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噩耗（1/2）

“离秋！”她高声喊他。想着那家伙为什么突然变回龙了，难道是感觉到了危险？

突然一声清脆的喊声传来，没有大风，没有刮得满天飞的东西，周围一片祥和宁静。碧归尘缓缓睁开眼，看向声音来源，松了口气。小离秋又变回两岁奶娃娃的样子，两只胖嘟嘟的小手正抱着她的大腿，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自己。

“三千年一出的妖王，因为无人见过，《浮世录》里只有些微记载。说是每三千年妖王现，之后有一段成长期，然后便是妖魔大战。”流月真人抚了抚自己的白胡子。

关于他们的死亡和在皇城与小玉的对话，她没有丝毫印象。如今看来当初给皇帝下刺杀令的也许不是妖，难道是魔？皇帝驾崩帝星落，对妖魔都有好处，他们在皇宫里是否是合作关系，又或者是对立的？碧归尘思考着这些问题，却寻不出正确答案。

她坐于廊下仰起头，脑子里天马行空着，正巧看到小离秋变成应龙的样子，真的很像梦中那只怪兽。她感叹，随即又觉得有哪里不妥。

“是，为了追一只鹦鹉。那鹦鹉我知道，是离落大人的。”

小离秋乐颠颠地玩着玩具，难得遇上能飞的东西，他高兴坏了。他一遍遍地喊着道诀放飞小鸟，仰着头一脸羡慕的样子。突然一只五彩鹦鹉飞了过来，和小鸟一起飞了一阵，小鸟缓缓落地，鹦鹉却飞远了。小离秋不高兴了，小手指着鹦鹉消失的方向，不明白它为什么不停下来。

流月真人在叙述时觉得自己用词不当，又改说都已得道飞升成仙。

“他还会……”回来吗？林泽不敢问出口。

幸好，碧归尘松了口气。

“怎么回事？”紫元真人听见动静走了过来。

林泽和木然目瞪口呆地看着原形变大了许多的小离秋在天空中越飞越远，身影渐渐变小，正想祭起飞剑追上去。

他们几个师兄弟中，紫元和沐阳称呼彼此时都是用道号，他们却从未直接称呼过流月。人说由称呼见亲疏，有一定道理。此刻师兄弟俩见着流月，看他严肃着一张脸仿佛两人给浮世山丢了多大的脸，心中郁结又不好直说，于是三人陷入沉默。

“碧姑娘。”林泽找了过来，“师父有请。”

听到外面的动静慕容秋走了出来，虽然精神依然不好，但坚持和他们一起去见师父和师叔。林泽抱起小离秋，一路和他们解释为什么他会变回原形，还感叹说这么些日子离秋的原形长大了不少。

“难怪极少在人间出现的魔最近也出来凑热闹了。”林泽曾查过这方面的资料，但因为记载很少，无人了解具体情形。

“嗯，去叫碧姑娘来。以后不要再做类似的玩具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