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回百味袭敖姜(1/1)
北殷高写华替刚接手到当权资格,还没来得及召集众臣共同探讨下一步的计划,要用什么样的对策,应对当下如何闯出纯禁巡洋城。正在他刚下令军中大帐集合之际,还没来得及拔步走路,也就见军兵来报叛军要强攻纯禁巡洋城。这可真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事。在他内心深处的感觉,虽然也是知道这是必然会发生更为危险的事,但要说真有这么很快的强攻问题,真还是做梦也都没有想到的。尽管是心里有些着慌,但他心里很明白,在当前的这个情况下,可不是看自己的年纪小的原因,为任何理由的。现在人家可不是看你的年龄大小,无论你的年龄有多小,毕因你是当家人,而不是当兵的,更不是人家的仆人。况且你的这个位置,不是传统的祖辈上传下接的帝王传位模式,而是真正以招贤纳士的方式,而传流下来的。
有了这样的优良传统方式,所传给的人,可不是一般的人所能得到的幸运。既然是这样的继承人,必然要担当起比任何人都要承受不了的艰巨责任,特别是在盛世众望面对最危险的紧要关头,更是不但不能退缩,反而更得要挺身而出,勇于担当的负起应有的责任。越是在这个危急时刻,越要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以震撼人心的希望。可不能给人一个还要想着怎么关心你这个懦弱无能的人,而在绞尽脑汁的为给你鼓足信心,在耗费精力的做思想工作。更何况看着眼前的这些人,根本也就没有那个意思的迹象,不但没有对你的关心和能力上的担忧,反而还真把一切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他们没有哪一个人会把你当着小孩子看待的,完全纯粹是不看你的年龄大小行事的。殷华替看出了这一点,对他们的心思,清楚不过的了。
事实上的情况,的确也是这样的,安乐文现在根本没有一点点主张的了,连什么事都不管了,反而有你这个盛世众望第六代继承人在这里,什么事情都轮不到我插手管的权力,你爱怎么着的,也就怎么着的,至于后面的结果怎么样的,那可不管我的事情了。说到有这个心态不正的心里想法,那可也能说有他的一定道理的。本来对左写生传旨给衡经,敖姜,特别是给殷华替这个至高无上权力,却只是稍微勉强的提了自己一下子。那个心里真挺不是滋味的,总是感觉到自己被忽视了,遭到如此的冷落,怎么也都是好受不了的。
殷华替看出这一点,也不想跟他计较这些,从心里想法的角度上来说,也根本没有想着要他给自己分担什么责任,只觉得左写生对自己予以证明高的厚望,不能做出对不起主子的事。不想为难安乐文,也不想叫别人对自己感觉到很失望,没有把这个责任推给谁。当即下了决定,一切的还按照原计划行事。一边挥手示意,向大家表示继续走自己的路,不用管那些事了。一边招呼着华敏,表示出对华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向他作出一些必要的交代。当华敏留下来了,也就对华敏说:“华大军政你快去通病一僧,叫他们不要攻城了,我稍候片刻就到。”
华敏接到命令,赶紧出去直奔纯禁巡洋城城投而去。不大一会儿的时间,也就跑回来了。当他回到军中大帐,见殷华替向自己摆了摆手,示意不用有那么多的理解了。
殷华替特意把自己的权力标志物,一下子全给掩盖住了,这很明显的用意,也就是想要跟大家伙没有一点点距离感,不要在这里分等级的商量什么事的。要是以权力大小的分等级,根本没有办法达到所有的人,也都在无拘无束的畅所欲言。既然有这样的,那样的隔阂,也就达不到预期的效果,自然失去了商量对策的意义了。
见军中大帐里还没有开始,看这个样子自己的速度真够快的,既然北殷高写不想要把在、那个气氛弄得那么僵,想要一个很活跃自由的宽松环境,也就不要那么太死板的向他恭恭敬敬的回禀了。倒可以把这个消息,以其他的方式转化为向大家伙通报一下子,也是未尝不可的。刚进来的时候,也就幸灾乐祸的直嚷嚷的说:“没事的了,没事的了,大家尽管放心,好了。随着我的一声令下,那一帮小子吓得屁急尿流的,一骨碌的逃走了。只不过总有一点,我最担心的事,恐怕这也管不了多长时间,说不定不大一会儿,又返回来了,可真麻烦了。”
也就华大军政的这一席话,可把大家给逗乐了,不由得传出了一场哄堂大笑起来。可谁也都没有把心里想要说的话,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前,直接给说出来。
殷华替见活跃气氛的机会来了,可不管什么的了,风趣的笑了起来,带有哄小孩子的口气,向华敏问道:“哦,华大军政只是下达一个命令呀!你怎么就不肯动宣奉旨意呢?”
华敏本来并不是有意的露出破绽,给人一个抓住把柄的笑话,而增加一股活跃的气氛。当然也是在为活跃气氛,而努力的做出自己想要做的动作,可现在虽然是说话方面上,有些出丑了,但他也是满不在乎的。当听殷华替借着这个机会,在跟自己打风趣的说话,连嘲笑带戏弄的开玩笑。更是感觉到自己刚才虽然是一个无意中的出错,但在这个时候的气氛里,殷华替给合理的运用上了。心里非常高兴,他的脸皮真够厚的,不愧于是一代老将,根本也就对殷华替这个新主子,没有一点点拘束感,连一点点隔膜都没有,在一起说起话来,根本没有一点点代沟的感觉。顺着殷华替的话,立即给接上来了,不紧不慢的说:“唉!我的头上,还不是有个北殷高写你在这里的吗?功高不可盖主啊!我要下圣旨,到时候你又放在哪里呀?”
殷华替不由得打了一个愣神,随后立即回过神来,不以为然的说:“华大军政可坑死人了,你说你要是刚才一步到位的下了一道圣旨,不是也就免除了我还要讨麻烦的吗?”
华敏笑了笑,没有直接把这话接过来。立即转移了方向,看了看敖姜一眼,微微一笑道:“北殷高写尽管放心吧!怎么着的,也不会劳驾你亲自出马的。我们军中大帐里的人才辈出,不说别的人了,就是我们的敖大将军,这个独当一面的人才,真可谓是另类拔萃的人才上的高端人才。你也是没有见到闯难攻关的壮观场面,要是你看到了那个惊人的壮观场面,你也就不会在此时此刻还说这样的话了。只可惜的事,你来得有些晚了一点,没有看到那个惊鸿动魄的场面,没有领会到身临其境的感觉,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你放心,有敖将军,没事的。”
敖姜也没有听出华敏那讽刺的味道,真还信以为真的觉得华敏在夸赞自己,高兴得真了不得了。几乎有些忘乎所以的了,虽然没有笑出声来,但那个脸上的笑容,真可谓是笑容堆累,满面春光的,那个得意洋洋的劲儿,真叫人看了都有一阵的恶心。时不时的看看这而,观察这边人的面部表情,出现什么样的反应,瞧瞧那儿,看看那边人的心里状态是什么样的表态。
衡经看了这个样子,撇了撇他一眼,低下头,只是“哼”了一声。随后自言自语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谁也都没有听到。可敖姜见到这个丧气的样子,心中大大不悦起来,也没把当着那么一回事的。只是把目光投向安乐文安事几,希望在他的面前,能看到一些想要看到的结果。可令他感到失望的事,也就是虽然没有看到安乐文安事几对自己有瞧不起的鄙视,但却明显的看出了安乐文对自己产生了严重的嫉妒恨的情绪。尽管是这样的,他感觉到可要比衡经好多了,毕因衡经是看不起自己,而安乐文是对自己的才华,而产生了嫉妒的情绪,这证明了人家对自己能力的认可,却又怎么也都不服气。有了这样的情景,他感觉到自己的心情可舒畅得多了,比起瞧不起自己,对自己的嫉妒,可要感觉到舒服多了。
可再看看殷华替的面部表情,想从这个新主子的脸上,看到自己寻找自豪感的快乐和荣耀感。可哪里知道殷华替并没有露出一点点神色,只是微微一笑起来,轻轻地摇了摇头,仰天长叹道:“唉!我说华大军政啊!你这么多年来的军政部大统领,又是怎么干出来的呀?不是我在说你,你说你的这个眼光,怎么叫人越看越怎么都不放心的!不过这一会我也糊涂了,也不知道你是在象个哄小孩子似的,在给敖将军一个自我安慰的满足感,以一个虚假的鼓励,怕他陷入自卑的孤立感,而自寻短见,想不开,要抹脖子。还是真的把他当个宝,这么器重。”
敖姜见殷华替这么看待之际,真已经彻底的崩溃了,再也没有脾气的了。看了看殷华替,笑而不说,只是使劲的点了点头,随后一转身,头也不回的走。
殷华替见他要走,叫华敏赶紧赶上去,赶快把他给拦住了。还没等华敏赶上去,敖姜感觉到了有这个情况,不想为难华敏,随即止住了脚步,冲着殷华替笑了笑说:“怎么啦?北殷高写是不是对我这个小孩子放心不下,怕在路上走丢了,又还是担心什么的,你尽管说出来。我想不会有你所想象中的那么稚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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