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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恩仇了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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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胸前嘴角均已渐渐淌出鲜血,而曹刚唯一没有染到血迹的胸前,却已多了一点东西,原来正是小玉一直藏在怀中的那柄匕首,这时已连根没入了曹刚的胸膛。

神卫营那批高手一见统领曹刚已死,再也无心恋战,顿时一哄而散。

萧红羽第一个赶到小玉身旁,高声大喊道:“小玉!小玉”司徒男和杨百岁也相继赶来,也在一旁拼命叫喊,可是小玉却动也不动,看上去连一点气息都没有。大家都以为她死了,不禁相顾神伤不已。萧红羽更是难过得眼泪都淌下来,泪珠一颗颗地落在小玉苍白的脸上。

谁知这时小玉忽然一口气转过来,睁开眼睛道;“那家伙死了没有?”

三人被她吓了一跳,又开心得同时笑了起来。

萧红羽使劲地在曹刚身上路了一脚,道:“你看,已经死透了。”

小玉眼中开始有了神采,脸色也比较好看多了。

杨百岁笑呵呵地走过来,弯下身子就想拔曹刚尸体上的那柄匕首。

小玉连连摆手道:“不必拔了。那些东西本来就是为他准备的,干脆送给他陪葬算了,反正我以后也用不着了。”

萧红羽听她的语气,不禁担心道:“你的伤势怎么样?”

小玉慢慢坐了起来,道:“你放心,我只是受了点内伤,死不了人的。”

说完,解开衣领,把护胸护背统统拉了出来,那块坚硬的护胸,竟然整个变了形。

萧红羽呆了呆,道:“难怪曹刚打不死你,原来你带着这种东西!”

小玉狠狠地将那两块东西往曹刚身上一扔,道:“这些以后也没用了,索性全部都送给他吧、”可能是由于用力过猛,话一说完便开始咳嗽起来,同时鲜血也不停地自口中喷出。

萧红羽急忙道:“看情形我得先带她去治伤了。小叶那边的事,就偏劳两位了。”

说完,扶起小玉,十文软红轻轻一抖,已将她绑在背上,背着她匆匆而去。

司徒男和杨百岁目送两人去远,也急急离开了树林。

就在四人离去不久,李光斗已率领着龙一峰、杜飞、陆大娘等高手出现在曹刚尸体前面。

只见李光斗坐在那两名大汉肩上,垂望着血液早已凝固的曹刚,不断地摇着头道:

“笨哪!像这种人,怎么当得上神卫营的统领!”

身旁的陆大娘立刻接道:“现在的神卫营,可比当年您老人家在的时候差远了!”

李光斗道:“可不是嘛!如果当年神卫营都是他们这种货色,只怕直到现在还在看守神坛,哪里还会受到当朝的赏识!”

陆大娘道:“是啊,而且我发觉他们这批人不但功夫不行,脑筋也差劲得不得了,头头已经死了,居然还有人留在这儿等机会,您说好笑不好笑?”

李光斗道:“他们这批人所犯的最大错误,就是贪念太重,凡事不知量力而为,所以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陆大娘叹了口气,道:“只可借距离太远,属下的功力不够,否则真想把他请下来。”

李光斗伸手道:“我来!”

陆大娘足尖轻轻一拨,已将小玉遗留下来的短剑挑起来,短剑在空中打了个转,剑柄刚好落在李光斗手中。

李光斗短剑在手中一掂,头也不回便打了出去。

五丈开外忽然传来一声惨叫,只见一个人从一棵树上头下脚上地栽了下来,只在地上挣动了两下便已气绝,那柄短剑刚好横贯在那人的颈子上。

那人看来年纪轻轻,长得一表人才,原来正是深受曹刚所器重的那个杨泗英。

荒地上隆起的小土堆已完全陷了下去,刚好变成了一个可以埋葬两口棺材的土坑。

那两口棺材仍然摆在抗外,十几名工人正准备把棺材葬下去。

李光斗坐在两名大汉肩上,一马当先地赶过来,远远便已大声喝道:“等一等!等一等!”

所有的工人都停下手,吃惊地望着他,谁也猜不透他坐在人家肩膀上在玩什么把戏。

李光斗匆匆扫视了众人一眼,道:“魔手叶天呢?”

其中一名类似工头的人昂首答道:“你找的是不是庙口的小叶?”

李光斗道:“不错,正是他,他的人呢?”

那人道:“走了。”

李光斗道:“到哪里去了?”

那人摸着脑袋,迟疑了半晌,才道:“算了,反正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

李光斗忙道;“你说,我绝对相信你。”

那人又迟疑了一阵,才朝坑里指了指。

李光斗道:“你是说他已经下去了?”

那人道:“对,跟他一起下去好几个。我看这群人都疯了,万一找不到出口怎么得了?”

李光斗淡淡道:“你放心,他们自有办法找得到出口。”

那人叹口气道:“他们也是这么说,可是人到地底下还能不能回来,那就得看老天爷了,人的话是作不得准的。”

李光斗笑了笑,道:“你们几位是龙府的人,还是江老爷子的手下?”

那人摇头道:“都不是。我们只是小叶雇来替他埋棺材的,却没想到把他也理在里面。”

说到这里,又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十二个人十两银子,价钱实在不错,不过……

我总觉得这些钱赚得有点作孽。”

李光斗道:“你们还想不想赚些不作孽的钱?”

那人一怔,道;“怎么赚?”

李光斗道:“你们有没有见到一块石碑?”

那人呆了呆,道:“你说的是不是盖在洞口的那块大石板?”

李光斗点点头道:“对,对,那块石板现在在哪里?”

那人回手一指,道:“也跟着陪下去了,恐怕早就被压碎了。”

李光斗道:“不管是整的还是碎的,只要你们给我挖出来,我给你们二十两。”

那人“咕”地咽了口唾沫,道;“二十两银子?”

李光斗道;“不错,整整比小叶给你们的多了一倍,怎么样?”

没等那人答话,站在身后的陆大娘已将一块白花花的银号抛在他脚下。

那人拾起了银子.也抬起了铁锹,毫不迟疑地转身就跳进坑中。

其他人也急忙抓起家伙,一个个地限下去,不一会工夫,第一块碎碑便已飞出坑外,紧跟着第二块、第三块也接连着扔了上来。

陆大娘等人也忙着将碎碎一块块地拼合在一起,过了不久,大半块石碑已排在李光斗面前。

李光斗忽然大喝一声:“够了!”

坑里境外所有的动作顿时静止下来,每个人都不吭不响地抬头望着他的脸。

李光斗低着头在那石碑上看了一阵,陡然朝日落的方向一指,道:“走!”

身下那两人一听,撒腿就跑,尤一峰、杜飞等人也紧随在后面而去。只有陆大娘师徒三人依然留在原处,六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盯着坑里那个类似工头模样的人。

那人也翻着眼睛,吻着嘴巴,呆望着陆大娘师徒三人,道:

“三位大娘还有什么事叫我们做的?”。

那两个年轻弟子听得狠狠地朝他啐了一口,陆大娘却笑吟吟道;“你们真的不是龙府和江家的手下?”

那人惨兮兮地道:“如果我们是龙四爷和江老爷子的手下.我们还要来干这种苦活吗?”

陆大娘又仔细朝那十二个人打量一眼,道:“那好,你们不是那两人手下,事情就好办多了。”

说着,又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道:“你们想不想再多赚十两?”

那人瞪着那锭银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拼命地点头。

陆大娘道:“你知道这两口棺材里面装的是什么人吗?”

那人摇头道:“我只知道一个是男的,一个是女的,男的要迅在左边,女的理在右边,绝对不能埋错。”

他旁边忽然有个年轻人道:“我知道这两个人是谁。”

陆大娘眯着眼睛瞄着他,道:“哦?你倒说说看?我看你有没有搞错?”

那年轻人道:“男的是雪刀浪子韩光,女的是梅花老九,对不对?”

他在前面说着,后面还有另外一个年轻人用手比划着,说到雪刀浪子韩光时,他就以掌做刀状地砍了砍,说到梅花老九时,他就做出摸牌状,两人就像演双簧似的,样子十分滑稽。

陆大娘那两名女弟子都被逗得“吃吃”地笑起来。陆大娘却神色郑重道:“不错!

这两个人都是江湖上很有名的人物,也是小叶的好朋友。你们最好把棺材理得深一点,坟也要难得高一点,千万不能被野狗扒出来。你们只要按照我的话做好,这十两银子就是你们的了。”

那人胸脯一拍,道:“你放心,这种事我最内行,我保证把这座坟做得结结实实,不但叫狗扒不动,连人也扒不开,不管是从里边还是从外边,你看如何?”

陆大娘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道;“你这个人好像还蛮聪明嘛?”

那人得意洋洋道:“所以我才能做工头。”

陆大姐笑了笑,抖手便将那锭银子扔在他怀里。

十两银子分量虽然有限,但从陆大娘手中扔出,力道却重得出奇,硬把那人砸了个跟斗,而且脑袋刚好碰在一块石头上,头顶顿时鼓起一个大包。

那两个年轻人急忙跑过去,一个替他搓揉,一个在一旁吹气,看上去紧张得不得了。

陆大娘瞧得似乎非常满意,粉首轻轻一摆,带领着两名弟子扬长而去,临走还在那大半块拼对起来的石碑上踩了几脚。

那人立刻推开旁边那两个年轻人,扑到坑边一看,不禁倒抽了口气,道;“我的妈呀!那老太婆真厉害,只看她随便踩了几脚,居然把那块石碑踩得粉碎!”

其中一个年轻人哼了一声,道:“那老太婆武功虽然厉害,但脑筋可比老大差远了。”

另外那个也接道:“可不是嘛?不但人被老大骗得团团转,而且还丢下三十两银子,看来今天夜里咱们又有酒喝了。”

那似工头的人抬手把绑在头门上的一条布巾拉下来,额头赫然露出个眼睛大小的疤痕,原来他竟是“三眼”陈七,那两个年轻人,当然是他那两名弟兄了。

陈七先拭了把汗,又把双手擦抹干净,然后才从怀里把那三十两银子掏出来,道:

“来来来!意外之财,大家都有份,你们每个人分三两,我们弟兄三个有三两就够了。”

站在他旁边那个弟兄立即接道:“对,留太多反而不好,万一醉死可不是好玩的。”

另外一名弟兄忽然皱起眉头,道:“可是这些银子是整的,怎么破开来呢?”

突然一个土里土气的小伙子走上来,道:“我有办法。”

只见他抓过那块较小的银锭,随手一捏,已被他捏下了一小块,在手上掂了掂,道:

“嗯,三两一钱五分,大概还不至于醉死。”

陈七顿时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缩到坑边,手指着他,叫道:“你……你……。

那小伙子咧着嘴巴言道:“你不是龙府的人,我们是。”

另外一个人紧接着道:“我们都是丁总管派来保护你的,你是魔手叶天的弟兄,我们绝对不能让你出任何差错。”

后面又有个人指着脚下,道:“是啊,主意是我们丁总管出的,万一出了差错,我们怎么对得起正在下面为襄阳弟兄们拼命的叶大侠?”

叶天左手高举着火把,右臂紧拖着有伤在身的彭光,拼命地往下冲,司徒男、杨百岁、孙涛和丁长喜依次跟随在后。走在最后面的是曹老板,他手上也举着一支火把,边走边回顾。

隧道很窄,七人所经之处,相继倒塌下来,洪水般的泥土石块,就紧追在曹老板身后,随时都有被掩埋的可能。连一向最沉得住气的丁长喜都已变了颜色,曹老板却像没事人一样,这催都不催前面一下。

突然“轰’哟一声,一面石墙犹如巨闸般的自头顶落下,顺着斜坡直滑下来。曹老板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身子便已被那石墙推得飞了起来,整个摔了出去,同时也把前面的丁长喜往得直扑在孙涛背上,幸亏孙涛生活在江浪上多年,下盘功夫极稳,才没有被扑倒。

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那面石墙陡然与四壁结合在一起,把紧迫在后的泥土飞石全部隔在墙外。

后面排山倒海般的声音顿时静止下来,众人这才发觉脚下已经平稳,四周也变得十分宽敞。

刚刚摔倒的曹老板已一跃而起,不但吭也没吭一声,连手上的火把都没有熄灭,表现得极为剽悍。

走在最前面的叶天和彭光,反而同时瘫软在地上,火把也已丢在一旁,一副筋疲力尽的模样。

丁长喜急忙赶上去,拎着火把,照着叶夫汗淋淋的脸孔,道:“你觉得怎么样?”

叶天朝身旁的彭光比了比,端了端道:“累啊!这家伙比一条死牛还重,拖都拖不动。”

彭光哼了一声,道:“老子如非被那姓曹的龟孙打伤,保证背着你都比你跑得快。”

叶天哈哈一笑,道:“你不要吹了,还是好好休息一会吧,从现在开始.就看你的了。”

彭光听得神情一紧,立刻盘膝闭目,默默调息起来。

叶天也匆匆自地上爬起,在丁长喜和曹老板手中的火把照耀下,仔细地在四下察看了一番。

原来这时大家正在一间只有五丈方圆的圆形石屋中,石屋四壁皆为巨石所砌,地面也由同样大小的石块铺设而成,墙壁与地面的石块相互衔接,中间没有一点缝隙,就连刚刚将隧道隔绝的那面石墙也已完全结合在一起,看上去既完整又坚固,宛如一个巨大的圆桶一般。

唯一让人感到格格不入的,就是头上那面高高的圆形石顶。

远远望去,只见石顶上雕刻着三条似龙非龙、似蛇非蛇的东西,头部都正对着石顶正中的一颗圆盘,雕工虽然不很精致,却显得十分苍劲有力,极可能是出自一位武林高手的刀下。

叶天看了半晌,才低下头,捶着自己的颈子道:“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刻了个三龙抢珠图?”

丁长喜沉吟着道:“那三条龙,也许是影射当年飞环堡主阳下那三名弟子。”

曹老板立刻接道:“那么中间那颗圆盘,指的想必就是这批宝藏了?”

大家一听宝藏两字,精神全都来了,每个人抬头望着那颗国盘,连正在调息的彭光也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叶天却忽然叹了口气,道:“只可惜上面的光线太暗,找不到钥匙孔,不知应该从哪里着手。”

丁长喜道:“‘如果能将火把插到距离屋顶较近的石壁上就好了,但不知哪位有这份功力?”

曹老板道:“上去也许不难,但想贴在壁上,把火把插进石歌里,恐怕就不太容易了。”

叶天听得连连点头,目光却悄悄地朝站在身后的杨百岁瞟了过去。

杨百岁急忙摆手道:“不要看我,我也不行。”

叶天笑道:“杨老误会了,我只是想问问你,司徒帮主不知能不能办得到?”

杨百岁迟疑了一下,道;“这个嘛……我也搞不清楚,你还是直接问问她本人吧!”

司徒男不等他开口,便已淡淡一笑,道:“恐怕我也没有这份功力,不过如果有孙大哥帮忙的话,我倒可以勉强一试。”

孙涛顿时吓了一跳,道:“帮主说的可是在下?”

司徒男道:“没错,正是阁下。”

孙涛呆了呆,道:“我能帮你什么忙?这又不是在水里。”

司徒男笑了笑,道:“你的飞刀带来没有?”

孙涛怔怔地望着她,道:“带来了,可是在这种地方,飞刀有什么用?”

司徒男将手上的青竹竿往前一伸,道:“那就有劳孙大哥,找两支没有用过的火把,将把手部位削得跟这根竹竿一般粗细,每支削个五六寸长就可了?”

孙涛松了口气,道:“原来你只是叫我办这点小事,没问题,看我的!”

说完,从背上取出两支备用火把,但见刀光连闪,木屑纷飞,片刻间便已完成,削得果然与司徒男手上的那青竹竿同样粗细。

司徒男过来看了看,道了声:“好极了!”只见她将一支衔在口中,一支在曹老板的火把上点燃,腰身陡然一撑,已如脱弦箭般的蹿了上去。

就在她身形已达屋顶,刚一下坠之际,陡然娇喝一声,已将青竹竿借力插进了石壁。

紧接着身子匆匆在壁上一贴,青竹竿已然拔起,那支火把也在那一瞬间插入被青竹竿穿破的那个小洞里。

同时她停也没停,已将另一支火把点燃,双足猛地在壁上一蹬,整个人又如巨鹰般平飞出去,身子凌空一卷,已到对面的墙壁,只听“噗”的一声轻响,青竹竿又已插进了坚硬的石壁中。

投竹竿,插火把,刹那之间又已完成,人也轻飘飘落在众人面前,不但脸不红,气不喘,着地时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每个人瞧得都傻住了,过了许久,丁长喜才鼓掌道:“帮主端的好身手,实在令人佩服。”

叶天紧跟着叹了口气,道:“我也很想拍拍手,可惜我的手受了伤,才被别人着了先鞭。”

司徒男笑笑道:“你看插的地方还可以吧?”

叶天道:“当然可以,不高不低,恰到好处。”

丁长喜忙道:“你现在能不能找出钥匙孔在什么地方?”

叶天抬着头,沉吟着道:“丁兄,你看屋顶那块圆盘上的花纹,是不是曾经在哪里见过?”

丁长喜立即道:“是啊,这跟我描在薄纸上的那三只残月济的图样,倒有几分相似。”

曹老板大声叫道:“岂止相似?依我看,简直完全一样!”

叶天道:“所以我认为那六个钥匙孔,极可能按照那块图形,隐藏在圆盘的上面。”

丁长喜缓缓地点着头,道:“嗯,不但可能,而且也很合理。”

司徒男忽然道:“我方才匆匆朝那块石盘上面扫了一眼,那上面的确不太一样,好像完全是金属打成的,而且真的还有几个孔。”

叶天道:“那就对了。”

司徒男急忙道:“不过那些孔宽得很,一点都不像钥匙孔。”

叶天想了想,道:“你有没有注意到那块圆盘与屋顶之间的距离?”

司徒男道:“大概总有个一尺左右吧。”

叶天道:“你确定只有一尺?”

司徒男道:“我想应该错不了。”

叶天点着头,缓缓地走到彭光面前,在他肩膀上轻轻一拍道:“彭兄,现在该轮到你帮我的忙了。”

彭光抬眼望着他,怔怔道:“我能帮你什么忙?”

叶天没有回答,只向丁长喜使了个眼色。

丁长喜立刻走上来,将六只残月环整整齐齐地排列在他面前。

彭光瞧了瞧那六只残月环,又瞧瞧叶夫,道:“你想叫我帮你把这六只东西打到那面圆盘上面的洞穴中?”

叶天笑笑道:“那不是洞穴,那是钥匙孔。”

彭光霍然站起来,抓起一只残月环,比了比,道:“你说,先从哪个方向打起?”

叶天急忙拦住他,道:“慢点!慢点!刚刚司徒帮主的话你应该听到了,上面只有一尺宽,你的残月环至少要在下面旋转三圈,才能打得过去,而且打进去的时候,残月环的弦面一定要朝里,方向绝对不能错。”

彭光听得嘴巴都合不起来了,得了很久,才道;“叶大侠,不瞒你说,你叫我把残月环在外面绕三圈,对我说来已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哪里还有办法控制方向?”

叶天皱起眉头,回望着丁长喜,道:“丁兄,你看我们大概还有多少时间?”

丁长喜道:“如果点着四支火把,最多也超不过两个时辰。”

叶天把手臂往彭光肩上一搭,道:“彭兄,你不要心急,现在不妨先练习一下,我想有个把时辰应该差不多了。”

彭光听得叫起来,道:“一个多时辰?你在开什么玩笑?你就算给我一年的时间,我也练不到那种火候,何况……我身上还带着伤。”

叶天道:“你这点伤势对施放暗器毫无影响,而且控制残月环的方向,也并不如你想象的那么困难,你何不先试试再说?”

彭光摇摇头,道:“不必了,我有多少斤两,自己知道得比谁都清楚,何必白白浪费力气!”

叶天脸孔马上拉了下来,道:“怎么,你连试都不肯试一下?”

彭光道:“并不是不肯,而是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

叶天好像已不愿跟他噜嗦,气呼呼地走到墙边,身子一低,便已睡在地上,而且还翘起二郎腿,拼命地冲着彭光摇晃。

丁长喜、孙涛和曹老板三人一见叶天睡倒,也同时躺了下去,一副与他共同进退的样子。

只有司徒男和杨百岁依然站在那里,嘴里虽然没说什么,神色中却不免对彭光有些责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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