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武松出差拦不住 女扮男装已识穿(1/2)
梁文真此时牵挂许苗茵,实则是因心知潘金莲如书上所述一般,爱慕叔叔武松,甚至不惜自毁形象,挑逗武松。因此,梁文真自怨自艾,只是他万万想不到,自己的出现已悄然改变历史。潘金莲心底装的那个汉子,根本不是武松,更不是他人,正是他梁文真。
不好,潘金莲心下暗惊。记得梁大官人曾交代过,叔叔武松过几个月将去东京出公差。莫非他当真能卜算未来,若真是如此,他所说的“劫数”,岂不是真要发生?潘金莲想到此处,心中害怕起来。
一日傍晚,武大郎又来请梁文真吃酒,道是要与兄弟武松饯行。梁文真本欲推辞,听武松要走,知晓是个重大的关节,因此答应前去赴宴。
武松已去东京,西门庆如期出场,潘金莲能否避过灾祸。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席间,武大郎不停劝酒。“弟弟,你道外出公干,却去何处?”武大郎问。“哥哥,知县大人差我送东西上东京,明日一早便启程。”武松道。“知县大人怎的偏偏选中弟弟,去这般远,十分辛苦。”武大郎满目怆然道。“正是,叔叔是个都头,县上又不只他一个都头,知县大人不派别个,偏偏让叔叔辛苦。”潘金莲也打抱不平道。上次酒醉失礼,潘金莲自然记得,但也可借口因为酒醉,甚么都不记得,因此潘金莲表现出若无其事一般。
酒足饭饱,杯盘狼藉。梁文真自觉颇不自在,告辞要走。“梁大官人且慢,我哥哥嫂嫂要拜托于你,照拂一二。武某我感激不尽,日后定当拜谢。”武松抱拳道。话语恳切,十分真诚感人,梁文真点头应承。“武二哥放心罢,我与大郎一家素来交好,定当照顾周全。”梁文真此话出口,心中却十分没有底气。武松一去,西门庆便要与潘金莲发生纠葛,而自己的出现,毫无作用。想到此处,梁文真心情沉重,历史似乎注定不能改变,但自己并非见死不救之人,唯有见步行步,到时能干预的便干预,尽人事,听天命罢。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哥哥嫂嫂须当保重,勿以为念。”武松语毕,端起大碗一饮而尽。“武二哥,你最好还是不要去东京,换人去罢。”梁文真道。听到武松说要去东京公干时,梁文真便一直思量:自己一心要改变潘金莲的命运,但并无效果,潘金莲还是如预设一般,挑逗勾ll引武松,丑闻丝毫不爽地到来。看来,自己是穿越时空而来,本不属于这个时空,是不能改变任何事情的。若武松一走,此后西门庆也必出场,潘金莲的命运便无可更改。反之,若武松不走,便已改变历史走向,潘金莲的命运随之改变。
第二日一早,武松去往东京。梁文真在新买的府中巡视,看看哪里还可改善。及至院内,见假山亭台,恍惚中却似乎听见古筝悠悠,歌声袅袅。绕过回廊,远远似有一个素衣女子,衣袂翩翩,宛若仙境。梁文真嘴里念叨,“苗茵,苗茵!”,加快脚步行至亭内,却空空如也。
今日,许苗茵因为行路疲累,在路边拦下一辆马车,想要顺风搭一段路。谁料车上是一伙贼匪,一共五人,见她衣冠楚楚,面目姣好,起意要抢劫。贼匪们跳下车,围住许苗茵。许苗茵一看贼人凶恶的目光,大惊失色。
上回说到,梁文真见武松从大郎家搬出,心知发生甚么事。想到武松高大英武,梁文真不免自卑。潘金莲爱慕叔叔武松,而不是自己,是自然而然之事。再次与潘金莲窗户交谈时,梁文真问她为甚么事悲伤,潘金莲不愿意说,梁文真道昨夜她与武松干柴烈火,潘金莲大惊失色,怪武松将这种事情向外人说。梁文真只得谎称自己学过道术,能掐会算蒙混,并预言将要发生叉杆打到人,以致家破人亡之事。梁文真和许凡去看住宅,房主生意失败,欠下债务,梁文真顺利买下,并将房主聘为管家。让岑然一伙住进新家,梁文真为与潘金莲见面方便,仍住在紫石街租下的宅子。
许苗茵虽是书生打扮,但见蛾眉未描,犹如出水芙蓉;胭脂未抹,已然粉如桃红;朱唇未点,自然一片红。身上流露一股娇柔妩媚,风情万种,分明是个女娇娥。
冬去春来,时光荏苒。不觉武松已经在阳谷县住了好几个月。其间,梁文真也常去武大郎家吃些酒菜,武松却再没有来过。虽然不再与武松碰过面,但自打梁文真上次在潘金莲面前,唤出许苗茵的名字,梁文真又误会潘金莲爱慕叔叔武松之后,梁潘二人之间的交流少了许多。所谓日久生情,一个人若心中时常牵挂另一人,必定会种下情根。潘金莲和梁文真便是这般,心间彼此思念,情愫越发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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