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回稳固圈套套嚣奸(1/1)
殷华替很公平的将协约书,分成两份,跟高文德两个人各持一份,随后对高文德说:“南方写侠慢慢的等着,不要着急,容等我稍微思索一会儿,尽量早点来给你答复。”
高文德可不干了,心里话:指不定我真还有什么露洞的地方,叫他给看出了,抓住这个空子不放,那可真糟了。即便是他想不出来,要是我把时间给他放长了,他自己拿不出什么主意来,他可不象我这个人独自一人在坐井观天的。人家一个人没有主张的,还要来两个人,三个人,还有更多的人在为他出谋划策的。我怎么把这个茬儿,一下子给忘记了。你说这倒不倒霉的呀?好在这个小子还没有走,要是走掉了,我想到的东西再多,也没有用的。可现在我又不能反悔了。这可怎么办?我得慢慢的想办法,把有些东西给补上去以免误了大事。刚想到这里,赶紧大喊道:“哎!等一等,我说北殷高写,你还要考虑多长时间啊?要不要给你一两个月的时间,大概差不多的吧?你可不能把这个时间,拖得太长的呀!”
殷华替一看,也就明白了他的心思。知道他想要反悔,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好这样的刁难自己。见他叫住了自己,并没有那么的较真,转身一回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没关系的,无论是南方写侠是反悔也好,还是想要把自己又想出的添加上去,也都没事的。不过要是想添加什么的,也就不用这么的往上面写的了。你要是相信我的话,也就在这里直接说出来,我照样的采纳,放在心里,当个数的。当然你要是真的放心不下的话,我也不说一定要不允许你添加上去,写在协约书上。也不管你是另外写在一张纸上,还是继续后面写侠去的,我都不会反对的。这些方面上的事情,你也就尽管放心好了。该说的话,我也都说清楚不过的了,那也就看你是怎么觉决定的了。”
高文德见殷华替这么干净利落的,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了,但要说重新写在纸上,有些看不过去的,可书面口头表述的说出来的面子,真还就不能顾着太多。干脆也就直接说:“我说北殷高写你不会给我来一个毒针,插入什么地方,给我暗算了吧?还有用什么迷魂药,什么的给我麻痹昏厥之类的事情来吧?我想割肉撒盐之类的缺德之事,你也是不会干的。”
殷华替撇了撇他一眼,淡淡一笑道:“唉!我殷华替绝不会叫你受皮肉之苦的,绝不会做那惨无人道的事情的。只不过你可不要把这个条件,设防到连关押捆绑,这个暂时性约束,也都不会放过的吧?要是这样的话,那也就不用说别的什么了。你这一会也就不用呆在这里了,干脆我也不用走了,直接跟着你的后面,任凭你去怎么发落,也就得了吧!”
高文德一听这话,可真有些害怕了,担心自己要是再继续的这么没玩没了的,在要求什么的。只怕殷华替本来就想要反悔,正在为没有反悔的借口,抓住了有力的机会不放,那可麻烦了。赶紧把这个敏感的话题,转了一个方向,撇开了这个话题,再也不提什么苛刻的要求了。赶紧把话分一转,焦急的说:“但不知道北殷高写需要考虑多长时间,我担心这个一会儿的功夫,没有一个确定性的。也许是一两个时辰,一两天,甚至于一两个月的时间,也都是有可能的。你有什么定义的?我真还没个底儿的。能不能把这个定义,给确定明确一点啊?”
听了这样的追问,殷华替觉得是很有一定的道理,人家的这个担心,也是很有必要的。不过他心里对这个高文德的狡猾,奸诈,可就多了一份认识。其实怎么对付高文德的妙招,在他的心里,早有了个打算的了。只不过是不能在高文德的面前,给表现出来的,以免他对自己提高了警惕,从而开始想着要反悔。不说有多麻烦,最起码也是叫人对自己有不符的想法,强人所难的行为,跟现在这么稀里糊涂的蒙在鼓里,那可要强得多了的。出之于这样的考虑,他才故意的在装着一副摆阔,冒大炮的傻样子,达到迷惑高文德的目的。他是这么按计划走的,可高文德不知道,直接道破天机的质问自己。非常高兴之余,还是装着冲昏了头脑,硬顶着头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在气愤的回答说:“还能用得了多长时间吗?只在片刻时间,足以啦!”
高文德一听这话,可高兴坏了,心里话:片刻的时间,不要说你还要回去召集人了,就是在这里已经聚集了许多人。又能怎么样的呢?谁还能一下子想到那么精髓的高招来?即便是有人能想得出来,在那么多人的场面,能不能有他提意见的份,还不好说的。就是能有那个机会提出来,恐怕也是已经过时了。根本就来不及的啦!更何况还说你不但要离开这里,还要召集那么多人。只怕不等你召集齐了,这个时间早就过去了。这一会看我是怎么收拾你的了。他是这么想的,但也担心殷华替想到这些弊端,赶紧要把殷华替的口,一下子给封得死死的。趁着殷华替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也就迫不及待的说:“好只要片刻的时间,也就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这话可不是我逼着你说出来的,而是你自己本人亲口说出来的。”
殷华替心里不由得暗暗好笑起来,心里想:哼!你小子真够刁滑,而又奸诈的。这真是我殷华替第一次见到有你这样的一个高人,真叫我开眼界了。不过你给我等着,这一会有你好受的。想到这里,笑了笑说:“我说南方写侠,在我没有来的时候,你可要受点委屈的了。不过我也不会对你有多么残酷的。唉!我看你既有些困乏,又有些疲倦了。真是饥寒交迫一起袭击而来。没关系的至于饿了的话,我现在还不能满足你的要求了。要说这个空乏和寒冷的这个问题,倒是一个好解决的问题。”
说完这一席话,马上也就动手起来,不容分说的,一下子也就把高文德按倒在地,用很厚的大被子,结结实实的给包裹起来了。随后往火炕边最热的地方,狠狠的扔进去了。
这一切的必备工作都做好了,有些迫不及待的要赶回去,匆匆忙忙的往前跑着。一个没注意,冷不定一下子撞在墙上,头被撞得轰隆一声巨响。随之其后整个人剧烈的打了一个摇晃,稍微停顿了一会儿,才踉踉跄跄的往前走去。从这个样子,看上去,显然是急于赶路,一不留神的给撞上墙了。那个痛苦不堪的样子,叫人看了,也都有些心疼,怎么也都不忍心看了。
可高文德不管这些事情了,总觉得这个殷华替就是左写生的替身,一旦不把他给铲除掉,必将后患无穷的。不过他也不是完全的那么一块硬石头的心,本来还想要殷华替给他一点吃的东西,可也就因为这看到这一幕的情景。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再也没有提到这个事情了,只是默默的望着殷华替的背影,心中暗暗的高兴起来。这一会他的心情肯复杂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才好了。既非常高兴的看到殷华替自作自受的碰撞在墙上,只觉得要是撞得再重一点,那可就是再好不过的事了。可又担心殷华替因为着这一下子的猛烈碰撞,而严重影响到跟自己之间的约定。要是涉及到第三者参合进来,这个事情可就麻烦了。殷华替是一个浑浊蒙愣的人,可人家是什么样的,也就不好说的了。
他正在想着这个心思,冷不定,就见殷华替已经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走进来了。并且还背着一个很大的包袱,不等他来得及说话。赶紧放下了大包袱,还没等解开包袱口袋子,这才问高文德要吃些什么。并没等高文德来得及说话,也就给他灌进去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辣椒汤,可把本来就是被捂得喘不过气来的高文德辣的浑身直冒汗的。连说话的力气,也都没有了,气的直乱蹦起来,可怎么也动不了的。这一会可真麻烦了,想动又动不了的,想要说什么话,就是怎么也都说不出来的。要说急的团团转的,也是怎么都转不起来的。
殷华替可不管他这些,别看他的一切行为,显得是那么的野蛮。可无论是在动作方面上,还是在语言,以及语气方面上,却显得是那么格外的亲近。说一句不好听的话,比一般的孝子,也都要不知强多少的。不是喂吃的,也就是喂喝得,真是忙得不亦乐乎的。这可苦了高文德,没有那么一会儿的时间,已经都把整个被子都给湿透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好不容易的蹦出一句话来,破口大骂到:“你这个畜生,你想要干什么?想要把你家爷爷给害死,也就给老子来一个痛快的。直接一刀子,把爷爷的人头砍下来。也就得啦!干嘛还要这么的费心的呀?
殷华替听了这句话,不但没有生气,而且还是显得是那么关心,而又是那么的很惭愧的哭泣着,只知道哽咽着,就是说不出话来。赶紧把被子给解开,随后立即从包袱里,拿出了刚才的那一张纸的协约书,放在他的面前。二话不说,把什么东西给他敷在身上。
不敷不要紧,一敷上去,顿时把高文德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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