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回昏头侯连乱喷人(1/1)
康林匆匆忙忙的赶紧前往总领府,进了总领府大院里,见衡经正在急匆匆的要出去迎接自己。对衡经怎么迎接自己的事情,倒不是他所关心的,最关心的事情,也就是为什么在深更半夜的,还要这么心思重重的,这么大张旗鼓的放起追魂炮来,究竟是出了什么大事。可当他问道衡经这件事的时候,听到衡经的回答竟然是为了给自己受侮辱,而要对侯连采取了一个严厉的报复行动,非得将他就地处决不可的用意,顿时可真把他给气晕了。
当即催促衡经尽快带他去看看侯连,衡经本来也不是真心想要杀侯连,见他这么着急,正中下怀的随着他的意愿去走。装着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显得有些情不甘心不愿的带着康林往监斩台去了。
他们刚走到监斩台附近,康林刚要想说什么,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冷不定发现侯连正向这边看了一下子,一见到康林来了,顿时心中的怒火,猛的一下子上来了。虽然是被捆绑在一个大柱子上,却还不那么老实的。冲着康林破口大骂道:“好一个该死的奴才,你想要干什么?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哦,侯连是一个傻愣愣的大草包,也就看不出什么门道来的了。你想要怎么跟我玩计策,也就能怎么玩的了,我是一点点都看不出来的了。我可告诉你,少在我的面前来这一套的。你以为你跟衡经两个人在合谋商量着,一个暗处给我扮演红脸,一个在给我明处扮演黑脸的在动用心计把我给不知不觉的控制住了,我都一点点也不知道的吗?哼!我说你也就等着吧!别在想做那个美梦去啦!老子不吃你们这一套的。”
也就这么一顿不分青红皂白的牢骚起来,不仅仅只是给康林的脸色上下不去的,显得更加尴尬起来。而且给本来就处于上不上,下不下的衡经脸色,更是没什么好看的表情了,怎么也都下不了台的。顿时那个脸色可真太难考了,青一阵子,白一阵子,紫一阵子的,真是变化无常。
衡经本来也就是一个爱整人的主子,今天令他万万没想到竟然还在这样的场合下,还被自己往日总觉得这个从来对自己是言听计从的属下,还当着康林,以及这么多部下的面,如此大胆的驳了自己的面子,根本不给留一点回旋余地。当时那个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将迸发的火山一般的强烈,怒不可遏的厉声段喝道:“来呀!快给我杀。”
康林见这个形势不妙,知道衡经的那个气头上,要是随着他这么任性,说要把侯连给杀掉了,也就杀掉了,往后这个事情可真麻烦了。可他的心灵也是很清楚的,要是在这个时候立即阻止衡经的这个行动,也是不可能起到什么效果的。
正在康林显得有些束手无策,急的团团转之际,只听有人喊了一声:“衡大将军这是在干什么的啊?”
衡经回头一看,只见来的的这个人,不是别的人,正是自己的老主子安乐文,想到本来跟安乐文的关系,也就不是那么太好,要是这么继续下去。不仅仅只是对相互之间的感情上,没有多大的好处的,而且必将会严重影响到整个江山设计局势的稳定。这样的结果,可不是自己能干得出来的事,更不是谁愿意看到的事。要是真的这么持续下去,对本来就处于逐渐恶化的关系,更是会蒙上更深的阴影,这是左写生根本不想要的结果,对不起任何人,也都不能做对不起主爷的事。既然是安乐文已经来了,那也就应该趁着这个机会,放侯连一马,给安乐文一个面子,好做到能有一定的恢复感情基础。想通了这些道理,赶紧向刽子手一挥手,示意暂时不要动手。
侯连见安乐文也来了,心里更加对自己的怀疑,产生了更多的自信心,总归觉得要杀自己的根本原因,也就是衡经跟他们两个人合谋的目的,也就是想要把自己的威风,给好好的杀一杀下去,给自己一个脸色看,叫自己下一次再也不敢那么嚣张起来。心里的那个不服气的劲儿,立即也就对衡经产生了反感的抗拒心理。如此同时,也对康林和安乐文两个人产生了极大的抵触心理,觉得他们三个人完全是在给自己使眼色看的。想到北殷高写华替对自己的纵容,从来没有给自己一个不好看的脸色,即便是真主子左写生,也没有说对自己怎么样的。
在他现在的这个心理状态看来,衡经完全是要在自己的面前耍威风,要把自己的气势往下压一压,来显示出衡经的威望。有了这样的想法,心里可就极不平衡起来了,开始对衡经产生了一个极度的反感情绪,觉得跟衡经在一起,没有任何出路的,早早晚晚的不是被他给踩死,也是被蒙死掉的。要真是继续跟在他的后面混下去,不等出头露面,也就被他给折磨死掉的。
现在已经彻底的把衡经给抛弃掉了,再也不想考虑到衡经的感受,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也就给他来个职来职往的,连一个弯,也都不用拐的。
冲着安乐文狠狠的瞪一眼,怒不可遏的大吼道:“我叫你们这些败类的傀儡给老子滚远一点,不要真他妈的在家里是一个强盗,显得是那么霸气,威风凛凛的气势,显得是那么气势逼人,势不可挡的派头。而在外面却显得是那么懦弱无能,任人宰割,只有忍气吞声的份儿的。”
安乐文一听这些话,开始是非常震惊。可过了一会儿冷静下来,觉得也许是衡经做事,没有把握住什么分寸,惹恼了这个愣小子,才使得这个愣小子对我们两个人产生了一个误会,这也是很正常的。不过他的新经理也很清楚,在这个非常时期,侯连的脑子发热,根本不会能听得进去你所说的话。
撇开这个环节,不想多浪费时间,随即冲着衡经笑了笑,不以为然的说:“衡大将军不要跟侯将军一般的见识,我们应该能理解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安乐文是怎么来的呀?其实这个事情没有什么特殊性,只是一个很正常不过的,毕因康林从安府急匆匆的赶到总领府,康林都离开了安府,安乐文自然是怎么也都不能在这个黑夜里放着康林一个人走,而自己还是那么安然无恙的呆在自己的府里睡大觉。
只是康林抢先一步走了,他跟在后面也就赶上了,当他听到追魂炮响,心里的想法,可就跟康林的想法不一样的了。他还以为是不是殷华替动怒了,要杀衡经,可当他转念细细一想,觉得这是根不可能的事。毕因衡经可不是一般的人,在左写生的面前,那可真是一个数一数二的大人物。
别说殷华替了,就是左写生自己本人也是不会轻易的说杀,也就把衡经给杀掉的。既然不是杀衡经,那应该又是杀谁呢?恐怕是殷华替对高嚣奸的存在,保持着一定的警惕性,总觉得把他这样的一个人留在总领府,早早晚晚的,必然要有出大事的那一天。只有现在把他给杀掉,以免不测的后患,才立即将高嚣奸连夜给处决掉。可他又在反反复复的琢磨着这件事,总觉得这也是不那么可能的事情,毕因这个高嚣奸不是等闲之辈的人,要说想要把他给杀掉,在现在的这个情况下,已经掌握在殷华替的手里,当然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是总有一点不可忽视,人家高嚣奸的人脉关系太广了,不是一般的人可比得了的。
再说殷华替是没有那个资格说要杀,也就能把他给杀掉的资格。杀高嚣奸的事情,不是在于对高嚣奸本人后果,而是涉及到后面一连窜的因果关系。不说这个殷华替新主子了,就是当年的神威总领华先祖华塌碑也都不敢说想要杀,也就马上给处理掉的。尽管是左写生这个精干老练的真主子,也都在是否杀,而且又在该怎么杀的方面上,都是要谨慎考虑的。更何况还说这个初来匝道的新主子,连一般的过程程序,该怎么走下去,也都不知道的,又何谈还面对应对这个最棘手的问题,更是难上加难的了。
可现在见侯连竟然把自己给无辜的给冤枉了,觉得很委屈的,却又只能默默的接受这个现实问题。明明是吃了一个哑巴亏,还是要把这个事情给平息下来。早知道有这么个事,真不应该跟在康林的后面来了。干脆在家里睡懒觉,也是比这样的,可要强多了。既然衡经已经把足够的面子给自己,那也已经是给自己一个补偿了,要不是自己来了,康林在这里干着的,有多尴尬啊!不过现在已经知足了,干脆见好就收了,再也不想管康林的事情了。
为了不使得康林多心,也不要让衡经对自己产生任何揣测。只好想出一些办法,找一个理由,来应对这件事,一转身对康林说:“康县令是在这里,还是跟着我回到安府去?我现在还有急需要解决的重大事件,等着我去尽快处理。你要是没事情的话,也就跟着我一起回到安府去,我也不会叫你做什么事的。你要是还有什么想要衡大将军帮忙的事情,那也就留下来,找个空闲的时间,坐下来好好的跟衡大将军谈一谈。反正我要走了。”
衡经本来与安乐文也就没有多少共同的语言,一直以来都是与他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总算今天在这个环境里,才找到一个弥合的机会,给以一个修复的空间,也担心要是时间呆长了,难免在一些事情处理上,存在着一些不同的观点,又要产生了新的分析,而重新破裂了本来就是一个很薄弱感情基础,这又是何苦来的。干脆趁着他在找借口的机会,将计就计揣着明白人,装着办起糊涂事,将就着放过去吧!随即装出很理解的表情,很诚恳的对安乐文说:“安总侠受委屈了,这是我衡经的管教不严,才促使你得到出力不讨好的结局。你尽管放心好了,即便是你不在这里,我还是照样的严肃处理这件事的,既然你真的有什么事,那也就不挽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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