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回密室解良方(1/1)
左写生并没有客气,面对衡经的三唧头九叩首大礼,不但没有阻止这个行为,反而还很自然的欣然接受了这个礼节。只是微微一点头,点头示意衡经起来,可就是什么话,也都没有说的了。随后看了看殷华替,向殷华替使了一个眼色,对衡经没说什么,可这一会跟殷华替说:“北殷高写不用这么客气,这里没有任何一个外人的,你不要那么拘束的啦!我们之间不要有任何一点隔阂,只有没有距离感的交谈,才是最有效的沟通效率。”
殷华替一听左写生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再也没有那么严肃起来的表情了,看了看左写生一眼,随后还是规规矩矩的坐在左写生的身边,可没有刚才的那个气质的了。显得是那么格外的温顺而又亲近。根本也就不等这个主子说话,立即把视线转向衡经的身上,冲着衡经微微一点头,淡淡一笑起来。
望着衡经的脸上表情,看了好半天的时间,才开口说道:“总领府所发生的一切,不用你衡大将军说的,我和主爷两个人已经了如纸张的啦!不用担心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有你家新主子我殷华替在,也就不用担心的了,即便是我殷华替解决不了的,还有主爷在这里坐镇,你还有什么值得可怕的呢?不过眼下的事情,可不是以生搬硬套的手段,来解决得了的。不用谁说得太多,别人对主爷的性格不了解,而你衡大将军应该是对他的性格,再也了解不过的了。不用我跟你多说的,你心里也是很清楚的,你说主爷会随心所欲的在滥用手中的权力的人吗?既然不会以硬碰硬的手段来解决这个问题,那还用说该怎么解决的吗?当然是要通过公平对待的方式,做出有效的永久性的解决,以免不测的后患发生不必要的悲剧,在我们的眼前不断的上演。”
殷华替刚把话,说完了,还没等衡经表态,左写生向他摆了摆手说:“北殷高写的话,说得有些太重了,不是那么一回事的。当然了,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权利,不权利可言的。现在摆在我们的面前,最棘手的问题,不在于通过什么样的透镜跟侯连将军做出有效的沟通,才能达到预期的效果。我的衡大将军啊!只可惜你的命运就此开始转变了,变成另外一番景象,希望你不要有多大的心理打击,一切的后续工作,还是要一如既往的执行下去。”
殷华替笑了笑说:“静旨圣驾所担心的事情,有些非同小可的了。我看这件事的解决方案是有的,只不过是要花费一定的时间,要把这个裂痕给弥补起来,说想要修复,马上也就能修复得了的,这也是一个不现实的话。必须要花费相当长的时间,要么是不会有多大效果的,要说修复起来,也并不是那么太难的事情,只是要有相当长的时间。正如有那一句话,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解决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但也不是那么太难的。只不过是我们需要有一定的耐心,慢慢的……”
衡经听了殷华替说的话,心里虽然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没有这个可能,但是在心里还有那么一股充满希望的火花,在不断的燃烧起来,总觉得这个情况发展的后果,并不象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可怕,绝对不会是无药可救的那一步。嘴里没说什么,可是在从肢体反应上,已经明显的表示出对怎么与侯连处理好这个过劫的关系,还是充满信心的。
左写生看了看他们两个人,面色严峻起来,消沉的苦苦一笑,默默的沉思了一会儿,语气沉重的说:“北殷高写所说的话,已经不可能的啦!现在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裂痕这么单纯,而是悲剧的爆发,我们有没有适当的智慧把化解掉,那才是真正考虑的问题。”
衡经苦苦一笑道:“主爷所说的话,的确是这样的,只不过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左写生默默无言的低下头,不由得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稍微沉思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看了看殷华替一眼,随后望着衡经,唉声叹气的说:“我看现在的这个事情,必须要尽快解决,才能以免留下不必要的后患。”
殷华替不由得摇了摇头,半信半疑的看了看左写生一眼,不以为然的说:“恐怕这件事的后续,不是主爷所担心的那么严重吧!我看咱们要注意,当然是很有必要的,真还要做一些防范措施,积极应对,不要让这个恶化形势,继续发展下去,也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啦!不用那么心思重重的,过度的把神经绷得紧紧的,也不是那么太好的事情。”
听了殷华替这么一说,左写生再也没跟他进行辩论了。只是看了看衡经一眼,笑而不语的低下头,静静的等衡经的发话。
衡经看出了主爷的心思,也知道左写生在一般的情况下,不会轻易的乱说话,下没有把握的结论。而今的话,也是自己曾经想过了的思路,只是显得很模糊。这一下子见主子都是有这样的认知,真是一个探听底子的好机会。当然这也只是一方面的原因。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是他现在已经与部下的人,开始发生了裂痕,这个尖锐矛盾,本来也就对这急需要解决的问题,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去解决,已经被折腾得焦头烂额的了。要是再跟这个新主子闹的不愉快,麻烦事可更大了。给本来就是难以立足于京都,这个陷入孤立无援的处境,更是雪上加霜,必将陷入无力自拔的危险边缘。真到了那个时候,要想把这个局势给搬过来,恐怕基本上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在衡经眼里,总觉得左写生是家里人,不但是自己的主子,而且还是对自己是那么的痛爱关心的。在他的面前怎么着的,也是没关系的。即便是对他有再大的得罪,他也是不会责怪自己的。可与殷华替之间的关系,也就不一样的了,千万可不能得罪这个新主子。不用拿别的人比了,就今天在侯连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也就是一个很明显的事例。这可真是一个深刻的教训,不可有丝毫大意。要是在无意中得罪了一个属下,还没有算完了,又加上还得罪了一个新主子,那可真是要命的了。本来在京都这一片天底下人脉网已经处于极其可悲的遭遇,还要叫上面的新主子对自己产生了尖锐矛盾,可真伤不起的了。
见左写生看着自己,看出来了这个主爷的用意,却偏偏不以着他的意愿去做,反而还给他出一个难题。也真是没办法的,想要跟殷华替拉关系,在讨好殷华替。故意的装着有些不好意思,迟迟不肯说话。
过了许久的时间,似乎想通了什么,才苦苦一笑道:“我想主爷所说的话,不是没有一点点道理的,只是我觉得正如北殷高写所说的话那样的,你可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太复杂化。要说别的人,我衡经不太了解,对侯连将军的性格,我是再也了解不过的了。不可能象主爷所担心的那样的可怕,当然我也是能理解主爷的顾虑。毕因多一个顾虑,少一份危险,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左写生听了衡经说的话,只是笑了笑,再也没有说话了。
殷华替见他没说话,还以为他已经承认自己所说的话,确实是有些出了口误,一时间顾着了面子,而不肯当面直接承认这一点。同样也考虑到主子的心理感受,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向衡经死了一个眼神。那个意识很明显的是说主爷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你可不要跟他继续的较真下去,也要给他留一个台阶下,别叫他骑虎难下的。总之要有自知之明的,不要叫他出现多尴尬的场面,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左写生已经看出了殷华替的心思,再看衡经真还能领会到殷华替的用意,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微微一点头。看了他们两个人配合得是那么默契,左写生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起来,他可连一个弯,也都不要拐的。
显得有些很不给面子,一针见血的指出了痛点之处,直笔了当的说:“唉!我看你们两个人可不要在为别人袒护什么的了,可要先顾一顾自己身背后的事情啊!衡大将军可不要不服气,北殷高写也不要高兴得太早了。我在此时此刻给你们一个终结的答案。如果这件事不能尽快处理好,在不远的将来,必有大乱子发生的。到那个时候可不是你殷华替所能控制得了的。你衡经可不要觉得你有多了不起的,我说一句你不爱听的话,真是稍微一个不注意,我要是在这个时候稍微马虎一点,恐怕不出半个月的时间,你就连死在侯连将军的手里,也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当走到那一步的时候,你殷华替又能对侯连将军怎么着的?是要严厉惩办,还是怎么严肃处理。我可告诉你们,当不可接受的悲剧发生了,无论是怎么着的,也都是已经无法弥补已经受到的损失了。你们可不要不相信我所说的话,当然也是可以不相信的,现在可以当面验证这一切的事实。”
殷华替和衡经两个人见这个主子,已经是在以认真的的态度,在跟自己说话,格外谨慎的在教导着自己。这才认识到事态发展的严峻性不敢有马虎对待的心情,面对处理这件事的态度。殷华替真是怎么也都想不明白的,可衡经对这个主子的性格,再也了解不过的了,只要是他已经认真了,那也就是绝对有一定的依据的。如此同时,衡经自己也就从各个方面上看眼前的这件事,并且很快也就看出了这里的问题来了。
只是出之于对殷华替的一个进一步靠拢与贴近,也是没办法的,只好揣着明白人,装着办起糊涂事来了。明明白白是已经看出了终结的征兆,还是故意装着不明白的样子,疑惑不解的问道:“主爷所说的话,很有道理的,但不知道该怎么印证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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