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九 程宏的死因（1/2）

我和韦静都知道，这只是我们毫无根据的猜测。

但没想到，这种猜测会最终演变成一次腥风血雨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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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家族……”小霓坐在一旁嘀咕了一声，孟骄阳曾经给她特别上过课，所以对于程、莫、韦、孟这四大家族的过节，都已经知道大概。她笑了笑，安静的坐在一旁。韦静握着她的手，说：“小丫头，不，不，是三夫人，咳咳，静姐有点饿，想吃咖喱饭，你叫厨房去做好不好？”

“嗯，好！”小霓这才知道，自己坐在这里，是影响两个人说话的，于是便讪讪的离开。

合上门，小霓轻嘘一口气，她抱着托盘，盯着那些最终从天际消失的云霞，抱怨道：“哎哟，回哥哥怎么还没有回家！”

小霓刚走，客厅就安静下来，韦静转过身，把手绘玻璃的折叠屏风放好，左右看了看，又打开了一盏小吊灯，她把放在不远处的小鱼缸端起来，孟谦无奈地笑了笑，看着她把那些小黑鱼移到了茶几上。折叠屏风放好后，原本偌大的客厅就被分成了两半，吊灯还是以前那种兰花型，韦静煞有介事的重重点头，说：“当时确实是这样的。我坐在你的位置，程远就从屏风后走出来……”

“你啊，是记得比我清楚。他就要娶你了，你来孟宅，就是来回忆过去？”孟谦给她的杯中加了点红茶，“怎么样，婚礼准备的差不多了吧？我的大红包都准备好咯。”

“你就取笑我吧。”韦静坐在沙发，用手托着腮，她沉默的看向孟谦，借着幽明的灯光，眸中闪过一丝乏味的烦恼。好像她脑海中的问题，就是个雁过无痕的荒谬说法，她在犹豫是否要找人寻求解答……

“说吧。来找我这个老人家，是要问什么？”孟谦笑问。

“那一年，你离开了我们。不久之后程宏过世，当时我又听到有人说，你失去了双腿，接二连三的，我们韦家被驱逐出东南亚，请你理解，那确实是驱逐，莫家也移居海外。”

“需要我算算，到底是哪一年吗？”孟谦真的掰手指开始算，韦静蹲在地上，握住孟谦的手，双眼有些湿润，她嘴唇微颤，轻轻问道：“是他吗？”

“谁呢？”孟谦摸摸她的头发，“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你还在意这些做什么？”

“是他让自己的大哥‘意外’过世？对不对？”韦静得脸贴在孟谦的手上，“这些年我都不会想这个问题，但当我走进孟宅，我就想到，我们以前那些……那些非常美好的时光……”

“没人真正了解程远。”孟谦眸色一黯，“没有人。”

“老爸叫我回国内……”韦静喘了一口气，她坐回原来的位置，停顿了一下，“我老爸很想落叶归根。回国之后，包括现在，程远对韦家，就像一杯永远不会到达沸点的温开水。但还我还记得，当年，他那晚和我父亲谈判时，是多么的决绝。”

“当时程宏还在，也许是程宏授意的。你弟弟对韩愈态度，一直很让程宏恼火，这点你该知道。”

“所以。程远不会永远跟在程宏后面当影子，他一定会除掉程宏，用最温柔的方法。”韦静深吸一口气，看向孟谦，“对吗？”

“……”孟谦没有回答，他也看着韦静得眸子，“你又爱着他，又恨着他？小静，别让自己活在那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