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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回 回雁峰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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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十八问:“为什么?”

“因为黑豹前辈曾经见过了我的。这一次就算他不想露面,也一定会留话叫我别拜谢他的,哪有悄然离开的?”

“那么说,不是黑豹他老人家了?”

“恐怕不是,是另一个武功极高的侠义之人。”

“看来大叔好心有好报,处处逢高人出手相救。”

“小哥别这样说,我只是忏悔我过去的罪行而已,谈不上是好人。”侯三郎说完,便对妻子说,“天已亮了,你去准备饭莱,招呼郎中先生和小哥。”

聂十八忙说:“大叔,不用了,在下就此告辞上路。”

母老虎感到有些意外:“你这么就走?”言外之意:你不是仇家请来杀我一家人的么?

聂十八说,“昨夜在下蒙大叔、大婶照顾食住,已感激不尽,在下不便再打扰了。”

母老虎这下诚心诚意地挽留聂十八了:“小兄弟,别这样说,我一家应感谢你才是。你无论如何,用了早饭才准出门。”

“大婶,多谢了!在下的确有事要上路。”

“小兄弟,你不会疑心我会在饭菜里下毒谋害你吧?”

“大婶言重了,大婶也不是这样的人。”

“那你得用了饭再走也不迟,我不会耽误你多小时间的。”

候三郎和侯老太也一同出声挽留,卢郎中也说:“少侠,你也有恩于他们,你不答应,他一家是过意不去的。不就是一顿早饭吗?少侠,你吃过早饭再走,我们一块上路好了。”

盛情难却,聂十八只好留下来,母老虎满忙去弄饭菜了。卢郎中间侯三郎:“你身上两处刀伤怎样了?”

“多谢先生,这两处地方仅划破了一些皮,而且早已止了血。没事。”

聂十八也看出侯三郎行动自如。刀伤无碍,只是皮肤破损了些,算不了什么伤。

卢郎中说:“刀伤不重,不知刀尖有没有含毒。”

聂十八一怔:“刀尖有毒?大叔,你快看看才好。”

侯三郎一笑:“放心,青旗楼的人,一向杀人不用毒,凭的是真功夫。要是真的有毒,还等到现在?恐怕毒性早已发作了!”

卢郎中说:“三郎,这样吧,我给你扎两针,包你伤口快愈,体力增加。”

侯三郎笑问:“不知先生这两针,又要多小诊金?”

卢郎中慌忙说:“这是免费医治,你别多心。我虽爱财,却并不贪心。”

说着,三人都笑起来。卢郎中给候三郎扎了两针,果然侯三郎体力大增,目现光彩,连聂十八看了也惊奇起来:这是什么针法的?竟有如此神奇的效应?怪不得称他为金针圣手了。金针度危,是卢家世代相传的而不外传的绝技,对人体有不可思议的作用。一针能使垂危的病人起死回生,可使白骨生肌,更可以使精疲力倦之人,在金针度危救治下,一时间内力大增,威猛如虎。金针度危,是江湖上少有的一门医术。原来卢家祖先,是过去四川白龙会刘奉天刘夫人跟的的一名小厮,他精乖伶俐,深得刘夫人的喜爱,刘夫人便将这一门金针度危的绝技暗传给了他。从此,这一绝技,就成了卢家世代相传的绝技(刘夫人之事,请看拙作《神州传奇》中的第四十一回),卢氏后代世成为了江湖上的名医。

卢郎中的曾祖、祖父和父亲,都用这一独门绝技济世治人,可是传到了卢郎中手上,这一神奇医术就有些变质了。当然卢郎中在为伤病者医治时也全心全意,但他为人贪财好色,没有重金不医,这样他终于掉进了东厂人的魔网中。东厂人利用美色引诱,将他禁在一处秘密的魔穴中,专门为东厂的杀手们治病疗伤。有时也为东厂鹰犬极想取得口供而伤重垂危的死囚治疗。直到以后,才为隐侠救了出来,这是后话,这里不说。详情请看拙作《隐侠传奇》。

用过早饭,聂十八和卢郎中双双告辞,取路进衡阳城了。侯三郎一家也收拾行装,锁上草屋大门,也悄然离去,远走高飞了。

救侯三郎一家,是聂十八重出江湖第一次所行的侠义之事。横渡湘江后,一踏进城门,聂十八便与卢郎中分手了。他知道廖大总管在衡阳城中开设了一间绸缎店,由一个叫范纪的人掌管衡州府一带的生意。爷爷做八十大寿时,聂十八在幽谷大院见过范纪,因此并不陌生。而且当日,下山时,鬼妪也吩咐过他,到了衡州府。去找范纪六叔好了,他会安排一切的。

聂十八一路向人打听,不久便来到了广源绸缎店。进去一看,店面颇大,货架上摆满各色各样的丝帛绸缎,一个伙记和掌柜的正忙着。聂十八向掌柜唱了一个喏,一揖相问:“请问范老板在不在家?”

掌柜、伙记都不认识聂十八,他们上下打量了聂一眼,掌柜问:“你找我家范老板有什么事?”

“在下是范老板远房亲戚,特来拜访,望六叔代传一下。”

掌柜听说是范老板的一位远房亲戚,神态稍微变得客气一些了,吩咐伙记快进去禀报,并招呼聂十八坐下,问:“小哥贵姓大名?”

聂十八想了一下说:“不敢,小姓聂名山,高山之山,不是一二三的三。”

“原来是聂山小哥。”

这时有人进店来买绸缎衣料了,掌柜对聂十八说:“小哥,你随便坐,我招呼买卖。”

“大叔不用对我客气,招呼客人好了。”

进店来的是位宫宦人家的管家,带着四名家人而来。他趾高气扬他说:“店家,我家二夫人过生日,你将上好的衣料给我取下来看看。”

“是是!不知你家二夫人喜欢哪一种颜色的衣料,小人好取下来。”

这位管家一瞪眼:“过生日,当然是大红大绿的这还用问吗?你把各样红色、绿色的都取下来给我挑选!”

聂十八在旁看了很不顺眼,心想:你有钱也不用这样盛气凌人呵!货架上的各种颜色绸缎,不是摆得很分明么?你用目光挑选不行了?还用取下来再挑选?这么多红色、绿色的都取下来,柜面放得了吗?这不是为难人?看来开铺面做生意也不是容易的,得忍受有线人家的气。聂十八问掌柜:“大叔,要不要我帮忙将衣料取下来了。”

那管家朝聂十八一瞪眼:“你这一双脏手,去取衣料,那我还用买吗?”

聂十八愕然:“我这手怎么脏了?”

一家丁喝声:“小子!你敢还顶嘴?”

掌柜慌忙回场说:“小哥,你在旁看看就行了,用不着帮忙。”跟着又对那管家低声下气他说;“大爷,这是我家老板的远房亲戚,刚刚才到,不懂规矩,请大爷息怒。小人马上将布料取下来,让大爷坐下慢慢细心挑选。”

这盛气凌人的管家不屑地扫了聂十八一眼,鼻子哼了一下,不再去理睬聂十八了,转过身去挑选衣料。

不久,伙记带着范纪出来,范纪一看见聂十八,愕了愕,睁大了眼睛,惊喜地说:“是你?少——!”

聂十八连忙打断他的话,一揖说:“范六叔,是小侄前来探望你了!”

范纪马上会意聂十八不想在人前暴露了自己的真实面目,同时还有客人在场,立刻哈哈大笑:“贤世侄!你几乎叫我认不出来了!你爷爷和母亲身体好吧?”

“多谢范六叔,他们身体都很好。”

“好好!世侄,我们到里面叙叙话。”他热情地挽了聂十八的手,不去管店面上的生意,转到内院中去了。

掌柜和伙记见自己老板对一个风尘仆仆的青年人这么盛情,又有点意外了。初时,他们以为聂十八不过是老板的一个穷乡亲而已,但忙于招呼上门做生意的客人,他们也不去多想了。

聂十八随范纪穿过货仓一条狭窄的过道,一转弯走出货仓了门口,便是一块堆放杂物的空地,一侧有道圆门,四面都是高大的围墙。奇怪的是围墙上的石灰墙皮剥落了不少,有新有旧,显得十分的不顺眼。聂十八心头一动,暗想:这不会是侯三郎为他母亲干下的好事情吧?忍不住问:“范六叔,这四周墙壁上的灰沙怎么这样剥落下来了?”

范纪说:“少主,说起来,这可是衡阳城里一件不可思议的怪事,不但我这里是这样,城里不止有钱人家的墙壁,石灰墙皮也无端端叫人刮了下来,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是什么人干的?知道吗?”

“知道就好了。不过这是小事,没人去追查。”

聂十八一笑:“范六叔,你叫人将围墙重新粉刷一下吧,今后恐怕再没人来刮石灰墙皮了!”

范纪愕异:“少主,你怎么知道再没人来刮石灰墙皮了?”

“因为有个人得了一种怪病,非得吃石灰墙皮不可。现在她这个怪病医好了,不会再吃石灰墙皮了。”

范纪讶然:“世上竟有这么一种怪病的?”

“六叔,可以说,这世上真是无奇不有,我也是第一次耳闻目睹的。”

“少主,这人是谁?”

聂十八马上意识到不可将侯三郎一家的事说出去,不然,侯三郎就会因别人的好奇而引来他过去仇家的追踪。便说:“六叔,你别问是谁,此事有关他一家的生命安危了”

范纪点点头:“少主说的是,要是让人知道是谁,起码就轰动了整个衡州府,人人都争着去看稀罕。”

“六叔,人人争先恐后看还是小事,因为他过去有不少的仇家,就会招来仇家的追杀,从而爆发一连串的仇杀流血事件的。”

“少主,要是这样,更不能说了。”

“所以你相信我,今后衡州不会有刮墙皮这样的怪事发生了。”

“属下怎会不相信少主?”

步入圆门,便是一处亭台楼阁,有假山花木、草地幽径。这里是范纪用来接待幽谷大院来人起居炊食的地方,这里还有一后门口,直通外面的一条小巷,门口有专人看守,庭院内更有人负责打扫管理。

聂十八随范纪穿过幽径,踏上石阶,进入一间雅致的小厅,便有两个伶俐的丫环迎了出来,笑问:“六爷,有什么贵客来了?”

范纪说:“不是贵客,是我们的少主来了,你们还不叩见少主?”

两个丫环惊喜又惊讶,望着聂十八,一齐跪下:“婢子小玲和小珠,叩见少主。”

这一下,又弄得聂十八手忙脚乱了,连忙说:“你们别这样,快起来了。”

范纪说:“你们起来吧!快去准备茶水、糕点,招待少主。一个去打扫少主的房间,一个去叫厨房准备时酒菜,送来这里。”

聂十八忙说:“六叔,别为我张罗了,我只在这里住一夜就走,随便有个床睡就行了。”

“少主,这也没有什么张罗,过去老爷、夫人、廖总管以及岭南两位长老,也经常来这里住的。只有少主,是第一次来这里。”

范纪请聂十八坐下,便要行参拜之礼。聂十八连忙阻止说,“六叔,千万别这样,要是这样,以后我就不敢来六叔这里了!”

“少主,属下不敢废礼!”

“少主!既然这样,我走了!”

“好好,既然少主不允,属下只好遵从。”范纪陪同聂十八坐下。

聂十八又说,“六叔,你以后当我是子侄一般的看待才好,就是少主两字,也别称了。”

“少主,这里没外人。”

“没外人,也要这样,不然,会弄得我浑身不自在的。”

范纪一笑,不置可否。但他感到聂十八的确是宽厚待人,以诚相见,没半点主子的架子,怪不得廖总管赞少主人好、武功更好,平易近人,时时为别人着想。单是怪病一事的处置,就看出聂十八为他人着想的作风了。

小珍小珠将茶水糕点水端上来了,其中有一盘红得十分可爱的小柑子,聂十八从来没有见过。范纪说,“这是江西南丰有名的蜜桔,是每年上贡皇帝的贡品。”

聂十八愕然,“贡品?这怎么弄到的?”

“少主,有老爷、夫人、廖总管他们,就是天下的奇珍,也可以弄到,何况小小的员品蜜枯?”

“它很好吃吗?”

“它不但甜似蜜糖,更无核,剥开皮,一口一个,吃后令人拍手赞好,小珍,你剥几个给少主尝试。”

“不不!我自己来剥好了!”

小珍小珠笑道:“少主,你饮茶吧,我们来给你剥。”她们说着,很快,剥了两个蜜桔给聂十八尝试。

聂十八连忙说:“多谢!”

小珍小珠笑道:“少主,你怎么对我们这般客气呵!少主,好不好吃?”

聂十八吃了两个,连忙说:“好吃!好吃!真的没有核,甜过蜜糖。”

“少主,你再吃两个。”

“不不!要吃我自己来,你们别为我动手剥皮了!”

范纪知道聂十八性格,对小珍小珠说:“好了,让少主自己动手,你们去通知这庭院里的人,尤其是守卫的,前来参拜少主。”

聂十八愕然:“拜见我干吗?”

“让他们瞻仰少主的风采。以后少主再来,我就是不在,也不会发生误会了。”

小珍也说:“是呀!今后就是少主像夫人、老爷深夜里突然而至,大家也不会大惊小怪,更不会惊动附近四邻呢。”

“这也好,但参拜不用了,大家见见面就可以了。要不,我去见见他们吧!”

小珍小珠笑起来:“少主!这不更麻烦吗?少主还是坐在这里见大家吧!”说着,她们双双出去,分头去叫唤众人了。

一会,里里外外,有十二个人前来拜见聂十八,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其中四位,更是在暗中护院的武士。聂十八一一与他们相见,寒喧几句,大家便散去。他们有的十分高兴聂十八的宽厚待人,有的暗暗惊讶,这么一位年青的猎人,竟是自己今后的少主,他的武功,真的像廖总管、六爷所说的那么神奇莫测么?高得过岭南双奇?因为在聂十八到来之前,云中雁廖无影也曾来过这一次,他们从廖总管口中,知道有这么一位武功极高的少主,功力不在黑豹老爷之下。

最后来拜见聂十八的是范纪的妻子和一双儿女,并留下来和聂十八一起用饭。范纪的一双儿女,一个十岁,一个八岁,天真活泼可爱,说话毫无忌惮。尤其是八岁的女儿范湘湘,更缠着聂十八,要看聂十八的武功,这可叫聂十八为难了。武功可是用来防身自卫与人交锋的本领,有什么好看的?他问:“武功也好看吗?”

湘湘说:“好看呀!我妈舞的剑,就好看极了!”

“哦?”聂十八暗想:看来范六婶也是武林中人了。又问湘湘,“你会武功吗?”

“会呀!”

聂十八又一时感到意外:“你真的会?”

湘湘却睁大了一双可爱的眼睛,宛如两颗黑宝石在水晶望闪闪发亮,反问:“聂哥哥,你不相信我吗?”

“你会什么武功?”

“我也会舞剑,聂哥哥,要不要我舞给你看的?”

“好好,我也想看看小妹妹的剑法呢!”

湘湘眨眨眼睛:“聂哥哥,我要是舞给你看了,你也要舞给我看才行。”

“好好,我也会舞给你看。”

湘湘大喜:“聂哥哥,你等等,我去向妈要一把剑来。”

小珍说:“小姐,我房间里有把剑,我去给你取来好不好?”

“好呀!珍姐姐,我多谢你啦,不用我去向妈要剑了!”

很快,小珍将一把剑取了来,递给范湘湘。湘湘接过剑,走到庭院草地上,人虽小,却是一剑在手,神态便十分认真了,伊然像一个女侠客似的,目不斜视,心意在剑。开门式,剑的挥出,来回进退,转身刺出,中规中矩,有纹有路,一点也不含糊。聂十八看得十分讶异,喜不自禁,暗想: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居然将剑使得这么好。想起自己八岁时,只会跟着父亲在山沟沟转,捉小鱼,掏鸟窝玩,哪懂得什么武功,什么剑法了?

聂十八一下就看出,湘湘的剑法,是太极两仪的剑法,只是湘湘没有什么内力,出剑无力,转换招式不快,其他的都合乎招式,没有错。太极两仪剑法,讲究的是以内力御剑,借力打力,没有内力,真的是中看不中用,经不起对手一击而溃,反不如一般的剑法,以招式取胜。

湘湘将剑招抖完了后昂首问:“聂哥哥,我的剑舞得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小妹妹,这是谁教你的?”

“是妈妈教我的。”

聂十八暗想:看来这套剑法,不是我爷爷,就是我母亲传给范六婶了。问:“你妈妈教你剑法,有没有教你练内功?”

“内功?”

“是呀,就是一早一晚,盘腿坐在床上,心无杂念,运气呼级,练吐纳的功夫。”

“哎!妈妈说,这是气功。”

“不错不错,内功也就是气功,你有没有练的?”

“有呀!可是我常常忘记练了。”

“小妹妹,你怎么会忘记练了?”

湘湘不好意思起来:“聂哥哥,有时我到夜里,没有上床,就在妈妈的怀中睡着了。有时早上又不记得早起,又忘记练了。”

“小妹妹,这可不行,你一定要早早晚晚的练才行,不然,你的剑舞得再好也没有用,只是好看,不能防身自卫。”

“聂哥哥,怎会这样的?”

“小妹妹,要是一个人没有内力,不但射出的剑无力,给人一挡,剑就脱手飞掉了,能防身自卫吗?连逃跑也跑不快。”

范湘湘似乎有些明白:“怪不得哥哥早早晚晚在床上练气功了!”

“对对,所以你也要像你哥哥一样,早早晚晚练气功。这样,你的剑不但舞得好看,而且可以防身自卫,不怕有人来欺负你。”

“聂哥哥,你也早早晚晚的练气功吗?”

“练,我从来不敢偷懒。”

“你的力气是不是比以前大了?”

聂十八一时间不知怎么答复才好。力气和内力,对武林人士来说,是不同的。一般人分不清楚,认为是一回事,只是说法不同罢了。武林人士认为力气和内力,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力气,有的是天生成力大无穷,所谓的天生神力;有的是后天练成,如举石担,举石锁等等,这是横练出的外家功。

内力,却是由体内一股真气发出来的潜力,一定要苦练内功,才具有神奇的内力,天生的只有一点点。内功修拣越高深,内力就越浑厚,能发出令人难以想象的威力来,这是横练外家功怎么也练不出来的,顶多力能毙虎豹而已。

聂十八听了湘湘的问话,只好说:“是,是比以前大多了!”

湘湘又问:“你力能裂碑吗?”

“裂碑?裂碑不算本事。”

湘湘又睁大了一双天真的眼睛:“那什么算本事了?”

“我可以捏石成粉,隔空能伤物碎石。”

“真的?”

聂十八为了能使湘湘今后有兴趣勤宁苦练内功,便说:“你要不要我试给你看?”

“要呀!”

聂十八从草地上拾起了一块如鸽蛋大小的小石炔说:“你看,这块石头够硬吧?”

湘湘取过来捏捏,说:“是!它顶硬顶硬的!”便交回给聂十八:“聂哥哥,你捏碎它呀!”

“小妹妹,你看着了!”聂十八略运暗劲,手指一捏,这小石头顿时变成粉末,纷纷掉落下来,洒在草地上。

湘湘惊喜了:“你真的捏成粉啦!”

“小妹妹,我没骗你吧了。”

其实捏石成粉,对聂十八来说,只是雕虫小技,根本不算一回事,用劲还不到二成。但对别人来说,已是异常事了。小珍小珠在一旁看见,惊愕得不能出声了。

湘湘又问:“聂哥哥,那隔空伤物碎石又怎样了?”

聂十八打量一下水地旁的一棵树,树后二丈之外有一座假石山,便说:“小妹妹,我运内力于指上一指,便会穿过这棵树,将石山上的一抉小石头击碎下来。”

“真的?聂哥哥,你不骗人吧?”

那棵地边树木,离聂十八和湘湘有十多丈远。聂十八凝神运气,骤然向树一指,一股真气,从食指的商阳穴激射而出,“笃”的一声,穿树心而过,跟着:“啪”一声,树后假山上伸出来的一角石头,凭空就碎裂了,飞散掉下。小珍小珠看得更骇然了。原来少主有这等匪夷所思的神功,在江湖上行走,试问谁人能敌?他们对聂十八更敬佩如神人了。

湘湘惊喜得跳起来:“聂哥哥,这是真的啦!”

聂十八说:“小妹妹,要是你今后早早晚晚勤练内功,将来也会有我这样的本事。”

“我行吗?”

“只要你不怕辛苦,有恒心练下去,总有一天你会行的。”

“聂哥哥,我以后不怕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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