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棒打鸳鸯（1/2）

燕青也不多言，只是埋头吃喝。

和大娘笑道：“既然是锦儿那丫头的熟人，怎好收钱？听说锦儿有喜，最近忙，也没时间看顾。”

毕竟，太师生辰，去的人他未必知道，但是没去的肯定记在心里。

蒋竹山笑道：“我骗你作甚？宋江现在和卢俊义等人在青、齐一带，他出走之时，可曾会想到梁山从此艰难？我自不会杀你，带你过去，你自然能见到他们。”

燕青问道：“时迁只怕已从了你，你为何不劝我归顺于你。”

蒋竹山笑道：“多有叨扰，是锦儿姑娘介绍我们过来的。财物被小贼偷了，幸亏抓到。暂住一晚，这点银子还请收下，毕竟人多。明儿一早就走。”

和大娘家的服装店顶楼虽说是旅馆，却并不对外开放。只是店里的伙计或者是亲戚朋友过来偶住。别家也大多如此。

蒋竹山在想是不是让士兵先走，他随后赶上。只是似乎不妥。自己在时，看不出端倪。但是杨再兴和窦大勇这些将领，可是互相都不怎么服气的。没有自己压服，路上遇到事情，只怕会生事端。

高俅退朝后却是偷偷来见皇帝。他心思活泛，知道伴君如伴虎，先是塞了银子给皇帝的大太监询问缘由。知道皇帝昨晚和两个太监带了潮柑兴高采烈出宫，回来却是败兴而归。

蒋竹山笑道：“历朝历代，每每见奸党专权，蒙蔽朝廷。奸邪当道，妒贤嫉能。如鬼如蜮的，都是峨冠博带；忠良正直的，尽被牢笼陷害。梁山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过是朝廷的翻版缩影。宋江为求一人而毁其全家，现在和晁盖分裂，你要为这样的人操心，最后只怕害死你家主人。”

第二日大早，和大娘帮忙找了马车送蒋竹山出城。蒋竹山回到张梅家里，让她和锦儿多取些银两去找和大娘把两处宅院都买下来。这边却是商议送礼一事。

和大娘瞥了一眼一百两的通用银票，也不去拿，只是笑道：“这个好说，家里正好还有些熟食南酒。我让人热了送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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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竹山感激不尽。

蒋竹山道：“好叫和大娘知道，明儿锦儿就和张梅过来，还想着在内城买个小宅院。和大娘人面熟，要是有合巧的，不妨介绍一二。”

和大娘唤过一个丫鬟，让她去楼上开门，又让人去取酒食。

蒋竹山不愿在东京久待。只是太师生辰，要是走了，只怕也不好张口。反正就这几日，等朱知府过来，过了生辰就走。

有道是，出门在外，不想钱人就受罪，人舒服钱就受罪。这和大娘一看就是眼皮活络的，锦儿不说买宅院能少些销，那是小事。关键是有和大娘带过去，一路街坊见了，混个眼熟比什么都重要。

小太监无法，只好回去禀告。皇帝更加笃定蒋竹山是金国的探子，只怕捉了燕青，防止宋江去抵御金兵。

燕青道：“你休诓我。梁山怎会如此？”

和大娘见四五个男人进来，还押着一个带手铐的，并不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