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容得下人的抽水马桶（2/2）

但人们却没有注意到，人竟然少了一个，而少的那个人，此时正在秦陵深处成为一具尸体，而他，就是史密特。

“不要再朝史密特开枪，开了也没用！”

这声音隔空而来，像是小雪对杜凡的劝告，也像是那几个天文系学生相互之间的劝告，回响在这怪异的杜家别墅洗手间之内，令人讶然。

突然之间，有人看见有人钻入了抽水马桶之内，瞬间不见。

然后，有人对着抽水马桶开枪，一粒子弹又一粒子弹，射出了震人心魄的交响。

“******，人还可以钻马桶？这是哪门子的把戏？”

这是来自已经死去的霍启航的话语，因着其人已死的缘故，这话语十分飘忽，让人听了有种不相信感，但它却真实地存在着。

然而后一刻，令人更无法相信，匪夷所思的却是，一颗与方才一模一样的子弹，已经从抽水马桶中射出，不偏不倚地打在了洗手间的天板之上。

这颗子弹，究竟是不是方才钻入其间的人所射，所有人都在猜疑。

“爹地，青青怀疑刚才那个人已死，这枚子弹的射击者，是另有其人。”

杜家豪无奈点头：“说得对。方才那个钻进去的人，早已是逆着光线而走，如何还会有此等的力量，来发射一颗与方才一模一样的子弹？我看，这抽水马桶之内所藏的不只一人，甚至不只十人。”

“十人？”

一听杜家豪的话，所有人都讶然！

“对，”杜家豪十分肯定地说，“这秦陵两千多年之前有人死去，一千多年之前又有人死去，其原因，都是与异星球的人相关，所以我说的十人，决不是夸张之语。”

然而此时，议论声早已此起彼伏：“我的妈，这么小的容积，却要容下十来个人，那这外星球的人，岂不是可以缩成压缩饼干，岂不是可以变成孙悟空七十二变了？”

这一刻，杜家豪没有再回应，他只是********盯紧了那抽水马桶。

下一刻，他看到了一丝红色的液体，从其间缓缓流出。

它不像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