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回总协府协商成定局(1/1)
殷华替简单明了的说了一遍,高冠鸡听了这个根本来意之后,不由得对殷华替这个小伙子的印象,更是敬佩不已。其实他的心灵也是很清楚的,正如殷华替所说的那句话,总领府都容不下的,难道你总协府就比总领府还要硬的吗?明明是知道自己要接盘,当然是会招来很多麻烦事,仍然还是非得要硬着头皮,接下来不可的。这是一个责任心的问题,既然殷华替已经把这个老底子,已经全都给亮出来了,也就没有什么好客气的了。该怎么对待这件事,还是以正常的处理方式,正面处理起来。
对殷华替所说的这个转交高嚣奸的事情,只做一个在衡经的面前,走一个过场的形势,感觉到很新鲜,顿时疑惑不解的好奇心,也就上来了。直接问殷华替说:“北殷高写所说的这个话题,显得有些太乱了,我怎么也都找不出来龙去脉,理不清什么头绪来。你看你是不是给我把这件事的本质,再给我讲明白一点,好叫我做到心中有数的。”
殷华替微微一笑道:“高总协可曾想过衡大将军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吗?我跟你说一句实话吧!别看他在表面上对我殷华替是毕恭毕敬的,这也只是为外面场的情面,要说真正的向着的是真主的。这些都不重要,最令人担心的事情,也是静旨圣驾就一直向我强调不要把最核心的机密事件暴露给他。毕因他并不是一个可使用的料子。只能把他当着一个帮手,还能凑合着过得过去的,要想把他当着真正的骨干力量,来使用的话,那个距离,可真差远了。他要比康林还要低一档的,有时候脑袋不开窍。现在也不是谈他们觅传四遣腹的时候,我们也就不要在这个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了。”
高冠鸡点了点头说:“好吧!只是你说高嚣奸转交到我总协府里,不谈转交过来之后的事情了。我只想着一个重要的问题,你说要是一路上没有什么障碍,反而还是我们这一盘棋子的失败。要说真的被打劫走了,下一步该怎么办,又是一个问题的呀!你说也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连吭声,也都不带吭声的,人家会不会对我们产生了什么揣测和怀疑的呢?要真是出现了这样的情况,那也还是跟没有任何人在半路上打劫一样的道理,同样也还是一个重大的失败啊!还望北殷高写要对这件事的处理后果,多家提防万一的一切尽可能。”
殷华替似乎早已预料到高总协有这样的担心,只是笑了笑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高总协不用担心这些事了,我早已把这一盘计划棋子,算得好好的了。只等着你高总协的全力配合了,你就把这个心,放在原来的那个地方,尽管该怎么着的也就怎么着的。”
高冠鸡笑了笑说:“既然北殷高写已经把什么事情,已经都安排好了,我高冠鸡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是这件事来得太突然了,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显得有些束手无策的了。这到底也还是没有做好事先准备的结果啊!也不怪有一句俗话说得好‘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真是没有一点点用处的。”
殷华替并没有对他所说的话,有什么多大的反应,只是摇了摇头说:“看高总协的这句话,说到哪里去了?咱们是各有各的公务在身,哪里还能把每一个角角落落的事情,也都能掌握得那么清楚的呀!我看当前的这个高嚣奸,真有些叫人难以描述这个人的价值了,你要是说他没有一点点价值的吧!有时候觉得真是没有一点点用途的,可在某些情况下,却又是一个不可估量的价值。当然了不管怎么样的,至少现在为止,把他给放掉了,对我们不会有多大的影响的。又把话,说回来了。即便是仍然有危险的,我们还是必须要把这一关,过过去了,再说下一步的事。”
高冠鸡听了这话,并没有听出什么所以来,只是听了这些话,马上也就在心里产生了一个新的认识,总算明白了高嚣奸现在的处境,已经远远大不如以前了。尽管是现在还有不少的人,都在抢着把他给揽在身边,而那个用意,已经有了明显的转变。当初是想要把他给拉拢过去,做合作伙伴,甚至于直接用户他为另立的新主子。而今天的这个情况,显然是有了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今天想要把他抢夺过去,只是为了控制一个一局棋的某一个环节的棋子。说一句直接的话,也就是把高嚣奸当着一个棋子下,一旦把高嚣奸弄到手,可不是他自己想怎么着的,也就怎么着得了的。反过来说,就是看有没有利用高嚣奸这个人,才能对自己有利的地方,只要发现哪个地方,用上高嚣奸,对自己有利,也就把高嚣奸任由摆布的了。
可他怎么也都想不明白既然是谁都不喜欢高嚣奸这个人,而偏偏在这个环境里,还有人非得要撒费苦心的想把高嚣奸给弄到手的。怎么也都想不通的,干脆直接问殷华替说:“我怎么也都想不明白这个高嚣奸,既然是谁也都不喜欢的人,自然也就没有发挥能力的市场。没有了一个发挥能力的空间,即便是有再大的能力,也都是一无是处的。你说也就这样一个没有任何作用的人,怎么还会有那么多的人,非得要把他给弄到手,才觉得对自己比较安全一点。再说了,我们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把这样的宠货杀掉,以免一切的后患发生。”
殷华替听了这番话,不由得苦苦一笑道:“唉!高总协只知道其一,不知其二。在你的心里概念里,只是知道他是一个没用的人,可就是没想过咱们做人的为人处世准则在哪里?了另外一方面的问题,也就出在我殷华替现在也是跟衡大将军一样的,同样也是没有多大的能耐,根本不能对稳固神州大地这片天底下安定的大气候。别看我还在总领府里呆着的。你看外表上,显得是那么威风凛凛的,有至高无上的感觉,可事实上的情况,也就是大不一样的了。我在总领府里呆下去,只是一个打游击战的过客,并不是一个具体有实际控制能力的掌权人。”
也就说到这里,已经足够的了,不用再多说的,高冠鸡已经感悟到了其中的道理。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不得不敬佩眼前的这个新主子,真不愧于是当今华夏神州风江大立的掌门人的好苗子。想想这个新主子比身边的任何哪一个年轻人,都要胜过一筹的,虽然说衡大将军在左写生的面前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但是要比起殷华替,可不是差那么一点半点的,简直差得太远了。面前有了这样的一个新主子,高冠鸡的信心十足了,再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也对当前的这个形势,非常关切起来,立即问殷华替说:“是啊!你就是不用说的,我心里也是很明白的。只不过你要比起明指高写左写生来说,可要好得多了,你现在还有上上下下的人簇拥在一起保护你。不管人家怎么样的,至于出力的多少,付出多少真诚的心,当然是有差距的,这也是一个不可回避的事实。总有一点,即便是内部有对你不符的,至少也没有直接跟你对着干的。而在左写生创立创写生涯大业时期,那个环境可大不一样的了,不但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支持,而且还形成了一个上抓,下逮的艰难脚步。身边没有一个可靠的人,只是在我总协府里呆着,可不象你今天这么明目张胆的在总领府办公,北殷高写有什么安排,尽管当面说出来,高冠鸡没有别的能耐,只要能做得到的事情,至少也是绝尽全力。”
殷华替听了这些话,心里不由得一阵子的寒酸,但是现在也不是想那些事的时候,该放下的,还是尽快放下,必须要面对现实。见时机已经差不多了,没有那个必要继续耗费下去了,干脆来个快刀斩麻,一斩两节,不要拖泥带水的了。直接把自己的想法,当面告诉高冠鸡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借着秘密传旨,以紧急秘密转交高嚣奸到总协府,为基本依依托,为合适的理由,给高嚣奸一个放风的机会,即便是没有人半路打劫过去,我也是要想办法把他给暂时性的放掉。只是要找一个合适的契机。当然如果高嚣奸真的没有被人抢走,或者是没有主动的溜走的话,到那个时候,再说那个时候的话,这个未知数的话题,不是现在所能谈的事。”
高冠鸡点了点头说:“是不是现在当即立即行动起来?”
殷华替笑了笑说:“如果说这么太仓促了,恐怕也是不合适的,毕因给人根本没有一个喘气的机会,倒不是说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的问题。重要的关键问题,不在于什么别的问题,而是虚假的严密性,得不到保证。我这就回去,立即给你写一道密旨。当然我走了之后,你也该当把总协府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认真的处理好,以免出现不必要的误差。”面对殷华替的如此信任,高冠鸡从内心深处,散发出由衷的感激,不禁情不自禁的留下激动的泪水,声音有些颤巍巍的说:“既然是这样的,我们也就尽快分头行动了,还望静旨圣驾多多保重。”
殷华替笑了笑说:“我在此代表我家主爷对你表示衷心的感谢,好了,话不多说了我走了。”
“北殷高写……”高冠鸡刚把话,说出了一个开端,立即发现殷华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踪迹不见了。立即传令总协府保持高度戒备状态如此同时派出多路密探观察周围的一举一动,哪怕是一个风吹草动的事情,也都要立即直接向他进行紧急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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