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有女如云（1/2）

谢小娥脸色羞红，可是又有些奇异的感觉，仿佛心跳的特别快，希冀看到的偷窥快感。

谢小娥眼里，蒋竹山和那些士兵，甚至看到过的官吏老爷都不相同。他不会因为身份，地位，性别轻视你，都会给你应有的尊重。李瓶儿的那些事情她也偷偷打听过，很好奇蒋竹山一开始为何会要一个寡妇。难道京城下来的，有些不为人知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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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吉道本来是说让谢小娥给蒋竹山送一壶春茶过去，却遮遮掩掩没说清楚，以为蒋竹山只要略微一尝，就知道茶水暗藏玄机。

身上仿佛有无数条小蛇在串动，雪儿和张梅都死死忍住不发出声音。

谢小娥来到张梅屋外，先顿住脚步。她可不敢乱闯，万一看到点羞人的事情，可就坏事了。听说男人最怕那个的时候被人撞破。

张梅笑道：“别教坏了小姑娘。他怎么欺负你了？”

蒋竹山笑道：“你也给自己倒上一杯，喝了再走吧。”

范文芳笑道：“你自己还没出师呢，就要收徒弟了。”

张梅最先有些耐不住，起身顺势坐在蒋竹山身边，额头都有些冒汗。

谢小娥走到案前，给几人都倒了一杯，就要告辞。

蒋竹山感觉有些不对劲，可是实在不想推开身畔的佳人。被耶律雪儿撩拨的狠了，这时候一种特别刺激的感觉像是要吞没理智。

谢小娥知道蒋竹山会去哪里。她可不像窦线娘和邓剑娥，只会给兄长缝补衣服，和姐妹们说说笑话，别的什么都不懂。

谢小娥还好一些，虽然不知道灯烛是怎么灭的，但也能猜到蒋竹山左拥右抱，只是不想离开。范文芳却是连细不可闻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理智告诉她快点离开，可是身体不听使唤。

蒋竹山笑道：“怪你作甚？我只是怕窦线娘和邓剑娥有意见。不然下次怎么办？我们是去打仗，万一你有个闪失怎么好。我听张颖张汉国都夸你很能帮他们呢。”

在回春堂跟随张颖张小娘子学习护理她最用心，嘴也最甜。每次去蒋竹山府中都把李瓶儿和绣春哄得眉开眼笑。只瞥一瞥别人的面色，她就知道下面的话应该怎么说。

不过这些话，谢小娥只敢永远藏在心里，她不傻，知道这些是不能说的禁忌。何况张梅人也极好，张老爷子人也极好。女人也是命苦。潘金莲也没听说生育过，偏偏男人都像宝贝似的。

蒋竹山轻声道：“把灯烛灭了，别让小娥看到。”

在回春堂可以见到形形色色的人，就像一个小社会。身为护士，谢小娥许多事情都明白，有些粗俗的病人说的那些话直白无比。幻想着将来也要找一个像蒋竹山那样的夫君才好。

张梅掀开帘子把谢小娥迎了进来，她打心眼喜欢这女孩，伶牙俐齿的，模样也俊俏。

耶律雪儿喝了一大口茶水笑道：“我也喜欢呢，要不小娥你拜我为师吧，我教你几招厉害的。谁敢欺负你就给他一剑。”

谢小娥道：“这都是院长他们抬举，小娥哪有那些能耐。只要能跟随大人左右，做点小事情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