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命途多舛（1/2）

“车上有很多，太重了。”李彪坐了回来，对刘洪说。

“起来，红牙！起来！”扒在车右的妖怪叫道。

正当此时，车身另一侧的妖怪忽然冲破了被击碎的那面车窗，一把抓住玄奘，将他扯出车外！

几分钟后，它又跑了回来，招呼大家：“快快，都活动起来，大王说要用餐了。”

然而李彪和刘洪就没那么好运了，李彪的脖子和后背都被溅上了一些黑血，一片血肉模糊，但他强忍着没有失控，继续操控着方向盘。刘洪的右手也被黑血溅到，冒着青烟，霰弹枪管也被腐蚀了好几块。

“全体加速，甩掉它们！”刘洪将头伸出车窗喊了一句，接着关紧所有车窗，右手猛地拧大阀门，车子怒吼一声，瞬间提速。车手们也解开了硝基阀，摩托纷纷喷着火疾速向前。

妖怪看准机会，猛一回头咬住长矛，头一扭就把那个车手拽了下来。

“你来开。”刘洪把方向盘让给李彪，自己来到车厢中部。两人在狭小的空间中动作敏捷地完成了位置转换。

刘洪大骂几句，侧头喊道，“李彪，你上！”

“我来超度！”

“我来超度！”

乓乓乓！摩托的车灯顿时炸开，前盖上迸出几蔟火星，最后一颗子弹准确的击中油箱，爆炸的气浪将骑在上面的妖怪掀飞。

他强打精神，捡起刘洪刚才吃痛扔下的枪，往里装填子弹。刘洪左手接过霰弹枪，抬手就射。可惜准头不好，被妖怪偏头躲过。

“去死吧，杂种！”后面的一名车手大喝一声，加大了阀门，车尾喷出更大一波火舌，瞬间加速冲到汽车前面。然后一个飘移调转车头，架起长矛反冲回来。

“麻痹的，拼了！”车手们抽出步枪，仰面大叫，毫无章法地开始射击。

骑摩托的妖怪伸爪指向它，扒在车边那两只甚至也放开一只手指向它，尖牙毕露，一脸狂热。

副驾上一个裸着上身的精悍男人听到，没有二话，探身出去开了几枪。

血肉四溅，车顶被炸出一个大洞！残留的黑血冒着热气，发出可怕的嘶嘶声。

“老大，我们怕打到你啊！”车手们回道。他们不是没做出过努力，只是那几只妖怪的位置都太过刁钻，万一射偏，不是打到车里的人，就是打中轮胎。

紧张加上高速移动，他们的子弹浪费了大半。还有几颗打到汽车上，击碎了一面车窗。玄奘低头避过，暗道好险。

随着它们的叫喊，车内三人惊恐地看到，本已昏死过去的红牙晃晃悠悠地抬起头，又重新获得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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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助两车的相对速度，巨大的冲力使矛头成功插进侧面一只妖怪的身体，将它挑落。但摩托也被它临死前的挣扎抓散了前轮，车手翻下黄沙，生死不知。

摩托上的妖怪纵身一跃，也跳上了玄奘他们的车，带有腐蚀性的黑血看起来对它不起作用。

刘洪缩回车内，对玄奘说：“子弹给我，在旁边座位下。”玄奘掀开一边的车座，找到弹盒。但车子太过颠簸，他本就意识模糊，现在更是两眼昏，难以抓稳。

玄奘支起身子，做了几个颤抖的呼吸，问：“怎么不吃我？”

“那就别用枪！”

“轮回的红牙！”

“轮回往生！”

“真他娘的倒霉，怎么就碰上这帮杂种！”刘洪扔掉霰弹枪，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匕首，防在身前。他转头对着车外喊道：“你们这群废物，就在旁边看着吗？”

刘洪从驾驶座下掏出一把大口径霰弹枪，填上子弹，戴好了防毒面具，拨动面具下方的一个开关。面具里传来喷气声，他沉重的呼吸传了出来，整个人瞬间变得极其亢奋，发出嘶哑的怒吼。

那只先前跳到摩托上的妖怪一把扯开车手，自己骑了上去。另一个落后的车手也遭遇了同样的命运，被妖怪夺了机车，踢落下去，几个翻滚之后，便被追上来的妖怪们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