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断袖之癖？（2/2）

飘飘然落到少年肩上，他也毫无察觉。

萧子彦皱了皱眉，敛起了神色，严肃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要你这副模样？”

1封已经被拆开过的信递了过来，萨烨烨两眼无神，空洞看着萧子彦，木然道：“你自己看吧，没什么大事。同我们预想的差不多，午炎不知从哪儿知道了安安南下的消息，猜测大熠会和南燕有所缓和。近日频频来犯，你之前都安排过了。那边暂时应付得住。”

萧子彦凝眉看完信，信中确实如萨烨烨所说。只提了午炎试探来犯的事，与他们之前预料的别无2致。这种情况应当可以撑到南燕事毕，他返回北境之时。

“那你缘何郁郁寡欢？”

得知北境无大乱，萧子彦心头也松了口气。倚着1旁的树干坐到凸出地面的树根上，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腰间的同心铃。

萨烨烨也找了根凸起的树根坐了下去，手肘撑着膝盖，双手托腮，悠悠问道：“子彦，你说，他是个怎样的人？”

萧子彦心头1惊，警惕地环顾4周，萨烨烨真的是疯了，竟在这里突然叫他的本名。萧子彦微微有些不悦，但看萨烨烨失神的模样，也不忍怪罪，冷声回问：“谁？”

“他。”萨烨烨下巴抖了抖，似有无尽的委屈要哭出来，终还是忍住了，两眼盯着远处的天际线，自顾自阐述：“初时我仰慕他的才华，你知道的，我极少会欣赏1个人。虽然他只是写写市井话本子，我仍旧能从他的字里行间读出他的心胸和才情。

他的故事总可以打破世俗的禁忌，打破现世的约束。你不懂这样的心性对1个人而言有多难。”萨烨烨终于回头看了萧子彦1眼，斩钉截铁地拍拍自己的心口，“我懂。他笔下的每1个角色都在和命运抗争，在和天地斗争。我懂他。”

说完，又很是伤感地垂下头去，喃喃重复：“我真的懂。”

萧子彦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话可说，他本就不会安慰人。何况萨烨烨所说的这些，萧子彦从没试着去懂。从前的他忙于钻研兵法战术，现在多了1条研究安桐的心。

其余的，他半点不知该怎么办。

只能安慰地拍拍萨烨烨，听他继续的自言自语。

“可是……你说……”萨烨烨转向萧子彦，眼睛涨得红红的，“我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萧子彦不解，“问题？什么问题？”

“我……”萨烨烨沉声叹了口气，环顾4周看了看，才犹豫地开口，“我会不会，有断袖之癖啊？”

“什么？”

“白先生体内的毒需要热泉做引，我给他送茶水进去。他……”萨烨烨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扭捏开口：“白先生神志不清在热泉中很长时间没出来，我怕他有危险。我……我不小心滑入水中。你知道的，我不会水。他来救我，蒙着我的眼睛，钳住我的手。我害怕挣扎，不，不小心……”声音细若蚊蝇，“不小心亲到了白先生。”

萧子彦没有说话，蹙眉继续听着。

萨烨烨的本就皮肤白，如今看着烧得红彤彤1片，“白先生把我丢了出来，然后……然后这几日，雀山柳1直缠着他。他还没有再理过我。”

萨烨烨摆摆手，抬起头来，“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子彦，我好像……我说不上来，我好像总是会想起那种感觉，做梦都梦到。可是，可是白先生是男的，我也是男的。我……”

萧子彦吐了口气，同情地看着萨烨烨因为苦恼转乱的头发，“你看见他时是什么感觉？”

“我……就是会心跳加速，脑子里1片空白不知道要说什么，又十分想同他讲话。看他和雀山柳在1块有说有笑的，我就难受。他不理我，我更难受。你说，我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