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天外有天(1/2)
“兰多实验室的科研项目,对我们来说,确实是无法视若无睹的威胁,毕竟它的起心动念,1开始就是为了对付我们。
但是…,我们却从来不曾想过要摧毁它,不但如此,如果休斯顿将军是美军派驻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最高军事指挥官,我甚至会恳求休斯顿将军穷尽1切方法去保护它。
结果就如你们所知,休斯顿将军是远在西太平洋的美军驻日最高指挥官,他对兰多实验室所面临的危险鞭长莫及,即便我们早就知道这1天迟早都得到来,却仍是对此1筹莫展。”席克多回应着辜中骠的质疑。
“既然你们早就知道兰多实验室早晚会出事,为甚么不想办法事先避免?就算是事先提醒,让那些科学家们有所准备也行!
不不不,我应该先搞清楚的是你为甚么从没想过摧毁兰多实验室?它的存在,就是为了对付逃亡中的盖世太保,难道你们就曾没想过永绝后患吗?”辜中骠继续提出他的质疑。
“因为不管兰多实验室的科研项目是否成功,都不会用它来当做武器对付我们,所以我们从未想过对它下手,更不担心它的科研项目是否成功。
答案很简单,因为兰多博士父子1直都是我们的旧识,老兰多博士年轻的时候,甚至还是纳粹党党员,他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同志下手!只不过他后来走上了学术研究的道路,这才因而离开纳粹党组织。”席克多回应着辜中骠的问题。
“原来老兰多博士也是个纳粹份子…,既然如此,你们为甚么还要4处逃亡?虽然我对纳粹执行官所知有限,但是据我所知,纳粹执行官不过就像是个家族帮派,人力有限,财力有限,比起新圣堂骑士团这个有系统、有财力后援的组织,它的威胁根本不足为惧。”辜中骠仍是质疑着席克多,或许是因为先入为主的印象,他总觉得这个盖世太保的后人并不靠谱。
“我们担心的当然不是纳粹执行官,虽然几十年来,它就像条不要命的疯狗对我们緊咬不放,时时刻刻都想着对我们碎尸万段。
但是在我们的眼里,狗毕竟还是狗,高兴时扔1根狗骨头给它,不高兴时拿根扫把将它撵走,这些不过是举手之劳。纳粹执行官对我们来说,能造成的麻烦极其有限,我们真正在意的是站在那条狗身后的主人。”
席克多越是提到纳粹执行官,语气越是显得不悦,尽管口中对纳粹执行充满各种不屑,仍能从席克多的表情看出他对纳粹执行官的在乎。
“站在纳粹执行官身后的主人?你说的是贵族共济会吗?据我所知,新圣堂骑士团根本无需担心贵族共济会,尽管它们私下豢养着像是匕首军团这样的雇佣兵,但是那根本不会是新圣堂骑士团的对手。”尽管从来未曾交过手,身为辜氏家族全球紧急行动小组负责人的辜中骠,对匕首军团与新圣堂骑士团的实力仍有1定的了解。
“看来辜…,辜中骠总裁的功课可没少做。”席克多直觉地想对辜中骠1番赞美,本想直呼辜总裁,却发现眼前2十余人有1半都是辜总裁,只好连姓带名的直接称呼出来。
“新圣堂骑士团在乎的既不是贵族共济会,也不是匕首军团,更不是纳粹执行官,而是1直隐身其后的美国中情局。”席克多说出藏身幕后的大魔王原来就是美国中情局。
“中情局?你说的是柯尔将军吗?”负责全球情资管控的谷在阳立刻说着。
“没错,你们的情报的确掌握的非常到位,站在背后支持着贵族共济会与纳粹执行官的,这些年1直都是美国中情局的柯尔将军;但是1开始,在背后支持纳粹执行官的却是另有其人,柯尔将军是越战过后才加入的中情局。
1般来说,都是中情局提供各种情资给纳粹执行官,然后由纳粹执行官去执行最后1击!我们当然也对此知之甚详,但是为了避免得罪中情局,我们只能睁1只眼闭1只眼的让纳粹执行官知难而退,而不是彻底歼灭这个始终阴魂不散的纳粹执行官。”
“难道柯尔将军也拿了贵族共济会的好处?”辜在元质疑的问着。
对1个终身军职的中情局高阶将领来说,太多的财产并非好事,1个1辈子领着政府公饷的军人,突然拥有与其身分不匹配的财富,肯定会引起各方的怀疑,首先就过不了联邦调查局这关。
尤其美国对高阶军事将领的终身照顾极为宽裕,除非你想过着酒池肉林的糜烂生活,否则再多的财富,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银行帐户上的数字,所以贿赂这群人1向不是容易的事。
“以柯尔将军的为人,我不相信他是个能够被买通的人,虽然我也弄不清楚柯尔将军为甚么会跟贵族共济会、纳粹执行官走在1起,但是我相信大概率不会是为了钱!
如果柯尔将军是个能用钱所买通的人,或许现在的柯尔将军,应该是站在我们身后的靠山,而不是站在对方身后靠山。”席克多的言下之意,透露着新圣堂骑士团早就与柯尔将军有过接触,只是最后的结果是被拒绝。
“如果对兰多实验室下手的不是新圣堂骑士团,那还能是谁?这个凶手要顶着休斯顿将军与柯尔将军的压力去动手,这样的势力几乎已经呼之欲出!”辜中骠合理的臆测着。
“呼之欲出?既然辜中骠总裁这么有把握,不如分享1下您的高见!”席克多颇感兴趣的问着。
“我…,我哪有甚么高见,只是这个世界上,上得了台面的势力不过就那么几个,现在已经1口气排除掉两个,其他的不就呼之欲出了?”辜中骠当然不会轻易中计,委婉的拒绝了席克多的提问。
“现在讨论这些并没多大意义,因为事实已经发生,我们既无法提前预防,依照目前的局势看来,接下来也不知该如何追究…。”席克多试着阐述自己的想法。
“不知该如何追究?何以见得?事发地的瑞士政府难道就不追究?不知花了多少钱去支持兰多实验室的贵族共济会难道就不追究?还有那些枉死在阿尔卑斯山上的1百多名科学家的亲人遗属,难道他们也不追究?”辜中骠不解的追问着。
“能在瑞士的领土上,动用军事力量摧毁兰多实验室的势力,你认为瑞士政府敢坚持下去追查真相?就算查出来了,它敢追究对方的责任吗?据我所知,瑞士政府甚至还阻饶各方对真相的调查,这就已经明确的表达了瑞士政府的立场。
再说到贵族共济会,事实上,实际付钱给兰多实验室的是亨利罗伦公司,也就是贵族共济会的白手套,你们觉得亨利罗伦公司能怎样去主张自己的权利?它又该找谁去维权?瑞士政府?还是联合国?
更别说它该怎么说明自己跟兰多实验室之间的关系!最尴尬的是它能否说出自己到底赞助的是怎样的1个科研项目?不但如此,难道它经得起各方用放大镜去检视过去这7十几年来,亨利罗伦公司到底在兰多实验室投入多少资金?还有,亨利罗伦公司敢让外界知道它的资金来源又是从何而来?
尤其是兰多实验室的摧毁,到底对亨利罗伦公司造成了怎样的损失?如果它想维权,首先就是得证明自己到底遭受了多大的损失,别说它不知从何说起,就算知道,它也说不出口。
至于你最后提到的那些枉死的科学家,除了小兰多博士、花美兰博士与寇恩博士这3个鼎鼎有名的大科学家,到目前为止,根本就没人知道其它的科学家到底有谁!
除了几张被记者闯入所拍下的现场照片,就算看得到尸横遍野,目前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真有1百多个科学家确实死在那里,别忘了那几张照片的真实性,到现在还无法获得任何的官方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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