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关心（1/2）

“不对。如果接下来是实行你们早就制订好的计划，那就不太可能出什么差错。所以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对不对？重点就在于关欣悦的计划。在你看来，她的计划一定是很完美的，而且这其中少不了的，就是有一个人要死。而那个人，你理所当然地认为应该是叶青。我说的对吗？”我打断了秦鸣的话，努力让自己的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清楚。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林涛会突然成了杀死关欣悦的凶手，为什么他能做得如此周密。

“不错，不错，说得很好。这的确就是关欣悦的计划。那接下来呢？”林涛脸上的得意不见了踪影，他死死盯住了我，似乎我才是那个罪魁祸首一样。

林涛脸上原本的小得意不见了，他瞪了我一会儿，似乎又在想什么，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表，轻声道：“一个小时，比他预料的时间快了两个小时。是不是说明，你比他想象中厉害呢？你的名字，叫做方晴对吧？”

“理由呢？为什么会设计叶青？只是因为叶青曾经上门辱骂她？可那次受伤最重的人是叶青吧？”我有些迟疑地开口问道，如果是真的，那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关欣悦会有那么极端的行为，因为她的性格偏激得惊人。

“怎么了？不说话了？是担心吗？还是想起了什么？”林涛的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得意，那像是在对我宣战，又像是什么别的东西。

我跟林涛，是第一次见面吗？他为什么会提出这么古怪的问题？我没有答话，只是点了点头，继续安静地询问道：“接下来的问题，是不是由你说出来比较合适？其实看到关欣悦留在你们住处的箱子，还有那些她平日里用得着的东西，就能猜得出来，她是准备以你作诱饵，把叶青引出来，然后杀了她再嫁祸邵音对吧？”

还有人？他指的是秦鸣吗？他是什么用意？我有些好奇地看着林涛，原本已经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你不是查到证据了吗？而且我也说了那么多，你就不妨猜猜看吧。可千万别让我失望。”林涛略显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笑容，他看着我，嘴角多了一抹小小的得意。“而且，还有人等着看你的表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