞒着公司的所有人!怪不得黎元清临走时会提醒她那么多,看来,她真是把人想简单了。现在,她把这些都抛到了脑后,她知道,接下来的这场斗争将超越她跟温启刚两人之间的恩怨,不是爱恨情仇的事,真不是。它关乎好力奇,关乎一个品牌、一个行业!

昨天有人向她反映,销售部经理岳奇凡又截留货款六十余万,说是另有他用,财务主管找岳奇凡理论,竟被他骂了出来。她跑去找温启刚,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温启刚非但不站在公司的角度说话,反而戗她:“不就六十万吗,作为销售部经理,这点权限都没有,工作还怎么开展?”她正要争辩,温启刚又说:“奇凡这边的事都是我批准的,出了问题我负全责。唐总不会连我也信不过吧?”

信得过才怪!最近不但温启刚表现反常,他手下这批人也是个个飞扬跋扈。平日循规蹈矩的他们,突然变得目中无人,一个个拿着鸡毛当令箭,完全不把公司正常的秩序当秩序,仿佛好力奇真到了改朝换代的时候。本来销售跟财务这两大块矛盾就一直不断,这下好,仗着有人撑腰,岳奇凡他们根本不把财务当回事,公司的管理制度也不遵循,各行其道,各立山头,弄得她分管的财务部门什么信息也掌握不了。财务主管不止一次地向她诉苦,说再这样下去,好力奇压根不需要对手算计,自己就把自己算计没了。

不出手真是不行了,如果这时候她还念着跟温启刚的私情,任其乱来,对好力奇、对“宝丰园”,她就是有罪的。况且这份所谓的私情不过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她在这里苦苦等苦苦盼,眼看就要把心掏出来了,人家呢,红罗帐里粉佳人,旧情重叙,还不知美成个啥样呢。唐落落说了不想,可还是一次次地想起这件事来,一想,心里那个痛、那个气就再也控制不住按捺不住,恨不得这一刻就冲到那个女人面前,狠狠地还给她一耳光!

黎元清的话猛又响起来:“假如我离开公司后,公司发生不测,你有权代我行使一切权力,包括解雇温启刚!”

“黄总吗,请到我这里来一趟。”唐落落果断地给副总黄永庆打了个电话。不多时,黄永庆进来了,小心翼翼的样子。

“你跟董事会杨秘书几个,马上着手一件事。”唐落落的声音很是干脆。

“什么事?”黄永庆慢悠悠地问。自打黎元清来过以后,黄永庆在公司做事说话越发慢了,本来他就慢三分,这下好,简直慢得让人无法容忍,慢得让人随时想发怒。一句话问出去,他得思考半天,仿佛要把话嚼碎了才考虑怎么回答。其实黄永庆不是慢,是被逼的,谁能理解黄永庆啊?他这类角色,在好力奇这样的公司,简直太为难了。比如现在,聪明的黄永庆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将接受一项什么样的工作,可他能拒绝吗?这由不得他啊,太多的事都由不得他。他是真心不想夹在他们两人中间,不,三人中间,还有黎元清呢。黎元清跟他的那次谈话,时间比跟温启刚、唐落落的都长,而且句句惊心啊。黄永庆真是搞不懂,好好的好力奇,怎么会忽然变成这样?四分五裂,各怀鬼胎。请原谅他,这个词可能用得不好,可黄永庆真找不出另外的词。都说黎元清是个心底无私的人,胸襟开阔,坦荡示人,可黄永庆感觉不像。也都说黎元清跟温启刚是黄金组合,两人充满信任、肝胆相照、荣辱与共,黄永庆以前觉得是,现在嘛,他开始怀疑。都是女人惹的祸。黄永庆看看唐落落,他想不通,这样一个女人怎么能把公司搅成这样。居然,居然轮流往两个男人怀里钻,两个男人居然还都……唉,黄永庆是搞不懂了,以他的经验和阅历,真是看不懂这个世界。

红颜祸水!

好力奇早晚有一天要毁在这个女人身上!

“拿着这个,去找各位董事,我要紧急召开董事会,商讨公司下一步的发展。”唐落落将一沓文件丢给黄永庆。

“这……”黄永庆面目变色,往后退了小半步,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怎么,黄总现在也不服管理了?”见黄永庆推托,唐落落态度更为强硬。

“我哪敢,唐总,我的意思是,先不要冲动……”黄永庆头上冒出了汗。

“冲动?”不等黄永庆说完,唐落落便果断地打断他,“我现在不想听谁的意思,如果听,就在董事会上,明白不?”

黄永庆只好点头,心里却在叫屈。就在半小时前,温启刚将他叫去,给他安排了一项同样难以接受的工作,让他立即起草一份报告,对公司现行的管理体制,尤其是销售方面的制度做重大调整,要求全公司围着销售转。公司管理层,包括他和温启刚、唐落落,都要有明确的销售任务和指标。同时,中层以上的管理人员要对市场分片包干,年度考核要跟市场建设与任务完成情况挂钩。这一套早在两年前就推行过,效果不大,后来被黎元清纠正过来,说管理层就是管理层,如果管理层全跑去卖饮料,谁来搞管理?黄永庆说这办法行不通,不是不好,而是不适合好力奇,再说老调重弹会让人觉得公司没了新招。他建议温启刚不要盲目,结果被温启刚训了一通。谁料唐落落又给他安排了更艰难的工作。这两人到底是怎么了,前几天还恩恩爱爱,这么快就反目成仇了?

变换只是一瞬间哪……

黄永庆还在叹气,唐落落又出声了,这次几乎是在恐吓。

“这事要完全保密,除了你们几位参与者,公司内外不得向任何人透露,谁泄露谁走人,这次我绝不客气。”

黄永庆嘴巴张了几下,没出声。保密,不就是说此事不能向温启刚泄露吗?这点他懂,太懂了。

他把那沓文件拿在了手里。

门响了,进来的是董事会秘书杨黎,一个被上上下下称为人精的年轻人。千万不要以为唐落落在好力奇是孤家寡人,企业经营貌似是在经营产品、经营市场,其实重点还是经营人,这个基本道理唐落落不可能不懂。再怎么着,她在好力奇也是三大元老之一。培植亲信、拉拢亲信是人的本性,文化再优秀的公司也阻止不了这一点。

“唐总叫我?”杨黎站在门口,一双小眼睛看了看黄永庆,黄永庆下意识地冲他点了下头,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来。这笑,让人想到了苦涩两个字。

“黎,你进来。”

唐落落的口气一下子软下来。唐落落叫杨黎,老是一个字:黎。这称呼很特别,也很暧昧,有时候听了怪怪的,可唐落落一点也不觉得怪,反而叫得亲切、顺畅。有那么一段时间,公司里传出杨黎吃软饭的闲话,唐落落听了付之一笑,并不因此改变对杨黎的态度。相反,黄永庆发现,她对杨黎更亲近,也更信任了。

每个人的内心都藏着一些古怪的想法,这想法别人看不懂,也不好判断。唐落落如此,黄永庆也如此。好在在公司,唐落落如此称呼的并不只有杨黎一个,比如她唤高静,很多时候也只有一个字:静;唤许小田,有时也简短到“田”。但黄永庆总觉得,唐落落不该这么称呼杨黎,杨黎跟高静、许小田她们不一样。

杨黎飞快地几步蹿了进来。

唐落落又向杨黎交代了一番,要他们一个个地去找董事,去找东州的几位股东。“一定要说服他们,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杨黎痛快地说:“放心吧,等我的好消息。”说完,他自信地冲黄永庆笑笑,跟黄永庆出去了。

好力奇一时风声鹤唳,谁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但谁都预感到会发生些什么。大家彼此见了,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从容地说笑,或互相交流点什么,而是个个充满了警惕。公司里那种融洽的气氛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紧张,是不安。

黄永庆忧心忡忡,从唐落落手里领过旨后,他就觉得自己心上压了一块巨石,想搬,搬不动;不搬,又压得他喘不过气。董事会秘书杨黎显然没他这么纠结。自从领旨后,杨黎表现得非常活跃,整个人像是被某种激情点燃,不但自己很卖力,还天天催着他完成任务。两人交谈,杨黎也是摆出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话中带话地说,我们是在完成一项伟大的使命,好力奇会因为我们发生天翻地覆的巨变,天翻地覆啊!杨黎陶醉得双眼都闭上了,仿佛已经沉醉在胜利的喜悦中。

这人吃错了药。

大家都吃错了药。

黄永庆又急又恼,他知道,这次唐落落没玩虚的,更没玩假的,一本正经呢!走火入魔,怎么就能走火入魔呢?前面还爱得死去活来,突然就反目成仇。女人真是神经质动物!

可是自己怎么办?在好力奇本来就很难的黄永庆,这下更难了。他想告诉温启刚,可唐落落那张脸横在眼前,尤其是跟他最后交代时那严厉的眼神,而那说一不二的口气也回荡在他耳边。再说黎元清走时,也特意跟他叮嘱过——

温启刚恐怕做梦都不会想到,一向对他很放手、很信任的黎元清,在跟副总黄永庆谈话时,流露出的却是对他的不放心。那天,黎元清把一大堆心事道完后,忽地站起身,声音沉沉地说:“如果将来某一天,他们二位发生争执,或者公司出现变故,我希望你能站在唐落落这边,帮她一把,也算是帮我黎某人一个忙吧。”说完,黎元清竟向他深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那一躬鞠的,黄永庆的心一下子就被某种东西淹没了,汪汪洋洋的,脑子里全是黎元清和唐落落,没有他自己了。他能感受到那一躬的力量,更能感受到黎元清那一刻的心情。能给他黄永庆鞠躬,还能托付这样重大的事,看来,黎元清也是被某些事逼到了绝境啊。

到底该怎么做?黄永庆心里乱极了。他渴望这时候有人能明示他,能把他从巨大的徘徊中拉出来,能让他迅速做出明断。

高静进来了,不声不响地,站在了黄永庆面前。黄永庆发现,高静瘦了,憔悴了不少。从香港回来后,高静就变了。以前她乐观,干工作争着抢着,从不推让;待人呢,也算热情,当然,发起火来另说,比如上次从永江回来后冲他发火。可黄永庆不生气,他跟高静一样,说穿了都是打工的,是一类人。哪个人没有发火的时候啊?有些火不发出来,真会憋出病的。比如现在,黄永庆就想狠狠地发通火,冲温启刚发,冲唐落落发,也冲自己发。

可他不能发。

他强撑着笑脸看着高静:“高经理啊,有事?”

“一个人闷,想找人说说话。”高静倒也实在,没跟他绕弯子。

“那好,我也闷着,正好聊聊。”黄永庆请高静坐,并给她沏了茶。坐下后,两人又都无话了。话有,但说不出来。高静也是一头雾水,她是查到了许多,甚至掌握了不该掌握的,但她仍然不相信。在唐落落面前,高静是口若悬河地说了,但说过她就后悔了,骂自己是叛徒,是两面派,没有立场,没有原则。怎么能拆温启刚的桥呢,他在公司怎么样,自己也看了好几年,难道几年的时间还不能识别一个人?那她高静也太没眼、光太没判断力了。但那些事,那些古怪离谱的传闻,还有那张可怕的照片,又深深地刺痛了她,让她不得不怀疑。她真是深不得浅不得,怕出错,可她又觉得自己出了错。这不,实在无奈,就跑来想跟黄永庆聊聊。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或许黄永庆能将局面看得更清楚一点。

但怎么开口呢?

高静斟酌着,黄永庆也斟酌着。好力奇的这两位重量级人物,在这一天突然被同样的问题困住了。

过了半天,高静说:“黄总不觉得公司最近有点不正常吗?”

黄永庆也不打哑谜,既然人家开了口,再打哑谜,那就不厚道了。他呵呵笑了笑说:“是不正常,你看看,外面狼烟四起,对手随时要吞掉我们;内部呢,又乌烟瘴气,闹得人心惶惶。”

“那……黄总就没想想办法,适当阻止一下?”

“阻止不了,高经理,你是清楚的,有些事我们能建言,有些事言都建不得,建不得啊。”

“这么说,只能听任他们这样折腾下去?公司一旦没了,我们怎么办?”高静这下说到了实在处,事实上,这些天她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本来在香港的时候,她还义愤填膺,一身正气,觉得温启刚实在过分,黎元清、唐落落对他那么信任、那么好,他怎么能干这种出卖自己公司利益的勾当呢?实在是有负众望嘛。向唐落落做汇报的时候,她的天平也是朝唐落落这边倾斜的。可汇报完,回到自己那张办公桌前,她的想法就不一样了。尤其是这两天听说唐落落意气用事,让秘书杨黎暗中搞那些阴谋,她越发坐不住了。加上销售部经理岳奇凡几个上蹿下跳,大有不把公司搞乱搞垮决不罢休的架势,两派势力比赛似的在公司内部做表演,越发让高静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祸乱可是因她而起的啊,万一她的调查有问题,给唐落落提供了错误的情报和事实,这场灾难可得由她一人负责啊。到时丢饭碗事小,毁了她这么多年的清白和辛苦,她找谁去说啊?

“高经理年轻有为,就算好力奇没了,照样有好的公司、好的职位在等着你。我这样的老残人士可就难了,怕是将来连看大门的机会都没有。”

“可我不想离开好力奇,更不想让好力奇垮掉!”高静急了。

“那你就不该自作主张,有的没的全乱说!”黄永庆这话,算是对高静很严厉的批评了。

高静的脸色唰地变白了,看来她做了什么,黄永庆一清二楚。该死的唐落落,给她安排这样一项工作,这下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可高静不甘心,翕动着嘴唇,仍为自己辩白:“那……万一他真跟林若真串通起来算计公司,怎么办?”

“这……”黄永庆好像也被这话问住了,闷了半天道,“这种可能性为零!”

“可是,可是温总他真是跟林女士有真情的,这次我们还见了林秉达,是他亲口告诉我们的。别人我们可以不信,难道一个风烛老人的话也不值得信?而且是林若真亲爸!”

“高静你胆子不小啊,谁让你见这个人的,你知道他跟唐……”黄永庆把自己吓住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没想到高静说:“知道。过去的事,他都跟我们讲了,包括他妻子的死,还有……”

“还有什么?”黄永庆太意外了,他原以为这样的事只有他知道,没想到高静不但知道,还跟当事人见了面。看来世上的事真是瞒不住啊,越是想捂严的东西,越是暴露得快。可高静怎么能想到去见林秉达呢?这绝不是唐落落的主意。黄永庆两年前去香港,一个意外的机会见到了林秉达。这个曾经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人物,真的是到了风烛残年,完全靠回忆来过日子。他花了半天的时间,跟黄永庆讲自己的过去,包括跟唐落落之间那羞于启齿的事。当时黄永庆听得眼都直了,根本就不敢相信,怎么可能呢?他跟唐落落,简直是天方夜谭嘛!可黄永庆最终还是信了,因为老人告诉他这样一句话:“我不爱她,但也绝不恨她,是她救了我啊,如果不是那年遇上她,我怕是造孽更重,更重啊……”紧接着,林秉达就向他忏悔,对他说出了另一个真相。那个真相比这段艳闻震撼一百倍,不,一万倍。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黄永庆觉得林秉达又可气又可怜,最后,他还是把同情与理解给了这位老人,因为他是病人,一个老早就有心理病的人。现在,什么也没有的林秉达开始了忏悔,他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在岁月的最后时段,把他内心的罪恶讲出来。他得讲出来,这是他亲口说的,如果不讲出来,他就要疯掉。其实,在黄永庆眼里,这人已经疯掉了。黄永庆给他丢下一笔钱,仓皇而逃。

一个带着巨大原罪的人,一个在病态中压抑和扭曲了一辈子的人,到了今天这地步,也许真是报应。

黄永庆害怕高静往下说,害怕高静跟他一样,听到比这更可怕、更肮脏的罪恶。高静没有。高静适时地掐断了话头,黄永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高静这是放过了他。

黄永庆同时也发现,高静这人,除了有上面他所说的优点,在大是大非面前,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

这些话高静绝没跟唐落落提过。要是提了,唐落落不会是现在这样。唐落落跟林秉达那些事,对唐落落来说是最大的禁忌,是一道谁也不能乱揭的伤疤。她怎么能容忍公司内部的人不断去打探、去窥视呢?绝对不许的!

“算了,不说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高静道。

“那就不说。”黄永庆道。

两个人像是在一条非常危险的河的岸边走了一圈,还好,他们又及时把自己拉了回来,没掉进河里。

两人又东拉西扯了半天,本质性的话题却再也不敢涉及。后来话题又回到温启刚身上,两人都试探着往深里去,却又深不了,因为温启刚最近的表现太反常,太让人迷惑,就连黄永庆也被困住了。

“不行,我得找他去,必须问个清楚,不然我会疯掉!”

高静突然丢下一句,走了。

黄永庆仍然傻着。这场看似什么也没谈的谈话,给了黄永庆一线灵感,黄永庆想把它抓得牢实一点,让它清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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