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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夺神经血染金龙堡(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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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仲容惊道:“什么?他……”

金凤哭道:“是,爷爷他为了救我,身中乱箭……”

何仲容紧紧地搂住了她。

他想起了过去。

当年,他何仲容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得金老堡主垂青,学得了一十二路无敌神刀和一些内功,这才得以闯荡江湖,误打误撞地惹出滔天大的一场官司出来。虽然自己和老金鼎并没有行过拜师之礼,但自己能有今日,追根寻源,实是老金鼎所赐。

金凤在他怀里抽抽噎噎,何仲容鼻子一酸,也流下泪来,轻声对金凤道:“凤儿,你相信我,爷爷这一世对我再生之恩,他为了你甘愿与四堡五寨为敌,舍弃性命,可见你在他老人家心中的份量已非这世上任何人可比。我得老堡主传功之恩,一直无法回报,今生今世,我一定像老堡主一样呵护你,不让你受一点欺侮,报答他老人家!”

他这一番话说得全是肺腑之言,可金凤听了心里却不大舒服。心想道:“啊,原来你何仲容照顾我,还要看我爷爷的面子?我在你心中的份量就那么轻么?”

其实她心中也知道何仲容冒险来救她,足以说明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可女孩家的心思就是这么莫明其妙,若二人之间不隔着一个成玉真,何仲容说这番话她可能感动得要命,可有成玉真隔在中间,她便变得极其敏感了,明明正常的话,也不能正常去听了。

她是一个性格外向,不善伪装的人,心里稍不满意,脸上立刻表露出来,猛地一把推开何仲容,嚷道:“去!我不用你来保护!如果你救我是为报恩,那你的思我领了,从今以后,你何仲容不欠我和我爷爷什么了,你请便吧。”

何仲容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愣愣,道:“金风,你怎么了?”

金凤道:“我没怎么。”

何仲容道:“那是我怎么了?”

金凤道:“你也没怎么,你很好哇!”说罢起身就往回跑。

何仲容追上去,一把拉住她,道:“金凤,你这是于什么?你现在回去,不是自投罗网么?”

金凤挣道:“你松开我!何仲容你不是为了报恩么?你救过我,你的恩也就报了,叫我回去看我爷爷,爷爷……”

何仲容紧紧地抱着她,道:“金凤,你听我说,四堡五寨的人要杀你,你不能回去!”

金凤道:“你放开我,叫我回去!要杀就杀,随他们便,我在这世上就爷爷一个人疼我,如今他死了,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

何仲容道:“爷爷死了,还有我,我疼你!”

金凤道:“你,你凭什么疼我?”

何仲容如果是那等乖觉的人,此刻自会说出一番叫金凤心悦的话,可他是一个实在的人,听她此言,反倒愣了一下,自觉自己的话说得有些唐突,忙改口道:“我替爷爷疼你。”

金凤一听,转身又向外挣着:“放开我,我不要你可怜,不要!”

何仲容哪里容她走脱,紧紧的抱着她,不肯松手。

金凤用拳头捶打着他,道:“松开我,松开……”她挣了几挣,忽然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将脸伏在他脸边大哭起来。

何仲容忽然记起了在流沙谷中的事,心中一阵剧跳,金凤的香腮与他的脸紧贴在一起,不停地摩擦,似乎在寻找着他的嘴唇,他也慢慢地将嘴唇凑过去,几乎不能自持。

金凤的嘴此时正好碰到了他的嘴唇,她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住了他。

何仲容向外铮铮,可金凤吮住了他的嘴唇不肯松口,他心中一热,也吻住了她。

庙外突然传来一阵打斗声。

何仲容心中一惊,推开金凤,抽出蓝电刀来,跃上墙头。

门外,尉迟刚。尉迟军和桑无忌三人围住一个女子,正在拼斗。

月光下,那女子身形妇娜,出手凌厉,不是成玉真是谁?

若是在平日,叫尉迟刚等三人对付一个女子,他们一定不肯,可此刻,为了抢在别人的前面捉住何仲容,他们出手既黑又狠,招招凌厉,眼见成玉真只有招架之功了。

何仲容大声喝道:“不要脸,三个人打一个女孩子,算什么能耐?”从墙上跃起,飞鸿般扑下,人未落地,在空口已连挥三刀,将三人的兵刃隔开,稳稳地落在圈中,和成玉真背对背站在了一起,轻声道:“玉真,别怕,我来了!”

成玉真并不吭声,返身和桑无忌斗在一起。

桑无忌左手挥出一根狼牙棒,隔住了成玉真的剑,右手拍出一掌,直攻肋下。

何仲容大叫一声:“当心!”一面用刀隔住尉迟兄弟,一面挥出左掌相救。

两掌相击,砰得一声巨响,桑无忌惨叫一声,连退了四五步.仰面倒下。

他的一只右手已经从腕上齐齐折断。

成玉真转身又向尉迟军扑去。

尉迟军独自一人,功力突然大减,在成玉真凌厉的剑招下,连连后退。

这一边的尉迟刚却奋起毕生之力,缠住了何仲容。

以他的功力,本不足在何仲容的刀下走满十招,可他却是舍命相拼,而是边打边退,不求进攻,只求自保,避实就虚,缠着何仲容退出了五六步。

其时两伙人之间已隔有十余步距离。

尉迟军突然左手一扬,将一个黑呼呼的东西向何仲容扔过来,何仲容出刀一磕,就在两物相磕之际,心中突然一凛,飞身而起,平跃出十余步远。

他听到一声巨响,眼前黑烟红光一闪,遮住了成玉真和尉迟兄弟的身影。

在烟雾中,他听得尉迟军得意地叫着:“何仲容,想要成玉真,拿《六纬神经》来换广

烟雾消散,何仲容才看清成玉真已在尉迟兄弟手中,两人一边一把利刃,架在成玉真的颈旁,得意地对他笑着。

尉迟军道:“何仲容,没见过霹雳弹吧?怎么样,现在你可行将《六纬神经》交出来了么?”

何仲容怒道:“尉迟军,你们放开成姑娘,我饶你们不死广

尉迟军大笑着,道:“何仲容;此刻你还敢威胁我们么?人在我们刀下,只要你敢动一动,我们立刻就杀了这小妞!”

何仲容大叫道:“不许乱来!你们不是就要《六纬神经》么?我给你们就是!”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本经书来,举着道:“我把这经书交给你们,你们可不许伤害成姑娘,若不然,我立时将你们碎尸万段!”

成玉真大叫道:“别给他们!何仲容,你要是将神经交给他们,我立刻就撞在这刀尖上!”

何仲容道:“玉真.….”

金凤在他身后高声叫着:“玉真姐说的对,经书不能给他们!何仲容,你不要上当!”

何仲容回头看着她。

金风道:“仲容,你不要糊涂!你就是把经书给了他们.他们也不会放过玉真姐姐!如果没有玉真姐姐在他们手上,经书就是到手了他们难道能离开此地么?得了经书,他们也还是要把王真姐姐留在手里作人质,不会放过她的!”

尉迟军道:“你胡说!我们尉家兄弟是何等样人?说过了当然做得到。何仲容,你只要将经书交给我们,我们立即就放人!”

成玉真叫道:“别给!何仲容、金凤说得对。这经书是四堡五寨的东西,若送人,也应该送给四堡五寨。你若是将经书给了别人,我父亲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何仲容道:“玉真,我主意已定。尉迟刚,你们两个听着,如果我把经书交给你们,你们还不肯放人,我可绝不客气!”

尉迟刚道:“这个当然,你把书扔过来,我们就放人。”

成玉真厉声道:‘不行!何仲容,你若把经书扔过来,我就撞死在刀尖上!你不要听他们戏弄你,人魔邱独是什么人,大家心里都明白,他们的人怎么会讲信义呢?你若想救我,就将经书留在手上,尽快将六纬神功练成,到那时,你问他们要人,谁敢不给?就算你想将经书交与他们换回我,也得等你练好神功之后,若不然,为我区区一人,将神经交给这帮贼子,普天之下,可还有能辖制他们的人么?天下武林将惨遭他们踩踏,这等罪过,你担当得起么?”

远处又有十几匹马追了过来,是四堡五寨的追兵到了。

尉迟军向远处看看,焦躁地道:“何仲容,你到底换不换?”

成玉真道:“不换!”

尉迟军道:“何仲容!”

何仲容未待答言,成玉真大声道:“何仲容,你若是将书扔过来,我立时就死在你面前!”

说话之间,远处的马队越来越近,尉迟兄弟知道再拖延下去,恐怕连手中的成玉真也控制不住,忙点了她的穴道,将两把尖刀抵在她肋下,架起她就走,边走边回头对何仲容喊道:“何仲容,想要成姑娘,以神经来换!一月之内,若你不来换人,我们可就撕票了!”

何仲容有心上前,又怕伤害成玉真性命,只好远远地跟着。

桑无忌折了一只手腕,对何仲容极其愤恨,见他远远地跟着,停步道:“何仲容,你或者拿经书来换人,或者给我站在那里别动,若敢再跟一步,我们立刻就杀了她!”

尉迟军应声道:“对!何仲容,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也不知我们的手段!”手下一划,成玉真从肋到背立时现出一道伤口,鲜血透出衣衫。

何仲容怒发冲冠,可脚下却不敢再动,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们远去。

追来的人马已到近前,领先的是寒月道人和夏冰山,他们在马上高声叫着:“何仲容,留下神经来!”

何仲容心中的愤怒正无处发泄,见他们穷追不舍,气从胆生,也不答话,挥起蓝电刀扑了过去。

只听得刷刷刷一阵乱响,月光下血肉横飞,人叫马嘶,只转瞬之间,追上来的十几骑连人带马都成了肉片。

可怜夏冰山和寒月道人等修练多年,横行半世,此刻却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便成了刀下之鬼。

十几丈方圆内,被何仲容削下的肉片铺了有二寸多厚。

金凤惊呆了。

她在四堡五寨中,与青年一辈一起行走江湖,杀人的事也见过不少,便是她自己的手下,也有几个冤鬼,可像这样惨烈的杀人场面她还没有见过,甚至闻所未闻。

那些在刀下横飞的血肉,似乎根本就不是人,不是马,不是有生命东西,而是一团在砧板上待剁成臊子的肉团,而何仲容就是那操刀的厨师,任意砍杀着,做这一切就像司空见惯地做着一件每日必做的工作,毫不惊心,也毫不怯手。

最后一块人腿被在空中劈成碎片之后,何仲容停住了手。

他站在一堆骨肉之上,满身满脸都溅着血,狰狞可怕。

长出了一口气之后,他方才想起金凤,提着刀一步步向她走过来。

金凤惊叫一声,退后了半步,可马上就记起了眼前的这个人是何仲容,又停住脚,却也不敢向前,呆呆地看着他。

何仲容道:“你害怕么?”

金凤点点头。

何仲容道:“他们该杀!”

金风没有表情。

在追来的这些人中,有他们府中的两个武师,这两人从小跟她一起过招,虽然不是她的师父,但毕竟有些感情,现在死得这样惨烈,让她不能不哀伤。

尤其是因为他们的死都是因为一个女人。

所有的这些人,本来今天不该死,至少不应该是这样一种连尸骨都无法辨认的死法,可是他们死了,全都因为一个女人。

一个叫成玉真的女人。

这不能不叫金凤哀伤和惊心。

她知道,何仲容虽然离她很近,可他的心,已经飞得很远很远,在那个叫成玉真的女孩身上了。

两人默默地进了庙,金凤打来水,给何仲容洗漱毕,又找来两件和尚穿的衣服给他。

何仲容看看衣服,皱皱眉。

金凤道:“穿吧。这两个和尚也是我们成家堡的人,衣服也可以说是我家的。”

何仲容忽然心中一动,看看她,道:“他们是成家堡的人?”

金凤道。“当然,若是别人,我们可容得他在离我家这么近的地方存身么?他们在这里,不过是我们成家的一个耳哨。”

何仲容心中一动,问道:“那,他们两人可会武功?”

金凤道:“不会。”

何仲容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金凤解释道:“我们把他们放在这里的目的,就是替我们把个风,有外人来,能及时向府中通风报信,就可以了。在这荒山野地,真正有本事的人,不会放在这里来,没有本事的,会点武功又怎么样?反而叫人生疑。”

何仲容想起昨晚跟成玉真的冲突,懊悔不迭,喃喃地道:“是我错怪她了。”

金凤问道:“谁?”

何仲容没有吭声。

金凤心里已经明知他说的是谁了,也不再细问,轻声道:“你一定累了,歇一会儿吧,我去做饭。”将水端出去。

何仲容在屋里坐着。

成玉真的面容浮现在眼前,令他心如刀割。

金凤悄悄地开门进来,站在门边,道:“喂,你会生火么?”

何仲容缓过神来,可没听懂她的话,抬头望着他。

金凤满面羞红,又说了一遍:“你会生火么?”

何仲容这才醒过腔来,想起面前的这一位原本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小姐,恐怕连国房还没有进过,送起身,跟她来到灶间。

掀开锅看看,洗净了的半锅白米在锅里放着。

何仲容拿起瓢来,将米舀出一些。

金凤道:“怎么,就做这么一点?”

何仲容道:“这些足够了。”又加了一些水进去。

金凤道:“你想喝粥么?我以为你想吃干饭的。”

何仲容看看她,难得地笑一笑,道:“我就是在做干饭,像你这样不加水,就是炒糊米了。”

金凤惊讶地看着他。

何仲容熟练地点着火,往灶里凑着柴。

金凤有些涩然,道:“我从来没做过饭。”

何仲容点点头。

金凤又解释道:“在家里,这些活都是下人做。”

何仲容抬起头来撩了她一眼。

这一眼是那么冷漠,叫金凤心里很不舒服,她有些不忿,道:“你为什么那么看着我?从小我家里就不让我去厨房那种脏地方玩,我不会做饭又不是我的错。像我们四堡五寨这样的人家,哪一个孩子是会做饭的?”

何仲容轻声道:“成姑娘会。”

金凤怒道:“成姑娘成姑娘,我知道在你心里她怎么都好,我怎么都不好,成姑娘好,你为什么不去找成姑娘?我死我活干你什么事,你来救我干什么?”说罢转身走到门外,靠在墙边抽泣起来。

何仲容怔怔,站起身出门,走到她身边,悄声说:“好了,别生气了,我没有别的意思。”

金凤不吭声。

何仲容拉着她的手,道:“走吧,进屋里去,一会饭该糊了。”

金凤没有执拗,跟他走了回去。

一直到两人吃过饭,天已生光,再没有人跟过来。

何仲容看看窗外,道:“天亮了,咱们赶路吧。”

金凤问道:“到哪里去?”

何仲容道:“去找成姑娘。”

金凤道:“也好吧。”

何仲容觉出她话中有话,抬头看看她。

金凤道:“你看我干什么?我现在是无家可归了,你上哪,我上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么。”

何仲容道:“你怎么这么说?”

金凤道:“我说的是实话。在流沙谷中,我就将自己许给你了,你现在想不要我了么?”

何仲容顿顿,艰难地道:“金凤,有件事我想跟你说明白,我救你,是为了报答你旧日对我的恩情,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金凤道:“你没有,我有。何仲容,我不知道你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你能上流沙谷救我,我就爱上了你。”

何仲容道:“可是……”

金凤道:“可是什么?难道你不爱我么?那你为什么亲我?”

何仲容语无伦次地道:“当时,我……”

金凤道:“你想说你是一时冲动对么?何仲容,你以前一直是这么对女孩子的么?”

何仲容摇头道:“不不不,我……”

金凤道:“你也不必解释了,你以前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管,但我却从来没有亲过别的男人,你亲了我,就得娶我,要不然,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何仲容道:“可是,我跟成姑娘已经有婚约了,这一段时间来,我们

金凤道:“那我不管。你娶她不娶她,那是你的事,但你一定得娶我。”顿了顿又补上一句:“为妾也行。”

何仲容道:“这,这如何使得?”

金凤满面羞红,恼怒地道:“何仲容,我已经让到了这一步,你还待怎样?罢,既然你要始乱终弃,我也无话可说,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

她抽出剑来,便向颈上横去。

何仲容大惊,忙按住她的手,夺下了剑,道:“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么!”

金凤道:“那不行,你现在必须给我一个答复。”

何仲容道:“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好吧?”

金凤道:“不好!你如果要我,现在就答应跟我成亲,若不然,只要你错过眼珠不看着我,我就死!”

何仲容有些着急,道:“你,你这是干什么嘛!”

金凤道:“我为了你,受爹爹监禁在地牢中这么长时间,没后过悔,现在,我爷爷也死了,我成了丧家之犬,除了你,我再没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了。”

何仲容道:“可是,我……”

金凤道:“你别支支吾吾的。我不是说了么?你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管,我甘心为你作妾,你还要怎样?莫非你的心里真的讨厌我么?”

何仲容道:“金凤,你不要逼我。”

金凤咦了一声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我怎么是在逼你?我问你,你爱不爱我?爱,你就娶我,这对吧?如果不爱,那咱们俩就没有任何关系,我死我活,跟你没有关联,怎么是逼你?”

何仲容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道:“好罢,就算是我答应娶你,咱们也得明媒正娶吧?”

金凤道:“那倒不必了。大家都是武林中人,也没那么多俗套,择日不如撞日,就是今天了。”

何仲容道:“今天?就在这小庙里,这如何使得?”

金凤道:“有什么使不得?只要你喜欢我,我喜欢你,这就够了,其他的东西都是身外之物,可有可无。”

何仲容道:“可现在我们躲在这里,情况紧急,四堡五寨的人随时都可能找上门来,哪里办得成喜事?”

金凤道:“四堡五寨?他们到现在都没有找上来,估计不会找了,一定在那里商量对策。一帮老头老太太凑在一起,想要拿出一个主意来,至少也得一天。即使有了主意,也不会到这里来找你,谁能想到咱们现在还躲在这里呢?准以为咱们早就远走高飞了!”

何仲容道:“可是,庙前堆着那么一堆臭肉,金龙堡的人总得来料理一下吧?少不得要到庙中来看一眼的。”

金凤道:“这个你不要担心,我自有办法,你跟我来。”

何仲容跟在她后面走到大殿,金凤拉住如来下垂的右手,对何仲容道:“你上去,将如来的中指往上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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