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回倔强东方临逸群(1/1)
敖姜见衡经已经向自己挥手示意,虽然是明白衡经的用意,却又不知道左写生的意思。担心衡经自己陷入泥潭,还不说了,他自己连死的时候,还要把你敖姜拉在一起,给他垫棺材底,。那可真划不来的了,何苦好人的后面不跟着,而还跟在他这样的人屁股后面转。更何况毕因他还是跟左写生之际的关系,飞艇一般的人,可比得了的。人家衡经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大红人,而你敖姜可不一样的了,他破罐子破摔的,你可真跟人家拼不起的呀!看了看左写生一眼,观察左写生是什么意思。见左写生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心里有个底儿的了,赶紧一把抓住了侯连,也就往外跑过去了。刚夸过门槛的时候,也就见一群人凶猛如虎的闯进来,当即也就给阻拦在外。不免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敖姜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当场展开激烈的奋战。
战斗已经打响了,而且还发生在家门口了,你说还有谁不知道的,大厅里的人,一个个的都在蠢蠢欲动起来了,眼看又是一场激烈的血战在即。左写生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四周的人群,挥手示意不用大惊小怪的,随后叫了一声:“敖姜敖将军不可无视取闹,退回本部,不要管那些事了。天塌下来,也没有你的事情,你只管静下心来,管自己的事情。”
敖姜听左写生已经给自己下达了宣奉旨意,本来也就不想听从衡经的命令,刚才那是看在左写生的面子上,实在真是没办法的情况下,不得已而为之的,才这样的做了。现在听左写生直接点名叫号的,直接把自己叫回来,心里可高兴坏了。总算是等到了与左写生有直接接触的机会,不在是听人家的摆布了,有当权的直接领导自己的日子,可就大不一样的了。听到左写生的宣奉旨意,连想也都不带想的,别看刚才还把侯连拉着一起,带着往外面跑去。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的了,连看也都不看侯连一眼,只光顾着自己一个人,赶紧往里面跑了,早已把侯连给忘记得干干净净的。回到左写生的面前,赶紧跪倒在地,又是来了一个三唧头九叩首大礼。随后垂手而立,站在左写生的身边,连看也都不看侯连一眼,就象根本不认识一样的。
这可把侯连气坏了,可又有什么办法的呀?谁叫你没能耐,也就是一个被利用的命。侯连再也受不了的,却又没办法报复,只好忍气吞声的承受着了。觉得敖姜这个家伙,太不是东西的了,竟然还把自己拿着当猴子玩。心里不由得在暗自的埋怨自己,这还不是你自己在自找无趣的吗?你面前有上面的衡大将军,在上面有静旨圣驾呢!怎么着的,也都轮不到他敖姜调动你的那个份儿的。这不怪你自己没长头脑,还怪得了谁呀!吃一亏,长一智,往后可别上这个当了。可现在既然已经上当了,也就不要多说什么的了,还是自认倒霉吧!只好灰溜溜的退回去了。
左写生见敖姜已经向自己跪下参拜,笑了笑说:“敖将军免礼了,快起来说话吧!刚才你出去,干什么去了?怎么连一个招呼,也都不打一声的,也就溜之大吉了。”
还没等敖姜说话,只见外面已经有人闯进来了。正想着要找敖姜算账,冷不定一眼看到了左写生。赶紧跪下参拜道:“罪臣东方临逸群叩见静旨圣驾,我要状告东乡府。”
随着东方临逸群这一声参拜的呼喊声,紧跟其后,也就是东方于艳,东方禹城,一大帮人哗啦啦的闯进来了。这一大帮人刚闯进来,见东方临逸群跪下参拜,也没有对左写生有什么反感之意,哗啦啦的都向自左写生跪下参拜起来。随着那一声声的高声呼喊,震动了整个大厅子,弄得人们不由得心潮澎湃起来。一个个的,都给左写生投过了赞许的目光,羡慕不已。
可衡经已经注意到了左写生的每一个细微的举动,发现他虽然是在对这一帮人很尊敬的相互谦让了一番,却在把头部微微的往上一抬了一下子,随即甩了一下头,似乎在向谁在暗示着什么。正在衡经感觉到很纳闷之际,也就见在房顶上的那纵横交错的横梁木板上,已经传出了轰隆隆据响声,随后那只大雕从木板上缓缓的飞下来了。并且缓缓的围绕在大厅上空盘旋着,时而上升,时而下降,时而快速飞行,时而慢速飞舞,盘旋的圈子,由小到大,再由大到小的反反复复循环起来。另外再看在横梁的目板上面,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已经站着两个高大巨人。在虎视眈眈的盯着下面的一举一动,显然已经保持着高度警觉的心理准备,做好了随时随地都要面临着开战的应急准备。早已做好了保护左写生的生命安全,做好了一切防范应急措施。
东方临逸群当即也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只好装着什么都没看见似的,低头沉思不语了。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只见这只大雕突然间从他的头上掠过,这一下子可把他给吓坏了,以本能的快速反应,赶紧一缩脖子,再看大雕已经落在东方于艳的头上去了,四下张望着的。尽管如此这般的动静,可东方于艳此时此刻,竟然还一点点都没有发现到,对如此这般的震撼力,东方临逸群感觉到象东方于艳这个身份的高手,连一点点知觉,也都没有的,实在有些很困惑。呆若木鸡的愣在那里,显然已经被这突之其来的变化,给惊呆了。
在这只大雕来回盘旋着,一直在宁远客栈大厅的上空,无形中给在场所有人的心目中,又增添了更加恐惧的心理阴影。谁也都不敢乱动,连呼吸的声音,也都要控制一点。
在这风平浪静的环境里,人们都在用期盼的目光,期待着左写生下一步的安排。可就在这个很平静的环境里,左写生并没有立即做出任何反应,仍然还在原地不动的,似乎还在等待着什么事情的发生。要等到某一件事的到来之后,才准备一系列的举动,方可爆发出去的。给人们的一个感觉到,似乎某一件事,要是没等发生,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必将都化为灰烬。
正当人们都在胡思乱想的揣测之际,也就听外面又传来了大声喧哗的吵闹声。东方临逸群觉得自己在身边,左写生怎么也都感觉到不放心,为了打消自己想象中的左写生那些顾虑。他心里在暗暗的想:既然是在他的身边,他对你怎么也都不放心的。你说你还呆在身边,又有什么意义呢?可是你说要是也就因为着这个忽隐忽现的心知肚明概念,在心目中盘算着,你也没有任何证据证实这一点,只以自己这没有任何依据的情况下,说要离开他身边,也就马上离开他的身边。不但没有合适的理由,为合适的借口,根本没有办法行得通的,怎么着的,也是站不住脚的。你说要离开这里,又不知道该以什么借口,人家还更加怀疑你必然有心怀鬼胎的。既然不是心怀不轨,哪里会呆不下去的,又凭什么呢?要么你怎么会做贼心虚,趁早逃走了的。
东方临逸群犯愁了,正在苦思冥想着该怎么走,才叫人没有疑心,走得很踏实,也不会给人留下太多的疑虑。正在一筹莫展之际,总算是有了一个机会,在向他招手。见这个机会来了,赶紧向左写生请求出战,这可就是能顺理成章的暂时性的避免了很多尴尬。既能为自己放松一下子,又能借此机会,博得左写生对他的信任。不管怎么说,现在对外面所发生的事情,谁也都不知道底细的。谁又敢说没有对你有危险的可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般的人,在没有贴近的关系情况下,谁也是不能这么心甘情愿的蹚浑水的。由此可见,我东方临逸群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这又投的是什么?那还用说多少的吗?还不是为保护你静旨圣驾的人生安全,又是为了什么呢?想得是这么好,做的也是这么好,说干就干起来了。
可令他万万没想到左写生不但没有答应,反而还对他更是关心尤佳的,在尽力苦苦相劝,无非也都是说那些怕他吃亏,自己担负不起这个责任,传出去,好说不好听。越是这么关心,他也就越得非要去不可的。本来一开始还觉得左写生这是在试探自己的心,到底是不是真心实意的,到后来见这样的,可能性不大,也就感觉到这是不是在有意的用激将法,要给自己来一个软刀杀人的策略,给自己来一个慢性的自杀。这叫软刀杀人不见血。心里在暗自的骂呀:好一个臭叫花子,你也真够慎人的,怕哦,明的不害人,给我来了一个暗自下一条毒计,叫我自杀去啊!你也真够歹毒的吧!可是直到后来见左写生仍然还是坚持不允许自己出去,才意识到今天的这个麻烦事,真还不小。刚才自己所想的,那都是不相信人的邪念,根本没那个事儿的。
左写生越是不让他出去,他偏偏非得要出去不可的,当见要以强制性的命令,已经快要把路子,一下子给打死了。可把他给极坏了,当即也就玩起肉头镇来了,以死相威胁的手段,在威胁左写生。这一下子可真没办法的了,只好答应他出去,也只是允许出去看看而已,必须要答应做到能忍则忍,但能不出事,且得不惹事的,才是最好不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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