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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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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宪闻言道:“是。若非他来的及时,臣早就成了那刺客的刀下亡魂了。”

李衾进宫之后,便听人简略说起了事发经过,可听萧宪亲口说起,眉头仍是禁不住轻轻一蹙。

皇帝嘴角动了动,却说道:“嗯,难为爱卿了。”

萧宪从来是个躲风怕雨最不肯出力的人,又从没经过什么凶恶险境,先前性命垂危的时候却仍选择挺身而出,这已经算作是他的本能了。

皇帝当时虽然伤的厉害,却仍旧清醒并不糊涂。

这会儿想起萧宪说过的关于王莽的那几句话,竟是别有一番滋味。

萧宪却默然不语。

毕竟当时他距离皇帝最近,若皇帝当真在跟前儿出了事,就算跟萧宪无关,只怕也有些跳进黄河洗不清。

皇帝说了两句话,缓缓合上双眼,竟又有昏沉之意。

袁皇后跟高太监近侧守着,魏大人看了眼李衾跟萧宪,同太医院张院首往旁边走开数步。

魏大人皱眉问道:“张大人,皇上的情形如何?”

张院首迟疑着,谨慎道:“皇上年事已高,本经不起这些的,偏又受了刀伤,失血不说且伤了心神,今夜务必要打起十万分精神仔细照料。”

这意思就是,若照料不当,只怕就熬不过了。

魏大人摆摆手,示意他回去照看,等他去后才压低声音对李衾跟萧宪道:“皇上的情形显然不是很好,这时侯是不是该考虑应急之策?”

萧宪道:“魏大人的意思是……让皇上早定太子吗?”

魏中书道:“这也不是盼着皇上如何,只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宁可做足万全准备。”

萧宪不语。魏中书看向李衾:“李大人觉着呢?”

李衾道:“照我说,不必催着皇上,一来皇上的龙体本就受损,若贸然提起此事,如同雪上加霜。”

魏中书皱眉。

李衾又道:“何况照我看来,皇上必然已经有了打算。我们就只静静守候罢了。”

魏中书看看他两人,终于道:“那好吧,就听子宁的,退一万步说,假如真的事体不谐,其实立谁为储,也是一目了然的。”

京城之中自然是极为推崇景王杨瑞的,所以大家都心照不宣。

魏中书却又道:“可是有一件事很奇怪,怎么皇上不许景王殿下进宫来呢?”

三个人正商议,就看到有个人在旁边探头探脑的,魏中书转头看去,见正是镇远侯李持酒。

恰李衾也回过头来,看见了这一幕。

李持酒见给瞧了个正着,索性走过来道:“魏大人,萧大人,李大人,不知皇上怎么样了?”

李衾扫了一眼他包扎着的左手,道:“此刻情形还算稳固。”

镇远侯道:“唔,这就好。你们在这里说什么呢?”

魏中书笑了笑,先行入内去了,李衾自然不会告诉他什么。只有萧宪略一迟疑,对他说道:“皇上的情形有些不妙,魏大人担心储君的事。”

镇远侯听了这句,忽然古古怪怪地一笑。

萧宪疑惑:“怎么?”

镇远侯耸耸眉头道:“没什么,我就是觉着,这会儿该关心的不是人的死活么?这人还在呢,就开始盯着家产给谁了。”

“嘘!你又在作死!”萧宪忙喝止。

幸亏魏大人已经走开了,李衾才走了两三步,却也听见了,此刻便歪头看了镇远侯一眼。

李持酒叹了口气,嘀咕道:“其实世人都知道自然是给景王的,又催个什么屁,不如好好地把人照看好了就是。”

萧宪无奈了:“行了,你且歇息去吧!”见李持酒要走又忙道:“这些话万万别对旁人说起!”

是夜,宫中无眠。

将到子时,皇帝才又醒了,这一次精神却好了很多。

伺候在周围的众人见状,个个惊心,知道是回光返照了。

皇帝这次不喝汤药,只吃了一碗参汤,然后看了在场之人半晌,缓声道:“拿朕的诏玺来。”

袁皇后脸色一变,欲言又止。

魏中书的眼睛却亮了亮,知道果然萧宪说的对,皇帝真的是要下诏书,只怕是为储君之事,要做交代了。

高太监去取的功夫,文帝却看向魏中书跟萧宪李衾,以及袁皇后等,哑声道:“朕自知这次或者是不能得过,朕之后,便命景王杨瑞继位,尔等要齐心协力,共同辅佐之。”

袁皇后闻言,满脸失望地闭上双眼。

魏中书因再有所料,此刻听闻并不觉着惊讶,只是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萧宪跟李衾两个的脸色却是差不多的平静。

大家跪在龙榻之前,誓言效忠。

皇帝瞥着底下跪着的众人,又道:“萧宪留下,你们,退后十步。”

袁皇后等很觉莫名,却当然不敢违背,便都缓缓退了十步。

在他们所站的地方,能清楚的看到皇帝的一举一动,不知道皇帝这是什么意思。

正高太监取了诏玺等物而来,皇帝抬手,示意萧宪扶着自己。

高太监会意,就在被子上展开诏书。

皇帝握住朱笔,却并不落笔。

又思忖了半天,文帝才终于缓缓写下一行字。

魏中书因得了皇上旨意,此刻见文帝这般,只当时写传位诏书,虽然看不清皇帝落笔所写,但因心里有数,所以不急不慌。

袁皇后因也觉着已经板上钉钉,所以意兴阑珊之余有些颓丧。

只有李衾望着皇帝笔尖转动,一笔一划,清晰分明,他的眼中透出几分思索跟疑惑。

正定神看着,却是萧宪忽然一颤,原本垂着的袖子抖动,遮住了皇帝的动作。

等皇帝终于写完了一道诏书后,在旁全程观看的萧宪,脸色已经白的像是雪色。

他简直以为皇帝是失心疯了,或者是神志不清了,但是皇帝的眼神异样的清明,清癯的脸上充满了威严跟坚决。

皇帝写完了后,掌心的朱笔滑落。

然后他抬头看向萧宪,道:“看明白了?”

萧宪动了动唇:“皇上……”声音沙哑,震惊,犹豫,迟疑……无法尽述。

皇帝一字一顿道:“这就是朕的旨意,也是朕的心意。这些人里朕最相信你。”

萧宪低下头,心跳的已经失去节奏,听到这句就要跪下,皇帝却攥住他的手腕:“答应朕,别辜负朕一番期望!不要让他成为无依无靠的孺子婴!”

萧宪的双眼顿时潮润了,终于他忍着泪,勉强道:“臣、臣遵旨就是了。”

皇帝笑笑,高太监把那诏书卷起,皇帝亲手放在萧宪手上,像是完成了一件沉重的心愿似的:“朕、是托孤给你了。”

萧宪的泪几乎忍不住,他心里有万句要说的话,但又艰于出口。

在做完了这件事后,皇帝道:“镇远侯呢?”

高太监忙道:“传镇远侯。”

皇帝又道:“你们都出去吧。”

萧宪捧着那道诏书,深吸一口气,跪地磕了头,退了出去。

袁皇后等也随着到了外间,只有李持酒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往里走。

李持酒到了里间,先行了礼,又看皇帝精神仿佛还很强悍,便笑道:“皇上,您好多了。”

皇帝看着他,点头笑道:“嗯,你过来些。”

李持酒走前几步:“皇上是不是有什么秘密要告诉我?”

“哦?怎么这么说?”皇帝扬眉。

李持酒笑道:“不然的话怎么打发了那些了不得的大人们,只留我一个?总不会是因为我比他们都讨喜吧。”

文帝忍着笑,眼神闪烁道:“那要是朕没有秘密跟你说,你会不会觉着很失望?”

李持酒摇摇头笑说:“我不过是开玩笑的,再说就算真的有也轮不到我啊,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文帝也不由笑了,当瞥见李持酒裹着纱布的左手,皇帝似乎想握一握,却并没有,只问道:“伤的严重吗?”

“只是一点儿皮肉伤,没什么。”李持酒叹气,低头嘀咕道:“要是早到一步就好了。”

文帝打量着她的,微微一笑道:“这都是命中注定的,由不得人,从看到那个安定公的陪葬器皿,朕就知道……果然是预感如真。”

李持酒皱眉,撇嘴道:“皇上怎么又说那个碗?叫我看来,既然是碗钵,能盛饭喝水的才是真,至于别的都是虚的。”

“你……”文帝复又笑起来,却牵动了胸口的伤处。

李持酒忙掀开他的衣裳打量,见伤口好似没有流血,便道:“皇上,今日行刺的不知是什么人,假以时日必然会查出来的。”

文帝敛了笑,淡淡道:“嗯。”

李持酒瞥了他一眼,讨好地说道:“皇上,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文帝看他小心翼翼的,突然想起之前曾答应过他要成全他跟东淑的,只是现在……

心中一叹,却仍问:“何事?”

李持酒道:“皇上能不能、别迁怒宫中的内卫们?或者只处罚我一个就行了!毕竟我该在皇上身边护着,至少别砍他们的脑袋,当然,最好也不要砍我的……除了这个,别的怎么罚都行。”

文帝非常的意外:“你求的是这件?”

“啊,不然呢?”李持酒也有些懵懂。

他从调进宫内后,跟宫中内卫很快打成一片,同样的志气相投,手足情深般,如今出了这种捅破天的大事,不少人会因而掉脑袋,之前在外头的时候也有不少郎官将军等过来,惶惶不可终日,所以才想着替众人在皇帝面前求情。

文帝嘴角微动,原本肃穆冷硬的眼神不知不觉变得柔和下来。

他看着李持酒,像是第一次见他,第一次认得他。

“你啊,朕从没想过要你的脑袋,至于他们的……”文帝深深呼吸,道:“朕可以答应你,但你也要应朕一件事。”

“皇上真的肯应?”李持酒一喜,忙道:“若皇上肯赦免这些人的死罪,我什么都答应,别说一件,一万件也不在话下。”

皇帝定睛看着他:“以后你行事、务必要更谨慎自省,别再莽撞冒失,不管不顾的往前冲了。”

李持酒呆呆道:“只是这件?”

皇帝停了停,又道:“还有一件更重要的。”

皇宫西暖阁走水,文帝遇刺重伤,下口谕传位于景王杨瑞后,当天晚上便龙驭归天了。

一时之间,举国同哀。

三天后,萧宪才得空到了别院。

东淑虽知道皇帝受伤极重,却想不到竟到这个地步。

又见萧宪憔悴清减了好些,才这短短的几天而已,可见是极为劳神伤神了。

东淑更加心疼,劝道:“虽然朝廷事务繁忙,哥哥也要好好照料自己才是。”

萧宪默默地看着她:“东宝儿……”

“嗯?”东淑正催甘棠跟彩胜去把熬的参杞鸡汤取来给萧宪喝一碗,闻言道:“怎么?”

萧宪的目光跟她一对,却又转开了。

东淑见他竟似欲言又止的,便走到他身旁,轻声问:“什么事?”

萧宪忽然道:“你觉着、镇远侯这个人怎么样?”

东淑微怔:“好好的怎么提起他来了?”

萧宪喃喃道:“我只是忽然……毕竟这次若不是他,我已经给那刺客杀死了。”

东淑正要落座,闻言又站起来:“什么?”

萧宪苦笑。

当时李持酒把那刺客的后颈掐住,虽然拦住了匕首刺入的势头,可那刺客本是死士,早已经是丧心病狂不顾一切了,当即拼死一挣就要将匕首扔出。

是李持酒见势不妙,奋不顾身地探手过去,间不容发之时攥住了那把匕首。

他自己的手掌却给锋利的刀刃割的皮开肉绽。

东淑听萧宪说完,竟毛骨悚然:“什么?可是、可是我没有看见……”

当时在坤宁宫她也看到李持酒的手上满是血渍,可镇远侯若无其事地说是皇帝的,所以也没有再疑心。

可这时听萧宪说完,东淑却猛地回想起来,——当时李持酒露面的时候,始终不曾张开过左手,甚至一度将左手背在腰后,只留下右手在前面打掩护,想必是不愿让她看见。

萧宪见她这个反应,诧异道:“我以为你知道了,他的手伤的还颇为严重,太医说再深上一点,就要落下终生残疾了。”

东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萧宪因知道东淑对李持酒心有芥蒂,只不过他因为一件事耿耿于心无法释怀,才越发的忘不了。

这会儿见东淑脸色不佳,他猛一摇头,倒是有些后悔自己在东淑跟前说这些。

于是强打精神道:“景王殿下很快就要行登基大典了,对了,还有一件事。”

东淑道:“什么事?”

萧宪道:“镇远侯……”

东淑无奈地扶额:“怎么又是他?”

萧宪道:“你别急,且听我说完——镇远侯很快就会奉调出京了。”

“什么?”东淑又震惊起来,“……去哪儿?”

萧宪垂了眼皮,声音里有一种别样的苍凉冷静:“之前兵部不是调了些人去边塞么?最近皇上驾崩,怕那里的狄人闻讯后会伺机而动,闹得边境不宁,所以才特调他过去。”

东淑半天不知说什么,到最后才问:“这、这是谁的意思?”

她的心嗵嗵乱跳,有些口干,其实已经隐隐地猜到兴许是李衾的意思了,毕竟他是兵部尚书,有这个能力,同样也是分内所为。

萧宪的回答却很出乎东淑的意料,他道:“是皇上,是皇上在驾崩之前的遗命。”

“皇上驾崩前命镇远侯离京戍边?”东淑本能地觉着这件事似有蹊跷,“这……”

难道是文帝太重国事了吗?所以大行之前还惦记着边境安危?

萧宪的眼前又晃过那夜所见的朱笔御诏,每一个字都在他眼前乱晃:“嗯,也许皇上是觉着镇远侯的性子迟早闹事,所以先远远地打发他出去。但这不是流放,也不是贬斥出京,倒像是一种历练。”

东淑心中微乱,只得先把这件事强行按下:“那也罢了。”

她站起身走开两步,问道:“哥哥,皇上驾崩,那……后宫的娘娘们呢?”

“你指的什么?”

“比如、皇后娘娘,还有……丽妃娘娘。”东淑尽量若无其事的。

萧宪道:“这个有何可问,等景王殿下登基,皇后娘娘自然就是皇太后,丽妃娘娘便是太妃了。”

东淑想到丽妃的脸,眉头渐渐皱起:“皇太妃吗?”

萧宪问:“怎么了?”

东淑回头对上萧宪的眼睛,心底想起的却是在储秀宫内的那场惊梦。

——如今将要登基为帝的,正是当时那双凶戾眼睛的主人。

这个惊世骇俗的丑陋秘密,谁人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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