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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爱你,有多痛,就有多幸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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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灼灼后退一步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你……你是人……是鬼?”

曲徽支起身来,中衣滑落半数,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眼见苏灼灼眼睛都直了,我颇小心眼地向他靠了靠,挡住大片春光。

“师姐稍待。”曲徽弯起唇角,“我这便带夫人……与你同回瞿门。”

苏灼灼默不作声,刷地抽出长剑,抬手便向我攻来。

他娘亲的,一年不见还以为她淑女了不少,哪知仍是这般的坏脾气。彼时我虽因毒发失了不少内力,但对付她还算够用。若在当年,只怕我一根手指头就收拾她了。

我向后一退,左手抓过一支毛笔弹开她的指尖,右手化掌为刀去砍她手腕。苏灼灼立时收势,手肘向我顶来,我翻掌推过,用了些内力,瞬间便夺下她长剑。

“你果真……”她瞧着我,面色也不知是欢喜还是失落,“是金甚好。”

乍一听这三个字,倒颇有几分怀念,我笑了笑上前一步想将剑还给她,哪知曲徽这外衫于我实是太长了些,脚下绊了个趔趄,肩头衣襟便滑落了数寸,露出了锁骨下几点可疑的粉红痕迹。

旁里立时飞来一条厚厚的被褥,曲徽闲适地走过来,就爱个那我从上到下包了个严实,随机双臂一收,抱着我活似抱个粽子,目不斜视地走过了众人。

家丁甲最先反应过来:“夫人好!”

家丁乙随即热泪盈眶:“夫人总算还魂了!”

苏灼灼愤恨地咬牙道:“居然一回来就……金甚好你忒狡猾!”

……

脸变得这么快,真是辛苦你们了……

于是收整细软马车劳顿,皆不必细表,两日后我随着曲徽站在了瞿门门口,都省一股恍如隔世班的遥远质感。

瞿简站在门内,美须垂胸负手而立,甚至比记忆中更加矍铄。苏灼灼上前甜甜地唤了一声师父,他微微颔首,目光掠过曲徽,随即便落到了我身上。

彼时百万在我怀中睡得很熟,我迎着瞿简的目光,迟疑地唤了一声“瞿门主”,他顿了顿,随即扭过头便进了院落,半点理我的意思都没有。

这老头儿仍然嚣张得让人想踹一脚啊!

然事隔一年多,历经如此多的生离死别,于这些琐事我早已不放在心中。曲徽揽过我,垂暮对我温柔一笑。

我亦弯起嘴角,准备随他一起迈入大门,只是还未走出几步,便听一个冷冷的声音道:“媳妇与你问好,为何不回答?”

曲徽顿了脚步,我循声望去,只见门侧处站了一个极美的夫人,姿态高雅容光胜雪,正是炼华。

瞿简冷哼一声:“谁说她是瞿家的媳妇?”

“她与徽儿早已拜过天地,又为救他吃尽人间苦楚,除了她,谁还可做瞿家的媳妇?”

“若不是因为她,徽儿如何会中毒。”瞿简冷了脸道,“九重幽宫的妖女,不知给徽儿灌了什么迷魂汤。”

炼华立时花容一沉:“你说谁是妖女?”

“我倒是忘了,你乃第一代血月……”瞿简转过身去冷笑,“失敬失敬。”

“瞿简!”炼华上前一步怒道,手中多了一把长鞭,“想打架么?”

瞿简面不改色火上浇油道:“乐意奉陪。”

二人目光厮杀良久,终于按耐不住战作了一团。

……

这两口子二十余年不见,相处模式真是有够火爆……

高手对战自然非同凡响,且炼华扔起宝贝当真是不心疼,一个花盆碎在我脚边,骇得百万从我怀中挣出,夹着尾巴溜进了屋内。整个瞿门弟子从门畔路过,只与曲徽打了个招呼便走过去了,似乎见怪不怪。我看得眼花缭乱,就差下巴掉在地上了。

曲徽瞧了那花盆一眼,挽了我的手道:“百万莫瞧了,当心伤到。”

“可是……”我哆嗦着手指指着瞿简二人,“他们打得好激烈……”

“自师娘回来,三天小吵五天大打,大家都习惯了。”苏灼灼无所谓地道,“金甚好,你愿瞧就瞧着吧,若是被师娘鞭子波及一二,那自然再好不过——”

她言语未落,霎时便有什么东西破空而来,我下意识地想伸手格挡,便觉腰间一紧。曲徽揽住我向后退避一步,伸出右手接住那一鞭,指尖竟燃起了蓝色的内力。

我后知后觉地咽了下口水,能逼出璞元神功护体,可见这一鞭的力道非同小可。曲徽转过身淡然道:“胡闹……也要有个限度。”

他并未看向瞿简与炼华,声音也是平日的温淡,却不知为甚只让人觉得背脊发凉。我瞧见瞿简黑了脸,炼华负手转过身,二人竟谁都不敢回敬他一句。

“百万没受伤便好。”他垂目对我嫣然一笑,“我们进屋吧?”

好霸气!

我被他这一笑勾去了魂儿,再想不起旁的事情,便也任由他牵着向内走去。

刚进了内堂,便见一个嫩绿衫子的姑娘坐在正中,手捧一颗桃子,与另一个眉目秀雅的姑娘聊得欢畅,正是张歆唯和晋安颜。

二人见了我,都是一声惊呼,站起便奔了过来与我抱作一团。

“百万姐姐果真厉害,这样你都死不了!”张歆唯抹了一把嘴角的桃汁,“还是我杏林坡的医术博大精深——”

“百万好没良心,可教我伤心死了!”晋安颜红了眼圈道,“接了曲公子的飞鸽传书我还不敢相信……”

“就是就是,百万姐姐,这一年我可没少给你烧纸钱,眼下看来算是白烧了,折合成银子你怎么也该赔我三百两——”

“喀喀。”我别过脸去,“阿颜我们去那边聊。”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张歆唯凑过来,“不过说实话,此事亦多亏你跟曲公子资质绝佳功夫深厚,换成旁人,无论是换血还是反噬,都未必能有这般好的结果。”

“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晋安颜喜道,“好人总会有好报。”

我与她二人寒暄了一阵,又相继见了白绫枫、冯彦与五师兄等人,原来出发前曲徽便已飞鸽传书众人,是以大家虽欢喜却也不觉惊讶。

这般迎走送往,时辰过得极快,待我空出闲来,已到了晚膳时分。

曲徽说不许我再离开他眼前片刻,居然当真是片刻都不行。我拎着新的浅紫色罗裙,好说歹说才让他在门外守着,并亲自于他眼前将窗户堵死,绝不可能悄无声息地溜掉之后,这才换得一点隐私之权。

“换衣衫罢了。”关门前曲徽随意地回过头,目光在我身上饱含深意地扫了一遍,“反正……该看不该看,都已看过了。”

如此流氓的言语,不要说得这样理直气壮啊!

我黑着脸“咣当”一声摔上门,心中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甜蜜的意味。我走到内门外正欲推开,忽然察觉到第二人的呼吸吐纳之声,大约是屋子里来了人,便也没有贸然出去,只是支起耳朵偷听。

然许久都无人言语。

便在我等得不耐烦之时,却听茶杯轻轻落在案上,一人淡然道:“下山这几年,你知道我嘴上不说,心里一直是记挂你的。”

这声音是……炼华?

“我知道。”曲徽亦放下了茶杯,沉声道,“不然九重幽山那一战,你也不会来。”

“这一年你极少回来。”炼化压低了声音,却加快了语速,“连重伤将死也不愿让我二人去瞧……”

柔和的风声掠过,半晌无人作答。

“我知你为那个姑娘一直在部署,可是徽儿……若你真的中了那种毒,至少……也该告诉我。”她继续道,言语中努力维持的平稳开始有了一丝颤抖,“难道她能为你做的,我这个娘亲却不能么?”

“哦?”曲徽慢条斯理道,“你肯为我换血?”

这般平淡的语气,委实有些残酷。

“以前大约不曾想过,但得知你时日无多,我才知我是什么都肯为你做的。”炼华顿了顿,复又道,“你恨我和瞿简,这个中缘由我亦不愿再辩解什么,但……但你须知道……”

言语到了后来,已有些微的哽咽。我屏住呼吸,心中忽然有一丝难受。在苍雪山受尽苦楚的曲徽,二十余年从不曾有半分温暖的曲徽,他要有多痛……才能去原谅?

静寂了许久,曲徽似是站了起来。

“若百万喜欢,日后常回瞿门看看,亦是很好的。”

炼华没有言语,大约有些讶然。

“从前或许不懂,但遇见百万之后,多少也明白了一些,你为何宁愿抛弃世人艳羡的一切,独自幽居苍雪。”曲徽淡然道,“世间会出现这样的一个人,让你遍尝酸甜苦辣,让你饱受担忧相思之苦,让你倾尽所有也想要去守护,最重要的是……她让你活得像个有血有肉的人。”他顿了顿,仿佛笑了,“若她离开了,我大约也不愿看这世间繁华流景,不毁天下便毁己,实难做到娘那般的气度。当年你之所以愿意隐忍,多半是……为了我。”

因为腹中的孩子,所以刚烈果决如炼华,亦可以隐居二十余年之久。我心中一动,便听炼华亦站起身来,沉默半晌,柔了声音道:“二十余年冷心无情,遇了她,步步皆变……徽儿,你果真是变了。”

“娘也变了。”曲徽淡然道,“口口声声恨他,却仍留了下来。”

“既他二十余年未娶,便也勉强算是长情吧。”炼华似是亦笑了,“随我去用膳,定不让他欺负了你的百万。”

“多谢娘。”曲徽道,随即挥出一掌,内门应声而开,我竖着耳朵的模样就暴露在二人面前。

……

每次偷听都被发现,最讨厌了……

“换好便去用膳吧。”曲徽向我伸出手,目光温柔得醉人。

我虽然荡漾,但已不敢当着炼华的面得意忘形,便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听到的模样老实问了声好:“瞿……瞿夫人。”

炼华本已转过身去,这时却顿住了脚步,我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

“要叫……‘娘’。”

我怔住了,然后感到曲徽握着我的手,温暖而坚定。记忆像是回溯般到了初时的时光我刚刚知晓乌珏要收我做义女,对着他说我要有家有爹娘了,就仿佛昨日一般历历在目。而那种有些缥缈的幸福,第一次真切地摆在了我面前。

这一次,我真的要有家,要有爹娘了。

曲徽弯起眉眼,在我额间轻轻一吻,柔声道:“叫吧。”

(4)

瞿门大举设宴,如同当年我与曲徽从桃源谷鬼门关走过一遭归来时一般,只不过彼时我身份未明,气氛未免古怪。如今我早已名正言顺,苏灼灼也放宽了心不再找我麻烦,看起来就其乐融融了许多。

瞿简黑着脸,耳根下有一道极其可疑的红色长形痕迹,很像鞭子打的。他默不作声地喝着茶,连瞥都不愿瞥我一眼。

若按这老头儿以前的脾气,大约根本不会出现在晚宴上,是以很难想象炼华用了什么手段让他乖乖坐在这里,我心下不由得好笑,这世道……当真是一物降一物。

然心里想归想,面子还是要做足的。我端起托盘呈着两杯茶,恭恭敬敬矮下身,顿了顿道:“爹……请用茶。”

半晌没有回应,我悄悄抬了眼,只见炼华一个眼刀飞过来,瞿简立时不情不愿地伸出手去了一杯茶,嘴角细不可闻地漏出一声“妖女”。

我便装作没听见,一样呈给炼华,她难得露出一副和善的容色接了过去,随即便撇嘴冷笑:“妖女怎么了?瞿家两代都折在了妖女手里,我看可好得很啊。”

席间登时传来一阵隐忍的闷笑。瞿简立刻扬眉,闷笑声霎时都憋了回去。

他哼了一声,只浅浅沾了点杯子边缘,便赶紧放还到托盘上,仿佛我在杯子里下了毒。我恶从心起,便趁贴近他的功夫用了传音入耳的神通。

——瞿门主,曲徽他……一次还没叫过你“爹”呢。

瞿简一怔。

——你若想一直都听不到,就尽可能继续瞧我不爽吧。

言毕,我无视他瞪得凶狠的眼睛与就快要翘起来的胡子,乐颠颠地坐了回去。

宴席的菜色绝佳,上菜的功夫,不停有从前伙房的旧识对我挤眉弄眼,我心中怀念,都一一回以笑容。

如今瞿门的宴席也不同以往那般死气沉沉,不知为甚,虽然炼华也是孤僻拐杖的性子,但瞿门有了她,总觉得瞿简比过去更加宽和了。众人有说有笑,我拿过一张金黄的酥饼,深深咬了一口,内绵外脆,心中暗暗称道。

正吃得欢畅,忽觉有人从旁里伸过手来,抚上我的下颚,轻轻拭了一下嘴角。

曲徽淡然道:“沾到了。”

我一时没有适应这般浓情蜜意的亲近,忍不住咳了数声,这才发现大家都直勾勾地瞧着我二人。

正有些尴尬,曲徽却弯起嘴角,将手指上那粒饼渣送到唇边,果断地……吃掉了!

动作之流畅,仿佛再自然不过。

……

我的脸轰地一下红了个彻底。

席间抖了一抖,大约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晚宴过后,我在院中闲着,想着日后已为人妇,便弄了些刺绣女红之类,坐在石桌旁努力奋斗。曲徽在一旁习字作画,这般看去,倒是一幅岁月静好的温馨光景。

可惜对着图样绣了许久,却是越来越不像。我苦了脸,想想曲徽用这方帕子的模样,只觉后背一凉,忍不住便想将其毁去。

只是低了头,手中的帕子却不见了踪影。

“哎呀呀,这哪里是形似君子的绿竹。”宋涧山哈哈一笑,“这明明是搅屎棍。”

我老脸一红,对着他便劈过一掌,恼羞成怒道:“还给我!”

“暴力啊忒暴力!”宋涧山揉了揉被我打红的手背,呲牙咧嘴道,“你这家伙当真是失了半数内力么?那毒的成效也不怎样——”

他言语未落,旁地里忽然飞出一只毛笔,险些戳中他的白牙。宋涧山两只手指掐住了笔杆子,擦了把汗讪笑道:“开个玩笑,阿徽你也真是的,牵扯到百万就生气。”

曲徽淡淡一笑,并不接话。

我亦不放在心上,乐颠颠道:“不是公的,最近在哪儿风流快活?”

“如今再风流快活,哪能比得过你二人。”他不怀好意瞟了我一眼,“怎样,需不需要虎鞭——”

我面无表情道:“你是想再挨一下吧?”

宋涧山笑得十分潇洒不羁:“好凶好凶,如今有夫君撑腰,就这般骄悍,日后那还了得。”

我哼了一声别过头去,却听他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道:“我就知道……百万,你一定会幸福的。”

我怔了怔,他望着我,眸光清澈而认真。

“嗯。”我与他目光相接,郑重道,“你也一定会。”

他微微摇头正欲说话,却忽然面色一变,赶紧起身连个道别都没有,霎时便溜得远了。而后院门一响,便见晋安颜俏生生地站在那儿,满脸的呆滞。

我忍不住抚额,果然……

她亲自参与了围杀俞望川的计划,当是已经知晓了宋涧山的冤屈,大约更是芳心难收。只是如今宋涧山对已故的妻子有愧,乃至见到她便如耗子见了猫,实在忒伤人。

我犹豫着走过去,想说两句宽慰的话,只是还未张口,却见晋安颜垂下头,将怀中的刺绣都推到了我手里。

“不能总等师兄来找我。”她扬起一个笑,映着一双晶亮的眼,顾盼间竟是神采飞扬,“我想要的……我要自己追。”

我心中讶然,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握起拳头,对她比了个鼓励的手势:“快去!”

晋安颜没有迟疑,点点头便运起轻功,转瞬消失在了宋涧山离去的方向。

我望着她的背影站了许久。

历经这一切后发觉,你在,你爱的人也在,想说的话仍可以说出,大把的岁月可以纠缠和相守,再没什么……比这更圆满了。

“百万。”

我回过神,不知何事曲徽已站在我身后,便抱歉地笑笑:“这个……一时出神……”

他执起我的手,温言道:“你随我来。”

我不明所以,便老实地跟着他进了屋。曲徽翻出一个小小的木匣,轻轻抽了开,里面静静卧着一本古朴的经书。

“这……”我忍不住心跳快了些,竟有几分口干,“这是……”

是《璞元真经》。

“我曾对百万说,与你一起是因为这本经书。”曲徽垂目将我望着,微微一笑,“眼下将它给你,便也是说……”

他顿了顿,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幽深的眸光落下来。

“当年我说了谎。”他柔声道,“与你一起,不过是因为喜欢你,片刻……也不想与你分开。”

四目相接,情意深绝。

我心中欢喜,握住他的手贴在我脸上,闭上眼弯起嘴角道:“若我生你的气,就此变心了呢?”

“那就让所有令你变心的人消失。”曲徽温言道,“最后,你只能在我身边。”

……

他说得风轻云淡,我背后一毛,咳了一声道:“为了江湖和谐,我还是专一点好了。”

“这个暂且不论。”曲徽低声笑了笑,“你打算……如何处置《璞元真经》?”

我怔了怔敛去笑容,心中不由五味陈杂。

这一切的一切,都因《璞元真经》而起。

因为它,御非死了,晋风云死了,俞望川从一代豪杰沦为丧心病狂之徒;因为它,炼华与瞿简分别二十余年之久,晋安颜失了慈爱的父亲,宋涧山蒙受不白之冤;因为它,我离开九重幽失去记忆,靖越山村寨被灭门,慕秋历尽心伤爱错了人……

也因为它,我遇见了曲徽,人生从此再也不同。

说到底,《璞元真经》本就无过,错的是人心。

人心到底是什么,一念起,可以光辉雄伟;一念覆,亦可以罪恶丑陋。

我抚上经书破旧的封皮,这里面有江湖人梦寐以求的绝世武功,亦有可以颠覆朝纲的无上财富……

不过是一本小小的册子。

“虽然可惜,不过……”我弯起嘴角,“烧了它吧。”

曲徽似也不感到讶异,亦没有半分不舍,只答了一句:“好。”

院落中已是夜深。

眼见着那撼动天下的经书渐渐缩成一只黑灰,我抻了个懒腰,倦怠道:“早些休息吧,我累了……”

曲徽却没有动,忽然沉声道:“不告诉她,当真没关系么?”

我顿了顿,没有言语。

他走上前来,伸手将我发间的桃花簪推得紧了些,嫣然一笑:“百万在想什么,大约是瞒不过我的。”

是啊,瞒不过的。我想什么,他从来都知道。即便只是在不经意的片刻流露出几分黯然,却依然逃不过曲徽聪颖剔透的心思。

我心中紧了紧,沉默半晌,这才小声道:“我……我好想慕秋。”

曲徽弯起嘴角,向我伸出手:“去靖边吧。”

朦胧夜色中,他一袭白衣曳地,桃花打着转儿旋落肩头,散出一片旖旎。

“嗯。”我将手放入他掌中,缓缓握紧。

一并握住的,还有余生幸福而绵长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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