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回无序尴尬局(1/1)
明白了为什么不想赶赴岭北巡洋县面见康林的原委经过后,华敏对衡经的这个想法,很理解的点了点头说:“既然是这样的,我也就没有什么话可说的了。但总有一点你可要做出尽快的决定。要知道当前的这个情况下,由于形势紧急,必须要尽快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现在中央政府的军队已经被控,尽管如此,安乐文还是要对你所做出的一切行为,恐怕不是那么轻易的放过。我也不知道该……”说到这里,华敏突然间感觉到自己的情绪失控,把这里的秘密给暴露出去了,显然已经对自己说露嘴了。想赶紧尽快补救,可发现衡经已经关注到了每一个情节的细节变化。心里很清楚要是这个时候还想要改变话茬,为时已晚了,再也没有多大意义了。可这一会再也没有什么补救的措施,顿时尴尬的站在那里,默默无言。
不用多想,一眼也就看出来了华敏明显的显得是那么很不自然。衡经并不想对华敏发难,说一句心里话,发至内心的感觉到自己愧对不起华敏。当然对安乐文是有很不服的心理,但也意识到自己的这一切行为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对安乐文的不服气,那只是对安乐文的看法。可对华敏的态度也就大不一样的了,总觉得华敏为自己的付出,实在真是付出得太多了。
如果不是自己给华敏添乱子,华敏也不至于有出现今天的这个进退两难的境界。可现在尽管是心疼华敏,但又不能叫华敏看出自己的这些很难过的心情,也就强打精神,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了看华敏一眼,微微一笑起来,不以为然的说:“唉!不用谈那些无关于解决问题的事情了,我们谈一些实在性的话题吧!小小的安乐文不值得我衡经所考虑的问题,华二爷可不用过多的思考这些没用意义的事情了。我衡经不想跟他那样的人有一般的见识。至于他即便是在不依不饶的跟我纠缠不休的,对我来说要解决这个事情,也不是什么问题的,只是一个小儿科的事情,谈不上什么多难的。你也不用担心什么的,我不会跟他有多大的隔阂的,只是稍微的动动西施而已,不值挂此的。”
华敏听了这些话,心里多少也都是有些安慰感,满意的点了点头说:“我也相信你衡大将军对处理这些事的能力,有着超人的非凡能力。我也对衡大将军你的度量的高度,可以达到海纳百川的容量。不说衡大将军的韩养性有多高,至少也是比我华敏的修养可要强得多的。只是我怎么也都对安总侠的处理方式,怎么也都是放心不下的。只怕衡大将军的忍让,不但没有觉察到这是对他的一片尊敬的好意,反而还把当着是有愧对不起的理亏,而不敢面对现实。从这个突破口开始,而加大收紧对衡大将军的控制权。到那个时候只怕一切的想法,可有不了衡大将军现在的意愿了。真是出现那样的情况,谁也都无法阻止得了的,面对外面那些严峻形势,恐怕再也没有一个人能理性的面对的,衡大将军到时候能做得到的吗?”
衡经听了这些话,不由得笑了笑起来,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看殷华替一眼,向殷华替点了点头。随后又把眼光落在华敏的身上。再也沉默不住了,笑了笑起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沉着稳重的说:“华二爷可认识这位的是谁吗?正因为有了他在这里,我看你什么地方也都不用去的了,什么岭北巡洋县找康林康子星,去东乡府找这个人,那个人的,我看都没有那个必要的了。什么事情都由他一个人直接搞定的,你说也就那么一个安乐文又算得了什么的呀?这就是我们的新主子,当初憋闷寒窗的北写殷华替,你听过这个名字了吗?”
其实华敏在莫伊暗示中,已经把殷华替从华夏神州最高顶尖级人物中,作以了逐个的琢磨排查揣测过了一遍,首先也就没有忘记第一个揣测的人选,便是华原五写的新届写生。当然第一个也正是北殷高写华替。然后再作出了从中央写,奉师下山的侠瞿路摆大侠段天衡,走马上任的东写关穷安,弃官经商的南写西门踏迁,云游四海的西写仲叉鱼都一起一的逐个猜测了。然而这个时候衡经说出了殷华替,尽管是有些吃惊,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意外的想法。他知道殷华替虽然只是一个北方写侠,但却身负重任的任务,不是一般的人可比得了的,直接取代了奉师下山的中央写侠瞿路摆大侠段天衡,为当今天下的新主子。除了左写生,也就是他独当一面的了。如果说没有他的一句话,恐怕再也没有哪一个人敢说什么话了。
要说他已经成为了当今天下的静旨圣驾,一点点也都不过分的。可华敏明明白白是知道殷华替的权力地位之高,已经站在至高无上的位置,却又在现在这个时候怎么也都不敢向他见礼。总是有一些阴影在心里,有着挥之不去的恐惧感。毕因殷华替还是一个种写生,还没有真正的成为广大人民群众心目中的新主子,而且还没有接到左写生的授权。在这样的情况下,谁也都不敢贸然行事,要真是出了这样的情况,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可不是一般的罪行,而是最高权力机构的军事机密。即便不是机密事件,也会落入造谣是非,祸乱人心的谣言,同样也是要受到严厉惩罚的。华敏对这样的很基本常识,那可真是再也熟悉不过的了,对这一点点常识,不用多想的,只要见到这个形势,也就不用多想,从本能的反应,也就警觉起来了。
殷华替见华敏显得有些拘谨的样子,感觉到自己要是再不站出来说话,等一会衡经也会处于很尴尬的僵持状态,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赶紧为这个尴尬的场面打圆场,冲着华敏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了华二爷,军政部的华大军政。我在总领府里一直呆到现在,只是在前两个月前后,由于一些人的口词不紧,而直接连累了总领府所有的英雄豪杰们。对此深感内疚,在此向华二爷致以深深的歉意。我不求别的,只求华二爷对此事的公正性,给我一个明确的治罪,还望华大军政不计过往的一切秉公办事……”
华敏是听过殷华替曾经驻扎在总领府,并且把总领府当着临时办公的最合适选择。对殷华替的这个举动,深感意外,总觉得殷华替对自己这个家族有至高无上的敬意,有感恩不尽的敬佩。一直都在想着要见到殷华替,能亲自与殷华替接触,要好好的向他作以感恩的报答。然而今天有了这个好机会,可这个场景真还不适合他向殷华替表达出自己的心意。听殷华替在对自己表示出对不起总领府的忏悔,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着的,才好了。过了好半天也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站在那里直发愣,似乎已经被什么给盯住了,一点点反应都没有。
衡经见殷华替做的事情,实在有些太仓促了,根本没有考虑到华敏的适应能力,一下子把华敏弄得有些束手无策,来了一个措不及防。既然华敏有些措手不及,殷华替这个时候也没有合适的缓冲手段,给以合适的缓冲,那也就要靠自己用灵活应变的智慧解决这个问题了。他也不好直接把这个尴尬的问题,当即摆在桌面上,作以面对面的解决。只好撇开了这个敏感的话题,把话题转移到另外一个方向去了,为不让这个话题在他们之间产生挥之不去的阴影。衡经想出一个巧妙的办法,直接撇开刚才的事情,绝口不提了。
而是把事情的突破口,直接拉到眼前现实要解决的问题上去了,干脆直接问华敏说:“也不知道华二爷对当前的这个情况下,又该当怎么解决我们眼下的这个棘手问题。我们只光在这里耗着的,也不是办法的。以你之见,现在我们是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是直接带领着这三千人马闯进被控的叛军联营,还是想什么其他的办法,又该怎么办。恐怕这一切的问题,都是一个现实问题的,目前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我想久经沙场的华大军政你是有很丰富的经验,对这样的事情的处理方式,肯定是有自己的独到之处的,这也就看你是怎么解决的了。”
有了他的这一提醒,殷华替倒还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他的脑海里已经有了主意了,觉得这也是一个甩开刚才那个尴尬场面的好机会。不过在现在的这个情况下,他真还没有机会说什么的,毕因衡经不是在问他的,而是问华敏的。自己要是直接插嘴说话,未免有些太不知趣了,还不说了,更重要的问题,也就在要是直接插嘴,无意中的也就伤害到华敏的自尊心,显得根本没有把华敏当着那么一回事的。这可不是他所要看到的事。本想还要说什么的,可这么一想,一下子也就把刚要说在口边的话,又缩了回去。只是看了看华敏,又看了看衡经,随后再也不看任何人了,低头沉思着。
华敏一眼看出了殷华替的心思,他知道衡经有心撇开那不和谐的僵局,干脆也就把那不和谐的僵局,也给抛开,放在一边不管了。干脆也直接把这个机会撩给了殷华替,只是向衡经点了点头,没有跟衡经说什么话,随后看了看殷华替一眼,笑了笑说:“恐怕这样的棘手问题,不是我华敏有能力所解决的,这也就看我们的新主子,北殷高写华替的特别见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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