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周雍（1/2）

周进见她晃得可爱，想逗逗她。便挖了一坨泥，找水浇湿后，捏一个便便。悄悄来到李敏跟前，把便便捧到李敏脸前。只见她一低头，啪的一下脸撞到泥上。

哼着小曲回到院子，看到李敏正坐在屋檐下低头晃脑打瞌睡。周进的院子事情本来就不多，原来环儿和轻云都时常没事可干。在加上尤姨与李渝时不时的帮帮忙，这分到李敏头上得事情就更少了。

看着拿珠从颈过胸，然后掉在空中。周进嗝的一声咽下水，好大。以前他还没注意，今天被这珠子吸引着从上到下看了一便，周进才发现她是那么的饱满。

“少爷！你.....”李敏看着周进手里那便便状的一坨：“你欺负人，唔唔.....”

周进见她观赏，也没打搅，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檀木首饰盒，打开一看是一对翡翠镯子，通体碧绿。一看就是贵重东西，却随便放到这里：“这盒子怎么就随便放在这里？”

尤姨毕竟成熟，在丧失理智前，挣扎着离开了周进，却蹲了下去，仰望着周进轻声说道：“今日真不行，我帮你......”

“不都这样吗，少爷的通房丫头，当然是少爷的人啦。我，环儿，轻云都是。当初老爷就想我做他的通房丫头，我才不愿意呢，而我喜欢少爷你啦，所以我就来这啦。”小丫头说完还脸红地用手绞着衣服。

互相抱着她理出来的单字，确认没有遗漏和错误，便拿上首饰盒往东路第二进走去。那里是周雍的院子。

周进拍了拍脑袋，发现自己完全摸不到她的节奏：“这哪跟哪啊？你就让我送你珠子。等过几年，你出嫁了，让你丈夫买给你。”

“真的是泥，你看我抹我脸上。”说完，周进一把将那坨泥便便拍面门上，“我和你一样了。”

喝完了茶周进见丫头还站在前面看着他，莫名奇妙：“还有什么事？”

“那是高僧的舍利子，所以不一样。你带上我看看。”

“都在渝姑娘院子呢。”

那春意盎然的眼神那像是在拒绝周进，分明就是欲拒还迎。周进不仅没有停手，反而上下其手，粗解罗裳，勇攀通天峰，下探桃庵。

“少爷就知道在外面学些坏习惯！”

周进在她离开书房后便专心临摹与学习这些文章，直到酉末时，尤姨进屋给书房掌灯才休息了一会儿。

回到进学堂，周进闭目静了静，把心思放到这次去吉安上来。他找出周进原来写的祭文和文章，以及前人写祭文范本。然后开始抄写临摹那几十篇祭文和文章，练习自己的毛笔字，并且学习周进的笔迹。没有指望能一模样，只希望不要让人觉他的字退步了。

周进用力握着手中得东西，似乎想把他捏碎，不过他还是克制住了心里得怒气，慢慢地平静下来。

“嗯！”

李敏怏怏地离开了书房，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坐到了客厅圆桌旁，爬在那里想些什么。不到半刻钟，自己似乎想通了，噌的一下跑了出去。

“可是，少爷，我现在不是你的人吗？那你就是我丈夫啊？”

此时，周雍正和他老婆抱着儿子在院中玩耍，打完招呼后，周进便站在那里不说话，就看着他们一家三口。

刚临摹完一遍，咚咚的脚步声传进书房，周进忙将临摹的东西藏起。抬头见客厅内，李敏跑了进来。

周进没研究过这种东西，不过他能确定李渝珠子上的舍利子是骨头，所以说道：“舍利子就是佛爷火化后留下的东西。多数是人骨头，那串珠子上的就是三颗人骨头。”

“好了？还不快打水来洗洗，等下他们看到了，还不取笑你？”

小丫头撇了撇嘴，出去倒了一杯茶。

周进心里突然就冒出一股怒火：“你说这镯子是周雍送的？”

温柔地拉起李渝的手说道：““嗯，这事我会处里，你不要多想。也不要管那些大宅院内的流言。好好准备回乡的事。”

“少爷，你能不能送我一串珠子啊？”小丫头一脸期盼的问道。

“哈哈......”

这时李渝才发现了不对劲:

小丫头听到后立即跑去院子里得小厨房端了一盆水，给他二人洗了。

李渝还在看珠子，没注意到周进打开了盒子，说道：“今日大哥送的，当时她们都在，我没来空收好，就随手放到了哪里。”

李敏见他脑门上粘一坨，心里好受多了，在仔细一看就像个大猫，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周萍是个结了婚得女人，说话少了很多禁忌，见他二人要出去，打趣道：“小两口要说什么情话，还要避着我们。也让我们听听呗。是不是还有偷偷亲热亲热。”

“今天我心情好，所以顺便给你提提神。来伺候我更衣。他们人呢？”

最初坐在他怀里，李渝只感觉舒心安全，可当耳边不时吹来周进的热情时，让开始躁动不安起来，她迫切需要转移注意力：“四哥，这三颗怎么不一样啊？”

“嘿嘿，什么都瞒过你。”

周进把那串珠子拿了出来：“今日一小贩那里淘来的，我一看就十分喜欢，所以买了来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