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回衡经顽固逗留城(1/1)
随着安总侠安乐文安事几的大部队撤离纯禁巡洋城,殷华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了看衡经一眼,有着些心烦气躁的说:“衡大将军即便是不愿意跟安总侠一起走,现在也该当紧急撤退了,不要在这个纯禁巡洋城多留了,要知道这可不是一般的地方。这里太危险了,你可不能在这里耽误时间了,要记住夜长梦多,早走一步,早安全的解放出去。”
衡经听了这话,不由得笑了起来,撇了撇嘴说:“我说北殷高写啊!你是不是被一场又一场的风波,给吓怕了吧?也不就这么一个纯禁巡洋城吗?我倒要看看这里到底有多么的可怕。哼!我就不相信当初的南疆府执行,还比不上这里的复杂形势。想当年我衡经的那个能耐,还处于太稚嫩的苗子状态,而且还面临着内压外挤的恶劣环境里,没有一丝丝的说话权力,还不照样的把一波又一波的风浪,给平静下来的吗?我说一句你不爱听的话。你也是只光读了不少的书,把你这个人也都给读愚了。没有见过多少世面,见到风吹草动的事,也就胆却。”
尽管衡经这么贬低自己,殷华替并没有一点点生气的样子,不但不跟他计较这些事,而且还更对衡经的所作所为,担心起来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资历,根本比不上衡经的,要真以资格来说,衡经还要比他硬一点。他只不过是心主子,没有经历过什么多大的风浪,这也是衡经所说出的实话。可另外一方面,人家衡经可不是一个只凭借关系,而得来的资历,他的确是经历过了不少的大风大浪。在此同时,也曾经立过很多的功劳,不提当初的觅传四遣腹时期的事情了,就拿当前的这个形势下,他也是独当一面的英雄豪杰。想着自己根本没有什么资本说人家,但有些必要的事情,还必须要说出来的。想到这些难言之处,只好对衡经说:“衡大将军多多受罪,殷华替不能随军而行了,希望你尽快离开纯禁巡洋城,谨防肢解,我走了。”
还没等殷华替刚要转身,衡经觉得他要是这么走了,难免有些不合适,赶紧一把抓住了殷华替的袖子。随后笑了笑说:“北殷高写这么着急干嘛呀?你看咱们一起进去,在纯禁巡洋城多呆一段时间,多多了解这里的民情,好做到心中有数的。好不容易的来这里一趟,你说这么说走,就走的了,不叫人家当地的民众感觉到很意外吗?人家指望着我们能给他做些什么,可你说咱们也就这么说走,也就这么快的走了。你看这合不合适的呀?要说在这里呆那么三年五载的,不能干的事,也不用说一年半载的了,难道这么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咱们也都不能呆的吗?不用人家说咱们了,就是你我之间在谈心里话,也是说不过去的,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的呀?”
殷华替可没有那个闲心思,在跟他说这些了,虽然是不想把这个感情闹的太僵,但他也还是没有抑制住了很不平衡的心态。撇了撇衡经一眼,不由得冷笑一声说:“那是你衡大将军嫩做到的事情,可不是我殷华替能办得了的,我没那个能耐,别说三五天的时间了,就是现在这个时候进纯禁巡洋城城门里,我也都没有那个福气啦!再说玄乎一点的话,我可以在这里毫不夸张的说,要是再多呆在这里一会儿,我这个小命都没了的。我殷华替既是一个懦弱无能之辈,又是一个贪生怕死之流。哪里还能跟你这个堂堂大名鼎鼎的衡大将军比得了的呀!你能撒豆成兵,呼风唤雨的,那个神通广大的本事,简直是无人可比得了的,而我殷华替又是什么样的人,刚才我也说过了,还是不能做一个给你拖后腿的累赘吧!你想怎么着的,我阻拦不了的,我管不着那么宽的。但我在临走之前,还是想要跟你说一句话,你可要谨慎又谨慎,不要过于的狂妄自大。能听我良言相劝,还是不要进去的,为好。尽快离开这里,才是万事大吉。”
衡经本来还想继续的挽留殷华替,见他的表情显得很消沉,而且已经把话,也都说到这个份子上了,再也没有自己规劝的回旋余地了,只好什么话都不说了。这只是他对自己本人的能力所限,有自知之明的。还是仍然有一线希望,把这个一线希望寄托在华敏的身上,觉得殷华替根本也就看不起自己,更不用说对敖姜有多大的兴趣了,别人更不用说了。也只有华敏在他的面前,还有一定的影响力。如果连华敏的这个影响力,也都不管用的话,别的人更不用谈了。他看了看华敏,暗示着华敏,希望他能出面子跟殷华替接触一下子,好好的劝劝。
华敏不是不知道衡经的心情,当然也清楚殷华替不是那么轻易可劝解得了的,毕因殷华替所说的话,并不是没有一点点道理的,而且眼前的这个现实情况看来,殷华替所料想的这些问题,也是跟自己所想的一模一样的。无论是出之于个人原因,还是看殷华替的面部表情,也都是不可以的。而现在看着衡经把一切的希望,也都全寄托在自己的身上,这是他怎么也都不能推迟的只好看了看殷华替一眼,准备好好的观察殷华替的表情,再加以分析判断个具体情况,再下结论。可哪里知道还没等自己观察人家,殷华替已经也是跟衡经一样的,把规劝衡经的最后一线希望,同样也是寄托在自己的身上,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虽然跟衡经打交道的时间,要比殷华替长得多了。但相信殷华替的能耐和办事能力,要对比衡经的信任度,可要高得多了。
只不过现在处在的环境原因,特别是在这样两者必有其一的选择情况下,也是不便于暴露出来的。眼看眼前的这个情况,感觉到自己在这两个人之间,已经成了来回两头跑堂腿的感觉,并没有觉得自己低人一等的想法,也没有感觉到很累。就是觉得尽管没有什么为难之处,毕因自己不想干的事情,也就他们两个人之中的谁,也都不会能对他华敏怎么样的,只是一个情理上的过不去而已。并没有什么多大心里压力的,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有些很难说话,只好愣在那里,看了看殷华替一眼,又看了看衡经一眼,最后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本人,笑而不答。殷华替真不想在这里多呆一会儿了,也知道华敏是有现实中的难言之处,不想为难他了,衡经也是看出了华敏的难处,知道华敏从心里上来看,的确是把殷华替看得比自己更重要。只是由于现实情况的不允许,才跟着自己的后面,这是一个难以回避的事实。他心里很明白这个道理,也看出了这个内在情况,并没有对这个事,怪罪华敏的这个偏见,显得感觉到很正常的心理反应。他们三个人都是聪明人,不用多提示的,谁的心里都是有数的,殷华替和衡经两个人的心里,已经感受到了华敏的意图,谁也不想指望着他为自己办些什么了。
三个人谁也都没有想着指望谁能从中改变什么,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着的,衡经是比谁都能耗得起,毕因他根本也就不想要立即走人,不但有不想走,还要想多呆在纯禁巡洋城过一段时间。这还不说了,而且还有想着把人家给拽着一起跟着受罪。他不但不是怕时间过得那么快,而且还担心这个时间不能把殷华替给死死地栓住,不要他走掉。华敏虽然也是不愿意呆在这里,但必须要跟着这个蒸不熟煮不烂的主子,也是没办法的。怎么不愿意,也是没办法的,受不了,也得非得要接受不可的。再怎么烦劳,也是只好硬撑着走下去的,这个性儿必须要给硬压下去了。觉得反正怎么样的,也改变不了自己的这个被栓在人家的裤腰带上,怎么着的,也就这么一回事,既然着急,也没用的,干脆不要着急了,一切都顺其自然,任其自生自灭了。
一边是衡经想方设法要把自己给栓住,可又怎么都栓不住的,只好想办法拖一点时间,算一阵子的,故意在跟自己周旋,另外一方面是华敏想要脱离衡经给栓在裤腰带上的绳索,却又显得是那么无能为力的。本想还有打算借华敏的威望,能在这里把衡经给说服了,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眼看眼前的这个华敏此时此刻的处境,这可真好了,不但为自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而且还给他带来了一个新的心理负担。这一会可又多了一个心结,本来只是想着衡经能带着大队人马尽快离开这里,可现在看来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更重要的是华敏想要自己给他在衡经的面前开一个方便之门,可自己连说服衡经离开这里的能力,也都没有的了,怎么能做到那一点呀!。
更何况衡经在此时此刻,也是想要说服自己,要自己呆在这里为他出谋划策之类的事情。这叫什么呀!既是水火不同炉,又是水火难分离的矛盾局面。而现在谁,他也管不了啦!在眼前的这个形势下,恐怕要是时间拖长了,恐怕对自己尽快走出纯禁巡洋城的把握,已经没有多大的希望时间拖得越长,越是很难走得了的。他这一会可管不了别人的,只管好自己,也已经是不错的了。干脆撇开华敏的事,放在脑后不管了,尽快自己逃离这个是非之地要紧。现在不想跟衡经说了,只是对华敏说:“华大军政可要多加小心,能不进纯禁巡洋城,尽量不要进去了,三千人马留不留下,已经不重要了。最关键的问题,也就在于你们这几得力干将尽快紧急撤退,才是最稳妥的。稍微迟一点,要想再走出这个地境,没有任何希望了,除非是要出现什么奇迹,才有那个可能。我看你们这几个人,也不要做那个异想天开的白日梦了,别在迷信的指望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不管你们怎么着的,我可要走了,要记住谨慎肢解,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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