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1/2）

刚才看起来还斯斯文文的跟踪对象怎么转眼间变成了夺命的人形凶兽啊？！他看着高睿森寒彻骨的眼神，不寒而栗！

“他说您欠了店里的钱不还，怕您逃账。”

他刚想反抗，两只手腕相继传来一阵剧痛，双双脱臼。

“他可比你聪明多了，他不来是怕自己落得和你现在一样的下场！”高睿戏谑地看着这个被店小二支使得团团转的小流氓。

走了一段路，看到行人渐少，他慢悠悠地拐进了一条小巷。跟踪的人看他一路毫无所觉，胆子渐渐大起来，又担心跟丢了，赶紧急走几步跟了上去。

“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跟踪我？”高睿说话的语气很平和，却充满着凌冽的杀气，“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想清楚再回答。如果敢骗我或者故意遗漏，我就先打断你全身的骨头，再拗断你的脖子！”

高睿像拎小鸡仔一样把这个小流氓拎起来抵在墙上，虽然在问他，却仍然捏着他的脖子不让他呼吸，同时双眼紧盯着他的眼睛。

“霸爷？”

一路上，高睿走得不慌不忙，不时在各个摊子上买点零食杂物，看似悠闲实则利用各种机会暗自观察着背后的动静。

他愣了一会儿神，突然爬起来，一脸狰狞地道：“小六子，爷爷跟你没完！”

到了巷子口，他倒是很谨慎地放慢了脚步，结果发现直直的巷子里空无一人，高睿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心中大急，以为煮熟的鸭子飞了，连忙冲了进去。

……

“嗬……嗬……”他痛得拼命挣扎，额头上冷汗直冒，可是对方的手却像铁钳一样让他动弹不得。

高睿不置可否地继续追问道：“少废话！他住哪里？”

“是他？”高睿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始终面带恭敬的面容，看来自己还是打草惊蛇了，那个疤脸的背景不简单。

高睿把那个疤脸的身高长相仔细形容了一番。

“您问的人应该就是霸爷，早前人们都叫他疤爷，时间长了疤爷就变成霸爷了。”顿了顿，小流氓压低声音看似好心实则威胁地提醒高睿道，“霸爷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连租界巡捕房都不敢管他，您可千万别招惹他呀！”

他急着去找小六子算账，却不知道背后跟了一条尾巴。

“他有没有说为什么要跟踪我？”

出卖霸爷如果让他知道肯定会死得很惨，不说的话，貌似这位大爷也不是什么善茬，估计现在就会弄死自己，他权衡了一番，很快就做出了选择：“霸爷住哪里我真的不知道，不过他经常去四马路南阳里的绘芳楼，在那里肯定能找到他！”

“啊！”

小流氓赶紧为自己开脱道，“我就是一‘打酱油的’，碰巧从他店门口路过，那小子突然过来拉住我，给我一串钱，让我跟着您，搞清楚您在哪里落脚。”

看到小流氓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说话，他会过意来，肉疼地从怀里掏出一串铜钱偷偷地塞到小流氓的手里，悻悻地道：“现在能说了吧？”

那个小六子果然还在店里忙碌，看样子是在等小流氓的消息，好去给霸爷报信领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