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回如意得手在林路(1/1)
康林做梦也都没想到自己这一下子,竟然还上了林路的圈套,已经被人家把自1己的脖子,卡得紧紧的,怎么甩都是甩不掉的了。叫人家把自己的脖子给卡得是那么紧,怎么也都松不开的,只能随着人家的摆布,而在不停的转着的了。可尽管是这样的,他还是蒙在鼓里的,连一点点知觉都没有的了。
还总以为这一次了结心愿的最大功劳,莫过于林路对自己的关心,真还对他有些感激不尽。尽管是有这样的想法,他还是对首个告别对象,并没有看准的是林路,而是对安乐文更是有一份更深厚的感情。
第一个反应,也就是要先去安乐文那里,要跟安乐文打个招呼,要跟他进行辞行去了。可当想到要跟安乐文辞行之际,想到了刚才跟安乐文已经辞行了,要是再次的返回安乐文那里,恐怕叫人家有没有什么怀疑的,也真还是不好说的了。在经过了一番认真思考,觉得这也不是什么不好解释的,要是真的这么一去不复返的话。
人家安乐文见高嚣奸没了,而你康林跟他不辞而别的,肯定会怀疑你就是跟林路两个人合谋把高嚣奸给就出去了的。这一会回去看看安乐文的举动,一方面是要观察他的变化,另外一方面也给他一个稳住人心的假象,叫他怎么也都想不到解救高嚣奸的人就是你康林的。即便是他真的知道了,那也只能说是一个怀疑而已。
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量他安乐文也不敢妄下结论的咬定是我康林干的事情。难道他真就不怕伤害了觅传四遣腹之间的感情的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打定了这个主意,这才他直接大大方方的向安乐文住处走去,心里在想着要是林路还没走,也就是再好不过的了,既能跟安乐文辞行。又能顺带着向林路间接的致以感谢,必要的情况下,当即给他一个什么回报,往后再也不必要跟他林路有任何联系的了。这该有多好啊!无论是从时间点,还是过程的条件上看,也都是完全可以了结自己的这个心愿的。现在真可谓是名利双收,对高嚣奸往后的一切事情,也都是可以知而罔闻的了。
在林路的这方面,尽快把该答谢的行动,都给做到位,也是没有任何牵挂的了,你说这一次赶赴京都,虽然是经历过了很多不如意的事情,总算已经过去了,也是一个不幸之中的万幸。
康林的这个想法,的确是蛮好的,不但是这么想的,也是向着这个方向,逐步的行动起来。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事情,终究是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却偏偏还来到身边了,走进安乐文的房间里,一下子可真傻眼了,只见安乐文一个人傻愣愣的坐在那里直发呆,也就感觉到情况不妙,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这真是他连做梦,也都没想到的事情。还以为这只是一个虚惊一场的结局,当问了安乐文一下,才发现林这只是在有计划的在给安乐文一个圈套,叫安乐文不知不觉的往里面钻进去,连一点点知觉都没有。
安乐文见康林又回来了,诧异的望着康林,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疑惑不解的问道:“康县令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给你帮忙的吗?”
康林也是早已想好了对策,要不然非得要露陷不可的,尽管是这样的,他也还是有些慌张起来。不过这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随即立即反应过来了,象个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那么的平静。安乐文根本没发现到这个变化,还以为康林只是打了一个愣神,这是一个正常的适应过程,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见康林在向自己发问,简单明了的把本来就是那么不太复杂的情况,说了一遍。
随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说:“你说他林路是不是有心在跟我找茬儿的?唉!要说人家是找茬儿的,也真还不怎么像的。可你要说不是故意的在跟我找茬儿的,怎么还用那么贱货的手段,在跟我玩心计的。可要说不是找茬儿的,我对他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一点点都想不通的。真叫人难以琢磨得透的,看来林路这些天来,根本没有闲着的,也不知道是在为的什么目的,非得要绞尽脑汁的在忙活着东奔西跑的,专门做出那些很不靠谱的事情。就是除了折腾,还是一直在折腾着的,真叫人有些费解的。”
听了安乐文这么一说,康林虽然是放心下来了,但是也还是有他的顾虑的,觉得这个林路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弄不好的话,恐怕今天的这个手段,可不只是针对着安乐文一个人作出来的。从这个趟路来看,他的门道套路,真还不是一般般的那么深,而是高深莫测的。现在可不是一不小心,就得掉进人家设下的深坑里去的事情了。而是人家给你设下的陷阱,叫你想要跳出来,也是到了无力自拔的这一步。
安乐文对林路的举动,真是一无所知的,可康林的心里是很清楚的,只是有很多想要说的话,怎么也都不能在安乐文的面前说出来,只好在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当他听安乐文把林路来安府的经过说了一遍,心里在暗暗的核计着该怎么应对林路。觉得要是自己一个人去义侠汇光密所院去找林路,一方面是能力不足,另外一方面也是有对安乐文在怀自己的考虑,笑了笑说:“我说康县令啊!咱们两个人现在就去义侠汇光密所院找他,有什么该说的话,我们不用有任何顾虑的,当即把什么事都说哦在当面。要在他的面前讨一个说法的。”
安乐文现在真不想跟林路打交道的,觉得这个林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的,想当年自己那么为着他的事情,也都没顾得上觅传四遣腹之间的感情,硬是跟衡经闹翻了脸的。也幸亏是在那个关键时刻,左写生出现了,阻止了那一场惊鸿动魄的变革。即便是这样的,直到现在与衡经之间关系的裂痕,还是没有一点点愈合的迹象,显然是已经彻底的把自己与衡经之间的关系,全都给颠覆了。他心里在核计着,要是真跟康林两个人去了,要是见不着他的面,还好一点的,只是一个白走一趟而已。如果说是能跟他见着面了,这个老谋深算的林路,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手段,要在康林的面前,来个更为严厉的挑破离间。
这个康林的心态,我看这一段时间真有些不正常,要是康林经不起波动。听他在这么,那么的煽风点火的,真还叫人难以置信你康林的稳定性,我呀!还是不要给自己找这个麻烦的,要好一点。你要去话,你也就自己一个人去,人家怎么在煽风点火的,也都没有我的事儿的。
这只是他心里想法,可在嘴里不敢说出来,在康林的面前装着很无奈的样子,苦苦一笑起来,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唉!我不能啊!我安乐文跟你康县令的性质上,完全是不一样的了,我在京都不动地方的,要是跟他走得太近的话,往后麻烦事还在后面等着呢!而你康县令不一样的了,你即便是跟他打成一片的,在玩得是那么热火朝要一扭屁股走人,他即便是有什么事找你,也不是那么说要找到你,就能找得到的呀!不过我也劝告你也不要因为着比我占有这个优势,也就忽略了这一点。也许现在的这个时候,怎么说,你也都是听不进去的。可是当你走到那一步的时候,也就明白了我今天对你所说的一片苦心的。”
康林见安乐文有些心虚了,觉得林路所说的话,不是没有一点道理的,也许真还就是这么一回事的。以今天的这个情况看来,不是也许了,而是绝对是这么一回事的。想着安乐文所对自己的提醒,感觉到要与林路离远一点的这个建议,并不是没有依据的。不用他说的,自己也都是很清楚的,只不过是在处于不一样的环境里,跟安乐文所想象中的环境,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概念,要是不是为情理上的顾虑,真还就不想去了。而这一会有不了自己的想法,还是要做最后一次的报恩,还得要去自己最不愿意做的事情。稍微沉思了一会,看了看安乐文一眼,心里话,你哪里知道我康林的苦衷,可我在现在的这个情况下,真没办法跟你说得清楚的。
可现在这个时候真还不能跟安乐文说出自己的内心深处的实话,只能给他作以一个敷衍过关。向安乐文点了点头,苦苦一笑起来,摇了摇头,显得很无奈的说:“对呀!安总侠说哦的这句话,一点点都不假的,其实你不用跟我这么说的,我心里也是很清楚的。只不过是你我二人的处境不一样的。要是我处在你的这个环境里,我也是一样的,不会理会他林路的。可又把这句话,换回来说了,你要是处在我今天的这个位置上,同样也是不会跟你现在这样的坐的这么稳当的。也许我今的话,你怎么也都是听不进去的,但是这个事实上的情况,也就是这样的。你不服这个气,也是不行的,事实上的情况,已经成为一个不可更改的。”
安乐文听他说出这样的话,显得是那么生硬的,显然是在向自己刚才所说的话,进行猛烈的抨击,没办法的,只好顺着他去了。现在没那个心思在跟他计较那些事,点了点头说:“是啊!你我的背景不一样的,这也就注定了你我两个人不能同走一条路的。我只能说句实话,我已经无能为力了,只能说一句祝福你的话了。”
康林见他们两个人也就这么三言两语的,一下子又给弄僵住了,觉得这样的下去,总归是不好的。赶紧以温和的语气,缓和了这个局势的僵化。笑了笑说:“安总侠的话,说得对的,我这就一个人去了,不用你担心什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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