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就此沉睡（1/2）

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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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医院走廊上的灯忽然熄灭。

两分钟后又全部亮了起来，只有重症病房072号房门前那两盏灯忽明忽暗，好像是灯管接触不良。

几个值班室的护士正准备打电话叫电工，见到灯又亮起来，便没有再理会。半分钟之后，072号房门前的两盏灯彻底熄灭，护士这才拨通电话，几个护士从值班室出来，拿着手电筒往072号房里照了两下。

“没有异常。我看程家老夫人一会儿就该醒了。你们几个就站在门外候着。”

说话的是个老护士，她听见值班室的电话“嗞啦”“嗞啦”得响起来，就走回去接电话。

“喂……”老护士以为是哪个病房的病人起夜，就和颜悦色的喂了一声，对方没有发话，老护士看了看号码，“这？”她吓得手一哆嗦，这号码正是前两天刚过世的一个富商的老丈人的……病房号码。

在医院的时间长了，偶尔碰到一两件这样的事情……她放下电话，走到072号房间门口，说起来，这位程家老夫人也不知怎的就晕倒了，身体各项检测均正常，身上也没什么伤，就是这一晕不起。

抬头一看，原本站在这里的几个刚分过来的小护士都不见了，走廊上渺无一人，“人呢？都去哪儿了……”

她拾起地上的手电筒，又在072号房里照了两下，“啊！来人，快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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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海边别墅。书房内。

窗门开得很大，少年的呻吟声越发尖利，好似身体再也承受不住某种痛处，“声哥……声哥……求求你……饶了我……”

程锦声仰起头，海风忽然吹开窗帘，他半眯着眼睛，像是个还未尽兴的野豹，顺手一带，他身下的少年又变换成更不堪的姿势，不停的加快力道，在崩顶得一瞬间，少年晕了过去，程锦声抽身而出……

“声哥。”阿童在门外已经等了一个小时，最近程锦声处理完公务，都会找一个公司的练习生来泻火，似乎是恢复了以往的习惯。掐指一算，从s街的小分队除掉斋藤之后，按照常理来说，孟回手上仅有的止痛药应该都已经吃完了。

“带回去吧。”程锦声坐在沙发上，左手轻轻的覆盖住眼睛，阿童低头不敢看他现在的样子，他试着抱起那个少年，在看到那些血丝的时候，心脏一滞，滴滴答答的血液就这么从他下身涌了出来，他不敢怠慢，程锦声对床伴向来是宽容的，像这样快玩出人命的次数，极少。

少年的略带沙哑的痛苦吟哦，还在耳边重复，程锦声闭上眼睛，最后他肯定自己把身下的少年当做是孟回了，好像那是孟回在叫……陡然睁开双眼，他深吸一口气，原本平静下去的欲火再次点燃。

“嗯……”韩愈在床上睡得不太踏实，她打开台灯，程远半抱着自己，原本燃烧着粗柴的壁炉里只剩下一些冷却的黑灰，她打了个哈欠，披上大衣，这山巅的冬夜，还真不是一般的凉。她蹲在壁炉边，轻手轻脚的捡起粗柴放进去，又再次点燃。

“哄~”壁炉里的柴火烧得很旺，卧室内又再次温暖如春，韩愈又觉得有些口渴，正准备下楼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到凌晨四点，韩愈好奇的接起电话。

“……阿声？”韩愈推开卧室的门，裹紧大衣，走下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