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回堵截冤情案(1/1)
见到殷华替庄重严肃的端坐在总领府的银安宝殿正中央,左右站立在身边助威的有前两位写生,分别是东写林截林,西写献云娇两个人,另外还有文武官员分左右站立助威。康林见此时此刻的总领府,与前面一次见到的景象,可就大不一样的了,这简直可称为翻天覆地巨变,一点点都不为过分的。
康林一看这个阵容,看着这个庄重肃穆的森严景象,康林的心灵多少都有些欣慰感,总算是从眼前的这个新主子的身上,看到了一线希望。要是象昨天的那个景象,显得是那么半死不活的,叫人看了都是一阵子的寒酸。根本看不出什么希望来,对这个风江大立都失去了信心,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想着尊重你呀!可现在总算是看到希望了。
可现在在这个新主子的身上看到了希望,是看到了希望的。并不代表你自己的事情,也就完成了的呀!这可是来总领府所要过的最后一关的。本来还以为在这一层层的坎子之后,必然是要面见仙公子的可能,令他有些大失所望的事,也就是竟然还碰到了殷华替这样的一个硬对头。可是现在怕什么,都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了,还是必须要面对现实。看着眼前一个个新的面孔,而且每一个都是不好讲话的主子,真令人感觉到很头疼的,只好硬着头皮只有一个直接往前冲的唯一出路了。
强压住了心中的恐惧感,镇定下来,装着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按部就班的向殷华替进行了君臣大礼,来了一个三唧头九叩首大礼,高声呼喊起来:“臣岭北巡洋县县令康林康子星叩见静旨圣驾。”
殷华替见他给自己施礼,并不太在意,进行了三唧头九叩首大礼,也不是那么格尴尬,可听到称为自己“静旨圣驾”可就有些惶恐不安起来了,感觉到很别扭的。这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觉得要是对康林的这个称呼表达不满的话,毕因自己已经是一个新主子了,你说已经是一个新主子,真的对这个“静旨圣驾”也都不能接受,还算得了什么新主子的呀!可要是这么的接受了,毕因自己还是一个新主子,自己头上的真主子,你又把他往哪里放的呀!这也是一个很尴尬的现实问题。真还不能怪康林的,真讲谁都不能怪的,只能说这是眼前的这个形势所迫,没办法讲的了,说得清的事情。
只好把这件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也就放在一边模糊的忽略过去,不在纠结这个没用的事情。直接奔向主题,摆开了处理重大事件的最高权力机构,最权威声望的架势,环顾了一下四周的人,随后高声喊喝道:“大胆的康林康子星,你这个小小的巡洋县县令,竟敢擅离职守,私自乱闯京都,你来总领府干什么?从千里迢迢的岭北巡洋县特意赶赴京都。这是华北宾受旨林路的宣奉令,还是民意中央总协高冠鸡的紧急令,又还是衡大将军的相邀,或者是安总侠的特异安排。还是什么别的人的差遣?”
康林听了这一连窜的提问,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真有些始料未及,当时也就有些慌乱起来,有些回答不上来了。不过还是结结巴巴的说出了那么一句话:“没……”
殷华替见康林显得很紧张,并没有好眼色给他看的,冷冷一笑到:“莫非还是岭北执政大老爷于骨恩的什么指令,派遣你赶赴京都,有什么边关告急的紧急事件。我想既然是边关告急的重大事件,不会等着他于骨恩操心到的吧?”康林知道这一会已经没有那个必要继续的隐瞒下去了。有什么想要说的话,还是不要在这里拐弯抹角的,直接切入实际。把这个道理都想通了,再也不怕什么,直笔了当的回答说:“回禀静旨圣驾,康林康子星不是为别的事情,而是听说前华原五写之一的南方写侠——高文德高德华……”
不等康林把话说完,殷华替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暴跳如雷的断喝起来:“大胆的奴才,你想要干什么?你不为别的事着想,竟然还要对那个无恶不作的高嚣奸求情。你这到底是要干什么的?我家主子明指高写对你康林康子星也不薄的。你别看你康林康子星现在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巡洋县县令,可你的头衔事实上是有点太低的现象。但是你可别忘记这一点,其实你的身份地位,在静旨圣驾的眼里,可不是你现在所处的位置这么低的。你却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别看衡大将军在我的身边,仅次于我殷华替,而你康林康子星只是一个县令。从这个表面上看,你确实是与衡大将军有相当惊人的差距。事实上的情况,可大不一样的了,左写生一直以来都把你当着最贴心的心腹人对待。一直都在惦记着你的,并没有冷落了你的,并且还把你……”
殷华替说着说着,突然间意识到了自己所说出的话,已经超越了对康林的苛刻对待。因为康林与南方写侠,既:未来嚣奸的围天龙高文德高德华之间的因果关系,别人对这件事的原委经过与真正的情况,一点点都不知道的,可殷华替不一样的了。在他心目中很清楚这一切的情况,应该说要比康林自己都还要明白得多的。甚至于连康林自己都不明白的地方,在殷华替心里也是最明白不过的了。毕因他殷华替是左写生的接班人,有什么毕要的重大事件的起因后果,以及所有关键性的机密事件,都是要向他作出一一的交接的。
因此对康林今天的这一切遭遇,在殷华替的心里,早已刻下了深深地烙印。刚把话逼到这一步的时候,猛然间想到了康林要是真被自己给逼急了,即便是心里根本也都不想说出的话,也都是有不了自己,还得必须要把那一切的事情,全都给说出来的。要真是当着这么多的人,把殷府储冤洞的遭遇,一下子全给说出来的话。恐怕不用多说的,在场这么多高手如云的人群中,不敢说别的人对这件事的具体情况,能判断分析出多少精确准度。
至少林截林,献云娇,还有别的人都会想到左写生的用意。现在康林还是对自己的遭遇,只觉得左写生是在当时一个无意中的无奈之举,才把他推向高嚣奸的身边,根本不知道真正的原因之所在。
其实这个殷府储冤洞的情况,真正之情的人并不多的。可能只有安乐文衡经,高盘高腾风,连同自己,也就这么几个人知道。除此之外,恐怕再也没有别的人知道的,连林截林献云娇这些人都不知情的。康林也只是隐隐约约的在猜疑,并不会想得那么深的。高文德高德华自然更不清楚的,只知道这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使得他跟康林接上了一个不解之缘,对别的什么都不知道的。
对康林今天的这个情况,一直延续到很长一段时间的经历,都是不会那么平坦的。只是不知道到什么时间接数,这可不是他自己能预测得到的,只知道这一切的过程,都是完全掌握在左写生的手里。只不过具体精确时间,连左写生自己也都不好说的,毕因这个形势变化是不可预知的。如果没有这一杠子杠在这里的话,这个巡洋县县令康林康子星的情况,可就不是今天的这个安稳的样子了。
正因为着有了他的这个不经意经历,而导致他一直以来都处于给人感觉到有些摇摆不定的不稳定状态。看着他既对盛世众望复兴伟业的忠心耿耿的,一方面还对高嚣奸中心于怀的。谁也都摸不透这个康县令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总觉得这个人有些反复无常的,哪一方面的角色,都离不开他装扮演的。哪一方都缺少不了他这个人,如此同时,哪一方面的人,都对他有恶意利用的提防。
这是左写生刻意的给他留下一个悬而未决的悬案,既给他作以一个妥妥帖帖的保护起来,又给他一个痛痛痒痒的折磨,一直在折腾着他,不给他一个喘息的机会。要是没有这样的玄机在里面压制住了,康林没有任何压力和纠结,谁也都管不了他的,只有左写生自己来控制他为所欲为的行径。动不动就要出面子,对谁都不利的,更严重的影响到盛世众望复兴伟业的延续发展,对九州祖统江山设计也是有致命威胁。
而现在的情况很明显,康林在岭北巡洋县当县令,身边可真还没有一个自己的心腹人,全都是与己为敌的高手,完全把他给围困在当中,随时随地都有对他康林有直接的致命打击。只要发现他有那么一点点不利于他们的举动,可以随地都要把他康林置于死地,谁也都救不了他的。
而现在有了一个对谁都没有敌意,尽管是对谁都是处于墙头草,二面摆动的人,但是人家毕因还不敢确定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不会对他有明显的措施,只是一边观察,一边试探着康林这个人的品行,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直到现在还看不出他究竟是在动用什么策略,还是真是这样的一个疯疯癫癫的人,一时间难以琢磨得透的。另外一方面也是通过他这样的人做敌我双方的沟通桥梁来使用。考虑到这些方面的原因,殷华替的头脑快速反应过来,立即趁其不备,暗示献云娇给自己打圆场,好借一个合适的台阶下。悄悄的向献云娇递过了一个飞凯的眼神,暗示着献云娇尽快把自己的这个话茬,赶紧接下去。
献云娇也没有辜负了他的期望,本来就是殷华替不给她递过眼神,也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几乎在殷华替给她递过眼神之际,也就开口说话,打断了殷华替的话,从她的面部表情上,显得是那么焦虑的样子。催促殷华替说:“北殷高写怎么还管这些事啊?我看你真还有这个闲心思的。咱们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的,这件事交给东写林截林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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