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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新年番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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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安远在某些时候显得颇为固执。

他有自己坚守的“传统”, 认为每年农历新年要与家人一同度过。而在季寒川与邵佑认识的第一年,季寒川并不是邵安远眼里的“家人”。

所以看那少年坐在年夜饭餐桌上,邵先生微微眯起眼睛。

他倒是不至于无故迁怒, 很快把视线转向邵佑。

邵佑就在邵先生左手边, 这会儿很平静,说:“寒川是陈叔叔养子。”

陈管家是邵安远心腹, 中午那顿饭,邵先生就是与陈管家, 并另外几人一起吃。在这个日子, 足以说明邵安远的郑重态度。

听到儿子的话, 邵安远一顿,说:“小陈?他倒是‘好心’。”

话是这么说, 邵安远话里的重点并不在陈管家身上。

先前陈管家向邵安远汇报过,所以他清楚陈管家收养季寒川的来龙去脉,也知道陈管家在办收养手续前准备了更多文件,好把控这份法律意义上的亲子关系。

如果未来出现变故, 陈管家很清楚,要怎么样处理,自己与季寒川这份关系就会不作数。

也正是做了这些准备, 他才有胆量向邵先生阐释自己的决定。

直到这顿饭前,邵安远觉得儿子的所作所为都还停留在“小打小闹”,不需要干涉。

年轻人, 不能过于叛逆、不听从长辈安排, 但适当有些小脾气, 邵安远可以接受。

可邵佑让季寒川出现在年夜饭餐桌上,其中意义便发生变化。

他在用这个举动,向邵先生表明:我是认真的。

邵佑知道“年夜饭”之余父亲的意义。他这会儿提陈管家,言下之意也在于此:你看重陈叔叔,而我看重寒川。我亲手缔造了陈叔叔与寒川的养父子关系,在我看来,寒川就是我的家人。

所以邵安远的筷子因此停顿片刻。

他心情有点微妙,想:合着我莫名其妙多了个新“儿子”?

邵佑接下去,说:“是啊,陈叔叔一直对我十分费心。”

邵安远似笑非笑看他,见邵佑坦然与自己对视。所以他明白过来:哦,儿子新鲜劲儿还在。

这种感觉,让邵安远有几分新奇。他难免回想自己年轻时,无疾而终的恋情、父母安排中的婚姻……后来继承家中产业,把天诚发展到现在,邵安远摸着良心说,功劳簿上需要给岳家记上一笔。

他自诩公正,与已故妻子的婚姻的确是自己人生路上一阶重要台阶。邵安远并不觉得不足,也不会遗憾年轻时青涩、让自己体验了“爱情”本身的那段感情。

他以自己的人生经验判断,邵佑日后应该、必须走上这条坦途大道。

如果以旁人眼光来看,邵佑此刻所作所为,或许算是偏离了父亲设定的人生轨迹。

但邵安远有自己特殊的“开明”。在他看来,邵佑不算出格。只是捡个小孩儿带在身边,那小孩儿也的确算赏心悦目。一点年少时的躁动,给日后人到中年时增添些美好回忆,不足为奇。

所以邵安远的筷子又动起来,用一句话作为这段对话收尾。

他说:“既然知道你陈叔费心,你就好好听他安排。”

邵佑笑了下,说:“那当然。”这原本就是他希望陈管家收养季寒川时提出的交换条件。

当下,陈管家觉得划算。邵佑一诺千金,从收养手续办理完成至今,陈管家深刻发现,原来少爷配合度高的时候,自己真能省不少心。

这仅仅需要一份法律文件做交换。

哪怕邵佑明知道,陈管家一定做了些“额外”的事。

两人讲话时,季寒川坐在一边,看眼前父子言语交锋。

这是他此前没有见过的亲子关系。

季寒川听了片刻,觉得自己要有职业道德,好歹要和邵佑站在一条线上,共同进退。所以接下来,他不仅在邵佑与邵先生讲话时安静、不发出声音,接下来一整顿饭,都和邵佑一起动筷子、最后一起停下。

邵安远是个大度的人。他既然接受季寒川存在的事实,就不吝于展露一点宽和。仔细想来,他对季寒川的了解很少,仅仅停留在纸面上。日理万机的邵先生连与自己儿子吃饭都要额外抽出时间,自然没心思理会一个寻常少年。哪怕对方与自己儿子关系匪浅。

但在邵先生看,这份“关系匪浅”,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过去式。

所以他随意地问了季寒川的学习状况。

从邵安远角度出发,这是自己能展现的最大善意。季寒川一个高中孩子,除了一张脸外,没有任何能拿出手的地方,过往生活是一团烂泥。自己要挑个话题,最好的角度,自然是关于这个年纪普通少年也会在意的话题。如若不然,难道还要夸他长得好看吗?

天诚集团旗下不乏娱乐产业,邵安远平日出席一些场合,也会见到一些娱乐圈明星。觥筹交错间,他承认,有些人站在那里,就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

可一来,邵安远原本就不太能欣赏十七八岁的男生长相如何。二来,季寒川是他家儿子弄回来的“风景”,自己问一句,算什么事儿。

那当然还是回到学习。

然而季寒川最近做卷子的成绩一般。

准确说,“一般”两个字,都是抬举他。

邵安远问这一句时,察觉到,儿子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那道眼光,仿佛蕴含了诧异、不解,还有一丝隐隐的:爸,你别为难他。

这让邵安远原本平静的心情里又多出一点不虞。

怎么就为难人了?

我还能活吃了你那小朋友吗?

不过接下来,季寒川不卑不亢,完全不受邵家父子间暗流涌动的影响。他坐在桌上,不因自己来历家世而自卑,自如地仿佛从前与一群伙伴一起在葡萄架下吃酸溜溜的葡萄。

听到邵安远的话后,季寒川笑了下,觉得这位邵先生与自己说话的语气姿态,很像还在弄堂内那会儿,过年时走街串巷,有看他长大、却始终不冷不热,甚至在家会对自己孩子耳提面命,让他们不要与季寒川交往的成年人迎面走来。

小巷里相遇,大过年的,总不能彼此当没看到。

所以那些成年人客套性质地问了一个问题。原本只是展示个“亲热”态度,不是真的想知道答案。

季寒川很摆得清身份,回答:“有些进步,不过比起邵佑,还是差太远。”

他觉得邵安远不会真那么有空,去看看自己二百多分、三百多分的试卷。

所以一个含含糊糊的“进步”,就足够打发。

再扯上邵佑,一面是含蓄地对邵安远夸,说您儿子很棒、很优秀,而自己把他当做目标追赶。虽然这份“追赶”在邵安远眼里很不值钱,但好歹是一句暗捧,又是年夜饭,邵安远到底受用。

另一面,就是表达自己的上进心。虽然邵安远不在意这个,但考虑儿子刚刚那眼神,邵安远心情难得微妙,发觉:可能这小子的积极态度,对儿子来说,影响不错?

电光石火间,两人目光对上。季寒川眼神清澈,里面明白白白写着: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会带天诚的少爷不学好,您放心吧。

他十八岁,邵佑给他画了一张蓝图,让季寒川知道,如果自己愿意努力一些,踩上邵佑为他铺的路,那他就能有一个与烂在弄堂里截然不同的未来。

他知道邵佑喜欢自己的心态在别人看来很奇怪。但据季寒川观察,这份“喜欢”并不掺杂具体的情爱,更像是路边遇到一株花、一棵草,天气干旱燥热,于是邵佑顺手浇了一壶水。

对于天诚少东来说一文不值,可足够让季寒川活下去、活得更好。

他觉得自己和邵佑之间的关系,像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自己满足邵佑那种奇怪心态,而邵佑帮他找好学校、进入与九十八中不同的学习环境,再认真辅导他学习。

至于两人之间不明不白的“恋爱”,则是这份关系里的附带产物。

当然不会毫无真心,但也不是一般人谈恋爱时会有的那种“真心”。季寒川琢磨着,这应该算一种职业道德。

他这份态度,让邵安远心情不错。这天晚上,还破天荒,多问了几句邵佑情况。

邵佑从容回答。邵安远听了,十分满意。

等邵安远离席去书房开一个远程会议,桌上,邵佑与季寒川对视。

邵佑说:“你吃饱了吗?”

季寒川道:“你家不看春晚的吗?”

两人一起开口,又一起停下。

季寒川笑了笑。灯光下,少年人的眉眼还没有完全长开,不及日后那份明目张胆的隽逸、漂亮,而是更加柔和一些。可毕竟十八岁了,能看出日后俊美的影子,在同龄人中一骑绝尘,让邵佑见之不忘。

他认真回答:“其实没有很饱。”一心想着符合邵佑的节奏,很多东西吃得囫囵吞枣。有些还仅仅是夹在盘子里,没有吃完。

邵佑则说:“不看。那再吃点。”视线落在季寒川眼前碗碟上,眼里付出点笑意。

季寒川说:“我有点想看。”

邵佑不以为意,说:“好。”小猫这点要求,答应呗。

一边说,一边用视线在桌上搜寻,然后顺手把合季寒川口味的菜色摆到他面前。

季寒川补充:“我想和你一起看。”

邵佑正要去抽湿巾,擦自己被菜汤溅到的手指。闻言动作不停,眉毛轻轻一挑,眼神说:原来在这儿等我呢啊。

季寒川坦然与他对视:小作怡情,这就是一次“小作”。

邵佑果然很受用。他擦手,用湿巾细细擦过自己每一根手指,然后微微笑了下,“好啊。”

这之后,两人转战,去二楼一间会客厅。

顺便带上几碟小菜、一些点心。

比起一楼会客厅的空空旷旷、典雅大气,二楼这间会客厅走另一种路子,空间更小,东西更多,有种近乎于“居家”的温馨感。可事实上,这座宅子已经失去女主人很多年,平时男主人和小少爷也几乎不来住,一年到头只有专门雇佣的清洁收拾。只因各个房间用处不同,所以专门的人来设计、布置。

进门后,季寒川视线四处转了一圈,大致明白各样家具摆设。然后从茶几上拿起遥控器,开电视。屏幕上一片歌舞升平,邵佑看了片刻,觉得吵闹,又想:寒川喜欢看这个?

养小猫不止要顾及生活问题,心理状态也要注意。

所以邵佑微微严肃,观察节目。同时盘算,之前仿佛听陈管家说过,这场晚会曾邀请过天诚的人作观众。

如果小猫喜欢,那弄两张票,明年一起看吧。

季寒川则放松很多。邵佑一个没注意,他已经歪在沙发上,很“坐没坐相”。

他吃着点心。松子酥、八珍糕一直准备在厨房里,邵先生自己谈不上喜不喜欢,只是凑一个过年的气氛。口中对邵佑说:“其实很久没人陪我一起看春晚了啊。”

邵佑侧头看他,眸色微动。

自己之前理解错了?小猫不是喜欢电视节目本身,而是喜欢有人陪?

季寒川并不知道,短短时间里邵佑竟然想了那么多。他吃完一块松子酥,觉得味道不错。又喝茶,顺便漱口,随后凑过去亲邵佑。

邵佑揽住少年肩膀,迎合了这个纯粹亲昵、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亲吻,眼神包容。

于是季寒川再接再厉,在春晚背景音里,翻了个身,双膝压在沙发垫上,把邵佑困在自己与沙发之间。

邵佑提醒他:“春晚?”这种姿势,寒川没法看到电视屏幕。

邵佑抬头,看季寒川。

寒川穿了件浅米色毛衣。这会儿,他已经被邵佑养出一点脸颊肉,柔和了原本过于瘦削的脸部线条。皮肤白皙,带着一丝健康的红润。看起来干干净净,一看就是在舒适环境里养出来的小猫。

这让邵佑颇有成就感,于是抬手,手顺着季寒川头发揉下去,指肚一点点按揉发根。

季寒川配合,甚至在邵佑揉自己头发的时候往对方手里蹭了蹭。这个细微动作之后,邵佑的脸色明显放松、愉快很多,唇角都带着笑。

季寒川看到,心想:怎么办,我好像也有点明白他薅我的乐趣在哪儿了。

把邵佑弄得绷不住表情,对季寒川来说,是件颇有成就感的事。

仅次于自己的试卷被批出较上次更高的成绩。

他回答邵佑:“春晚……原本就是背景音啊。”

邵佑便听他往下说。

季寒川回忆,自己上次安安生生看春晚,仿佛是四五岁那阵,他妈还没有离家。

之所以记得年龄,是因为当时院子窗外有一株腊梅树。他妈妈很喜欢,很爱开着窗子,嗅腊梅香味。可他爸不解风情,只觉得风太凉,吹进来会感冒。

两人争执。争执到后面,季寒川打开电视机。晚饭还没有吃,年夜饭可能随着背后愈演愈烈的吵架、打架声没了着落。电视机里一片欢声笑语,季寒川身边却只有尖叫和怒吼。他像是被割裂,日后再回想,都总能看到年幼的那个自己。坐在沙发上,想要平静,却不能做到。最后听到一声重重关门声。

他妈妈出门,一夜未归。而他爸在屋里静坐半晚,然后找出工具箱里的斧头,砍了窗外那株腊梅。

与其说是关于春晚的记忆,不如说是关于无措、恐惧,以及半夜倒下的梅树。他不记得自己当时为什么起身了,可站在卧室门口,看外面腊梅倒下去的瞬间,季寒川忽然意识到:妈妈可能再也不会回来。

后来的事,让季寒川一度觉得,自己想错了。

可到最后,原来只是第二只靴子落地的时间较那天想法稍迟。

往后几年,他春节时候往往是吃百家饭。一群边缘化的孩子,其他人好歹有一两个关爱自己的长辈,只是生活上各家有各家不易。可在季寒川他妈离家之后,他爸就强硬地和姥姥姥爷那边断了联系。至于他爸,那种颓废的劲儿,把爷爷奶奶气了个够呛。几年前还是个俊俏儿子,怎么到现在成了胡子拉碴的虚胖男人?

起先是眼不见心不烦,后面是身体垮了,想见,儿子却不见。

季寒川和邵佑说起来的时候,语气平平,“我是在之后好久,才知道,原来已经不在了。”

有段时间,他经常去林雷家,看到林雷的奶奶温柔慈爱,于是艳羡。所以偷偷存钱,一点一点,终于攒够车票,跑去记忆里的爷爷奶奶家。

季寒川说:“——如果那会儿有人看我太好看,把我拐走自己养,你可能就看不到我了。”

他觉得自己在实话实说,于是一本正经。

邵佑听到,却屈起食指,敲了敲季寒川鼻尖。

季寒川继续和他回忆当初。

老家门口有一条小河,季寒川在这里出生,那时候是一年冬天。

他爷爷年轻时是个教书先生,在季寒川他爸要大笔一挥,给季寒川起名“季小河”时,力挽狂澜,把“小河”修饰成“寒川”。

也就是这次,季寒川才知道,原来爷爷奶奶已经不在。

邻居们说起时,都很感慨,说季老先生夫妇是造了什么孽,生下一个那么没良心的儿子。自己亲爹亲妈死了,都不回来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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