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算是线索（1/2）

慕离跟在宋凌轩的后面，不对，是跟在整个宋凌轩的队伍后面，走在最末尾，尽量拉开和宋凌轩的距离，即便她知道一会儿他会让她单独和她相处。

果然，当其他人在静嫔的书房摆好了笔墨纸砚之后，宋凌轩便让所有人都下去了，只留下慕离在他身边伺候。

屋只剩下慕离和宋凌轩两个人，宋凌轩看了看慕离，突然朝她伸出手来，慕离猛然后退，防备的看和宋凌轩，拳头已经捏起，如果他再进一步，她不会客气的。

“你肩头，有灰，是刚刚搬东西沾的吧，朕只是想帮你拍拍。”宋凌轩说道，轻描淡写，也不见有多少情绪，慕离的躲开，他也没有责备，只是收回了手，“你……”

“啪啪”慕离自己拍了两下肩头，然后说道，“多谢皇提醒。”

宋凌轩眼底是一闪而逝的伤，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正常，走到了书桌旁的椅子坐下来，拿过了奏折“替朕磨墨。”

“是。”慕离说道，机械的磨墨，清空大脑，什么都不想去想，也不愿意去想，对于宋凌轩的这些行为，除了那点点沉重，着实是有些麻木了，如果宋凌轩不介意她这样一幅冷清的面孔，那么她又何必去在意。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宋凌轩只是批阅奏折，慕离磨墨之后便规矩的站在一边，适当的时候掺茶，她以为会度日如年，实际，放宽心之后也没有那么难捱了，时间还是过去了。

终于，在外头天要擦黑的时候，宋凌轩放下了最后一本奏折，放下了笔，按了按自己的头，然后说了句“替朕揉揉太阳穴。”

“是。”慕离应道，前，揉太阳穴，其实，她还没有去从军的时候，经常这样陪着宋凌轩批阅奏折，给他端茶递水，等他批阅完了便给他揉揉太阳穴，后来她当了将军，只有是回来，在皇宫都是如此。

不得不说，有的习惯的力量真的十分强大，摸着他的额头，她知道自己该用多大的力气，他才会舒服，即便她心底压根儿没有想过要他舒服。

“这样挺好的，对不对？”宋凌轩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任凭慕离给他按摩，他是皇帝，不需要摆出那样一往情深的模样，她也根本不接受，那还不如这样继续做他的皇帝，命令她做好了，至少这一个下午，他觉得自己是回到了当初。

想必也能勾起她的回忆的吧，如她现在给他按摩的姿势，是他最喜欢最习惯的，也只有她才能让他如此放心的在他的额头动来动去，一点儿也不担心。

即便，即便，她的心可能已经不在他这里，那也是暂时的，迟早有一日，他会让一切回到原本的样子的，他现在是要一点点的先勾起她的回忆。

“嗯，挺好。”慕离轻声回答了宋凌轩的那个问题，不要像昨日那样一往情深的看着她行了，和他太不搭了，“昨日我说过，皇有什么吩咐，请直接吩咐。”

冷冷的语气，疏离的态度，拼命要和他撇清关系的样子，让宋凌轩的心底还是有些窝火的，不过他也只能强行忍住，对她发泄，说不定又会换来一句，我不想看见你，他实在是没有心力去听这样的话了。

“你说，朕今晚翻谁的牌子？”宋凌轩突然问道，“十个新晋的小主之。”

“这是皇的事情，奴婢不敢妄言。”慕离手的动作顿了顿，然后继续。

“朕想听你的意思，这是朕的命令。”宋凌轩用平静的语气说着蛮横无理的话，“你说是谁是谁，朕给你这个权力，让你来决定，朕乐意。”

好好好，你乐意，慕离深吸一口气，手的力度加大了一些“邓雪玲邓贵人。”

邓雪玲至少暂时没有让慕离讨厌，所以她吧，而且从她的地位来说，握着一定兵权的人，从来都是宋凌轩较亲睐的，邓雪玲是第一个人选很合理。

“嗯，那她了。”宋凌轩似乎是满不在乎的说道，慕离站在他的背后，看不到他的表情，所以不知道他嘴角的笑意。

问起这个动作都重了，想来还是在意的吧，这是宋凌轩心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