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要把神拉下来一起玩（1/2）

“还不是因为你不按照我的计划行事非要偷懒，这家伙可是爱德华那个老妖怪的亲女儿一般的存在，更关键的是，她和天上那一位关系不浅。”

这算变相的壁咚吗？凪的眼睛上瞥，像是翻着白眼似的一脸蔑视地看着像是吓唬邻居家小孩的怪蜀黍一样做出可怕表情盯着自己的贝拉克，嘲讽似的问道。

“所以说你们想要那个‘容器’究竟是什么啊？”

“神究竟是否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我们想知道这一点。”

就像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坚定不移的走下去的得文一样，凪同样也有她自己的原则，哪怕是从黑市上买来的奴隶也好，她决不允许得文和贝拉克为了私利却牺牲一个无辜的生命，这么说是有些圣母，因为这世上无时无刻在发生着比降灵仪式更加残酷的事，但这不代表着你会对眼前的邪恶视而不见。

“哼，愚蠢的家伙，你本应该为你能成为容器而感到无上的荣光，因为我们想要降临的灵可不是那些在历史留下几笔就洋洋得意的所谓英灵，而是这世界上至高无上却又从未亲自现身的存在。”

“你们到底想要召唤谁？降灵仪式什么的，咱才不会允许你们去做。”

“十二使徒的位置里可是还有好几个空缺，你如果愿意加入魔法协会，成为使徒也是早晚的事，何必非要在圣劳伦斯这一颗树上吊死？”

朝贝拉克耸了耸肩，看起来得文也并不想真的跟对方翻脸，然而精密的计划在这种紧要关头出现了变数，确实也让他头疼不止。

“这个嘛，嗯，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降灵术？”

且不说自己昨晚上把一帮在剧院后门等自己的小伙伴全部放了鸽子，要是知道自己一整晚都毫无理由的夜不归宿，天知道那两只蠢龙会在学院里干出什么蠢事来。然而在这么要紧的关头，自己却和两个诱拐萝莉犯一起坐着马车奔驰在了无人烟甚至连方向都很难辨清的夕阳草原中心区域。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嘴还是像当年一样的欠。”

“咱听说只有那些弱小又不愿意付出努力的魔法师才会想通过降灵的方式获得一个能帮他为虎作伥的仆从，你也是那种人吗？”

“当然，不过这种法术不是因为必须献祭活人而被正统魔法界和教会一同封杀了吗？”

对于贝拉克想用空口无凭的许诺挖圣劳伦斯学院墙角的行为，得文冷笑着回应道，如果他真的那么在乎虚名的话，他也根本不可能这么多年蛰伏在那座老旧的魔法塔中当一名在泛大陆上籍籍无名的古代魔法研究学教授了。

不顾一边得文不断向自己使着的眼色，贝拉克翘起头，用自豪和得意的声音在凪的耳边说道：

似乎并没有在意得文嚣张的表态，贝拉克只是笑着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之上，自己的身上尚且肩负着协会重要的使命，在这种满是仇敌的异国他乡和自己唯一的盟友反目成仇这种事，只有莽夫才会做得出来。

得文毫不否认自己的目标就是要牺牲一个无辜的生命完成一次降灵仪式，所谓古代魔法，大多数都是以血祭或者自残为代价残忍魔法，正因为如此，它们才会在漫长的岁月中被摒弃和淘汰，让现在无害的新式魔法取而代之。得文从来不否认他是个恶人的事实，他更不会害怕凪会因此而疏远或是厌恶他，因为这就是他所选择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