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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回 点苍山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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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说到余大夫证实豹少侠确是万里云的亲生儿子。万里云心情异常复杂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豹儿,他激动、喜悦,心想:“这真是上天厚待我万里云,侠肝义胆,品质、武功兼优的豹少侠,居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万里一门有幸,点苍一派有幸。”他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双手颤动地扶起豹儿:“孩子!可苦了你了!”

豹儿说:“爹!我不苦,是豹儿不孝,未能及早认爹和妈,令爹和妈挂心。”

“孩子!这怎能怪你?”万里云又叹息说,“孩子,我们以为你早已不在人世了!想不到上天垂怜,令我父子重逢。孩子,你快拜见胡师伯和各位师兄弟!”

“是!”豹儿又一一拜见胡刚和管飞、欧阳鹏等人。这时,万里苞一阵风似地冲了进来,旁无所忌,高兴地大喊大叫:“妈,你真的回来了!我还以为他们在逗我哩!”他一下看见了一旁站着的豹儿,惊喜地“咦”了一声:“是你?妈真的将你找回来了?”

白衣仙子慈爱地说:“苞儿,他是你的亲兄弟,你们是—胎双生,我也不知道你们谁先谁后的,但以腋下的红痣为记,以左为大,他是哥哥,你是弟弟,什么你你你的,你应该叫他一声哥才对。”

万里苞—下高兴得将豹儿抱起来:“哥哥,今后我们可以永远在—起了,不再分开了!”

豹儿不敢像苞儿这么肆无忌惮,而是有所拘谨。尽管他心里高兴,却不敢流露出来,轻轻地说:“兄弟,别这样,大厅上还有其他人呢,别叫人笑话。”

万里苞—听,不由得松了手,往四周—看,果然众人都在望着自己,更看见父亲的面色严峻、下沉,并摇摇头说:“苞儿,你已经不小了,怎么还这么不懂礼貌?进来见了长辈,也不叫—声,成何体统?看看你哥,他比你懂规矩多了!”

万里苞不由得垂下手来:“是!爹!”

白衣仙子有点心痛地说:“云郎!他们到底还是个孩子,亲兄弟一旦相逢,怎能压住心中的喜悦?别过于苛求他们了!苞儿,你见过众人后,便带你哥哥进内吧!”

苞儿大喜,他——拜见薛女侠、余大夫、胡刚师伯等人之后,便拉着豹儿的手说:“哥!我们到里面说话去。”

豹儿望着万里云,万里云说:“豹儿,你们两兄弟到里面说话也好!去吧!”

“是!爹!”

豹儿便跟了苞儿进去。他俩兄弟一走,万里云又问白衣仙子认亲的详细情形。白衣仙子一五—十将当时的前后情形—一说了出来。

众人听说认亲的过程中不但有名动武林的老前辈没影子莫长老在场,还有云南高僧一粟大师在场亲自验证,更是深信无疑豹儿的确就是万里云、白衣仙子的亲生儿子。

白衣仙子又说:“云郎,我们在回山的途中,还遇上了—位可怕的敌人。”

万里云问:“可怕的敌人?谁?”

“黑箭的弟子,那位黑衣青年剑手。”

万里云心头一震:“是他!?他对你们怎样?”

薛红梅女侠说:“他呀!要余大夫和白姐姐跟他走哩!”

“那你们怎么闯过来了?”

余大夫说:“万里掌门,这全靠令郎了。是他击败了青年剑手,我们才安全无事。”

万里云惊疑问:“小儿能击败他么?”

白衣仙子说:“云郎!豹儿的武功,与三年前大不相同了,就是翠丫头的武功,也不可同日而语。”

余大夫接着说:“是啊!在下也见过了不少使剑的高手,但从来没有见过像豹少侠这样使剑的高手。一把剑到了他的手中,真是奇快无比,变化莫测,已达到意到剑到,随心而发,可以说是已进入了超凡入神的最上乘的佳境。当今武林,恐怕除了慕容家的西门剑法外,无人能敌。”

厅上众人听了都惊讶不已,既相信也怀疑,尤其是胡刚、万里云,怎么也难以相信,一个少年,在短短的三年中,剑法能达到如此惊人的地步?可能吗?哪怕日夜勤学苦练,也不大可能。自己勤学苦练了几十年,已跻身于武林的一流上乘高手之列了,仍不堪青年黑衣剑手的一击,豹儿能与他交锋上十招,已算了不起了,还能击败青年黑衣剑手?这极可能是薛女侠等人从旁暗中相助,豹儿才击败了这青年黑衣剑手的。白衣仙子和余大夫之所以这样称赞,一个恐怕是爱子心切;一个可能是看在万里云掌门的面子,感激豹儿相救之情,故而言辞过分夸大,没有说出薛女侠在暗中相助,这也是人之常情。

万里云不出声,胡刚却说了一句:“豹儿剑法会这样好?我真要看看了!”语气中含有不大相信,怀疑成分居多。

的确,这位黑箭的弟子青年黑衣剑手,自从在江湖上出现以来,以莫测的剑法,不知击败了多少武林有名气的高手。那些高手有的接不了他三招,便成了他剑下的游魂野鬼,连峨嵋派和武当派的掌门,虽是数一数二的使剑高手,也先后败在这青年黑衣剑手之下。不错,豹儿曾经两次将这青年黑衣剑手惊走。一次是在点苍山下,那是因为青年黑衣剑手太过大意,不了解豹儿的内力和不怕摔打的特异功能而败走了;一次是在重庆的白龙会堂口中,但豹儿却有游侠商良的相助,两人联手战这青年黑衣剑手,虽然青年黑衣剑手受伤而逃,但豹儿却几乎是魂归地府。难道这一次豹儿能一人击败青年黑衣剑手?万里云认定:这多数是薛女侠在暗中出手,豹儿才伤了这可怕的劲敌。不过,薛女侠不愿说罢了。

管飞却在惊讶之后,心有所思地问:“那豹少掌门是不是以盘龙剑法胜这小魔头的呢?”

余大夫说:“豹少侠使的不是盘龙剑法!”余大夫本想再说盘龙十八剑恐怕胜不了张剑这黑衣剑手,但感到这样一来就得罪点苍派的人了,便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管飞这样问,自然有他的用意。因为管飞自从以盘龙十八剑法胜了万里苞后,便视下一任的点苍派掌门人之位,非自己莫属了!其实,万里苞的盘龙十八剑法,只比管飞略逊一些而已,若真正生死交锋,万里苞把千幻剑法抖出来,就可以在五十招后,令管飞断手截脚,终身残废。但点苍派的规矩,在比武当中,不能以其他门派的武功参加,只能用本门派的剑法和武功。

豹儿曾经以盘龙十八剑法,不但击败了管飞,也在掌门师父的剑下走满了十招,不啻是自己争夺掌门一职的劲敌。所以管飞在三年前,便暗暗散播流言蜚语,将豹儿逼走。可是现在,豹儿又回来了!不但回来,还认了父母,成了真真正正点苍派的又二少掌门。初时,他还自信,自己三年来得到胡刚师伯悉心传授和指点,加上自己勤学苦练,盘龙十八剑法的剑术有了飞跃的进展,不但能接下掌门人的十招,并暗暗与掌门在剑法上并驾齐驱。他认为,豹儿在盘龙剑法上未必是自己的对手,所以也不怎么在乎。

当他听到豹儿能击败黑箭的传人青年黑衣剑手时,震惊了!要是这样,自己怎么也不是豹儿的对手,要夺取掌门人一职,简直是毫无希望,所以当他问豹儿是不是以盘龙十八剑法击败青年黑衣剑手,余大夫回答说不是的,他又感到有些希望了。

白衣仙子问,“飞儿!你怎么这样问呢?用其他剑法击败了那小魔头不好?”

管飞连忙说:“不,不!飞儿不是这个意思。师母,飞儿是说,要是用盘龙十八剑法击败那小魔头就更好。那样我们点苍派的盘龙十八剑就可以名动武林了!”管飞后面的一句话,完全是敷衍之辞。

白衣仙子已知其意,微笑而说:“与敌交锋,生死在刹那间。豹儿当时根本没想到要名动武林,而只想到怎么战胜那小魔头保护我们!”

“师母教训的是。”

白衣仙子又说:“我不是说点苍派的盘龙十八剑不好,但以目前这样的剑法,要想去接黑箭剑法之招,那恐怕会是—败涂地,自寻死路。点苍派的剑法,也应该去吸取各门各派剑法之长处了,不应该固步自封,墨守成规。”

胡刚皱眉问:“你是说我们点苍派应丢掉本门派的剑法,去学其他门派的剑法?”

“胡师兄,别误会,不是丢弃,而是吸取,以丰富盘龙十八剑。西门剑法,根基是武当派的太极剑法,由于西门子前辈善于吸取各门各派之长,从而创造了西门剑法。就是现在的武当派剑法,也已不是过去的太极剑法,而是经过几代人的创新,吸取他人之长,补自己之短,才有了目前的太极两仪剑法。我要是没有说错,点苍派的创派人,初时创的也不是什么盘龙十八剑法,而是什么飞龙十招。飞龙十招曾经威震武林一时,无人能敌。可是武林中各门各派,励精图治,刻苦钻研,创造了不少的剑法来,终使飞龙十招相形见绌。以后点苍派几辈人沥心呕血,将飞龙十招改为盘龙十一式,后又经过前辈掌门司马大侠吸取各家之长,使盘龙十一式变为盘龙十三招。到了万里雪掌门,又创新了五招,才变为如今的盘龙十八剑法。武功,应该是日新月异的,不应该固步自封,墨守成规,后人应该胜过前人。我记得西门子前辈有—句名言:‘要是学武之人,武功不能胜过前人,那不如不学。’西门子前辈这有感而发之言,值得我们去深思。其实,任何一门武功,都是从前人实践经验、教训悟出来的。前人并不希望我们墨守成规,固步自封,而是希望我们有所发展和创新。要是我们不去观察、了解别派的武功,别说是吸取他人之长,就是想去破解别人的招式也不可能。”

薛女侠听了后说:“白姐姐,你这段话说得太好了!这的确是我们练武之人之道。”

万里云点点头:“夫人,话虽然是如此说,但要创立一个新招,一套剑法,谈何容易!”

白衣仙子说:“的确,要创立一个实用的招式、一门剑法不容易,往往需看一个人的天聪、智慧、悟性和勇敢。但我们要是连想连学的勇气也没有,要是怎能有所突破呢?一味墨守成规,祖先的招式不敢去更改,那真会一代人不如一代人了!”

胡刚、管飞等人都默不做声。万里云说:“夫人!这事我们不必去争了!余大夫、薛女侠路途辛苦,我们先安顿他们休息一下才是。”

余大夫说:“万里掌门,我们不辛苦。白女侠的一席话,在下听了也得益不浅,不但学武之人是这样,就是学医之人,也应该是这样。要不,真的—代人不如一代人了。”

白衣仙子说:“余大夫,其实你的医学,已比前一代人有所发展了!”

“白女侠过奖了!在下受之有愧。万里掌门和白女侠,要是没别的事,在下就此告辞。”

万里云愕然:“余大夫怎么就要走了?不在敝处多住几日?”

白衣仙子说:“余大夫,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多住几天才能走。”

余大夫本来在上关寸,就要告辞而去,但白衣仙子再三挽留,说:“余大夫,老身认子一事,还望大夫向拙夫和点苍派众人说清楚些才好。不然,拙夫终有顾忌,其他人也会生疑。”这样,余大夫才随白衣仙子等人上点苍山。现在,余大夫见认子一事已了,自然就要告辞而去。

余大夫说:“多谢白女侠厚意,但在下有些病人,是需在下去医治的。”

薛女侠微笑一下:“我看余大夫恐怕现在还不能离开点苍山。”

“哦!在下怎么不能离开点苍山呢?”

“我看,那位青年黑衣剑手张剑,主要是为先生而来。他要是请不到先生,怎么向他师父交代?”

“薛女侠是说,他还在这附近一带?没有离开大理?”

“先生试想—下,若你师父重伤或者病危,急需请大夫去医治,会离开吗?先生一个人冒然下山,不危险?”

余大夫顿时不出声了。的确也是,自己要是张剑,师父病危,奉师命而来请大夫,请不到又怎会离开?

白衣女侠说:“是啊!余大夫不如就在点苍山住一个时期,等我们确实探听到那小魔头已离开了云南,再下山也不迟。大夫要是担心病人,我们派人去接他上山就医好吗?”

薛女侠又说:“要是大夫真的要下山,最好还是等那老叫化和我那酒鬼回来,有他们两人护送大夫下山,就不怕了。”

万里云说:“余大夫,你还是屈居敝处多住—些日子的好。”

余大夫想了一下,说:“那在下只好在这里打扰万里掌门了!”

“大夫别客气。大夫能在敝处住下,也是敝派的荣幸。”

这样,余大夫就在点苍山住下来了。

再说豹儿跟随自己的弟弟离开大厅,来到后院,豹儿好像一下轻松得多了,似乎大厅上那种严肃的气氛,是他精神上的压力,使他十分不舒服,哪有像和翠翠两人在豹迷宫时那种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封建世家那种什么四世同堂、五世同堂,恐怕对豹儿十分不适合。至于封建家庭那种什么早请安、晚请安,吃饭时那种食不言、寝不语的繁文缛节,恐怕他一天也受不了!豹儿是山野中长大的孩子,喜欢自由自在,不受世俗的约束。他并不是对父母不孝,对长辈不尊敬。孝和尊敬,应真正地从内心出发,不受繁琐的礼仪约束,不应讲求虚伪的形式,故意做给别人看。

万里苞一离开大厅,更像从笼子里飞出来的鸟儿一样,高兴快乐极了。他拉着豹儿的手问:“哥!三年来,你和翠翠去哪里了?妈四处在寻找你们哩!对了,翠翠呢?怎么不见?她没有和你在一起么?”

对一连串的问话,豹儿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只好说:“兄弟,翠翠有些事去办,等会她就会回来!”

说着,他们来到了翠竹阁。翠竹阁,是豹儿住过的地方,也是豹儿第一次学剑之处。翠竹阁四周的山崖、山径、竹林、小亭,都在豹儿心上留下了难忘的印象。三年前,他悄然离开了翠竹阁,以为自己今后再也不会回来了!就是回来,也只作为武林人士来拜访而已,不会再住在翠竹阁。想不到事隔三年,自己又回来了,而且是以真正的少掌门人的身份回来。

铁嫂早已率着一众丫环在路口相迎。她们一见苞儿和豹儿,便齐齐下拜。苞儿问:“铁嫂!你这是在干什么?快起来。”

铁嫂欢笑道:“我们在迎接少爷和豹少侠呀!”

苞儿说:“铁嫂!豹少侠现在是我的亲哥哥了!你们……”

钦嫂笑道:“少爷!老奴知道啦!豹少侠还是我们的大少爷哩!夫人和老爷的亲生儿子,是少爷的孪生哥哥。”

苞儿说:“你既然知道了还叫豹少侠?”

“老奴叫惯了,一时改不过来嘛!”

的确,三年前豹儿悄然离开点苍山后,点苍派上上下下的人,因感激豹儿相救之大恩,每每提起豹儿,都称他为豹少侠。

苞儿说:“今后,你们得称我哥哥是大少爷,我是二少爷啦!”

铁嫂欢笑道:“行呀!”

豹儿忙说:“不不,铁嫂,你叫我豹儿好了!别叫少爷少爷的。”

“大少爷!这怎么行呀?奴才怎能这样称呼大少爷呢?那不乱了规矩吗?”

铁嫂等人簇拥他们兄弟两人住进翠竹阁,更准备汤水、衣服让豹儿洗澡、换衣。苞儿说:“好了!好了!你们去准备吧!我想和我哥哥说话哩,你们别来打扰。”

“二少爷,你和大少爷相处的日子长哩!还怕没时间说话吗?”

“不!我现在就有好多话要和哥哥说的。”

“好吧!那你们说吧,老奴不打扰你们了!”铁嫂带众丫环离去。

可是,他们话没谈上两句,两个丫环已抬了一大桶热水进来,请豹儿沐浴更衣,打断了他们兄弟俩的话头。豹儿淋浴更衣完毕,白衣仙子、薛女侠又带了翠兰和豹英进来,跟着又是上菜、吃饭,弄得苞儿没有机会很好地和哥哥单独谈过话。

吃过晚饭,休息一会,苞儿拉着豹儿:“哥!我们到竹林里玩去。”

白衣仙子说:“苞儿,你哥哥累了一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你就让你哥哥好好休息一下吧!”

豹儿说:“妈!我不累的。我也有好多话想和兄弟说。”

苞儿说:“是嘛!我也有话和哥哥说。”

“你们在这里不能说?要去竹林里?”

“妈!竹林里谈话才更有趣哩!”

白衣仙子见他们兄弟这么亲密,心里也很高兴,说:“好吧!不过,你哥哥老实,你可别欺负你哥哥了!”

“妈!我怎么会欺负哥哥呀!”

“得早点回来休息,可别太夜深了!”

“行啦!妈!我们知道啦。”苞儿拉着豹儿走了。这一夜。他们自然是无话不说,直到白衣仙子派人来催他们回阁休息,他们才回来。这时,已是月升中天。

第二天上午,翠翠和青青仍不见回来。白衣仙子和豹儿不由得担心起来。白衣仙子自语:“这两个丫头,不会出事吧?”

豹儿说:“要不,我去报恩古寺看看?”

苞儿说:“我也去。”

薛女侠摇摇头:“你们不用去,她们不会出事的,可能是老叫化和我那酒鬼将她们拖住了!一时赶不回来。”

白衣仙子问:“妹妹,你放心她们?”

“姐姐,这两个丫头,—直由你带大,你还不了解她们的性格?青丫头为人稳重、谨慎,绝不会冒险从事。翠丫头机灵、多计,就算她们碰上了黑箭,凭两个丫头的武功,也会有一个走脱回来报信,不会两个不回来。”

白衣仙子见提到黑箭,更不放心了:“妹妹,我担心她们姐妹情深,一个给黑箭捉了去,另一个会追踪不放,设法暗中相救。”

“姐姐,我这是比喻。黑箭病危,怎么会来云南?若真的在云南,他昨天就会出现了!他目的是要余大夫,要两个丫头干什么?”

白衣仙子—想也是,上次黑箭在点苍山出现,目的也是为余大夫而来,从而带来点苍山的劫难。要是黑箭就在附近,昨日的—场交锋,他还能不出现?就是不出现,事后也会跟踪余大夫和自己,跟踪两个丫头干什么?

豹儿突然说:“妈!薛姨!好像山下有人上这里来了!”

薛女侠惊问:“你听出来了?”

“唔!我听出来了!”

薛女侠的内力不算不深厚,她凝神倾听一会,却没有听出来。她更暗暗惊异豹儿的内力,比自己深厚得不知多少倍。—个刚成年的少年,有如此深厚的内力,放眼武林,恐怕没有第二个。内力深厚,剑法超绝,怪不得他昨天轻而易举就击败了张剑。看来,他可以与黑箭一战了!那不但是点苍山之幸,也是当今武林之幸。

薛女侠听不出来,白衣仙子和苞儿就更听不出来了!薛女侠说:“豹儿!你再听听,有多少人上来?他们是谁?”其实不用薛女侠说,豹儿已在留心倾听了。他面露喜悦,说:“是翠翠她们回来了!还有商大叔和莫长老。”

这时,薛女侠才听出远处有脚步声,但分辨不出有多少人上山,只听出有两个人以上的脚步声。

一直到青青和翠翠过了仙人桥,进入龙眼涧,白衣仙子才听出有人来了点苍山的碧玉崖。没有多久,青青和翠翠带着一股春风跑进了内院。苞儿一见青青和翠翠,高兴得跳起来:“青青,翠翠,刚才妈、薛姨和哥哥还担心你们出了事哩,你们赶回来太好了!”

青青见豹儿、苞儿衣服穿着一样,一时间分不清这高兴得跳起来的是豹儿还是苞儿,睁大眼问:“你是豹少爷还是苞少爷呀?”

“你看呢?我是谁?”

青青打量了苞儿—眼,又看看白衣仙子、薛女侠。豹儿在一旁微笑,真的没办法分出来了,转头问翠翠:“妹妹,你看他是谁?”

翠翠笑了笑:“还用问吗?他多数是苞少爷!”

苞儿笑道:“翠翠,你认错人了!”他指指豹儿,“他才是苞少爷。”

翠翠摇摇头:“苞少爷,你骗不了我的,你才是苞少爷。”

青青问:“妹妹,你怎么肯定他不是豹少爷,而是苞少爷的?”

白衣仙子也感兴趣地问:“翠翠,你是怎么分出他们两人的呢?”

翠翠说:“师父!他们是不难分辨的。”

薛女侠笑问:“丫头,你说来听听,怎么分辨?也好让我今后见了他们而不会弄错。”

翠翠说:“妈!豹哥比较腼腆,在众人面前拘谨,不会像苞少爷那么高兴得跳起来和那么活跃。”

白衣仙子点点头:“不错!”

苞儿说:“好呀!以后我也腼腆了!”

薛女侠问:“还有呢?”

“豹哥的目光神气而凝重,苞少爷的目光流动和灵活。”

“丫头!还有呢?”

“还有,豹哥不会说什么苞少爷的嘛!”

其实,还有最重要分别的一点,翠翠不好意思说出来。她与豹儿在豹迷宫相守三年,闻惯了豹儿身上所发出来的不同气味。是什么气味,她也一时说不出来,是山野中的野气呢?还是豹子身上独有的那种豹子气?在这一点上,哪怕就是在黑夜,她也分得出谁是谁来,根本不须用眼睛观察。所以她能从两人之中,一下就分别出谁是豹儿、谁是苞儿。苞儿身上是没有这种气息和气味的。

白衣仙子不由得望了望薛女侠,笑道:“妹妹,这个翠丫头,真如你所说,果然机灵、心细。”

苞儿去对豹儿说:“哥!你我以后调转过来,你活跃一点,我腼腆一点,看她还分不分得我们出来!”

白衣仙子说:“苞儿,一个人的眼神,是怎么装也装不出来的,你哥哥内力深厚,眼神神韵异常,有经验的人,一下就会认出来了。”她又转向青青、翠翠问,“莫长老和你爹呢?他们没来?”

青青说:“师父,他们—同来了!在前面大厅上,万里掌门在陪他们谈话哩。”

薛女侠问:“丫头,你们怎么在这个时候才回来?”

翠翠说:“妈!段郡主昨夜在豹苑设宴招待爹、老叫化的。他们不但互相拼酒量,连独孤大叔也卷了进去,三个人左一碗右一碗的,喝得个烂醉如泥,到今天早上还没醒哩!我只好一个给了他们—桶冷水淋头,才把他们淋醒了过来。老叫化和爹醒来还骂我们哩!”

“这两个酒鬼!,段郡主没说他们劝他们?”

青青说:“段郡主才不劝哩,她也左一碗右一碗的喝酒。爹和老叫化没醉,她却先醉倒了,最后还是我和翠妹扶她回房休息,她还一味叫我们端酒来给她饮。”

豹儿问:“段姐姐怎么也这般饮酒?以前可没有的。”

翠翠说:“段郡主可能有什么心事,在以酒浇愁。”

“段姐姐有什么心事呀?”

“谁知道呢?”

“翠翠,你怎么不问问她?”

“我问她她会说吗?”

白衣仙子和薛女侠是过来人,一听这情景,便知道段郡主为什么喝酒了!一个自己心中爱的人,初初以为是什么仗义而为的侠道上的人士,谁知竟然是一个血染武林老魔头的弟子,连自己双手也似乎染满了鲜血,又怎么不痛心和心碎?这种心事又怎向人说?白衣仙子轻轻叹息地说了—二句:“但愿那人能真心弃暗投明,改过前非,莫辜负了段郡主的一片心意。”

豹儿愕然:“妈,你说什么?”

“豹儿,妈没说什么。你以后有机会,得好好地劝段郡主看开一点,别苦了自己。”

“妈!段姐姐有什么看不开呢?”

青青说:“豹兄弟,女孩子的心,有很多事是看不开的。你以后见了她,劝她对什么事都看开点就行了。你能帮助她的,就多多帮助她。”

“我会帮助她的!”

薛女侠问青青:“丫头,你们跟踪段郡主,有没有看见那个小魔头?”

“看见了!段郡主没有说错,这个小魔头,的确在暗中护着段郡主。妈!看来这个小魔头,也是情性中人。”

薛女侠戳了一下青青的额头,笑骂一句:“你这丫头,知道什么是性情中人了?”

“妈!”青青—下面孔绯红起来。

白衣仙子笑问:“丫头,那小魔头有没有发现你们?”

“发现了!”

豹儿一下担心起来:“他怎么样?”

“他一发现我们在背后跟来,—下便悄然而去。”

豹儿有些意外:“他没有为难你们?”

翠翠眨眨眼:“他可能给你打怕了,所以不敢来招惹我们。”

“这,这不可能的。”

青青说:“他的确没有为难我们,但却又悄悄跟在我们之后了!”

“哦!?”

翠翠接着说:“我们不能不佩服这小魔头轻功之俊,他悄悄跟在我们后面,而我们半点也没有发觉。”“那你们几时发现他的呢?”

“在报恩古刹的山下,他一下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和青姐不由得一怔,凝神应战,问他想干什么?”

豹儿又愕然:“翠翠,你不是说他不敢招惹你们吗?怎么他又招惹你们了呢?”

“你不是说不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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