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一起来吧(1/2)
【有史以来第一次,我们的花滑四项全部拿了奖牌回家!】
【张珏金牌(虽然老瓦没参战),徐绰银牌(这姑娘后半段又崩了),双人滑银牌(就是干不过德国那一对),冰舞金牌(近十年来归化得最值的一对运动员)。】
【不要提醒我这群人的奖牌背后有那么多让人忧心的信息。】
【没法子,新人的表演分就是不占优势啊,绰妹的对手虽然都年轻,但是她的表演和旋转滑行真的都差一点,所以咱们家的小将们只能使劲提高技术难度才能与对手抗衡,这其中也是带风险的。】
【没错,越难的技术就意味着更高的体力负荷、伤病风险,而且他们又没有队友,四个项目全是独挑大梁的,压力大得能压死人。】
在张珏率队于福冈拿下优越的成绩后,国内冰迷们纷纷振奋不已,但也不得不承认他们这是一时的繁荣,但凡四项里哪位一哥一姐出了问题,都没有人可以补缺。
与此同时,大家还讨论起了另一件事,那就是美梦成真的表演滑。
众所周知,他们男单一哥今年在学习编舞,目前已经为白叶冢妆子编出了堪称精品,并被妆子演绎成经典水准的皮亚佐拉的《遗忘》,而冰舞这边的表演滑也出自他手。
原本知道这个节目也是一哥操刀的时候,大家都抱着期待,可是一看到成品,就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张一哥的编舞水平大概不是很稳定……
他发挥得好了,就是优雅而深情的《遗忘》,打眼一看,仿佛这个节目就是一段镶了碎钻边的流金岁月具现于冰雪之上,发挥得不好了,就是土嗨蹦迪。
虽然表演滑的时候,几乎所有的选手都在使劲整活,那加拿大的冰舞在表演滑直接就是拿着大扫把上冰演绎北美经典的清道夫主题,但美梦成真今年的表演滑《处处吻》还是让很多人沉默了。
玉啊,你在创作这个节目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为什么要把好好一首歌整成这副样子。
其实这是尹美晶和刘梦成特意要求的风格,他们的师母,也就是江潮升教练的老婆是广场舞的领舞,在他们那个小区都特别有名,几个年轻人买的房子是二手的,恰好和师父师母一个小区,平时大家在一起,也会跟在一起跳跳舞。
所以张珏把一首《处处吻》搞成这样土嗨的风格,绝不是他发挥失常,而是完美满足了甲方要求。
观众们:这到底是什么怪东西?好奇怪,不行,我得再看一眼!
看美梦成真high的时候,沈流悄悄戳了张俊宝一下:“小玉的编曲水平真的不错诶,他什么时候学的?”
张俊宝小声回道:“他不是有个堂哥叫兰润,在搞摇滚的吗?就是他哥教的。”
张珏本来就是艺术细胞发达的类型,从小到大音乐舞蹈都学得溜,张青燕做植物人那段时间里,这小子退出了声乐和芭蕾的学习,但底子和天赋摆在那里,等亲妈醒过来后,张珏又恢复了过往兴趣多样、涉及范围广的日子。
比起只会玩摇滚,但在创作方面还有一段漫长的路要走的堂哥,张珏本身的资质让他轻松跨级,现在已经整明白了剪辑、混音以及改编等技能,金子瑄今年的表演滑便是张珏改编的经典爵士曲《the last waltz》,经过他一通改,整首曲子不仅保留了那种复古与悠扬结合得恰到好处的爵士魅力,长笛与手风琴的加入更令曲子多出了一份少年人的轻快。
当然了,外人肯定不知道,金子瑄会选择这首曲子,是因为他本人觉得几件比赛用的考斯腾太费钱了,表演滑就朴素点,西装小马甲、蝴蝶领结、一顶帽子搭配起来就足够了。
美梦成真、金子瑄找张珏要节目时,张珏收钱了吗?
他收了。
一万一个节目,童叟无欺,物美价廉,编舞就是他们天天见面的队友,要是哪里不满意,张珏可以随时帮忙改。
比赛结束时,比利时一哥大卫跑过来询问张珏:“我下个赛季可不可以找你约短节目和表演滑?”
他搓着手手:“是这样的,我的情况这个行业里知道的人不少,我父母都走了,现在我是靠做极限运动直播来维持学业和滑冰的花费,太贵的编舞我真的请不起……”
张珏作为新人编舞,哪怕下个赛季要提价,也比大部分一线的要便宜许多。
张珏很淡定的点头:“可以啊,不过我不可能去你的国家给你编舞哦,你知道的,像我这样顶级的运动员,出国都需要向上头打报告,所以你可能要自己到我们中国来,这样不会耽误你训练吗?”
大卫爽快一笑:“没关系啦,我平时做直播的时候经常跑到不同的国家,只要有冰鞋和冰场,我就可以练习,我的教练也习惯通过线上指导我了,虽然这样效果不如现场教学,但为了钱也没办法啦。”
这家伙还念叨着回去以后要研究一下中国有没有适合他做直播的地方,然后就跑掉了,说来也是奇怪,明明花滑是烧钱的运动,但从大卫到张珏这一代,厉害的角色几乎都是家里有各种困难的,这导致孩子们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自力更生,性格也更早熟坚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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