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回追寻康县令(1/1)
林路听东方临逸群把一切的情况,只是简单明了的说了一遍,随后很不耐烦的甩开了一句话,叫他自己慢慢地想去。心里极大的不痛快,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什么事情都还要自己亲自去做的。面对眼下的这个骑虎难下的局面,唯一的一条出路,也就是往前冲,别无他选的了。
尽管是对林路的这个恶劣态度,及其不满意的,仍然还是想要请求他给自己指出明确的方案来,毕因自己已经被东方临逸群牢牢的控制在手里。无论自己是跟着走,还是不跟着走,都是有一定的威慑力。最害怕东方临逸群把自己的把柄,一下子给扣得紧紧的,真要是一撒手,全给抖露出去,真是招来的麻烦,也就太大了。几乎在用哀求的语气,在对东方临逸群说:“东方大侠可以给我指点一下,万一要是康林识破了这个计策,我又该怎么处理?”
东方临逸群见已经把林路逼成这个样子了,已经够瞧的了。要是真的逼近了,人家一旦心灰意冷的,这一根紧绷绷的弓弦,必将要给拉断的危险。真是走到那一步的时候,想挽回,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可不要做那么太愚蠢的事情,到后悔也来不及的时候,再想补救,已经过时了。想到这些棘手的问题,当即把脸色一变,眉开眼笑的说:“宾受旨圣驾不用担心这些,我有一整套的对策,正等着排上用场呢!”
林路见这个东方临逸群真活像个精神不正常似的,说好起来的,要比谁都要好得多,说要变坏了,比什么人都要坏得叫人难以接受。对他真是一下子难以琢磨得透的,现在可不管那些事情了,只管当前的问题的解决方案,虽是已经对东方临逸群的性格,摸不着头绪,心里很害怕一时间的疏忽,一个不留神一句话,说得不对头,又要惹恼了这位的东方大侠,不说别的了,就是看着那一张冷酷无情的脸色,都叫人害怕得连看都不敢看的了。
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东方临逸群的面部表情,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现象,才放大胆子说:“东方大侠说的话,虽是很简单,但是我林路的悟性很差,不知道该怎么才能领悟得过来,还望东方大侠多费心,把这个方案的情节给我讲清楚一点,好不好呀?”
东方临逸群见林路真有些怕自己了,既然是走到这一步了,也就达到基本目的了,不用再进一步的欺人太甚。也要适当的给人家一点安全感,叫人家对你这个人也有一点好感。出之于这样的想法,东方临逸群掉整了一下心态,但也没有把面部表情上的神色,变得离谱的那么太大的差距,只是笑了笑说:“我说宾受旨圣驾啊!你可就不懂得这里的道道了,你可知道当前的觅传四遣腹之间的形势,又是什么样的吗?可不是当年在赶赴南疆府时期的那个觅传四遣腹了。尽管是在觅传四遣腹时期,他们之间也都是有了很大的隔阂。当初还好一点,那个团体组织,还算得上可以说得过去的,而到后来已经成为了三主一仆的格局,在后面的一段时间,直到今天的格局,已经是四分五裂,各奔东西的啦!”
林路听了东方临逸群的话,似乎已经明白了一些什么,不禁暗暗的敬佩东方临逸群的超人智慧,令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东方家族的掌门人,竟然还能把觅传四遣腹的内部情况,还了解得清清楚楚的。这一会有些放心一点的问道:“要这么说他们之间的信任感,已经不是铁板一块的啦!要真是这样的,我也就有招了。”
东方临逸群笑了笑说:“这才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宾受旨圣驾啊!你说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东方临逸群还会做的吗?是的,当前的觅传四遣腹,从表面上看上去,也都不是那么太友好的,尤其是驻扎在京都的安总侠和傲骨干将两个人之间,简直是水火不相容的。而现在的高院主,已经是渺无音讯的了,谁也都不知道他的去向了。我们也就不用谈这个人了。你说岭北巡洋县县令康林康子星跟衡经又有多好的亲密关系的吗?这是根本一点点都没有的。那么为什么衡经还是那么友好的对待康林,这只是一个外面场的形势而已。再说了,就拿这一次康林返回京都的事情,你只要稍微的留意一下,不难看出安乐文是怎么对待康林的,别看表面上做得那么好,实际上不说对他有什么反感,但是也就那么一回事的,根本没有把他当着那么一回事。不过这也是有现实原因存在着的,毕因康林是为解救高嚣奸而来的,这是情有可原的。当然我们也就不用说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不怎么样的。说不定不是为了高嚣奸,安乐文又是另外一个态度对待康林的。我们也就不谈那些与我们身边无关的事了,只说你去叫他迅速返回京都,正是为高嚣奸的事情,难道他康林还不对安乐文有警惕性吗?”
林路听了这些话,细细一想,经过对这一系列的动作上,不难看出的确是这样的,面对康林在为高嚣奸的事情,安乐文虽然是积极配合,却显得是那么的痛苦与无奈的选择,只是在迫智武奈的情况下,走走形式过场。从这一件事上,真还不难看出他们两个人之间,不说别的方面上的事情,最起码是在对高嚣奸的秘密事件上,绝对是完全不一样的思路。要在这里大做文章的,真还就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的确真还是这么一回事的,我怎么都没想到这个道理来的呀!真是太愚蠢了。”
东方临逸群摇了摇头说:“宾受旨圣驾的这话,说到哪里去了,不是你说的这么一回事,我东方临逸群也不比你聪明,只是我有足够的信息,而你对这里的事情,了解得太少了,才使得你一无所知,造成了你一筹莫展,也不奇怪的。”
林路虽然懂得这个道理,毕因这只是一个理论上的认识。但是要想叫他进行实际操作起来,真还不知道见到康林之后,又该怎么说,才能得到康林的信任,并且立即返回京都。在提供了这么多的有效信息的情况下,他再也不敢开口问东方临逸群了。只好埋头苦干的在苦思冥想着,一直在想着下一步怎么走的应对策略。
东方临逸群看出了他的心思笑了笑说:“宾受旨圣驾不用担心什么的了,我估计康林并没有走多远路,毕因他在这么多天来,一路上都在日夜兼程赶赴京都,而且到了京都之后,仍然还是没有一点好好的休息机会。他也是一个人啦!不管怎么样的,也是要休息的,这一会可不是赶赴京都的那么着急了,毕因那是在赶时间。而现在的情况不一样的了,岭北巡洋县也没有什么急需要他解决的大事,该要放松下来了。不说好好的休息一会儿,至少也是会不象来的时候那么急了。”
林路见东方临逸群所说的话,并不在点子上,心里可就有些恼火了,一下子控制不住激动的情绪。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冲着东方临逸群大吼道:“你说的是什么”我说你说话,到底也要长点脑筋,好不好?觅传四遣腹之间的关系,无论怎么样的,都改变不了与他们的主子的关系。当年的仙公子是谁,你难道还不清楚的吗?不管他们觅传四遣腹之间的关系,存在着多大的分析,也是改变不了基本的格局。即便是四分五裂也罢,各奔东西也好,始终脱离不了一个核心人物的中心点,你懂吗?”
东方临逸群一听林路把左写生给搬出来了,心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在东方临逸群的心里最怕的人,也就是左写生,当然在他的心目中,对左写生产生了很多复杂的纠结感情在里面。既产生了嫉妒恨,又产生了羡慕与爱戴,并且还带有一定的恩怨情仇夹杂在里面。既想要仇杀,又有紧贴靠拢的味道在里面。他的心里很清楚,左写生在扶持殷华替的同时,一样的也在保护着华北宾受旨林路的,这是一个基本规律平衡。当然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在他的保护之下,同样也是在他的监控之内,要是稍微一个不留神,真有严加报复的可能。
这一下子再也不敢对林路有什么恶劣行径了。他隐隐约约的有个预感,总觉得自己的这一切行动,已经都被左写生给掌握住了,回想一下子。感觉到亡羊补牢,从现在开始,也不为晚。但是继续沿行自己的决策,还是照样的继续下去,毕因这件事,与打压华北宾受旨的事情,也是有分门别类的对待。在这一方面的情况,他对左写生的心里是想,也是再也明白不过的了。只要不出大格子,不踩红线,也就不会出什么大事的。就这么搞得不痛不痒的,左写生有心想要出手,又觉得不值得的,不出手,还是继续慢慢的一点点往前攻下去。
想了些前因后果,对眼下的这个形势,不能有丝毫马虎的。暗自的在劝告自己,可不要在这个关键时刻把林路给得罪了,我可要小心翼翼的对待林路。想到这里也就把脸色一变,面带笑容的看了看林路一眼,笑了笑对林路说:“宾受旨圣驾还有什么想要问的事?现在可以把一切的疑虑都提出来,我尽我所能的给你一个明白的解答。林路笑了笑说:“万一康林对我有什么怀疑的不信任,又该当如何是好?”
东方临逸群认真的说:“其实这件事说难,也是很难的,说不难,一点都不难的,这就看你是怎么想的了。我看你把心态放自然一点,不要过度的紧张,没有什么可怕的。”
林路细细一琢磨,觉得东方临逸群说的话,真是这么一回事。是啊!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特别令人怀疑的地方。见形势变化,你向他通知一下子,也是一个很正常不过的事情。干嘛把这件事,想得那么复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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