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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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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社刊印时说过可以给他一批送人,但他完全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在写小说,果断拒绝了。没想到兜兜转转以这种方式看到了成书。

“行吧,勉强抵债。”看在这丫头这么有欣赏水平的份上,他就让她蹭地方了。

忽然,手边的玉简弹出一条消息——

师尊:【乖徒儿,你的更新为师看完了,很喜欢。什么时候更下一篇?】

沉默三秒后,黎青崖开始用头拼命地撞桌面!

洛梓灵吓了一跳,赶紧退开几步:“你羊癫疯犯了?”

他倒恨不得是羊癫疯,毕竟肉体上的抽风,总好过精神上的“游街示众”。

将尴尬的情绪发泄出来后,他拿起玉简咬牙切齿地回复:【我有在好好修炼了!这个是签了契约书,没办法才写的!】

师尊:【为师没说不准你写啊。】

【那你别追我小说了行不行?】

师尊:【不行。为师也想了解徒弟的精神世界。】

黎青崖绝望地趴在桌子上:不要了解了,只有一堆黄色废料。僵尸打开看了都不稀罕得吃的那种。

青冥谷,聂清玄掏出玉简,先是将黎青崖的书定了两万本,然后又在论坛上的打赏榜上打赏了五千上品灵石:他的徒弟一定要有排面。

看似出手大方,然而狐狸眼弯起的弧度里明晃晃写着“坑徒弟”三个字。

看着被顶到销量榜首的书,黎青崖双目无神,露出了一个凄凉的笑。他用脚指头都能猜到打赏榜榜首那个马甲就是老东西:

他越出名就越怕掉马,老东西便越能拿捏他。面对这个活了八百多年的老心机,他除了躺平挨打,还能做什么?

这样的折磨在他花三个月突破到元婴中期后暂时停止了。

黎青崖发现这次突破得十分顺利,水到渠成,甚至不用特地去稳定境界。或许能将一部分功劳归于他的基础扎实,但他感觉最大的原因还是他的根骨比以前更为通透干净。

这明显是泽仙骨的效用。

能重塑根骨的东西已非凡品,在重塑同时还能提高根骨的那绝对是神药中的神药。

“泽仙骨”这个东西他没听过,常见的典籍中也查不到,或许以后遇到医道大能时能得到解答。

想不通的问题,他便暂且放到一边,他突破成功这种好事当然得挨个通知。

不出所料通知到沧澜峰时又被谢君酌和云去闲以庆祝之名拉去喝酒。席间云去闲时不时地看向传讯玉简,喝酒都喝得心不在焉。

他笑着调侃:“云师兄怎么了?有家国大事要处理吗?”

谢君酌回道:“他网恋了一个女朋友,又黏人又娇气。现在三师弟可是痛并快乐着。”

云去闲反驳:“别瞎说!是个晚辈。”

“哦!”谢君酌转向黎青崖,纠正说辞,“是小女朋友。”

云去闲再次强调:“是晚辈!我才不敢和她有什么。”

黎青崖扫了一眼他空荡荡的腰间,并不认为他说的“不敢有什么”是真的没什么。要不,怎么连“正妻”都不挂在身上了。

呵,始乱终弃的剑修。

酒过三巡,几个人都有些醉意。黎青崖迷迷糊糊中仿佛看到了一个人影立在外边,他伸手推了推谢君酌:“谢师兄,我跟你说,我看到霍师兄了。”

谢君酌拍开他的手:“大师兄怎么可能在这儿?你喝高了,我就说你们法修酒量不行了。”

似是在回应他,低冷的质问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云去闲先一步反应过来,他瞪大了双眼,掩耳盗铃地把手里的酒壶藏到身后:“大……大师兄!你——出关了?”

黑衣负剑的男子背着月色站在回廊口,柔淡的月光也掩不住他刚毅英气的轮廓,光是站在那里,便有三山五岳之势。

之前还说天不怕地不怕的谢君酌见到自家大师兄吓得差点坐到地上,拿着酒坛的手也有些打哆嗦:“朝朝朝……朝闻道来一口伐?”

霍长风冷眼看着自己师弟们滑稽的姿态,脸黑如墨。

沧澜峰峰主动不动十几年十几年地闭关,偶尔出关也不教徒弟,就找人打架,打完继续闭关。这些师兄弟都是霍长风一手教导大的。说是大师兄,实际上算大半个师父了,他在沧澜峰的威信甚至比峰主还高。

霍长风转过身,对黎青崖客气道:“天色不早了,黎师弟该回去了。”

黎青崖:“额……好!”

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家瓦上霜。至于两位师兄:对不起,爱莫能助。

但就在他起身之时,谢君酌在背后疯狂朝他比划起“五”这个数,他在提醒黎青崖他答应过帮他打五次掩护。

他叹了一口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行吧,他认了。

站起来的他摇晃两下地又倒回凳子上:“霍师兄,我……酒量不太好,走不动道了。能不能麻烦两位师兄把我送回临崖当风?”

霍长风拿出传讯玉简发了几条消息,然后回道:“杜师兄还没休息,我通知他了。”

既然黎青崖不愿意自己回去,他只能“叫家长”了。黎青崖在暗中向谢君酌摊了摊手:对不起,我尽力。

这夜的沧澜峰夜色寂寂,气氛凝滞。

霍长风坐在残羹冷炙的桌边,黎青崖则趴在石桌上装醉,剩下两个站在一旁,像挨训的小学生。

谢君酌试图辩驳:“大师兄,这情有可原。黎师弟昨天突破了,我们都很高兴,一高兴就喝了点酒,很正常嘛。难道你知道了不高兴吗?”

霍长风软硬不吃:“别逼我现在教训你。”

对他来说什么理由都不是门禁时间后在主峰纵酒的原因。

突然,云去闲攥紧拳头,咬牙切齿:“可恶,我没有错!错的是规则!我们凭什么要在这样的压迫下苟且偷生?”

霍长风:“不想苟且偷生你可以从旁边跳下去。”

中二上头的云去闲没有收敛:“卑鄙的邪恶力量,我是不会屈服的!”

然后他换得了跪票一张。

从头到尾安静如鸡的黎青崖暗暗叹了一口气,果然,这两个人还要靠他来拯救。

他从石桌上爬起来,一副刚醒的样子:“霍师兄,我要走了。我想起来我还有事要去找裴城主。大师兄到了就麻烦你跟他说我去小师叔那了。”

怕霍长风辨识不出里面的关键信息,他还特地换了两个称呼。而霍长风也不负众望地被吸引了注意力:“裴城主?哪个裴城主?是裴雨延吗!”

他越说越激动,差点站了起来。

谢君酌搭腔:“是啊。裴城主来太一仙宗做客,有两三个月了,大师兄闭关这么久不知道也正常的。”

霍长风眼中先是激动,然后是懊恼,明明恨不得立刻冲到偶像面前,却还要装出一副稳重的模样。

黎青崖作势起身:“我先走了。”

他站起来,但晃了两下又跌回凳子上。然后无辜地看着霍长风:“腿软,走不动了。要不霍师兄送我过去吧。”

见偶像的机会都递到面前了,霍长风要还能拒绝他就不是正常人。

他冷冷地瞪了两个师弟一眼:“你们去大殿跪着抄峰规,我回来前抄好十遍!”

然后带着黎青崖走了。

背后的谢君酌与云去闲感激地望着他的背影:黎师弟,你的恩情,师兄们记下了。

在霍长风的带领下,黎青崖来到镜月湖口,望了一眼黑黢黢的客舍,掉头就要走:“小师叔睡了,我们回去吧。”

他的目的支开霍师兄,没想过真的打扰裴雨延。

霍长风不甘罢休,抓住他的领子把他提了回来:“你莫不是在为救那两小子骗我?实则裴城主根本不在。”

要这家伙敢戏耍他,他也不给杜行舟留面子了,提回沧澜峰一起教训。

“当然不是,小师叔真的在太一仙宗!”

就在黎青崖苦思冥想开脱之词时,一声清冷的呼唤传来——

“青崖?”

循声看去,月下湖边,身着墨蓝长衫的剑客,挽剑而立。容姿清绝,气质出尘,他看着刚练完剑,衣服与发梢上沾着从湖中带来的水汽,黏在一起。手里那把“一线天”的长剑赫然便是斩尽三千贼寇的“裁雪”。

见到男人的瞬间,霍长风松开黎青崖,激动得手脚都不知道在往哪放,噎了半晌,只抱拳吐出一句最平平无奇的自我介绍:“弟子霍长风见过裴城主!”

裴雨延淡淡应了一声,回道:“霍长风,我知道你。”

听到偶像叫出自己的名字,霍长风眼中的光更激动了,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青崖过来。”

看到小师叔伸出手,黎青崖把手放了上去,剑修修长的手合紧,将他拉到了身边。

霍长风继续道:“弟子仰慕裴城主已久,裴城主在太一仙宗有任何需要可以随时吩咐弟子,弟子愿为裴城主鞍前马后。”

裴雨延没有应声,但站得离他极近的黎青崖感受到了他肌肉绷紧时细微的变化:小师叔,在紧张?

就像初次与裴雨延对话的黎青崖一般,霍长风也被这阵沉默打击:“弟子逾越了。”

裴雨延回道:“无妨。只是夜深了。”

“那弟子先告退了,改天有空再来拜见。”

短暂的沉默后裴雨延颔首:“可以。”算是答应了他来拜见的请求。

霍长风再度激动起来,不过他还是克制地转身离开,在他转过拐角后,峡谷间响起一声激动长啸。

黎青崖笑着调侃:“想不到霍师兄那样的人见到偶像也会这般失态。”

裴雨延却略显苦恼地皱起眉头:“这孩子,太热情了。我并没有他想的那般厉害。”

黎青崖不懂小师叔为什么总这么谦虚,甚至说得上自卑了。不到一百七十岁便跻身分神,如今又是修界第一的剑修,如果他不厉害,那么修界所有用剑的都要无地自容了。

“师叔为什么觉得自己不强?”

裴雨延想了想,解释道:“小时候师兄总说我很笨,也很丑。”他说这话的时候眉头皱得很深,显然他是不愿意相信的,但很明显也没能摆脱这些话的影响。

黎青崖几乎立刻就想象出聂清玄一脸恶劣地捏着幼体小师叔的脸,说出“雨延啊,你怎么这么笨”、“呆呆的,一点都不可爱”、“你长得好丑,比我差远了”……等等类似话的场面。

他叹了一口气,心有戚戚焉地抱怨:“我师尊这人很讨厌是不是?”

裴雨延没有应声,黎青崖忽然开始心虚,他这话的确忒没规矩,就算聂清玄再坏心眼,也没有弟子说师尊坏话的道理。

他正准备收回自己的话,却见面前的人缓缓点了一下头。

知道说师兄的坏话不对,所以他点完后又把头偏到一边,装作无事发生。

片刻的怔愣后,黎青崖笑了。

杜行舟到镜月湖客舍时黎青崖窝在床上睡得酣畅,朝闻道前劲儿大,后劲儿更大,他是真的醉了。而被占了床的裴雨延坐在桌边平静地擦剑。

杜行舟行礼:“师叔,我来带青崖回去。”

裴雨延望了一眼床,应了一声,未多说什么。

深夜,他躺在床上,总觉得一股松竹般的清香在鼻尖萦绕,分不清是幻觉还是真实。他明明不排斥与小师侄接触或是他身上的味道,为何还会心悸?

他睁开眼,抬手摸上自己的心口:如何静养都没用,是否要听师兄的去药神谷看看?

……

回问道峰的路上,趴在杜行舟背上的黎青崖被晃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认出背着自己的人,黏糊地叫了一声:“大师兄。”

记起自己被“叫家长”的事,他忙解释:“我和谢师兄他们什么也没干,就因为我突破了大家高兴,聚在一起喝了点酒。”

杜行舟长黎青崖快一百岁,黎青崖虽与他亲,但玩不到一起,而是与谢君酌、云去闲等年幼些的师兄弟更为熟络,一群小子凑在一起,难免胡闹,也没什么好过分责怪的。

他叹了一口气:“下次别这样了。”

黎青崖一听这语气便知道大师兄不打算罚他,高兴地笑了:“好!都听大师兄的。”

醉意未散的他在杜行舟背上蹭了蹭又睡了过去。

夜风细细,月色将两人依偎的背影投照在地上,拉得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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