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回走乱阵脚殃及衡经选择路(1/1)
敖姜见自己够难看的,竟然还在无意中的闲逛之余,还出了自己害怕自己的作了一场似如丧家之犬的洋相。回想到那个狼狈不堪像,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里钻进去,也都不解恨的。不过他也庆幸自己这一切的丑态,还没被人发现,这可是不幸中的万幸。可他也有一点怀疑,总感觉到自己的那个行动,不会也就自己一个人知道,再也没有其他的任何人知道的。要说真有这么的幸运,恐怕也真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既然已经发生了这个恶劣的情况,怎么悔不该,也是没用的了,还是只好面对眼前的现实,才是真道理。
当他在东张西望的,看看这里,瞧瞧那里的,在心不在焉的。冷不定一眼看到了一个人坐在树林里的一颗大树下,感觉到有些奇怪,一开始觉得有些无所谓,反正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犯不着管这个闲事。可当他正要一转身走人之际,发现这个人有些与众不同之处,显得格外的那么明显。这才引起了他的高度关注,定睛认真观看这个人的面部表情。这才发现这个人与众不同,全身披挂着七色缎艳文装公子巾。与此同时,在他的脑海里呈现出一个很熟悉不过的身影,顿时感觉到真是异常的惊喜。这莫不是我家主爷——华原五写之首,中央写侠左临析吗?于是也就迫不及待的赶紧扑过去,正想要好好的紧贴在他的身边。却万万没想到竟然还吃了一个闭门羹。不但不允许自己过去,反而还没好气的叫他把衡经叫过来。
敖姜当时的心情,可真有老大的不痛快的,心里大大不悦起来。要是以他当时的性格,不说当场要一赌气跟他争吵起来,也是当即一转身拔脚就走。一气之下,也就跑回了军中大帐,见到衡经,本来不想说,憋着一肚子的气,还没有消除,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想着什么。可他反过来细细一想:觉得人家在紧急情况下,犯情绪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毕因左写生也是一个正常的人,同样是有七情六欲,喜悲哀乐,也是不值得为奇的。可不能因为着这些一点点小事情,也就耽误了大事,那可真是太不应该的了。
考虑到事关全局的考量,他还是没有计较那么多的事情,只好忍气吞声的憋着一肚子的气,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不想叫衡经看出自己的情绪有什么异常现象。只好压住了心中的怒火,振作起精神来,心平气和的稳住神,见到衡经的时候,很自然的表情对衡经说:“衡大将军安好,现在你可有好事情送上门来了。唉!我敖姜怎么就没有你的这个福气啊!真叫人怎么都想不通的。真是映着那一句话,叫着什么人要走运起来,鬼都让三分,踩到屎粪上,也都没有厄运,反而还要鸿运通达。可不走运的人,就是到手的珍宝,也是要离你而去,这还不说了,弄不好的话,不但没有时到运转的兆头,反而还因为着遇到了这个好的东西,倒还要把本来就不是太好的运气,也都给搭上了。唉!这真是没法说的。”
衡经听了他说的话,真是有些捉摸不透的,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只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可也不想跟他这样的人,还要计较什么的。可面对这个难以预测的情况,真还不能马虎大意的,不计较与认真对待,那可是两把一回事的。感觉到今天的这个事情,很可能不是一般的事情,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必须要认真对待,要是稍微有一点点马虎,必将要产生后患无穷的恶果,要真是有这个局面出现,谁也都担不起这个责任的。不敢有丝毫怠慢,迫不及待的追问下去,立即问道:“敖江军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可不要在我的面前有丝毫掩盖,可不要耽误了大事。要是真耽误了大事,不说我们谁也都担当不起这个责任,恐怕就是比我们两个人更强的人,也是一样的担当不起的。”
敖姜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感觉到有些压力,觉得自己要是只为了一时之气,而耽误了大事,真对不起人的。再者来说,也是向谁都交代不下去的。心中对衡经既有羡慕之感,又生了嫉妒之心。更对左写生对衡经的偏袒,对自己的偏见,感到实在令人难以接受的。心里暗暗的下决心要好好的努力,尽量在在短时间内尽快赶上左写生的能耐,叫他到时候另眼看待自己,自己也就可以在他的面前好好的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也叫他尝尝被人冷落的滋味,体会究竟是怎么样的。不过在他的心里也很清楚,这也只是在异想天开的想想,好好的在暗地里发泄发泄而已,并没有多少实质性的意义。最终还是静下心来,保持很平静的心态,笑了笑起来对衡经说:“静旨圣驾有旨,请你紧急见驾。”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衡经听了这句话,本来要是按照正常的情况下,高兴也都来不及的,恨不得一下子也就飞过去,要紧急会面。可这一会儿却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怎么也都没有激起想见的欲望与兴趣来。有了这样的感官触觉,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子,总觉得今天的这个情况不妙。似乎有一种不祥之兆,在预示着摆在他面前的形势,必将是要面临着一场塌天大祸,说不定要有血慌之灾,已经悄悄的降临在自己的头上,等待着自己去迎接。有了这样的不祥之兆预感,他的心里开始害怕起来了,不敢面对现实,怎么也都不想去了。
敖姜见他在犹豫不决的,并没有往深处想,只觉得也许是衡经太在意自己刚才的反应,现在正在犹豫着该怎么跟自己沟通着什么。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总感觉到自己愧对了衡经,实在对不起衡经,悔恨自己的一切行动,都是显得那么太过激了,不但对不起衡经,连左写生也是有些对不住的了。不过他对衡经的歉意,真还能放得下架子,对左写生的歉意,怎么也都服不过去的,宁可对衡经低头,也怎么都不肯向左写生低头的。无论怎么着的,也都不想把这个不起眼的事情,在这里给闹的太僵,对衡经的态度,他倒是很欣然接受的。
见衡经显得是那么的为难,觉得很可能是衡经多心了,在顾虑着他的感受,才还在犹豫不决的,怎么也都不好下什么觉定的。这才对衡经说:“既然圣驾有旨,叫你去,你可不能这么的不把圣驾不当那么一回事,不想管他的了。还是赶紧面见圣驾,也不知道是有什么紧急情况,在等着你去解决呢!你看你是不是尽快去,以免耽误了大事。”
本来有些心思不定的衡经,也不知道该怎么的,才好了。可这一会见敖姜这么一说,虽然还是怎么都放心不下的,但心里多少也有些活动开了一些的。尽管是想着要试试看的心理,但也多了一个心眼,一个人怎么也都不放心,也就想到要把敖姜带着一起去,好在一路上也有个伴的。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的,也好有个相互照应的,总归要比自己一个人的,可要强得多的了。经过再三的考虑,究竟能不能带着敖姜一起去面见圣驾。想到也就在离现在这个时候不远的一段时间,那还是在岭北巡洋县境内的事情,在那个时候见仙公子已经处于病危旦夕的危急关头,却又怎么也都不知道他的去向了。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谁都不清楚的。难道真还活在世上吗?要真是这样的,怎么又以这样的方式要我去见他去呢?
这件事在衡经的心灵,可出了很多难以解释的困惑。一时间很难分清这件事的原委,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但细细一想:这个事请可不能把说结了,任何可能都是会有存在的,无论是真是假,都不是一时间就这么简单的分清楚的。既然是怎么也都没办法判断出什么真假来,那可不能把这个事请不当那么一回事的,还得必须认真对待。可不要因为着也就自己的这么一个小小的怀疑,在缩头缩尾的,而耽误了大事,到那个时候,谁又能担负得起这个责任。可真是把这个事情,当着真事来干,恐怕其中有诈,也是一个麻烦事的。面对这个进退两难,无法取舍的敏感问题,在衡经的脑海里一直在纠缠不休的。可他又一想:要是因为着自己的这个鬼心诡异,才不敢面对现实,而耽误了大事,那可真麻烦了。
要真是这样的,不但自己受到影响,而且还把主爷带进了难以自拔的边缘,这可真是太不应该的了。不过要是就这么冒昧的听从敖姜的话,最多出什么麻烦事,也只是自己一个人承担,牵连不到任何人的。既然是进退两难,做出任何选择,也都不是的,那也只能还是选择一个风险比较小的,更为合适一点点。想来想去的,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的了。
衡经再三考虑,决定还是自己亲自去看个究竟,这才对敖姜说:“既然如此,那咱们两个人现在也就开始出发吧!事不宜迟,快去快回,立即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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