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解咒（2/2）

这种认知接触很难用具体的言语来描述清楚，就像是感觉到火光是热的，冰是寒冷的这样的特质，陈启能够从硬币上面感受到类似的状态，就比如说这个咒首先给人一种温和的，不附带攻击性，让人能够感受到善意的印象。

“呜哇，八羽大人，你有好好地把手擦干净吗？”

“正如妾身刚才所说的，看不见只要变得能看见就好，感觉不到就变成感觉的到就好，让妾身来教汝一种最简单实用的办法吧，那就是共感。”

八羽大人的坏脾气之一，很记仇而且很擅长揪住别人的小辫子不放。

“吃蛋糕，吃蛋糕。”八羽大人二话不说地抱着蛋糕盒上楼去了。

“那还真是失礼了，那么继续刚才的话题，不过可别说直接告诉我答案啊。”

虽然被曲解了自己话里的意思，不过陈启没有试图去争辩，因为那样只会更加麻烦，他很干脆地道歉了：“八羽大人，是我错啦，教我吧。”

但是可惜，这个是没办法无师自通的，必须在接触过大量的咒术之后，依靠自己的经验辨别出来，不过陈启通过八羽大人妖怪特殊的直觉，大致能够感受到这个咒的用途——应该是一种简单的护身咒。

感觉一瞬之间连视角都放低了很多，这种感觉并不真切，浑浑噩噩就像是在半梦半醒之间。

觉得事情告一段落的陈启并没有多想，跟着八羽大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这个时候的小馋猫，不，馋嘴狐狸已经自己打开了蛋糕的包装盒，无视了蛋糕店附送的勺子，很没品地直接用手去抓起了蛋糕，喜滋滋地塞进了嘴里，那模样像是生怕有人跟她抢似的。

虽然很想反驳真是太乱来了，但是八羽大人说的没错，确实是一番神奇的体验，他忍不住地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枚硬币，这一次，不再是之前毫无头绪的感觉，而是仿佛又回到了那种身体游离的状态之下，陈启竟然变得能够直接“阅读”硬币上的咒了。

不过也没办法责怪八羽大人，毕竟妖怪这种生物，就是无拘无束兼肆意妄为的，说不定自己用这么廉价的代价将她拴在自己的身边已经是在委屈她了。陈启伸出手摸了摸八羽大人的小脑瓜子，这反而让后者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忙清了清嗓子：“咳嗯，总之，妾身就来教汝能够感觉到咒的办法吧。”

“诶，汝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跟妾身说，不需要妾身帮忙的吗？”

如果自己能够知道怎么感受方法的话，就不用这么苦恼了吧？

“不嘛不嘛，妾身要吃蛋糕！”像这样又一次地躺在了地上打起滚来了。

即使翻来覆去地看了很多次，但是依旧没有感觉到跟以往有任何的不同。如果不是知道土御门老师不会故意糊弄自己，又有八羽大人的确认，陈启真要怀疑这上面到底有没有咒了。

陈启从当中感受到了灵力的波动，这个陈启就不陌生了，灵力这个东西，可以比作是电池，它是驱动咒术的动力源，在咒相同的情况下，必然是灵力转化率越高的人，用出来的咒效果越明显，所以观察其中贮存灵力的量，便可以得知这个咒的强度。

一句话，让偏离轨道的对话回到了正题上。

“那么，妾身就要开始示范了。”

最后陈启被她给闹的实在没办法，才只能勉强答应下来：“知道了知道了，明天会再给你买的，这样总行了吧。”

“什……”

究竟要怎么才能观察到这些硬币上的咒呢？

陈启也被立即吸引了主意：“要怎么做才好呢？”

这就是咒吗？

“然后这是……替身咒？”

“稍微用了一下勾魂摄魄，怎么样，是个不错的体验吧？”

“真是失礼，妾身可是把蛋糕全都吃进肚子里了，一点都没有浪费。”八羽大人对陈启蹙着一对勾玉状的小巧眉毛，不满地说道。

“唔嗯，态度不错，但是诚意不够，给妾身再买一个蛋糕的话就原谅汝。”八羽大人的眼珠子一转，贼精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