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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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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误会了,”迪基说,“这完全是个新东西。这本书会帮助我们,会为我们正名。”

客厅里的人全都战栗了一下。那个吸烟的萨福摇了摇头说:“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

“嗯,”迪基的回答令人印象深刻,“你会听到更多的,相信我。”

“就在此刻,让咱们继续听吧!”戴安娜说。另一个人响应道:“对,戴安娜,给我们读读吧!”

于是烛台来了,放在和戴安娜比肩高的位置。女士们各自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听戴安娜开始读。

现在我也记不清其中的内容了。我知道就像迪基说的,这不是一本黄书。实际上,这本书写得很乏味。然而她的故事给那乏味的叙述增加了些许淫荡的意味。然后她们从写男人的部分读到了一个非常色情的故事。最后,气氛变得愈发火热,连醉酒的我都开始被医生那严肃的描写弄得兴奋了。这本书在女士们手里传阅,戴安娜又给自己点着了一根烟。一位女士说:“关于这个你一定要问问波,她在印度人中间生活了七年。”于是戴安娜问:“你说什么?一定要问她什么?”

“我们读了一个故事,”那个女人说,“这个故事说的是一个女人,她的阴蒂和小男孩的阳具一样大!她说她是从一个印度女佣那里传染了这种病。我说,如果波霍利迪在这儿就好了,她在印度的时候和那些印度人关系可好了。”

“印度女孩并不是这样的,”另一位女士说,“但土耳其人确实如此。她们从小就这样,在闺房里自慰。”

“是这样吗?”玛丽亚说着,摸了摸胡子。

“对,肯定是。”

“不过,我们这儿的穷姑娘也是的!”一位女士说,“她们小时候二十个人睡一张床,因为不停地摩擦,所以阴蒂都很大。我知道有这回事。”

“胡扯什么!”一个抽着雪茄的萨福说。

“我可以跟你保证这不是胡扯,”刚才那个女士激动地说,“只要我们这儿有个贫民窟出来的女孩,我就能脱下她的内裤证明给你看!”

一阵大笑之后,房间里变得沉默。我看了看戴安娜,她慢慢转过头看着我。“我想……”她若有所思地说,她说话时有一两个女士开始端详着我。我的胃突然开始疼了,我心想,她不会吧!我正在思考的时候,另一个女士说:“戴安娜,你这儿刚好有我们想找的家伙!你的女佣不就是个贫民窟里出来的姑娘吗?你不是从监狱还是从感化院把她带回来的吗?你们知道监狱里的女人们会做什么吧?我想她们肯定把那个地方都摩擦得跟蘑菇一样大了!”

戴安娜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吸了一口玫瑰烟,然后笑了。“胡珀太太!”她喊道,“布莱克在哪里?”

“她在厨房里呢,夫人,”正在倒酒的管家说,“她正在装食物。”

“把她叫过来。”

“是,夫人。”

胡珀太太过去了。女士们面面相觑,然后朝戴安娜看去。她在冰冷的安提诺乌斯雕像旁镇定自若地站着,但是当她把酒杯举到嘴边的时候,我看到她的手有些颤抖。我换了个姿势,刚才瞬息的欲望全都平息了。过了一会儿胡珀太太就带着泽娜回来了。戴安娜唤泽娜的名字,她眨着眼走进了屋子中间。女士们腾出地方让她过去,然后都站在她背后。

戴安娜说:“我们都对你很好奇,布莱克。”泽娜又眨了眨眼,“夫人?”

“我们都好奇你在感化院的日子。”现在泽娜脸红了,“我们想知道你在那儿是怎么打发时间的。我们心想,你在那儿肯定有些小爱好,能让你在那个孤单的房间里活动你那懒惰的手指。”

泽娜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说:“夫人,您是说缝布袋吗?”

听到这句话,女士们爆出一阵大笑,泽娜有点害怕,后退一步,脸更红了,把手放在了喉咙上。戴安娜语速缓慢地说道:“不,孩子,我不是说缝布袋。我们是想,你在那个小房间里一定会手淫。你一定是手淫得太久了,太用力了,手淫出了一个阳具。我们想你一定有个阳具,布莱克,就在你的内裤里。我们想让你掀起裙子,让我们瞧瞧!”此刻女士们又哈哈大笑起来。泽娜看了看她们,又看了看戴安娜,“求您了,夫人。”她说着就开始颤抖了,“我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

戴安娜朝她走过去,“我想你知道。”她拿起迪基给她的那本书,打开书页,强势地把它贴近泽娜的脸,于是泽娜又后退一步,“我们读的这本书里说的都是你这样的女孩。”她说,“好了,你有什么想法吗?这个写书的医生——这本书是雷诺兹小姐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这个作者是个傻子吗?”

“不,夫人!”

“那好。过来,把你的裙子掀起来!乖,姑娘,我们只是想看看你!”

她把手放在泽娜的裙子上,我看到其他女士也分别抓住她的裙子,想要帮戴安娜。这一幕让我恶心。我从阴影里走出来说:“放开她,戴安娜!看在上帝的分上,放开她!”

屋子里立刻安静了。泽娜害怕地看着我,戴安娜转过来,眨了眨眼说:“你想自己来掀裙子?”

“我想让你放开布莱克!走吧,布莱克!”我对泽娜点点头说,“回到厨房里去。”

“你给我站住!”戴安娜大声说,“至于你,”她眯着她那闪亮的黑眼睛对我说,“你以为你是这儿的主子,可以对我的仆人发号施令?别忘了你也是个仆人!我让我的女仆光屁股关你什么事?你不是也经常脱了裤子给我看吗?回到你的天鹅绒幕布里面!等我们看完了小布莱克,我们再看安提诺乌斯。”

她的话似乎是摁在了我疼痛不已的头上,我的头就像玻璃一样要碎了。我用手去拽脖子上快要枯萎的花环,然后把它和假发一起扔在地上,我的头发油得快粘在头上了,我满脸通红,因为喝得太多,也因为生气——我看起来一定很糟。但是我并不觉得很糟,而是充满了力量和光明。我说:“你不能这样和我说话。你怎么敢这样和我说话!”

戴安娜旁边的迪基揉了揉眼睛。“确实,戴安娜,”她说,“这样太无聊了。”

“太无聊了!”我转向她,“看看你,你个老奶牛,还穿着十七岁男孩一样的绸缎衬衫。道林格雷?你看起来更像是道林格雷那该死的肖像!”

迪基抽搐了一下,变得脸色苍白。有几个女士哈哈大笑,其中一个是玛丽亚,“我亲爱的男孩!”她说。“别叫我亲爱的,你这个丑八怪老婊子!”我对她说,“你和她一样糟,你这个穿土耳其裤子的。你是想搞个后宫?要是你是她们的主子,那无怪乎她们要用巨大的阴蒂互相自慰了。这一年半里你已经摸遍了我全身。但是如果有哪个真正的女孩露出乳头放在你手里,你肯定要叫来你的女仆,让她给你示范!”

“够了!”这是戴安娜的声音。她瞪着我,气得脸色发白,但仍旧十分镇定。现在她转过身去,对一群目瞪口呆的女士说:“有时候南希想蹬蹬她的小蹄子,她觉得这样很有意思。有时候确实很有意思,但不是今晚。今晚,恐怕这让人讨厌。”她又看了我一眼,但只是对她的客人说,“她会到楼上去,”她平声静气地说,“直到她知道错了。然后她会对她冒犯了的女士们道歉。然后,我会给她一些小小的惩罚。”她看了看我身上剩下的衣服说,“也许是一些适合罗马人的惩罚。”

“罗马人?”我说,“哦,你应该知道。你今天几岁了?你是不是去过哈德良的宫殿?”

这些和我刚才说的话相比已经算是比较温和的侮辱了。但是当我说这话的时候,人群里传出了一声窃笑,尽管很小声,但是如果有人无法容忍被任何人嘲笑,那这人就是戴安娜。我想她宁愿被人打中鼻梁。此刻,听到这个笑声,她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她朝我走近,扬起了手,她动作太快,我只看到了她手边一个黑色的东西一闪而来,然后我的脸颊就像是爆炸了一样。

她手里还拿着迪基的书,并且用它打了我。

我大叫一声,踉跄了一下。我用手捂着脸,发现脸上有血,血是从我的鼻子里流下来的,我的眼睛下面也有个伤口,是被那本书的牛皮书脊砸的。我想抓住谁的手稳住自己,但是每个人都躲开我,我几乎要跌倒。我看着戴安娜,她打了我以后也有点晕眩,她身旁的伊夫琳扶住了她的腰。她什么都没说,但是我,实在是说不出任何话了。我想我是咳嗽了几声,或者哼了一声。我的血溅在土耳其地毯上,于是女士们躲得更远了,露出了惊讶和恶心的表情。我转过身,踉踉跄跄地走出房间。

门口站着玛丽亚的小灵犬沙丁,看到我它就开始叫。玛丽亚把它放在那儿,它的项圈两边各绑着一个狗头,打扮成了守护着地狱之门的猎犬。

就像我之前提到的,我们在地板上摆满了玫瑰,赤脚走过去很难,何况我还头晕目眩。我走到楼梯跟前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还有砰的一声。我转过身,看到了泽娜,戴安娜把她也赶出来了,然后把我们身后的门关上了。她看着我,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说:“哦,小姐!”

我把她从戴安娜的疯狂中解救,然而这疯狂似乎转而发泄在我身上了。我挣脱了泽娜,叫道:“你别碰我!”然后我跑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我狼狈地坐在那里,在黑暗中擦拭着流血的脸颊。几分钟的安静之后,楼下又响起了钢琴声,然后是笑声和吵闹。她们又开始狂欢了,只是少了我!我难以置信。戴安娜的嘲弄和侮辱,还有我流血的鼻子——这一切似乎让这场不可思议的派对更加欢乐,更加美妙了。

要是戴安娜把她的客人送走了该多好。要是我把头放在枕头上,忘了她们该多好。如果我没有变得痛苦、愤怒,没有因为她们狂欢的声音而想要复仇……

如果泽娜没有原谅我刚才在客厅里甩开她的粗鲁,没有来到我的门前问我是不是很疼,她能不能为我做点什么……

当我听到她敲门的时候,吓了一跳:我以为一定是戴安娜来折磨我,或者,来安慰我,谁知道呢!当我发现那是泽娜,我愣住了。

“小姐,”她手里拿着蜡烛,烛火影影绰绰,疯狂摇动的火苗映在墙上,“想到您受伤了在这里流血,我没法自己回房间去,哦!都是因为我!”

我叹了口气,“进来吧,关上门。”当她走进来,靠近我的时候,我把手放在头上呻吟起来,“哦,泽娜,”我说,“真是个可怕的晚上!真是个可怕的晚上!”

她放下了蜡烛。“我拿来了毛巾,”她说,“包了一些冰块。请让我——”我抬起头,她把毛巾放在我的脸颊上,我抽搐了一下,“你的眼角肯定要肿了!”然后语气一变,说道,“那女人真是个魔鬼!”她开始给我擦掉那些干结在我鼻孔上的血。她在我身旁俯下身,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

然而,我渐渐感觉到她在发抖。“我只是觉得冷,小姐,”她说,“我只是觉得冷。因为我在楼下好害怕。”她说话的时候,我感觉她抖得更厉害了,然后她开始啜泣,“实际上,”她一边掉泪一边说,“那些不怀好意的小姐在外面走来走去,我没办法躺在自己床上,我好怕她们又过来捉弄我。”

“好了。”我说着,接过她手中的毛巾,把它放在地上。然后我掀起床上的床罩,盖在她肩上,“你就和我一起待在这里,那些女人找不到你。”我用胳膊搂着她,她的头靠在我的耳边。她还戴着她的女仆帽,我把别针从上面摘下,抽掉女仆帽,让她的秀发滑落在肩头。泽娜的头发散发着玫瑰花瓣被火熏过的味道,还有红酒的味道。她靠在我的肩头,我突然觉得自己比今晚任何时候都醉得更厉害了;可能只是因为我被戴安娜的猛力一击打得头昏脑涨。

我咽了口唾沫。泽娜用手绢擦了擦鼻涕,变得镇定一些了。楼下传来了跑来跑去的脚步声,钢琴猛烈的敲击声,还有一阵大笑。

“听听她们!”我又难受起来,对泽娜说,“醉生梦死!完全忘了我们在楼上受苦……”

“哦,我希望她们忘了!”

“她们肯定忘了。我们干什么都可以,她们也不会关心。为什么我们不搞一个自己的派对!”她擦了擦鼻涕,笑了笑。我伸了伸脖子说,“泽娜,我们为什么不搞个派对呢,就我们两个!厨房里还有多少瓶香槟?”

“还有很多呢。”

“嗯,那就好。下去给我们拿一瓶来。”

她咬了咬嘴唇说:“我不确定……”

“去吧,她们不会看见你的。她们都在客厅里,你可以从后门的楼梯下去,如果有人看见你,你就说是给我拿的。也确实是这样。”

“嗯……”

“快去!拿着你的蜡烛!”我站起身来,拉住她的手把她扶起来,最后她终于被我的随性所感染,又笑了一声,用手捂住嘴,踮着脚跑出了房间。她走了以后,我点了油灯,但是放得很低。她把帽子忘在床上了,我捡起来戴在自己头上,五分钟后她回来,看到我戴着帽子,便放声大笑起来。

她拿来一瓶冒着冷气滴着露水的酒,还有一个玻璃杯。“你看到谁了吗?”我问她。

“我看到了一对儿,但是她们没看到我。她们在厨房水槽那边,哦!亲来亲去的,都快把对方的胆汁吸出来了!”

我想象着她站在黑暗中看着她们。我走近她,拿过酒瓶,揭下了瓶盖上的包装。“这酒已经被你摇得很充分了,”我说,“肯定会砰的一声洒出来好多!”她用手捂住耳朵,闭上眼睛。我感觉到瓶塞动了一下,然后瓶塞从我的手中蹦出来,我叫起来:“快,快!把杯子拿来!”一股奶油般的喷泉从瓶颈喷涌而出,流在我的手上,打湿了我的腿,当然,我仍旧穿着那件宽袍。泽娜拿起托盘上的杯子,在四溅的酒水下咯咯笑着。

我们坐在床上,泽娜手中拿着玻璃杯,我从冒着冷气的酒瓶里小酌。她喝了两口开始咳嗽,但是我继续往她的杯子里倒酒,对她说:“都喝了吧,就像楼下那些母牛一样!”她喝了一杯又一杯,脸都喝红了。我感觉我每喝一口,头就更晕一些,肿胀的脸上的肌肉突突地跳着。最后我说:“哦,真疼啊!”于是泽娜放下杯子,轻轻地把手放在我的脸颊上。过了几秒钟,我握住她的手,靠过去亲吻了她。

她没有躲开,直到我和她一起躺在床上。她说:“哦,我们不能这么做!要是莱瑟比夫人进来了怎么办?”

“她不会来的。她把我留在这儿就是要惩罚我。”我触摸了她的膝盖,然后是她裙下的大腿。

“我们不能……”她又说起来,但是这次声音更微弱了。最后我掀起她的裙子说:“过来,脱了这个,或者我把纽扣扯开?”她发出了几声醉笑说:“你不能这么干!帮我好好解开。”

她赤裸的身体非常纤瘦,皮肤的颜色非同寻常,脸颊绯红,手肘和指尖更红,上半身、上臂和大腿却又十分苍白。她两腿之间的毛发——在看到之前你永远也猜不出这部分是什么颜色——是姜黄色的。当我把舌头伸过去的时候,她尖叫起来:“哦!不能这样!”但是过了一会儿,她抓住了我的头,并且按着。此刻她一点也不为我那肿起来的鼻子而难过了。她只是说,“哦,转过来,赶紧转过来!让我也给你弄一弄!”

在那之后,我用床罩盖住我和她,我俩喝了更多的香槟,轮流对着瓶子喝。我把手放在她身上说:“你在感化院里自慰吗?”她扇了我一巴掌,“哦,你和楼下的那些人一样坏!我都差点死了!”她把毯子推开,看了看自己的下身说,“说我长了个阳具!太可怕了!”

“太可怕了?哦,泽娜,我倒是想看看你长了个阳具的样子!我还想看看,”我坐起来说,“我还想看看你戴上戴安娜的假阳具!”

“那个东西?她真是把你教坏了!我在戴上那种东西之前就要羞死了!”她的睫毛上下扇动。

我说:“你脸红了!你也很喜欢这个吧,不是吗?你也喜欢这样玩对不对,别告诉我你没有!”

“是啊,像我这样的女孩!”但是她的脸红了,而且不敢看我。我握住她的手,把她拉过来。

“过来,”我说,“我被你弄得浑身发热。戴安娜不会知道的。”

“哦!”

我把她拉到门边,然后看了看外面的走廊。楼下的音乐声小了一点,然而依然吵闹。泽娜靠在我身上,胳膊环绕着我的腰。然后我们都赤裸着,脚步踉跄,为了止住大笑,我们把双手放在彼此的脸上,走进戴安娜的小客厅。我们花了些时间才打开那个柜子里的秘密抽屉,然后用钥匙打开了那个玫瑰木的箱子。泽娜一边看,一边留意着门口有没有人。当她看到那个假阳具的时候,脸又红了,但是无法移开视线。我在醉意中感到一股力量和骄傲。“站起来,”我用几乎和戴安娜一样的声音对她说,“站起来,系上皮带扣。”

她照做了,我把她引到镜子前。我看到自己满脸红肿,皮肤褶皱里还有风干了的血的碎屑,不禁抽搐了一下。但是看到泽娜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假阳具凸出来,她把手放在上面,感受着皮具的动作——这比我的伤口更引人注目。最后我转向她,把手放在她的肩上,把阳具的头部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如果我的阴道有个舌头,它也不会比现在更能言善辩,如果泽娜的阴道有个舌头,那它一定在舔着嘴唇。

她叫了一声。我们歪歪斜斜地倒在床上,交叠着躺在绸缎的床单上。我的头垂下来——血冲上了我的脸颊,让我的头很疼,但是现在泽娜身上的东西进入了我,她开始蠕动,推进,我发现自己抬起了嘴在吻她。

正当我这么做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十分遥远的噪声,和床柱的摇晃还有我耳朵上突突的跳动混在一起。我的头仍垂着,睁开了眼睛。房间的门开了,挤满了女士们的脸。其中那张苍白而愤怒的脸,就是戴安娜。

有那么一秒钟我完全呆住了,她一定是看到了——打开的箱子,床上交缠的四肢,晃动着的绑着皮质假阳具的屁股(唉,泽娜的眼睛还闭着,还在撞击、喘气,尽管她愤怒的女主人正在身后盯着她)。我双手抱住泽娜的肩膀,紧紧抓着她。泽娜睁开眼睛,看到了我眼前的一切,吓得尖叫一声。她想立刻起身,但是忘了自己冒汗的屁股上绑着的那个东西还在我体内。那一刻我们十分不雅地交缠在一起,她发出了一阵神经质的笑声,比方才那声恐惧的尖叫还刺耳。

最后她蠕动了一下,在一阵突然的沉默中,这声音听起来十分清晰,十分罪恶——如同某种吮吸声。她挣脱了我。她站在床边,假阴茎还在她身上。戴安娜旁边的一个女人说:“她确实有个阳具!”戴安娜回答:“那个阳具是我的,给这两个小婊子偷去了!”

她的声音粗哑,或许带着醉意,但是我想,同样带着震惊。我看着那个大开的箱子,那个让她又骄傲又嫉妒的箱子,感觉到自己体内蠕动着一条满足的肉虫。

我又想起来,在另一个房间里,一个我以为自己已经忘记的房间——我曾站在门口目瞪口呆,而我的恋人正在她的情人旁边面红耳赤地颤抖。现在看到戴安娜陷入了我过去的处境,我笑了。

正是这个微笑让她最终陷入了疯狂。“玛丽亚,”她说——玛丽亚正和迪基与伊夫琳一起站在她旁边,她们可能是一起回到卧室去拿一本色情读物——“玛丽亚,叫胡珀太太过来。我想让她把南希的东西扔出去,让她走。再给布莱克找一件衣服。她们都该回贫民窟了,我就是从那儿把她们捡来的。”她的声音非常冷酷,然而当她靠近我时,这声音变得温和了,“你这个小贱货!”她说,“你这个小娼妇,妓女,荡妇,骚货,你这个小婊子!”这些是她以往在欲望和激情的时刻说过上千遍的话,但现在带着仇恨,令人奇怪的是,我听了毫无感觉。

我旁边的泽娜开始发抖了。那假阳具也跟着她摇晃起来。戴安娜看到了这一幕,怒吼着:“把这家伙从你屁股上拿开!”泽娜立刻去解皮带,但是手抖得抓不住,我过去帮她。我们解皮带的时候,戴安娜在号叫着骂她,说她是个弱智,是街上的婊子,是一个手淫的小骚货。屋子里围观的女士们都笑了。其中一个——可能是伊夫琳——对箱子点了点头,然后说:“拿皮带抽她,戴安娜!”戴安娜咬了咬嘴唇。

“感化院的人会好好抽她的,”她说,“等她回去以后。”

听到这话,泽娜跪下来开始痛哭。戴安娜对她哼了一声,把脚移开,以免泽娜的眼泪打湿她的凉鞋。迪基的领带已经松了,翻领上的丁香花被压平、变黄了。她说:“我们不能看她们再干一次?戴安娜,让她们再来一次啊!让我们乐一乐!”

但是戴安娜摇了摇头,她盯着我的眼神冷漠而空洞,就像一盏熄了火的灯笼。她说,“这是她们最后一次在我家里干了。她们可以像狗一样在街上干。”

另一个喝得大醉的女士说,那么我们至少可以从窗户里看这么激动人心的场面。但我只是看着戴安娜,这是那个可怕的晚上我第一次觉得害怕。

玛丽亚带胡珀太太回来了。胡珀太太两眼放光,她拿着我从米尔恩太太家里带来以后就扔在衣柜角落里的水手包以及一件很旧的黑色连衣裙,还有一双厚底的靴子。当所有的人都在看的时候,戴安娜把衣服和靴子扔在泽娜身上,然后一脸嫌弃地把手伸进水手包,拽出一条皱巴巴的裙子和几双鞋扔给我。那条裙子是我以前经常穿的,觉得非常好的一条裙子。现在它摸起来又冷又黏,缝隙里都是灰尘。

泽娜立刻就开始穿上沉闷的黑衣服和靴子。而我拿着自己的裙子,盯着戴安娜,咽了口唾沫说:“我不要穿这个。”

“你要是不穿,”她慢慢地说,“我就把你光着身子扔到费里西蒂广场上。”

“哦,把她光着扔出去吧,戴安娜!”她身后的一个女人说。是一个打扮成兰格伦女士的女人,只是没戴大礼帽。

“我不穿。”我说。戴安娜点了点头说:“很好,那我给你穿上。”我还没有来得及反抗,她就走过来,从我手中拿过衣服,把裙边套在我的头上。我扭动着,踢着,她把我推到床上,用一只手紧紧摁着我,另一只手继续拽我身上的衣服。我更激烈地挣扎,很快裙边就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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