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小荷才露尖尖角（第一更奉上）（2/2）

蒋竹山道：“夜色已晚，不如你们也先早早安息。范姑娘只怕明日也会早早赶来。想吃什么，隔壁就是丫鬟和冯妈妈的屋子，只管吩咐就是。”

范老夫人问道：“可是为刺客所伤？”

蒋竹山道：“姑娘现在只是病人，我可不会趁人之危；姑娘不放心，让师妹做也行。”

另一只手一把捉住顶住下面的东西，差点松开，姑爷这个，也太吓人了吧？小姐也拿过那些羞人的图片给她看过，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又特别紧张。

蒋竹山听到迎春的名字倒也佩服西门庆还是不死心，动作也快，家贼难防，不过这一次就让你死心塌地。

蒋竹山嗅着绣春身上熟悉的少女幽香，心里倒是有些冷静下来，只是手臂搂着不愿松开。

绣春以为姑爷是生气了，责怪自己不太配合。身子反正迟早都是给姑爷的，可是一点经验全无，只是笨拙的拉住姑爷的手放在胸前。

蒋竹山拍手道：“大早的过来，不是银子不够了吧？这些银票拿去，你留一张，其余给张胜，他那边人多；我准备让他给夏提刑做个亲随。”

蒋竹山睁开双眼，看到绣春竟然瞧见了自己的糗事，赶紧闭上眼睛，装作未醒。

范文芳道：“这个只有师姐知道底细，明早过去正好看看师姐伤势，一问便知；要是无碍，也是多一个帮手。不过那个蒋竹山倒是深藏不露，真是看走眼了。”

范公问道：“那两个刺客是何来路？知己知彼，也好有的放矢。”

蒋竹山来至客厅和范老夫人打过招呼就要随她过去，范文芳暂留陪伴师姐，等晚间回来再看她伤势。

范文芳说道：“是啊，差点伤了爹爹，女儿真是万死莫辞。幸好爹爹吉人自有天相。”

绣春说道：“范老夫人和小姐都在客厅等你呢，你不怕，就要了绣春；反正迟早是你的人。”

自从昨晚对嘬香唇，玉笋环扣，芳心已经许给了姑爷；边走边想，羞回顾、两腮红涌。

范公大风大浪走来，不惧道：“军国大事，岂是几个刺客所能左右。”

鸳鸯搂叩，短笛吹津，来到一个湿润清凉的所在。

李瓶儿昨夜把蒋竹山赶到绣春的床上也不知道两人有没有做成好事，打量了绣春半天，除了脸红，一个字也不说。真是没办法。

蒋竹山看到绣春的憨态，一把捉住嫩手，就想收了这个丫鬟。

蒋竹山无奈摊手道：“姑娘如果病愈，大可到野外捉两只兔子之类，杀一只观察瞳孔变化就是；若果我说假话，站住不动任凭姑娘发落。不过，姑娘还要行针六次才能痊愈。”

和江湖刺客也不知道聊些什么才好。好在范文芳也不多坐，一盏茶的功夫就告罪去看师姐。

蒋竹山本来是想就这么搂着睡一觉算了，听如此说，却不愿就这么夺了绣春的身子。

李瓶儿苦笑道：“这倒不是，是为刺客疗伤所累。”

神清气爽，抱住怀里的绣春，沉沉睡去。

绣春看到蒋竹山任然酣睡，心下怜惜；嫩手在袒露的胸膛爱抚搓揉，一时情动，不能自禁。看到下面又是昂首怒张，偷偷四顾，甚是有趣。

蒋竹山刮了一下鼻尖道：“好啊，竟然打趣姑爷，看晚上姑爷怎么让你求饶。”

天蒙蒙亮，绣春就早早的起身，偷偷跑到外面喝了两大碗水，又漱了口，还是觉得嗓子里面有些东西堵在里面；脸红红的，又悄悄返回床上，像是偷了小姐的好东西，依旧把姿势摆好，还是垫在姑爷的胳膊上舒服。

蒋竹山也知道李瓶儿一天都为自己担忧，索性下床真来到绣春的床边。可是却犹豫起来，自持力也太差了。

似乎身侧是有个可以予取予求的李瓶儿。

昨天没有细看，这范文芳倒也生的圆脸细腰，活泼好动，惹人怜爱。虽没有十分姿色，也自有动人之处。

范老夫人连说“无妨”，绣春已经溜了出去。

耶律雪儿问道：“就算你事急从权，为何还要，还要碰我的眼睛？那只手还，还，真是可恨。”

范文芳说：“我让师妹也来家中，刺客敢来，叫他有去无回。”

耶律雪儿气道：“我还要让你褪六次衣衫不成？”

李瓶儿陪范老夫人闲聊，边唤过绣春，让她去看看姑爷醒了没有，也不好让老夫人久等。

范老夫人笑道：“竹山以德报怨，让人钦佩。”

郓哥笑道：“这是张胜哥哥的福气。我倒是有一件蹊跷事要禀告。”

“那还行刺你爹爹，”范老夫人总有些耿耿于怀。

范老夫人担心道：“可也不能放任不问，免得阴沟里翻船。”

范文芳说道：“听师姐提起，辽国为防止爹爹复起再次联金攻辽，重金请了妖妖儿和空空儿行刺爹爹。这次师姐事败，只怕还会来人。”

郓哥不敢隐瞒，把和迎儿在家里看到的一五一十倒了出来，又问要不要让张胜鲁华带点人来个瓮中捉鳖。

蒋竹山做了一个惬意的荒唐梦。或许是几日来都是绞尽脑汁的勾心斗角终于可以暂时抽身的告一段落；睡的很香。

绣春在床上看到被窝里面突然多出了个热滚滚的姑爷，又是害怕，又是紧张；姑爷的手像小老鼠似的到处乱窜。

“姑爷啊，怎么都不想好事儿。是做梦娶媳妇了吗？”

蒋竹山诧异道：“真是错怪我了。我也是第一次用七星聚会为人疗伤，看到行针之后你仍然昏迷，就想看看你的瞳孔。”

李瓶儿连忙把范文芳母女请到客厅小坐，又让绣春奉茶；迎春早早就出去了，也不知偷去哪里疯玩？就是去催衣服料子，谁家这大早的就有人。

李瓶儿歉意道：“官人昨夜操劳，尚且卧床歇息。”

但是也没机会再拷问绣春，因为范文芳和范老夫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