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所谓变化。（1/2）

“伸出手来。”菩提方丈看了小道士一眼，说道。

清风有样学样，只是手有些抖，最后大半的茶水都泼在了自己的身上，烫得小道士只叫。

“我不知道。”清风在脑海里措词好半天，都没法组织什么合适的语言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区别。

菩提方丈给悟净和尚与小道士两人，各满了一杯茶。

悟净和尚看清风这般神色，不由觉得好笑，说道：“有的世界，须你亲眼去见识，否则的话，任我说得天乱坠，与你而言，也不过是一个故事罢了。”

清风答道：“不烫。”

清风不清楚菩提方丈想干什么，但心里却生起了些许的不妙，两只手掌下意识缩到了背后。

“那究竟是烫还是不烫？”菩提方丈意味深长的看着小道士，轻声问道。

清风摸了摸茶杯，是凉的，又用尾指沾了沾茶杯里的余茶，还是凉的。

悟净和尚淡淡地说道：“水遁，沸返之术。”

“烫吗？”菩提方丈笑着问道。

“我管你是不是。”菩提方丈脸上露出愠色，冲悟净和尚说道：“这两日你先传他一些基础法门，三日后我正式开坛授课。”

茶壶是温的，壶中茶水还是温的……清风彻底弄不懂了，皱着眉头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哦。”清风点头应道。

“烫吗？菩提方丈再次问道。”

清风感叹不已，想起之前那混沌尊者的面容与身形，确实望之不似人类，难怪总有一股违和感。

“那我该选哪个？”清风昂起头来，小声问道。

悟净和尚看着小道士清澈的眸子，说道：“本来按方丈的意思，应该是让人悟道这条路。只是此路太艰难，又漫长无期，而时不我待。今日那混沌老妖来临，想必又会有一番腥风血雨，你须尽快成长起来。”

悟净和尚笑了笑，问道：“那你可知道这三者之间的区别么？”

菩提方丈看着小道士，说道：“机会我已经给你了，到时候能学多少全凭你自己的造化了。”

菩提方丈瞪他一眼，喝道：“有的教你便不错了，你还待如何。非要我这把老骨头，求着你学？”

清风低头看了看茶杯里盈满将溢的茶水，一脸不解地说道：“为什么要倒这么满？”

菩提方丈轻笑一声，提起茶壶，便要将壶中茶水浇在小道士的手上。

清风不解地说道：“方丈不是诚心要教我？”

清风也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如果方丈不逼我投你门下，我愿学。”

清风盘坐在侧，一脸认真地听着悟净和尚讲解着个中区别，心里愈发神往起来。

悟净和尚说道：“焚雪盛会乃是佛道两家交流的一桩盛事。到时你便知道了，如今最重要的，是提升你的修为。”

菩提方丈顿时笑骂道：“你这小牛鼻子，真个当自己是宝了。难道我菩提已经沦落到非得求着别人做我弟子了。”

清风一愣，他大约知道这三者应该有些区别的，但若是让他具体讲出来，又哽在喉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悟净和尚举杯轻茗了一口，然后把杯里放了回去，“现在不满了。”

“伸出手来。”菩提方丈再说了一遍，语气里带着些许不容拒绝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