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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表哥是断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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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记得,三皇子第一次来北城是作为巡抚令来巡查官员政绩考核。

当时北城万人空巷,那太守大人与边疆大吏各个对他马首是瞻。

他是那样的耀眼华贵,那样高不可攀。

长身玉立,风姿绰约。

白毓站在人群里,仰望着,目送着……

再后来,她在表哥的病床榻前看到了一身夜行衣的三皇子。

她以为是要来杀她表哥的,吓得她拿起那柄木剑就砍了过去,就那么一招,三皇子就将她制服。

她表哥告诉她,三皇子是来看他的,他们是朋友,只不过不方便见面,只能用这种方式。

她这才放心下来。

表哥与三皇子说了很长时间的话。

表哥身体不好,一边说一边咳嗽,三皇子就站在一旁,端茶递水,伺候汤药。

三皇子临走前,看到院子里的她,微笑着:“剑法真烂,找个好师傅好好学学,下次来,最起码能与我过几招。”

她将这句话深深的印在脑海里。

以后每日练习异常刻苦。

三皇子第二次来,是一年后,作商贩打扮。

很可惜,她依然没过他一招。

第三次亦是如此。

她为此很苦恼。

她的师傅已经不是她的对手,桃子与她师承一脉,两人对打却早已将对方招式烂记于心,只不过见招拆招。

后来表哥给她出的主意,要她去找山外的土匪切磋较量,那些都是流匪,招式武功七花八门。

她无论被打伤多少次,都始终铭记着,她与一人有约,她要过他几招。

最后一次,也就是与三皇子认识的第五年,她能与三皇子过十几招了,她人生从没有一瞬间那般开心,也没有一瞬间那样失落。

开心是,她终于做到了。

失落是,她还有下一个五年之约吗?

很快,圣旨来到告诉她,她没有了。

她被许给成王世子,可她连成王世子的面都没见过,她怎么能嫁给他?

更何况……

她不喜欢高墙大院,她喜欢海阔天空。

她宁可做天上燕,也不做笼中雀……

所以她想逃婚。

三皇子的侍从帮她躲过所有人的眼线,逃了出去。

她以为是三皇子要她逃婚。她很高兴,因为她想嫁的人,不想她嫁给别人。

她也很惆怅,因为三皇子是另一个高墙大院,另一个笼子,他将来会封王,会娶王妃,会要求府邸的妃妾知书达理……

喜欢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但喜欢让另一个喜欢无法安放,她宁愿选择做自我。

自由与爱情,她选了自由。

因为她表哥告诉过她,人要学会爱自己,才能学会爱别人。

她喜欢三皇子,但她不能因为这份喜欢放弃自我。

她逃婚后,没有去找三皇子,就趁着这段时间在外面游历山川,看没看过的风景,吃没吃过的美食。

后来她才知道,她表哥替他出嫁了。而且,三皇子根本没有帮过她逃婚,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侍从一人所为,那人想让表哥进京帮三皇子,但表哥身份特殊,若贸然进京,被人抓住,不光表哥,就连她的九族都会被杀。

那侍从只能想出这种办法。

现在看来,京都真是卧虎藏龙。

表哥与三皇子的处境堪忧。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她怕自己再说点什么,会给表哥与三皇子惹事儿,便沉默不吭声。

两岸燃起了烟花,人群热闹起来,四人间的气氛有点奇怪。

若是放到以前,碰到这种热闹的场面,白毓定要跟桃子大喊大跳,闹得天翻地覆。可如今,她不敢贪玩……

沉默。

还是沉默。

良久,冉清谷温和询问几人:“听说今晚钟鸣寺的高僧开坛讲法,算命卜卦,我们去看看,如何?”

商容与点点头:“毓儿你喜欢就行。”

商玉洲附和:“听说今晚他们只算一百卦,这会儿那里已经挤满了人吧。”

白毓凑过来问:“灵验吗?”

商玉洲笑道:“真真假假,谁知道呢?”

白毓:“那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商玉洲看向冉清谷:“好。”

==

钟鸣寺山脚下有一处许愿池,许多人排着队往里面扔铜板许愿。

在许愿池后的高台上,摆了十处挂摊,挂摊位下的栏杆外异常拥挤,因每位高僧只算十挂,所以根本就没了排队的次序,人人都挤着往前,比东西大街抢花灯还激烈。

白毓天生爱凑热闹,若是放到以前,她早就挤到最前方了,现在,她只能矜持的跟着冉清谷。

桃子毫无顾忌,她兴冲冲往前挤,说:“毓……”

她本想喊“毓儿”,但毓儿的名字被她家少爷占了。

她扭向后方喊:“少爷,快点儿。”

白毓心都快从胸腔里冒了出来,却依旧故作矜持同商容与说:“丫头不懂事,容易闯祸,在下去看看。”

商容与皱眉:“没想到冉公子这么在意这个丫头。”

这么在意,还将丫头送给他的世子妃,陪着他的世子妃出嫁,究竟存了什么心昭然若揭。

白毓不知如何接话,便说:“我去看……”

她话还没说完,人群挤起来。

前方有一人已经算完了挂,大家都抢着算这一卦。

这些大师算卦很有原则,只算有缘人,形式跟抛绣球似的。

他们会手持一枚竹子与纸张制作而成的龟甲,随手一掷,龟甲砸到谁,谁就前去算卦,若是人为拥挤破坏了龟甲砸错了人,那么这一卦作废,如此下去,一夜算不到二十挂。

因此,在抛龟甲时,民众没有再挤了,反而站在原地。

此刻那位大师正背对着民众,只见他随手一扔,龟甲在夜空里呈现抛物线辗转旋转着……

在龟甲快要越过白毓冉清谷他们时,桃子随手弹出一枚黑色的石子打在那龟甲上。

她知道毓儿肯定想来算一算,所以她出手打落,落到毓儿身上就可以。

龟甲被打得旋转了一圈,落了下来,正好砸在冉清谷的肩膀上。

白毓怒看向桃子,像是在说“你还有没有点准头?”,他表哥向来不会凑热闹,这一卦白浪费了。

桃子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

“怎么是她啊?”

“我还以为能落到我怀里呢……”

人群里爆发不小的骚乱声……

“这位施主,请随小僧到前方来。”一位小和尚对着冉清谷行了佛门礼仪。

冉清谷不解:“我?”

小和尚点了点头:“施主请。”

冉清谷恭敬有礼说:“大师,我并不想算卦。”

人群里发出一阵阵质疑声:“不算挂,你凑什么热闹呀……”“就是啊,浪费了一挂。”“我可是千里迢迢来这里卜卦,看看明年能否高中的……”

白毓也甚是惋惜,怂恿着:“表妹,你要不要去算算?算算吉凶,日后也好避免。”

冉清谷看了眼商容与。

商容与不屑说:“你若想算,便去算,若不想算,便不算,这种玩意儿本来就是子虚乌有。”

那位小和尚微笑:“这位施主言之有理,算命本就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一切在夫人自己。”

冉清谷目光微妙看着商容与:“世子殿下好像不怎么信命。”

商容与微笑:“我从不信命,我只信我自己,所以你也可以不信,你只需要信我就行。”

冉清谷:“……”

突如其来的深情告白是什么情况?

他发现商容与这段时日说话跟吃了蜜似的?

也许是心里事情多,他便抬步走向那摊位前。

这时其他几个摊位也有算好的迹象,民众都纷纷跑过去了。

那位高僧并未问冉清谷的生辰八字,而是让他在纸上写一个字:“施主想算什么?”

冉清谷提笔写上了“与”。

等他写完,他才后知后觉自己竟然写了商容与的“与”字。

“大师,我也不知道要算什么,您随便算算。”

高僧:“吉凶,子嗣,姻缘,前途……”

白毓脱口而出:“姻缘,我表妹算姻缘。”

她倒想知道她表哥将来会跟一个怎样的女子结婚。

她脱口而出便对上了商容与那冷冰冰的眼神,差点没当场拔刀把她砍成肉泥。

完犊子,她忘记这货还存在。

她表哥现在是世子妃,姻缘不就是“世子”,她一个“外男”,怎么能让自己表妹算姻缘呢?

她连忙改口:“我就想看看这高僧是否徒有其表。”

商容与毫不客气冷哼一声。

你就装吧你。

你不就是还没死心想勾搭我的世子妃吗?

想都别想。

高僧温和道:“看装扮,施主您已是一位夫人,您的姻缘天已注定,何必再算?”

冉清谷笑了笑:“我表哥说笑,那我就算算吉凶吧。”

那位高僧已经将他的字拿了过去,将挂桶递到他的面前:“施主,请抽一签。”

冉清谷随手抽出一签:“有劳大师了。”

高僧拿着签看了眼,神色淡淡,但目光有一丝迟疑。

冉清谷不解问:“大师,怎么了?”

高僧开始解挂:“夫人这挂,上干下坤,很有天地之意,可见夫人不是一般人,离坎在左,艮兑在右,离是火,坎又是水,艮是山,兑是河泽,几种乱象同时出现,临归妹,豫天地,卦象显示夫人是祸水的命格,且有颠倒乾坤、翻山覆水之意向,前路必定坎坷。”

商玉州脱口而出:“放肆。”

高僧:“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命每天都不一样,因此挂也会每一天都不一样,施主当不得真。”

冉清谷站起来,冲着那高僧行了行礼:“多谢大师。”

高僧也对他行了礼。

走出几步远,商容与突然嗤笑:“祸水的命格,还真有意思。”

冉清谷不解:“世子是信了?”

在去算命前,他半信半疑高僧能否算出点什么,现在一看,不过一般。

他是男子,如何祸水?

但他又着实对“颠倒乾坤,翻山覆水”很是困惑。

这意思是说他将来能造反成功?

商容与指了指自己:“挺准的,我是祸害,你是祸水,咱两天生一对呀。”

冉清谷:“……”

“糟了……”商玉州突然脱口而出。

商容与皱眉:“怎么了?”

商玉州在腰上摸了摸:“我的玉牌不见了,许是刚刚人多,被人偷走了。”

白毓转身往放生池下走:“这么这么不小心呢,那不是对你很重要吗?赶紧回去找找……”

商容与:“表哥是如何知道那玉牌对三皇子很重要?”

白毓想了想:“一路走来,在下看到三皇子时不时的去伸手摸那块玉牌,若是不重要,他也不会如此紧张。”

那是商玉州母亲的玉牌。

是他娘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

她知道那块玉牌对商玉州有多重要。

她顾不上那么多,直接返回人群,在人群里找着。

商玉州:“世子与世子妃稍等,我去去就来。”

他在人群里找到白毓,小声说:“你快跟他们回去,别露馅。”

白毓急了:“那玉牌怎么办?”

商玉州:“我会差人来找,你先走,商容与城府很深,别让他怀疑你表哥。”

白毓只得朝着人群外走去。

商玉州告辞说:“我回去找侍卫来寻玉牌,世子与世子妃、冉公子玩的开心,告辞。”

商容与:“告辞。”

商容与发现了一件大事儿。

自从三皇子走后,表哥冉清谷干什么都没劲儿。

他再也不如才入市集那样觉得处处新奇,再好玩的灯会也勾不起他的兴趣。

甚至他无意识的问“玉牌好不好找”。

更让人捉摸不透的是,冉清谷陪他们逛到一半,借口说想单独逛逛,他们夫妻二人好不容易能一起过个元宵逛逛灯会,他这个孤家寡人就不打扰他们夫妻二人的雅兴,便离开了。

离开的方向就是佛寺的方向。

商容与仔细在脑子里搜索了一路上表哥与三皇子相处的点点滴滴。

他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这个晚上,表哥似乎总跟三皇子黏在一起。

譬如,三皇子说哪儿哪儿灯好看,表哥必定要去看,甚至附和一句。

遇到新鲜玩意儿,表哥总是会第一时间拿给三皇子看,还询问三皇子京都这么有趣吗?可惜他只喜欢浪迹天涯……

对,他想起来了。

他还记得表哥问三皇子对浪迹天涯怎么看。

商容与惊恐看着表哥离开的方向。

他整个晚上都在吃表哥的醋,以及将眼睛放在他的世子妃身上……

他竟然没注意到表哥与三皇子的举止很奇怪。

冉清谷见商容与盯着白毓远去的方向,心里暗道不好。

白毓言行举止根本不像旧病缠身游历四方的人。

而且她性情率真,心里藏不住事,迟早会在商容与面前露馅。

说不定已经露馅了,只是商容与不说破罢了。

得尽早让白毓离开,否则被戳穿的后果不堪设想。

“世子,表哥这些年旧病缠身,最近一两年才好些,他也没什么朋友,许是与三皇子一见如故,因而很是热情,他对朋友很是赤忱热心……”

商容与反问:“他只是赤忱热心?”

他丹凤眼,眉目凌厉,街道两岸灯光笼罩着,有说不出的压迫感。

冉清谷满眼疑惑看着商容与。

白毓就不应该来京都的。

这次彻底露馅了。

商容与见冉清谷满眼疑惑,一把搂过他的腰,紧紧贴着自己:“怎么?世子妃以为他只是帮朋友?”

冉清谷逃不脱,只得任由他抱着,只怕下一刻那手就要来到自己的咽喉处,然后掐断。

“那世子以为如何?”

商容与紧紧搂着冉清谷紧绷的身体:“世子妃在紧张?”

冉清谷垂眸:“没有。”

商容与笑了一声,很清朗。

“世子妃,你大概是被你表哥骗了,他是个人渣,欺骗了你的感情。”

冉清谷:“……”

商容与贴着他耳朵,说出的话带着一股暖流,弄得他耳朵痒痒的,他又不能躲开。

只听到商容与一字一句道:“你表哥有龙阳之好,你知道吗?他怕是看上三皇子了?”

冉清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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