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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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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幸运的,他抱住了他的脖子,送上了软乎乎、水淋淋的吻。

他们像两只彼此取暖的孤独的幼兽,汲取着对方身上的温度,不知这样亲了多久,夜风在耳畔轻轻吹拂,鼻翼间都是彼此的气息。

他只有他,他亦只有他。

夜,很深很深了,可他们谁也舍不得回去。

猊烈将他揽在怀里,用身体给他挡住深夜的微寒。

他从袖中拿出一块白色的帕子,置于指间婆娑片刻,放在怀中人的手里。

李元悯定睛在那片熟悉的白梅上,呼吸一滞,心里头腾起欢喜来。

“从来就没有别人……”猊烈抵着他的额头,“只有殿下一人。”

“你……”李元悯睫羽颤动,有些难以置信,“何时拿的?”

他全然不知自己的东西何时到了他的手上。

猊烈怎会告诉他,他是怎样阴暗而卑劣地窥他的一切,所以,他又怎能明白今夜自己巨大的狂喜。

“殿下……”猊烈并不回答,只埋头在他温热纤细的脖颈中,嗅着他熟悉的冷香,轻轻地喟叹,“我的殿下……”

李元悯心里一酸,轻轻抱住了他。

幸好,李元悯想,幸好他给他救出来了,他亲了亲他的头发,心里无比的庆幸。

原来,这孩子一开始便在他心间是不同的。想起两辈子二人不一样的结局,李元悯忍不住眼眶红了。

这样的阿烈,上辈子究竟遭受了什么,他心尖上隐隐生疼。

正酸楚不已,埋首脖颈的人抬起头来,摸出他胸口中的那块玉佩。

婆娑着,眼中幽深,像一片笼着烟雨的湖。

“这是我母亲的遗物……”

李元悯目色一动:“她……”

他不知道该如何接话,都说猊烈乃母虎所生,李元悯自是不信,可猊烈从来不说,他怎好去问,这是还是第一次听闻他主动提起自己的身世。

但听得猊烈低沉的声音缓缓道:“别人都唤她‘虎女’,但她……并不是,她只不过是个自小被遗弃深山的女婴,被一母虎所救,便跟着那只母虎生活了十多年……后来,我父亲行军途中中了敌军埋伏,拖着伤体误入深山,便被她救了。”

“再后来……”猊烈摸了摸那块玉,似是回忆起很遥远的东西,“我父亲便将她带回军营,亲自教导诗书礼仪……他们暗中生了情,而后便有了我与阿英。”

李元悯突然不想继续听了,他知道后面的家破人亡是多么的残忍,他只是摸着他的脸,打断了他的话:

“这块玉,我定好好戴着。”

他从他手中拿下了那块玉,珍而重之地收回胸口,瞳仁亮亮的,用他最大的诚挚与温情看着他,柔声道:“阿烈,我好好藏着它。”

猊烈目中涌动着剧烈的情愫,猛然低头,噙住他早已红肿的唇。

李元悯只微微一声轻呼便被带入那片只属于二人的亲昵的气息里。

他柔顺地抱住了他的脖子,将身体与他紧紧贴在一起。

月色满人间,温情脉脉地照耀着人间。

***

所有人都感受得到猊烈近日的改变。

尤其广安王府的众府兵,他虽还是一概肃严酷厉,但已不再像往日那般吃人一般的吓人。

今日,一府兵练阵出了错,正抖瑟着,那冷面阎王居然不发难,还上前指点了几句。

周大武与张龙惊得满眼不可思议,在一旁抱着剑:“咋啦,这是?这小子怎么回事?吃起素来啦?”

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摇摇头,当下各领一路人马往郊外练场去了。

见着猊烈心情颇好,留于练武场中的府兵缓了好大一口气,前一段时日,他们简直□□掉了两层皮,那段痛苦不堪的记忆他们永远都不想重温,看着眼前冷着面的阎王,心间皆默默祈祷他永远保持这几日的模样。

猊烈正持长棍指点,余光瞥见一个白色的人影走来,当下目色一动,冷声道:“来!”

叫全部人一起上的意思。

一众打着赤膊的府兵面面相觑,念着这几日他们总掌大人心情颇好,想必不会下狠手,互相使了使眼色,大喝一声围合而上。

然而顷刻之间,惨叫声连连,七八个汉子像沙袋一样飞了出去,纷纷躺在地上哎唷哎唷直叫——他们怎会相信这位冷面阎王有吃素的一天!

不由畏怕地抬起头,居然看见阎王脸上浮出几许自得,以为自己看错,正待揉眼细看,却是传来一声清雅的声音:

“大伙儿辛苦了。”

原是广安王来了,众府兵龇牙咧嘴齐齐起身,换了表情恭恭敬敬地拜首:“广安王!”

李元悯作势让他们起身,当下不动声色递给眼前高大的男人一张汗巾:“擦擦。”

猊烈接过,一颗汗珠划过脸颊,痒痒的,那帕子上一股他身上的幽香,他喉头浮动,擦了擦。

过几日便是岭南地域特有的祭祀山神的“沐恩节”,对当地百姓的重要性不亚于除夕,李元悯循例训了些话,便交待那些府兵自行去库房领赏银,众兵士一脸喜意去了,他这才瞟了眼眼前的男人。

他如何看不出来他那些小心思,只低声责备似的:“何必对他们那般,孩子似的。”

猊烈不解释,只垂眸看他,嘴角居然带着一丝笑意,李元悯耳根一红,别开眼睛:“我让厨房给你做了凉汤,去喝吧,这天儿怪热的。”

猊烈低声道:“好。”

李元悯又道:“后日便是‘沐恩节’,你午后随我去一趟外面,那些族长须得一一会过,这节日慎重,千万不要出错了。”

眼前人轻声又应了。

猊烈办事他一向放心,又何须他交代,可他还是这般杂乱交代着,好像除了说这些话,也没别的话可说了。

李元悯看了他一眼,靠得近了点,将他手中的帕子给收了回来,指尖磨了磨,又抬头看他,“别总是板着一张脸,刚才笑着不是挺好的么。”

这样近似撒娇的口吻让猊烈周身起了一股酥麻的感觉,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殿下……”

他轻轻地唤他。

午后,广安王府的府帜出现在郊外大片农田之中,浩浩荡荡的一行人策马在泥泞的小道上行走着。

队伍前方,李元悯与一年逾古稀的族长并驾齐驱,偶尔伸手指点着,很快,一行人驻马停在一片广阔的平地处,猊烈等府兵及其他族长掣住了缰绳,紧随其后。

岭南地域辽阔,民风彪悍,明里是官府一力管辖,但落在实处,却是这些宗族势力暗中调度,李元悯一向知道个中关系厉害,自是重视,着力维系,他不端架子,又舍得让利,历经七年的专营,倒让这些人待他死心塌地。

他已随着族长们视察了一圈历经三年修建而成的水利灌溉工事,水渠龙车已修完备,正源源不断地自各个水库往农田输送灌溉用水,这几年岭南地域历经了陆陆续续的干旱,居然也没有减了收成,自是这一套水利的功劳。

望着田间的生意盎然,戚族老满面感激地朝李元悯道:“若非当年广安王一力牵头这水利之事,咱们这岭南地域岂有如今气象。”

李元悯摆摆手,笑著作无谓状:“戚老不必客气,也是各位族长们的功劳,若无你们鼎力配合,本王岂能办成这桩大事。”

他虽说得简单轻松,然众人皆知其间辛苦。不说这工程浩大,便是这开端就是一场硬战。

念起当年,身后各位族长不同程度面露羞惭,想当初这年纪轻轻貌若好女的藩王提出这等建策之时,多少人嗤之以鼻——岭南地域气候潮湿,雨水充沛,哪里用得着劳民伤财去兴修这水利,却不想贼老天说变就变,破天荒连着几年大旱,若非这水利工事,少不得一场家园破碎、流民千里的噩梦。

旁人自是不知李元悯为何当初一力要推动这工程,他自己却是晓得。上一世,岭南地域大旱,庄稼绝收,多少流民造反,朝廷还派了重兵镇压,造了一场血流千里的人间祸事。也是基于此因,他宁愿掏空数年的府银,奔走无数人力,也要咬牙做成这一桩事情。

好在功夫没有白费,总算让岭南熬过了这场天灾。

在这件事上,身后这些族长们不乏有明里暗中作梗的,如今想来,自是悔不当初,然而这位年轻的藩王从未秋后算账过,每年的分账丰厚,从无短缺,待他们更是一向礼数有加,如今,自是个个言听计从,没有二话。

趁着人员齐全,李元悯就地与他们商量起了后日‘沐恩节’的一干事宜,戚族长倒是爽快,一应承了,

“广安王但请吩咐,我们几个别的本事没有,听一二差遣自是可以的。”

李元悯笑,随口道:“倒不是本王催着,只今年乃袁巡台上任的首年,自要谨慎些,免得以为咱们岭南真是那等茹毛饮血之地呢。”

说到这儿,戚族老连同身后的族长们便露出几分不虞来,袁崇生上任之后,至今未露面便没得分说连连颁了几道施令,倒比天王老子还高上几分,据说今年还要颁布什么新的分成之法来,也不知到时候怎生模样。

当下讥讽:“这京官倒是威风得很呐。”

李元悯笑笑不语。

眼见视察得差不多了,李元悯正准备辞别,却被戚族老一把给拉住了,遥遥一指旁边,神秘道:“殿下何不去那边看看?”

“哦,什么?”李元悯好奇。

稍稍一夹马肚,跟着戚族老的马后过去,绕过一丛密林,眼前豁然开朗,不知何时,那儿新建了一座庙宇。李元悯抬眸朝庙中望去,一时哑然。

庙中竟修有一个与他颇为相似的泥塑,看着那烟雾缭绕的仗势,香火还挺旺盛。

李元悯失笑,摇了摇头:“族老不必如此。”

戚族老摸了一把胡须,点了点他,笑道:“殿下可莫要把这锅往老朽身上抬。”

立刻便有身后的族长解释道:“此乃乡民自发所为,若非殿下功德,如今哪有这份安稳日子,这长生庙,修得再大些也不为过。”

众人连连称是。

李元悯怎不知哪里是什么乡民自发所为,定是这些族长们取悦他的而建的,当下倒没再说什么。他做了这般多自然也不全处于无私爱民,对于百姓,立德树威时时必须,他根基薄弱,只能靠着自己,所为之功德若藏掖着,不叫别人知道,岂不是傻子,便是日后再推行什么,也不好伸展拳脚。

当下笑了笑,与戚族老客套了几句。

他又看了看那泥塑,不动声色瞧了一眼猊烈,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嘴角浮着一丝笑意。

李元悯心间一跳,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暮色降临,李元悯与族长们在宗祠堂用了饭,席间气氛融洽,酒足饭饱才分头散了去,府兵们护送他回了府。

夜已深,四处虫鸣蛙语。

李元悯沐浴后,换了干爽的小衣,正待进内室,劲风一起,一个黑影猛地窜了进来,反手便将门给锁上,用身体将他固定在墙上。

李元悯未来得及惊呼一声,便被堵住了唇,唇被顶开了来,利舌滑了进来,李元悯呜咽着,被里里外外亲了个通透。

李元悯推着他,面红耳赤地找了间隙:“阿烈……别……不要……”

猊烈哪里肯停,只急躁地亲他,像梦中一样乱拱,不得法门。

早在郊外时他便想这么干了!他的菩萨,他一个人的菩萨!

半晌,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稳,可猊烈只是这般拱着,显然也不知道怎么做。

李元悯更是,上一世他虽被司马家看中双性身子,作为一颗谋算皇权的棋子,但因前期司马昱心系别人身上,又想博得他的信任,自是以礼相待,从不逾越,后来过了些年,不知怎么的,他又想碰他了,可未等那一刻,京城便被破了。

李元悯又慌又乱,只推着眼前厚实的胸膛:“阿烈!”

猊烈可不管,他要疯了,他碾着着他的唇,吞咽他口中香甜的津液,肆意地嗅那片雪白的肉里透出来的幽香。

以前,他只能偷偷地窥、隐秘地闻,如今,他可以控他在怀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里里外外。

他的血,他的肉,全都是他的。

一切的一切,叫他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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