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做一回判官（1/2）

武松看不惯，骂道：“你这贱人，如今还要惺惺作态。武松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可不会学你这等没有血色！”

邓在山笑道“全凭大人决断。大人说杀，就杀；大人说放，就放。不过这些人，想要归顺，却是艰难。”

金莲泣道：“大人饶命，奴家不过是被劫持，所做皆非所愿。只求大人看在奴家和瓶儿姐姐相识一场的份上，饶了金莲。金莲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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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英道：“自然是宋江哥哥。替天行道，哪有出路。和朝廷多打几仗，也是个资本，以后招安了，才是正途。何况我救过宋江哥哥两次，不跟他跟谁？”

朱武不信道：“你休要挑拨离间，任你口舌莲，我只是不信。梁山的兄弟都是歃血为盟，如何会如你所说？”

蒋竹山也是没有想到，窦大勇倒是气力过人。单凭蛮力，杨再兴都奈何不了他，几次扳手腕，窦大勇都是第一。蒋竹山怕他闪失，特地让铁匠铺给他量身定做了一套软猬甲，护住要害。

蒋竹山笑道：“你这贪慕美色的惫懒倒是看得清楚。我若这样放了你，只怕潘金莲跟着你也是结局悲催。你不是好男人，她不是好女人，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也不必去投靠宋江，免得战场遇到，还要杀你。我废了你武功，你和潘金莲去找个僻静的所在，去过下半生罢。”

几人也是硬气，只是王英眼珠乱转，不知在打什么主意。倒是潘金莲，突然跪下磕头，让蒋竹山也有几分好笑。

可惜这三人偏生留不得！林冲即使归顺，蒋竹山也不敢收留。武松是个忠心梁山宁死不跪的汉子，除非宋江晁盖降了，他才肯顺服。朱武这样的，更是心思玲珑，留下简直就是养虎为患。王英是自己不喜欢。白胜是一顿打就出卖兄弟的，如何敢要？时迁倒是不知如何。

蒋竹山大笑道：“我骗你有何好处，退一步说，我一声令下，你们就是人头落地。我何须多此一举。你是神机军师，要说你看不出梁山暗潮涌动，晁盖和宋江早有龌龊，那你也不配做这个军师！”

武松道：“要杀就杀，何必多言。想要归顺，绝无可能。”

窦大勇嘟囔道：“我衣服坏了有妹妹缝补，大人要我杀谁，我就狼牙棒砸过去。才不多想。”

张梅欲言又止，毕竟林冲现在也被蒋竹山捉到。生死都在他一念之间。经过这些事情，早已和林冲形同陌路，但是不知为何，还是不想看他死在蒋竹山手里。只是开口，也不知如何说，怕蒋竹山疑心藕断丝连，还有旧情。

蒋竹山给他们留了些金银和草药，鹤顶红也留了几十盒。又叮嘱万一遇到危险，就去清河镇避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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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官兵的来势汹汹暂时压制掩盖了这些看不见的刀光剑影。只是想不到，这次竟然是宋江出走，难道他已经不看好梁山和朝廷这一战的结局？我应该选择谁？

和小江聊了一会，蒋竹山建议这边还是留几个人的好，毕竟那艘大船也不好就丢弃了。说到最后，小江的老叔留了下来，带些不愿离开的在小岛过些自由自在的日子。

蒋竹山笑道：“梁山早已火并分裂。宋江带几十头领数千喽啰转战青、齐，濮州一带。我倒是有些好奇，梁山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梁山，晁盖一心替天行道，宋江一心想要招安。假如放你们走，你们回去投奔哪个？”

蒋竹山笑道：“你呀，就知道打打杀杀，需知张飞穿针，粗中有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