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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习神功再入流沙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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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金凤相处虽然只有短短几天,但何仲容对她的机智很是信服,见她坚持如此,也不再多说,领先便走。

翟寒好像怕丢了一样,紧紧地跟在他后面。

来到白砂洞前,何仲容指指,道:“就在这里了。”

翟寒不相信地看着他,道:“这里?我早来过了。”

何仲容道:“你进过秘室么?”

翟寒道:“秘室?什么秘室?”

何仲容不再吭声,领先进去。

金凤踏进来,不由得惊叹一声。

这洞中寸草不生,干净之极,还隐隐传出一股香气。

狗香气而进,穿过两丈长的市道,眼前豁然开朗,乃是一极大石室。

石室之中,四壁光滑,没有一件家具,只是在人室后近门旁的壁上,有一白石花盆,浮嵌在五尺高处。

花盆作八角形,一端粘附在石壁上,毫无嵌痕,棚顶有一滴水眼,半天渗出一颗水滴,由小渐大,最后下落,里面植着一株状如水仙的绿草,淡淡的香气便是由它发出。

何仲容将花盆随手一拉,吱呀一声,平滑的墙壁上突然开出一门来。

翟寒目瞪口呆。

门内秘室两丈方圆,都是雪白反光的平滑玉石,甚是光亮。床几桌椅等一应俱全,都是白色的玉石所制,雕有各式精巧图案花纹,美观之极。

石床上一个目陷颧突的老人,背靠墙上,盘膝而坐,一手掩在胸口,手掌中握着的,可不就是那块玉牌?审寒抢过去,伸手从那老人的手中拽出玉牌,用颤抖的手摩拿着,似乎怕刮破玉牌上女子的脸,喃喃叫着:“彩云,我可找到你了……”泪水顺着两腮扑籁籁地流落,啼嘘有声。

何仲容和金凤站在一边看着,心里极为感动。本想劝慰两句,可又觉说什么都是多余,反不如默不作声。

金凤的眼里汪满了泪。她忽然想到自己的将来,如果有??天,自己真的死了,何仲容会如何?他会如这个老人这样伤心、这样痴情么?

她的眼前浮现了成玉真的面孔,心头掠过一丝悲哀。

是呀,她的何仲容永远不可能像这个老人这样痴情了,他的心中,装着不只她金凤一个女人。

老人的泪水浸湿了玉牌,滑下来,顺着手往下滴落,那情景,实在让人有些心碎。

金凤悄悄拉拉何仲容,想离开这里,二人刚要转身,翟寒突然发狂地大喝一声,哇哇乱叫着向那已经死去的老人扑去,连连出了数掌,将那一团尸骨打得七零八落。

何仲容和金凤心中均有些不忍,即便是情敌,人已死了,这种做法,实在太过份了。

可他们忽住没有吭声。

老人家的事。让他们自己了结吧。两个不知情的年轻人,能说什么,有什么权利说什么呢?

翟寒忽然回过头来,以喷火的眼睛瞪着金凤和何仲容道:“喂,你们俩,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走!”

他态度蛮横,令金凤心里很不舒服,可看看那满脸的老泪,又忍下了,拉着何仲容,走出了石室。

刚进南道,就听到石室中的带寒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

这哭声直到他们幸到崖顶还依稀可闻。

金凤忽然长叹一声,道:“幸福的女人。”

何仲容看了她一眼。

他自然知道她话中的含意,在心里隐隐浮起一股歉意。

可这歉意不仅仅是对面前的金凤,更是对那遥远的、至今不知身陷何处的成玉真。

他站在崖顶,向远方看着。

金凤没有站到他身边去,凭女孩家的敏感,她知道何仲容现在虽然人站在她面前,可心却早就飞到另一个女人的身边去了。

她长叹了一口气,回洞中去做饭。

她要尽自己的能力做一顿好饭给他吃,即为人妻,便当如此。

赵家寨的赵大娘本来是分在跟左同功、卫效青一组,居卫家寨,可突然家中传来急讯,丈夫马元病重垂危,当此之事,左、卫两家自是不好阻拦,只得由她匆匆而去。

为行动方便,也为了表示对四堡五寨的忠心,她没有带自己的女兵,将她们都留在了卫家,只有祁婆婆一个人跟着她。

对丈夫马元,赵大娘本来早就没有什么感情,两人分院居住已久,他又重病缠身,偶尔赵大娘过去探望,他也只是唉声叹气,支支吾吾地说不上两句话,让人心里憋气,时间长了,就连看也做得看了,除非有要事,她寻常不跨进那小院一步。

可现在丈夫要死了,她心里还有些哀伤,许多年以来,可以说她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天,当这一天终于来了,突然觉得来得似乎又快了些。

祁婆婆跟在她身边,兴致勃勃。

对于这位寨主的丈夫,她在心中没有一丝感情,有的倒隐约是些憎恨。

当年她在赵家寨中,也算得个出类拔革的人物,武功好,人也长得漂亮,很得赵大娘赏识,出来进去的总是带着她,为贴身之人。

可自从赵大娘将马元娶到寨中来以后,她的地位慢慢地就有了一些变化。马元先是奉承她,处处讨她的好,有些赵大娘不想出头的事,马元出去料理时,总是带她为护卫首领。

赵家寨自建寨以来就全都是女兵,马元原本是一江湖上的浪子,到这寨中来,出来进去的有女兵护卫,很觉神气。尤其是身边带着祁婆婆(当初是祁姑娘),更觉骄傲。祁姑娘的武功在江湖上是有名的,人又生得漂亮,比起马元来,似乎还令武林中人尊重。

她兼负护卫马元的重任,晚上也跟他里外间居住,开始相安无事,一年之后的一天夜里,马元突然闯到了她的床上,梦中惊醒的她想要挣扎,却发觉自己四肢无力,早中了马元的迷香。

第二天早上醒来,迷香毒气散尽,她持刀将马元按在桌上,要报昨夜之仇,马元吓得跪地哀告,表示再也不敢了,她想想自己一个姑娘家,出了这种事总是不好张扬,也就恨恨作罢。

没想到马元是个贪心不足的人,得了便宜以后并不撒手,反趁赵大娘高兴的时候,挺着脸皮向她提出来要纳祁姑娘为妾。

赵大娘平时见马元出入在女兵队中,不出声不言语,表现的极为大度,可一旦出了这事,立时醋意大发,先是将祁姑娘鞭杖二十,又将她降为守地牢的狱卒,不经许可,不许出监狱大门。

而那个马元,见赵大娘真的发怒了,连一个响屁也不敢放,祁姑娘在狱中呆了二十年,也没见过他的影子。

突然有一天,她被叫上地面,任赵大娘的贴身护卫。此时她才知道,马元因患病在身,独居在小院中,已经三年有余了。

她不久就当上了侍卫总管。因为深恨这个始乱终弃的男人,逐渐撤了安排在小院的护卫,然后,在一个夜晚,她蒙面跳入马元房中,用一把尖刀削去了他跨下的零碎,又用刀伤药给他悄悄止血包好,越墙逃逸,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自己的小院中,换好衣服,准备听到报警声出去。

没想到那边的马元并没有一丝响动,吃了这样一个大亏,竟然连喊也没喊一声,就那么自认了倒霉。

她隐隐有些心里不安。

患了中风病的马元手无缚鸡之力,自己那样惩罚他,似乎有点过份。

可想想自己这二十多年所受的苦,这些不安随即便消失了。

在生活上,她对马元照顾得反比先前好了些,每日都派一两个女兵到那小院中轮值,照顾他的起居。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秋日,她见到了坐在本轮车上到院里散步的马元。

马元已经认不出她了。尽管女兵们都称呼她祁总管,可马元似乎早就忘了过去的事,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既不含有歉意,也没有丁点尴尬。

他像府中的一个下人一样对她捐笑,和她打着招呼。由女兵推着在她面前缓缓过去。

祁总管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好没意思。

她在心里从此忘记了这一个男人,既没有感情也没有仇恨。

可现在,这个男人已经死了。

他是在她们回府的前一天晚上咽气的。

家里的管事很能于,把后事操办得很有条理,搭起了大大的席棚,买了上好的棺木,就等赵大娘回来为马元人殓。

他还停在自己居住的小院中,赵大姐进来,少不得要依依呀呀地哭上几声,然后坐到外间去喝茶。

管事送来早就备好的寿装,放到几上。

赵大娘挥挥手,道:“你们下去,这里由我料理吧,弄好了叫你们。”

管事唯唯,带着所有的杂人退出小院,等候吩咐。

尽管大家都知道赵大娘跟马元的关系不好,但人死了,总免不了要有一番悲痛,当着下人的面,也许她不好表达。

祁婆婆站起身,也要退出去。

赵大娘撩了她一眼,道:“你留下。”

祁婆婆站住了。

赵大娘喝茶,不吭声。

祁婆婆等着。

赵大娘慢慢拨着水上漂浮的茶叶,道:“你知道是什么人立下的这规矩?”

祁婆婆不知就里,问道:“什么规矩?”

赵大娘道:“穿寿装啊。死就死了,谁穿不一样?非得叫我给他穿。”

祁婆婆摇首道:‘不知道,总是老辈订下的规矩。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男人死了,女人给她穿上衣服,带有一个下辈子还去服侍他的意思。”

赵大娘冷笑一声,道:“下辈子?他这样的人还想我下辈子服侍他么?”

祁婆婆应道:“这规矩听说在许多地方已经废掉了。寨主若不愿意,咱们也可废了它,我出去随便找一个人进来给他穿上就是了。”说罢抬腿就要走。

赵大娘忽然叫道:“等等。”

祁婆婆在门口站住了。

赵大娘道:“你去穿。”

祁婆婆回过头来,惊讶地看着她。

赵大娘眼睛只盯着茶杯,慢声细语地道:“说起来,你也是他的女人,服侍他一回,应该的。”

祁婆婆心里咯噎一下,她抬起头来,盯着赵大娘。

赵大娘却并不看她,依旧慢条斯里地道:“怎么,我说得不对么?你这一世,可是只有他这么一个男人。当年他曾提议纳你作妾呢!”

祁婆婆望着她那张嘴,真想拔出尖刀来,搅去那嘴里翻动的舌头。

赵大娘道:“现在,我成全你们,这最后义务,由你尽吧。也不枉你们夫妻一回。”

祁婆婆此刻方强烈地感到等级的差别。

如果面前是一个别的人,对她祁婆婆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那她现在,恐怕早就身首异处了,可这个人却是赵大娘,是祁婆婆的主子。

不仅如此,她还是里间那个死了的老东西的夫人,明媒正娶的夫人。

在她和世人的立场看,无论祁婆婆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着了马元的道,实际上,还是占了她赵大娘的便宜。

可她祁婆婆——当初的祁姑娘所受的委屈呢?

从来没有人想,也没有人肯费心去想,因为她是个下人。

哪怕她现在在江湖上已经能呼风唤雨,哪怕她已是一寨主管,可在赵大娘面前,她还是下人——一个任人打、任人骂、任人欺侮的下人。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

赵大娘依;日不看她,也不抬高声音,问道:“你没听到我的话么、’

祁婆婆垂下眼,道:“我听到了。”

赵大娘道:“还不快去?”

祁婆婆道:“是。”她迈着碎步向里间走,尽量使自己的行动如常,可脚下还是绊了一下,尽管地很平。

赵大娘撩了她一眼,道:“当心。”

祁婆婆应着:“是。”进了里间。

赵大娘长吁了一口气。

她心里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或者是不满足。

为什么呢?

她想了又想,终于想到了。

她没有看到祁婆婆的眼泪。

任何一个女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应该有泪的。

除非她愤而抗拒。

而祁婆婆没有抗拒,也没有眼泪。

这让她觉得这个女人有些不可思议。

她忽然听到里间的祁婆婆“呀”了一声,接着听到她叫着:“大娘,快来!”

赵大娘起身,悄悄提起一口气,戒备着。

推开里间的门,她看见祁婆婆呆呆地立在地上,盯着床上那个已经死去的男人。

她显然在给他换衣服,那尸首已经脱得一丝不挂。

顺着祁婆婆的眼光望去,她发现祁婆婆盯着的是男人的胯下。

赵大娘老大不悦。

祁婆婆跟她多年,尽管曾与马元有染,可这些年来,对于男人一副深恶痛绝的表情,一个死了的男人的玩意,也值得她那样细看么?

赵大娘皱皱眉,道:“你不快穿,看什么?没羞没臊。”

祁婆婆没有丝毫不好意思,仍用手指着那东西道:“大娘,你看……”

赵大娘道:“有什么好看?快穿!”

祁婆婆道:“不是,我是说,这个人不是马元广

赵大娘一惊,这才细向死者的身上看去。

果真不是马元的东西。

夫妻多年,这个东西她还是认得的,马元的那个,比这个要强横得多。

转念一想,一个得病瘫痪多年的人,闲置起来,未必不如此。

奇怪的倒是祁婆婆一夜之间竟认得如此清晰。

虽然人已经死了,可想到这一节心中还是很不悦,她沉下脸道:“不长进的东西,什么好东西?偏记得那么清楚,不是他的是谁的?快穿!”

祁婆婆此刻方才醒悟过来,羞得满面通红,忙不迭地给尸首穿着衣服。

人活着尚且不愿多看,死了便更没有这个兴致了。赵大娘起身要向外走,忽听得身后的祁婆婆轻声道:“寨主,这个东西的确不是他的。”

赵大娘心中好生恼怒,回过头来看着祁婆婆,道:“你倒好记性,我与他夫妻多年,尚且记不清爽,你却念念不忘!这不像是衣帽,可是随便换得的?休得胡说,快快与他穿好。”

祁婆婆突然大声道:‘不对!这东西不是他的,这个人也不是马元,马元的那个,叫我割下去了!”

赵大娘一愣,呆呆地看着她,半晌,强笑笑道:“你可是悲哀过份,昏了头么?那里躺着的明明是马元,我焉能不认得?”

祁婆婆道:“寨主,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从地牢里出来,心中愤恨难平,当上总管之后,真的将马元阉了!”

赵大娘此一惊非同小可。她怔怔地看看祁婆婆,祁婆婆神智清明,不像是说谎,再向床上看看,死了的那个人怎么看也是马元,不由得糊涂起来,道:“他若不是马元,那是谁呢?马元又跑到哪里去了?”

祁婆婆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我坚信这个人决不是马元。”

赵大娘道:“能不能是那一晚你心急夜黑,弄错了人?”

此话一出口,自己也觉荒唐,这等事岂会弄错,便是错了,苦主是谁?

祁婆婆认真地道:“回寨主,我那夜来时,这房中点着灯,就马元一个人,而且我还跟他说过话,决不会错。寨主若不信,仔细想想,在马元身上,可还有什么印迹么?”

赵大娘道:“你一说我倒想起来了,马元背上,有七颗黑痣,快把他的衣服脱下来看看!”

说着凑到近前,和祁婆婆一起手忙脚乱地执着死尸的衣服。

将尸体翻转过来,大吃一惊,死尸背上,一片光光,根本没有什么黑痣。

赵大娘讶道:“咦,这厮果真不是马元!他是谁呢?”

两人面面相觑,忽听得有人阴阴冷冷地笑道:“是呀,不是马元,他是谁呢?”

二个心中一惊,急向床上望去,只见床上的死尸动了动,自己翻了一个身,阴冷冷地笑着,道:“那是谁呢?”

赵大娘和祁婆婆吓得后退了几步,抽出刀来喝问:“你是谁?是人是鬼!”

床上的马元缓缓地坐起来,道:“二位贤妻不要害怕,我非人非鬼,是魔。”

他伸手往脸上一抹,一张人皮面具便被扯了下来,露出一张白白净净的中年男人俊秀的脸来。

赵大娘将手中的刀抖抖,喝问:“你是谁?”

“人魔。”床上的人冷冷地道。

赵大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了一遍:“谁?”

“人魔邱独。”床上的人声音寒冷,但很真切。

赵大娘觉得一股冷气从自己脚上升起,迅速向全身蔓延,手臂都有些发僵了。

她身边的祁婆婆突然大喝一声,持刀扑上。

赵大娘见机也不怠慢,后发先至,抢先砍去一刀。

她只觉左臂一麻,便全身都僵直了,似一座泥雕。

但头脑清醒,眼尚能转,耳尚能听,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的刀落在地上,丁丁当当地蹦了几蹦,与另一把刀叠在一起。

祁婆婆也僵在人魔的另一侧,情景与赵大娘相同。

邱独坐在床边,慢条斯里的穿上了寿装,两手随意虚空一抓,便将地上的两把刀拣到了手里,慢吞吞地道:“真是扫兴,横行江湖的赵大娘和祁婆婆,不过如此。”

赵大娘恨恨地看着人魔,她想开口大骂,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邱独冷冷一笑,道:“你想骂我,是么?我人魔邱独在江湖上乃万恶之首,按理说你骂也是骂得的,我也不在意再多听几句废话,但我此刻不想张扬,因此,只好劳烦你们当一回哑巴了。”

赵大娘和祁婆婆开不得口,只有听他罗嗦。

邱独依旧声音冷冷,道:“你们两个要想重新说话,就跪下拜我为师,行过礼后,再服下我的独门药物拜师敬,乖乖地听我号令,我便饶过你们。如何?”

两个女人除了怒目而视,别无他法。

人魔邱独道:“你们不要那么瞪着我,心中不服气是么?如果不服,我给你们三次机会,可以重新打过,但打过之后,便得乖乖拜我为师,若不然,我叫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这建议也算公平吧?若同意,你们便眨眨眼睛。”

赵大娘和祁婆婆都毫不犹豫地眨眨眼睛。

人魔邱独阴冷地一笑,将手中的刀震震,丝毫未触及二人的身体,刀锋上涌出两股无形的劲力,解了赵大娘和祁婆婆的穴道。

二人悬在空中的手臂方才落下,手中一实,两把刀已经换在手里。

当是时,赵大娘与祁婆婆若是稍有理智,便会知自己远不是人魔的对手,可当时二人已经气昏了头,刀一在手,便不留情,凝聚全力,向人魔砍去。

结果自然和上次一样。

邱独倒也不再废话,依旧解开二人穴道,又将刀递到他们手中。

二人再次前扑,依然如故。

邱独从地上吸起刀,冷冷地道:“再一次可是第三次了,咱们有言在先,如若三次攻我不成,当拜我为师,你们认真记得这话。”随手解了她们的穴道,又将刀递到了二人手中。

赵大娘和祁婆婆接刀在手,向后跃去。

表面看来,二人似乎是吃了前几次的亏,想稍退开距离,方便施展,其实二人心中都存着一个心思,夺门而逃。

但祁婆婆毕竟是个忠义之人,觑情景赵大娘离门较近,方便逃脱,心念一转,挥刀直扑上来,要为主人争得一线生机。

可她的行动对人魔根本没有一点影响,随手一点,祁婆婆的刀已落地,赵大娘听封自己的刀落地声时,看看门口,尚有两步之遥。

她此刻真盼自己院中有人进来,可赵家寨规矩极严,既然寨主曾盼咐其他人等不准人内,谁敢进来?

邱独笑笑,顺手将她们二人一提,提到床边立好,仍坐在床上,道:“你们现在可肯拜我为师了么?眨眨眼,我便为你们松开穴道。”

二人拼力瞪着眼睛,生怕不慎眨一下,让他误会。

邱独冷冷地笑着,道:“你们不肯?我有办法的。”

两手一伸,从袖中鼓出两道寒气,直袭二人下肢,赵大娘和祁婆婆只觉膝上一软,无声跪到了地上。

邱独笑道:“你们可是心服口服?”

二人开不得口,只有拼命瞪眼。

邱独道:“三拜三叩。”

手掌虚空连抓,两人身不由己,被控制着叩了三个头。

身不能动,可气得眼中喷火。

邱独道:“拜虽拜了,但并非你们心甘情愿,也做不得数。我只是叫你们知道知道我的手段。好罢,若不拜我为师,也不勉强,但你们知道我将如何处置你们么?”

二人听着。

邱独依旧笑着,道:“我将割下你们的舌头吃掉,然后再慢慢地吃你们的手指和双脚,鼻子还是要吃的,像你们这等年岁的人,只有这鼻子还好吃些,对了,还有眼睛,男左女右,女人的右眼是极香的。”

他虽然冷笑着说这番话,两人听了,毛骨使然。

邱独依旧慢条斯理地道:“吃了这几样以后,你们就没什么可吃的了。两个老女人,瞎也不算瞎,异也嗅得,耳也听得,想死却连刀也拿不起,舌也嚼不得,我还叫我的徒弟们每天照料你们,给你们吃喝,让你们活着,这滋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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