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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一块佩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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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长老说:“老叫化看不出来,也没见过失主所丢失的玉是什么形状。”

小婷着急了:“那怎么办?”

司徒长老想了一下说:“这样吧,要是你们信得过我老叫化,让老叫化连夜带这块玉赶回兰州,交给失主看看。若不是失主之物,老叫化也连夜赶回来,原璧送还给少侠。”

思思说:“前辈誉满天下,视千金如粪土,在下又怎信不过前辈?”

“多谢少侠信任老叫化,请少侠稍等片刻,老叫化去去就马上回来。”其实司徒长老早已不相信眼前的思思是什么神秘刀客了。但为了给思思彻底洗清嫌疑,以平息石敢当等人的疑心,不得不这样走一趟。司徒长老说完,便闪身而去,如一条幻影,一下在众人面前消失。来时无声,去时无影,这等极俊的轻功,令众人十分的惊奇和敬佩不已。有这等上乘的武林高手来追踪神秘的刀客,何愁捉拿不到?

司徒长老刚走不久,又有一批高手赶来了,有四五人之多。其中有断刀山庄的练管家和哈里札身边的两名剽悍刀客。他们是在远处看见了讯号的升起,不约而同赶来的。只是他们的轻功远远不及千里追音侠丐司徒长老,故而现在才到。

石敢当一见练管家也带人赶来,更是大喜说:“练管家,你也赶来了,那真是太好了。”

思思和小婷一下见四五名高手一同来了,不由吃了一惊。她们十分担心郝天雨和崆峒派人来到,认出自己来。

练管家问:“神秘刀客在哪里?”

石敢当一指端坐不动的思思说:“就是他。”初时,他还有点担心司徒长老走了后,思思会丢弃宝玉而骤然逃走,自己拦截不了。现在见练管家来了,就完全放心了。谅思思也不敢在众多高手面前逃走。

练管家打量了思思一眼,又看看小婷,他的惊疑神态,几乎和司徒长老一样,不敢相信眼前这样一位神态傲然、风度翩翩的少年公子,会是神秘的刀客。他愕然地问:“他就是神秘刀客?不可能吧?”

可是,哈里札身边的那两位剽悍而又精干的刀客,几乎一齐叫起来:“是你们两个?”

小婷说:“你们不会也以为我家公子是什么神秘刀客吧?”

石敢当同时急问:“两位认出他们来了?”

一个刀客说:“认出,认出,我怎么会认不出他们来。”

另一个刀客说:“就是他们两人,一直从静宁州跟踪我们商队来到了兰州,我们早已暗暗注意他们的行动了。”

石敢当又问:“他是神秘刀客?”

刀客们说:“初时,我家主人疑心他们可能是某处劫匪派来跟踪我们的线眼,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竟然是盗宝的神秘刀客。”

石敢当不禁大喜:“看来我没有看错,他果然是神秘刀客。他们极会玩伎俩,连丐帮的司徒长老也给他们瞒过了。”接着他又问思思,“姓辛的,你现在还有何话可说?”

思思不屑回答,冷冷地反问:“你的话说够了没有?”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要不是看在你师父孟老庄主和我爹交情的分上,你这样捕风捉影,三番两次诬良为盗,我早想一剑就挑了你。”

“你敢?”

“本公子没有什么不敢的。本公子对你已是一忍再忍。以你今夜的行为,我就是杀了你,令师也不能怪我。”

石敢当是一个火性子的粗鲁汉子,哪里受得了思思当着练管家面前这样的侮辱?他一下又把刀拔出来:“小子,我们就在这里比试比试,看你能不能杀了我。”

思思的剑也出鞘了:“来吧。”

小婷急说:“公子,你这么与他交锋,不怕他们真将我们当成神秘刀客看了?这事,还是等司徒长老回来再说好不好?”小婷实在担心面对这么多高手,一旦伤了姓石的,就引起众怒,自己和小姐的武功就是再好,恐怕也敌不过这么多的人。

练管家似乎也看出了其中的蹊跷。这一对少年主仆,似乎与神秘刀客扯不上关系。神秘刀客怎会这般轻易在众人面前露面的?这样,他还成什么神秘的刀客了?他也劝石敢当别急于动手。问:“司徒长老也来过这里?”

小婷说:“是呀,司徒长老来过了,还带走了我家公子身上的一块玉佩去见失主。要不,我们早就跟他交锋了。”

练管家再问一下原因,一下明白了石敢当与这对主仆发生冲突的原由。看来司徒长老没有向这对主仆出手,恐怕也和自己一样,不相信这对主仆是什么神秘的刀客。为慎重起见,才不辞辛苦往兰州走一趟,以求弄个清楚。练管家另一劝阻石敢当的原因,主要是思思的一句话,说他若不看在自己父亲与孟老庄主交的情分上,早已出剑教训石敢当了。这么看来,这位风度翩翩少年公子的父亲,一定与孟老庄主有不错的交情。要是弄错了,双方交起锋,不论伤了谁也不好交代,难免今后会引起纷争。便说:“既然这样,大家一齐坐下来,等司徒长老从兰州回来再说。”他又吩咐店家再次上酒上菜,请大家都坐下来饮酒。这样就化解了一场一触即发的交锋。

哈里札那两个随身护卫,尽管也十分怀疑思思和小婷,见此情景,也就忍了,坐下饮酒,一双眼睛老是盯着思思、小婷不放,以防他们一下闪身逃走时,自己可以立刻拦截。

思思也是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小婷却受不了他们这般的盯视,说:“你们老是这么看着我家公子干吗?以为我们真的是神秘刀客,盗走了你家主人的玉?”

其中一个刀客哼了一声:“是不是你们自己清楚。”

思思对小婷说:“别去理睬他们。枉他们闯荡江湖,见过世面,连好人坏人也分不清楚,白活了多年。”思思这一句,同时将石敢当等人也骂上了。的确,思思一直在崆峒山上娇生惯养,受人爱护、尊重,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冤枉,被人怀疑是贼。这一口气,她是怎么也忍受不了。

另一刀客反唇相讥说:“不错,我等是好人坏人一时分不清楚。但我们不大明白,你们干吗一直从静宁州跟踪我们来到了兰州?”

小婷对司徒长老、练管家还有点顾忌,对这两个刀客,却不客气了。她也为自己的小姐鸣不平:“这条路,难道只许你们走,我们就不能走了?”

“你们是可以走,但为什么沿途我们停你们也停,我们投店住宿,你们也投店住宿,一直尾随我们不放?”

小婷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因为我家公子第一次出门去边关一带,不认识路,知道你们要出边关,不跟着你们跟谁?”

“你们就是这个原因?”

“不是这个原因,又是什么原因了?你以为我们喜欢跟着你们吗?”

“为什么你们到了兰州又突然离开?”

“我们为什么离开,去问你们的郝大镖师吧。他也对我们起了疑心,跑来警告我们。既然这样,我们还跟着你们干吗?”

“可是在你们离开的当夜,我们主人的一块价值连城的汉玉,偏偏就给人盗去了,这又怎么解释?”

“我怎么知道?你们最好问神秘刀客去。为这件事,我家公子也在寻找这个神秘刀客哩。本来我家公子这次出来,就是为寻找这个神秘刀客,问他为什么杀害了我家公子的一位师兄弟的。”

石敢当冷笑一声:“说得比唱的还好听。你以为你这么一说,我们就相信了?”

思思说:“我们可没有要你们相信,谁要你们相信了?”

小婷说:“是呀,我们说的是实情,信不信由你们。”

石敢当说:“你们一时说要去边关,一时又说去追踪神秘刀客,破绽百出,恐怕是人也不会相信。”

“那你是咬定我们就是盗窃宝玉的神秘刀客了?”

“哼,这事等司徒长老回来就清楚了,用不着我说。”

“我看你真是一个糊涂的浑人。”

“什么?你敢骂人?”

“难道你不是吗?你也不想想,有哪一个盗贼,盗走一块价值连城的宝玉后,不收藏起来,还挂在腰上,招摇过市,引人注目?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盗贼了?那他不跟你一样的糊涂可笑吗?”

“不错,一般的盗贼不会这样,但神秘刀客就很难说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神秘刀客自恃自己的武功了得,不将任何人看在眼里,他这样做,一点也不奇怪。”

“哦?神秘刀客真的会这样吗?”

“小兄弟,你别再为你家公子演戏了。你越演就越破绽百出。我提醒你们一句,今夜里,你们别想能走得出去。”

思思说:“婷儿,你还跟他们说什么?现在他们是一口咬定了我们,你说什么也没用。”

“公子,我怎么也想不到,我说什么他们都起疑心,世上怎么有这样的浑人。”

“是我,干脆什么也不说,由他们疑心去。”

石敢当又冷笑一下:“不错,最好什么也不说,不然,就更难自圆其说了。”

蓦然风动,千里追音侠丐司徒长老赶回来了。当他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大家一齐都站了起来,想知道结果怎样。而石敢当,更警惕思思和小婷的举动。哈里札的两位刀客,手已按在刀鞘上,只要思思、小婷趁机想逃走,他们的刀,立刻会出鞘。

司徒长老看见练管家也在,说了一声:“练管家,你在,事情更好办了。”

练管家问:“司徒长老,事情怎样了?”

“练管家,事情都弄清楚了。”司徒长老看看期望着的思思和小婷一眼,笑着说,“两位少侠,你们都等急了吧?”

思思说:“这么多人怀疑我们,我们还有不急的吗?”

石敢当心头一怔,问:“他们不是神秘刀客?”

“石侠,他们的确不是神秘刀客,那块玉佩,更不是哈里札商人失窃的汉玉,你看错他们了。”

在场的人们都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带着一种失望。他们其中有些人希望这位少年公子是神秘刀客,那自己今后就可以向人夸耀今日的事了,可惜却不是。石敢当问:“他真的不是?”

“石侠,你不会连我老叫化也起疑心,在包庇他们吧?”

“长老,千万别这样说,在下不敢。”

思思和小婷更是松了一口气。现在一切都弄明白了,自己再也不用多作解释。但思思却是得理不饶人,对石敢当说:“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无端端诬良为盗,应负什么责任?”

练管家在旁忙说:“十三爷,你还不向两位小侠赔不是?”练管家见司徒长老称少年公子为少侠,不为奇怪,可是连他身边的小厮也称为少侠,事情便不同一般了。他敏锐地觉察到这一对主仆,决不是一般的人物。

石敢当在这种情况下,不得不认错,向思思、小婷一揖说:“两位少侠,在下一时冒犯,请原谅。”

思思扬了扬眉问:“你这样说一声冒犯,就算赔不是吗?”

“你想怎样?”

练管家在旁一听,担心事情又闹大了,连忙上前对思思、小婷一揖说:“两位少侠,我家十三爷是得罪冒犯了两位,在下也向两位赔礼道歉。请两位少侠不看僧面可看佛面,看在我们老庄主的情分上,宽恕十三爷吧。”

小婷也说:“公子,人家都认错了,我看算了吧。公子别再认真了。”

正所谓拳头不打笑面人,人家都肯低头认错赔不是了,也算给了自己的面子了。思思说:“练管家,我就看在你和孟老庄主的面子上,不与他计较了。我希望这样的事以后别再发生。”

练管家忙说:“小侠放心,这事决不会再发生。”

司徒长老说:“这事我老叫化也应该向小侠赔不是。”

思思一怔:“前辈,你怎么也这么说的?”

“其实我老叫化早看出你们不是盗玉的神秘刀客了,只是不敢肯定,才委屈了你们在这里多呆一炷香的时间,实在对不起。”

“前辈千万别这样说,我们感谢你老洗刷了我们的不白之冤,不然,就会有一场血腥的交锋了。”

小婷也说:“是呀,不论是我们伤了还是他们伤了,都不是一件好事。”

“对对,看起来,我们今后碰到这样的事,要认真慎重处理,千万别动不动就刀剑相见,死了人就更冤枉。”

司徒长老到底是一位老江湖,他的话触动了在场所有的人,就是连哈里札的两名刀客,也黯然无语。现在他们再也不怀疑思思和小婷了。

思思说:“前辈,在下的那一块玉佩……”

司徒长老忙说:“对对,我老叫化应该马上交还少侠才是。这可是少侠十岁生日的纪念物。”司徒长老摸摸自己的怀,一时间呆住了,双目一下向四周打量。

思思问:“前辈,你怎样啦?”

“那,那,那块玉不见了。”

小婷一怔:“前辈,你不是跟我家公子说笑吧?”

“我,我,我老叫化不知在什么时候丢了。我老叫化离开兰州时,这块玉还在我怀中,怎会不见了的?不行,我得回去找找。”

思思虽然心痛这块玉,要是司徒长老真的在回来的途中丢了,那么在黑夜中,又怎么找呵?从这里去兰州有百多里,就是白天,恐怕也难以找到。何况司徒长老是为了洗清自己的冤屈,才去了兰州一趟。便说:“前辈,你别去找了,这只是一块普通的玉而已,不像商人那块玉价值连城,丢了就丢了吧。”

“不行,我老叫化找不回来,今后也要想办法,赔也要赔一块给你。”

“前辈,你这话就见外了。就是前辈赔给我,我也不要。我看,丢了这块玉也是一件好事。”

“少侠,怎么是好事了?”

“我身上没有了这块玉,以后就没人疑心我是什么盗玉的神秘刀客了,这不是好事吗?”

“少侠,你真会说笑。不管说什么,我老叫化今后也会弄回一块跟你一模一样的玉给你的。”

“不不,前辈,说什么我也不要了。你老追踪神秘刀客的事重要,别为这事操心了。”

思思因见有不少的高手先后赶来,她最害怕的是自己的兄长和崆峒派的人也赶到,会认出自己来,便借口今天跑了一天路,向众人告辞,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思思和小婷一离开,司徒长老便轻声对练管家等人说:“练管家,麻烦你派人暗中看住他们,想办法稳住他们,千万别让他们明天离开这小镇。”

练管家愕然:“为什么?”

石敢当急问:“他们莫非是神秘刀客?”

一些想离开的江湖中人,一时间也怔住了。这位少年公子真的是神秘刀客,刚才司徒长老的行动,是在稳住他们?难道以司徒长老这样的一流上乘高手,还抓不到神秘刀客?

司徒长老“嘘”了一声,示意大家别大声嚷嚷,以免惊动了这两位小侠,让他们在夜里逃走了。他轻声地说:“不错,他们主仆两人,的确是神秘的人物,但不是神秘刀客,而是神秘的小剑侠。”

“神秘小剑侠?”众人更是愕然。

石敢当又问:“难道他们的那块玉,是波斯商人哈里札的那一块价值连城的汉玉?”

“石侠,你别误会,那块玉不是哈里札的,真是他们的。”

练管家困惑地问:“他们怎么神秘了?”

“这一对少侠,先在六盘上扑杀了一伙毛贼,后来在苦水镇上伤了横山四恶,随后在南湖镇重伤了断云山庄的少庄主,令马庄主不但四处追寻他们,更亲自来到兰州,要抓他们为儿子报仇雪恨。”

练管家问:“司徒长老,莫非你想抓他们交给南湖马庄主?”

“练管家,你看呢?”

“司徒长老,南湖的少庄主也闹得太不像样了,欺凌了不少妇女。这一对小侠只是重伤了他,没有杀他已算好的了。”

石敢当听了却心头一怔。马少庄主的武功在自己之上,这一对小侠能重伤了他,可见他们的武功非同一般。幸好自己没有与他们交锋,不然,真是自取其辱。

司徒长老说:“那我老叫化不应该去抓他们了?”

“我想长老不是那种善恶不分,好丑不明的人。”

司徒长老一笑:“我老叫化虽然年纪大一点,不至于老得那么糊涂,去助纣为虐。”

“那长老干吗还要我们盯着他们,不让他们离开小镇?”

“因为我老叫化受了崆峒派少掌门秦万山之托,非要抓到他们不可。”

练管家一怔:“莫非这一对小侠,也招惹了崆峒派的人?”

“他们何止是招惹,简直将掌门人秦山亭气得半死,发誓非要抓到他们不可。”

“他们为什么事情将秦掌门气成这样?”

“练管家,你到现在还看不出这一对小侠是什么人?”

“在下实在看不出,他们是什么人?”

“他们是一对假小子,也不姓辛。”

不但练管家,在场的所有人都愕然了:“什么?他们是一对假小子?”

“哎,大家小声点。不错,他们是一对女扮男装的假小子,要不,我老叫化干吗说他们是一对神秘的小剑侠了?”

“这一对小女侠到底是什么人?干吗将秦掌门气得半死?难道她们杀害了崆峒派人,还盗走了崆峒派的什么镇山之宝?”

练管家为人的确比其他人老练、精明,问:“长老,莫非她们就是秦掌门离家出走的爱女秦思思和她随身的丫头小婷?”

司徒长老一笑:“要不,还有谁能将秦掌门气得半死,非要将她们抓回去不可?”

众人一听,一下都释然了。原来是崆峒派秦掌门的千金,怪不得有如此武功,为人也带一种傲气了。有人问:“她们干吗要私自下山,离家出走的?”

“这位千金,不但任性,也好胜。她要去寻找神秘刀客,为死去的师兄弟报仇。秦掌门不答应,她就带着身边的丫头,私自跑出来了。”

石敢当听了更是明白。她的确是为追寻神秘刀客而来,一点也没有说假话。练管家却有点为难地说:“长老,要是这样,我们怎么拦住她们才好?动手嘛,不但伤了和气,也易误伤人;不动手,那只有眼睁睁看着她们离开。总不能真的将她们抓起来,送去崆峒山。”

“练管家,我老叫化就靠你想办法留下她们了,我想你会有办法的。只要等少掌门秦万山赶来,我们将她们交给了秦万山,就算万事大吉,不负所托了。”

“秦万山少侠几时可赶来?”

“不是今夜里,明天一定赶到。”

“好好,在下尽管想办法好了。”

众人议论了一会,便分头散去。练管家留下两个人,在暗中盯视思思和小婷的行动。他们想好一个办法,就是明天由练管家和石敢当出面,以赔礼道歉之名,在客栈大摆酒席,宴请她们两人。而司徒长老作为陪客,不怕这一对主仆明天不留下来。而且在酒宴上,有人故意放出神秘刀客在附近一带又出现了的消息,有人前去追踪,司徒长老等人便说在等候已去追踪的人的报告,就更能将她们留下来了。

再说思思回到楼上房间,她见误会消除,自己也没有让人看出真相,便放心了。一天的骑马赶路,加上刚才楼下的紧张气氛,她的确也累了。现在似乎什么事也没有了,便放心倒头便睡,很快就睡着了。

小婷伺候小姐睡下后,便坐在床上盘腿练内功。自从聂五娘暗暗为她打通一道玄关后,近十天来,她一早一晚都勤练这门内功。表面看来,似乎与以前没有分别,其实她内力已大增,一身真气比以前浑厚多了,不但反应灵敏,行动也十分的轻快。恐怕就是少掌门秦万山来到,想战胜她也不容易了。

小婷练了一会功后,凝神倾听。楼下的人们,似乎仍在商议什么事情,没有散去。她初时认为他们大概是商议怎么追踪神秘刀客的事,自己也想知道有关神秘刀客的消息,便凝神留心静听。听了一会,不禁怔住了。这个司徒老叫化,真是人老精,鬼老灵,他早已看出自己和小姐是女扮男装的假小子,而且还受了少掌门所托,故意用话来稳住自己,令自己和小姐信以为真,还感激他解了自己的困境,帮了大忙哩。原来他是想办法留下小姐,等候大少爷的到来。

小婷暗想:这下怎么办?要是等明天再走,恐怕怎么也走不了。说不定大少爷今天夜里就会赶来。她听到楼下众人散去,想了一下,只好将小姐叫醒。

思思睡眼惺松醒过来,在灯光下,见小婷示意自己别作声。思思愕然:“丫头,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不禁又四下望望。

“小姐,我们的真相已给人看出来了。”

“哦?谁看出来了?”

“老叫化。”

“老叫化?他看出我们什么了?”

“看出我们是女扮男装的假小子。”

“这个老叫化,目光果然比别人厉害。他看出就让他看出好了,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小姐,他还知道我们的来历哩。说小姐根本不是姓辛,是崆峒派掌门的千金。”

“他怎么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说不定他已见过少掌门大少爷,用话先稳住小姐,等候大少爷赶来,送我们回崆峒山去。”

“真的?”

“哎,小姐,我说话你怎么不相信?他们现在已商量好了,不但派人暗中盯着我们,以防我们离开客栈;还准备明天由姓石的摆下酒宴,表面上是向我们当众赔礼,实际上是等候大少爷的到来,将我们留在这小镇上。”

“他这么老奸巨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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