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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夸我含苞待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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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

她想,孟斯年是喜欢她的吧,刚才魏澜姗叫她的名字,他都不高兴呢,给这么维护自己的孟斯年亲一口,她愿意。

苏格双手搂住他的腰,将头埋进他胸前:“关河……和你投关系,你别怪自己。”

虽然了解得不多,但听完他们的谈话后,她多少猜到了些。孟斯年从她大胆的动作中缓过神,意识到她在安慰自己,伸手抱住怀里的人,她真的很瘦,他轻易地将她完全圈住。孟斯年用脸颊蹭着她的头发:“我时常会想,如果关河不认识我,他现在是不是还好好地活着。”

苏格扬着头,认真地看着他,坚定地说:“跟你没关系,他是生病了。”

孟斯年摸着她柔软的发,仿佛她才是需要安慰的那个人,他接着说:“关河他很爱笑,我以为他是个开朗的人,其实,他有重度抑郁症。”

媒体说关河的抑郁症是因为网络暴力,莫须有的抄袭被安到他身上,他出新歌网友们又说他江郎才尽,他做慈善被说作秀……后来,关河自杀,在网上缅怀他的那些人中,可能就有当初跟风黑他的那些人。

网友的记忆,仿佛只有几秒,仿佛点了根蜡烛自己就是个好人了,全然忘了自己曾是众多“凶手”之一。

“不是你的错。”她又向他怀里钻了钻,抱紧了他。

孟斯年一手搂住她,另一只手抬起来,他的视线落在抬起的右胳膊上:“那年冬天,我们一起参加一个公益演出,在酒店里,他用水果刀,割了自己的颈动脉……”

听到这儿,苏格猛地抬头看他,他眼中凄然之色明显。

关于关河的死因各种猜测都有,警方通报里没明说,只确定说是自杀,有人说是吃安眠药,有人说是割腕,众说纷纭,苏格怎么都想不到,关河,竟那么决绝。

孟斯年顿了顿,接着说:“一个人离开这个世界的决心得多强烈才能下得了狠手割破自己的颈动脉。那天,我捂着他脖子上的伤口……后来,我穿着厚棉服的这个胳膊,里里外外都被他的血染红了。”

苏格见他抬着的胳膊微微地颤抖,立刻抓住他那只手,触感冰凉。

“我不想听,别说了,你不要回忆了。”她搓着他的手,想要让他热起来,却感觉丝毫不起作用,她急得眼圈都有点红了,“你是冷吗?”

她眼中的心疼,那样明显。还有急呼呼的样子,让孟斯年有些动容:“苏格,上次你在我那儿碰到的卓悦,是我的心理医生。”

她一愣,脸上的神情,那样紧张:“你怎么了?”

怕吓到她,他放缓语气:“创伤后应激障碍,小问题。”

苏格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眼圈又红了几分:“不能弹钢琴还是小问题吗?”

他的右手握了握拳,随意地道:“只是偶尔……想到这只手上沾满了关河的血,会控制不住地发抖。”

“还有吗?别的症状。”苏格一直觉得自己特别机灵,现在才发现自已迟钝得可以,和孟斯年接触那么久了,却对他的病,丝毫没有察觉。

他没有隐瞒,将最真实的自己展示给她看:“做噩梦,还有麻木感。”

“麻木感是什么?”

“情感上的禁欲与疏离感。”他很配合治疗,即使表面上尽量做到待人亲和,但心理上,还是抗拒与人亲近。

“对所有人?”

他看着她,表情难得的郑重其事:“可能除了你。”

所以,当她出现后,卓悦察觉到他与她相处时的自然以及对她的亲近感,那些都不是他刻意强迫自己做出来的样子,卓悦鼓励他,勇敢地近出这一步,他说完这句话,苏格突然倾身低下头,温热的唇贴在他的右手背上。轻轻柔柔地亲吻。

那样虔诚。

孟斯年觉得有电流从手背上传遍全身,直达心脏,心脏里仿佛有什么破土而出,生根发芽,随即,开始剧烈地跳动。

他翻手捧住苏格的脸,另一只手捧住她的后脑勺,拉向自己,两人离得极近,气息交融。

孟斯年望着她那水任汪的眼睛,直接低头,吻住她。

他有些粗鲁,牙齿咬着她的唇,吮着她的舌尖,苏格觉得微微有些疼但又不闪躲,只想配合他,这样好的孟斯年,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乖巧地仰着头,承受着。

后来他身上开始发烫,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她的衣襟下钻了进去,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腰侧细软的肉。

当他的手向上游移时,办公室门口突然想起了说话声,苏格的理智回来,睁开了眼睛。

显然孟斯年也听到了动静,不过,他只是眼睛微眯,嘴上、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顿,他的沉沦,比她更甚,仿佛无法抽离。

门被打开,秘书的说话声清晰地传了进来,她在和别人说:“老板应该没回来,他在的话从不拉窗帘……”

门口的说话声戛然而止,苏格抵着孟斯年的胸膛,侧过头与他分开,随即将脸埋进他的脖颈,孟斯年冷冷地看向门口:“出去!”显然,是压抑着火气的。

秘书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地去关门,似乎太过急切,没掌握好力度,巨大的关门声震得苏格“咯咯”地笑起来。

孟斯年被她的情绪感染,脸色也有所缓和,抱紧怀里调皮笑着的人,揉着她的头发,她身上暖暖的,软软的,这又让他想起了猫:“你很像我外祖母家的那只猫。”

苏格调整呼吸,她问:“你喜欢那只猫吗?”

说话间,她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脖颈一一侧,痒得不行,像被那只猫趴在沙发背上睡觉时甩过来的尾巴一样,让他痒遍全身,他说:“喜欢。”

即使它总是让他打喷嚏。

很满意的答案,她又问:“那只猫喜欢你吗?”

“不喜欢。”那只猫永远懒懒散散的,似乎谁都不喜欢。

“那我不像它。”

孟斯年懂了苏格的意思,心情极好地笑笑,手指在她脸上游走,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又想亲她。

她避开,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办公室门,问:“刚才进来的是谁?”

“秘书,还有程蓝。”

说到程蓝的时候,他低头看她。

苏格不以为意,在他脖颈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趴在他怀里:“还亲?你不难受吗?”

孟斯年眸光微闪,好看的桃花眼眯了眯:“格格,这种事不要挑开了说。”

“为什么?你会青羞吗?”苏格坏坏地笑着,眼睛弯弯的,比猫咪的眼睛还勾人,“我可以动吗?”

孟斯年手指捻着她的一缕头发,表面上不动声色,说话时却有一丝咬牙切齿:“苏格你是不是懂得太多了?”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你见过哪只猪跑?嗯?”他的那个“嗯”字,语调轻扬,威胁的意味非常明显。

“欧美日韩无码了解一下,这位亲可以加个微信私聊,五元一部,十元三部。”

苏格将手机拿出来,一本正经地干起了卖片生意。

“把你见过的那些猪都给我发来。”

孟斯年说完,苏格拿在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石青》的音乐声将一室的暧昧氛围冲散许多,苏格接起:“萧老师,怎么了?”

“法务说金额那里填孟公子的名字不行。”

萧树的声音透过手机,清晰地传入苏格和孟斯年耳中。

孟斯年却说:“我讨厌这首歌。”

苏格眨巴着眼睛,心思几绕,懂他讨厌的缘由,用口型说:这是我写的。

他依旧扯着她的那缕头发,微用力,故意弄疼她:“程蓝唱的。”

倒不是多疼,但是苏格还是“嘶”了一声,瞪他一眼,随即,询问电话那边的萧树:“孟斯年的身家有多少?”

“那得找律师来统计一下了,股票、版税、不动产,还有千棠。”孟斯年替萧树回答。

“我想要的话,都给吗?”苏格依旧坐在他怀里,说话时,一下一下揪着他的衬衫纽扣。

孟斯年向前,双手抱着她的腰,将她抵在办公桌边,轻轻地吻她的脸颊和嘴巴,然后,哑着嗓子说:“你要我的命我都给你。”

苏格“咯咯”地笑了,躲开他那让人全身发痒的啄吻:“不要你的命,只想要你的钱,那就一百万吧。”

她从未想过嫁人,此刻,却突然开始考虑攒嫁妆了。

“好。”

萧树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仿佛听到了孟斯年的声音,他问:“孟公子和你在一起呢?你俩嘀咕啥呢?”

“他说,你就填一百万。”苏格说。

“行,你这会儿不走吧?咱们开个会讨论一下这几首歌的改编方向,你问孟公子有时间没?”

本是来签合同的苏格,稀里糊涂地和他们开了个音乐议题会。

说说话就上乐器弹奏起来的会,她真的第一次开。萧树“音乐疯子”的名号果然名不虚传,拿着谱子的他,一直都在亢奋状态,他现场编了一段,让孟斯年以及其公几个总监提意见,孟斯年在桌下把玩着苏格的手指,心不在焉地表示:“可以。”

苏格将手抽出来,他又拽回去,两人来去几次,苏格干脆妥协。

坐在他们附近的几个人,假装没看到,并努力减少存在感。其中,包括程蓝。蓝色blue乐队预热的两首歌反响都不错,公司准备给他们出张专辑,苏格的这几首歌,有可能全部给蓝色blue乐队。

程蓝全程垂着眸,兴致不是很高,只有在萧树点他名字的时候,他才冷冷淡淡地说两句话,并且,视线丝毫没有移到苏格与孟斯年那边一下。

“你们能不能认真点儿,刚花一百万买的。”萧树看看程蓝,又看看孟斯年,手指恨恨地点着合同,那模样,很是肉痛的样子,他忍不住跟其他人抱怨,“苏格真他妈贵。”

苏格眨眨眼。

孟斯年瞥萧树一眼:“要你钱了?”

“要你的我也心疼。”

“这钱又不是给别人。”

其余人早已听出孟斯年话里的意思,只有萧树,还迟钝地继续说:“给一小孩这么多钱,也不怕她学坏了。”

“我家小孩,我管着呢。”孟斯年就差跟他明说了。

“你这叔叔当得真合格,还当上瘾了怎么着?”

孟斯年:“……”算了。

其他人:“……”服了。

萧总监真的是凭实力单身这么多年的!

萧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中会间,不时地夸赞苏格的音乐天赋:“这调子怎么想出来的?是不是脑海里自动雕出来的?我跟你讲,你这就是老天爷赏饭吃。”

“我爸是小提琴专业的,我妈……唱美声的。”

苏格想,她大概是遗传了全家的音乐细胞。

“音乐世家啊,怪不得。”萧树随口感慨,

“你小提琴是你爸爸教的?”

“不是,我爸管不住我,我小时候在奥地利待了六七年,萨勒乐团的首席小提琴手是我的老师。”

虽然孟斯年公司的人没当着她的面质疑什么,但见孟斯年与她关系亲密,背后腹诽她一个小丫头片子何德何能的人也不是没有,起码电梯口茶水同她都听到过,所以,她决定高调一下。

萧树冲她竖了竖大拇指,然后说:“我跟你讲啊,小苏格,我要是有你这成长环境,我就是当代贝多芬。”

苏格沉吟一下:“贝多芬也没有你的成长环境,但他还是贝多芬。”

大家哄然大笑,萧树气得点了点她:“皮!”

孟斯年却神色淡淡,他注意到她提起她妈妈时,顿了一下,在笑声中他靠近她耳边,悄声问:“格格,我从来没问过你,你想妈妈吗?”

苏格没想到孟斯年会这么问,愣怔良久后,她展颜一笑:“以前想,现在不想了。”在桌子下的手,她不再可有可无地给他牵着。

苏格的手指动了动,轻轻地挠着他的手心。孟斯年见她笑盈盈地看着自己的样子,心痒难耐,突然觉得萧树真是聒噪,他有点不耐烦地道:“会议什么时候结束?”

萧树的说话声戛然而止,他瞪大眼睛看着孟斯年,气呼呼的,半天没说出话来。

没见过这么不负责任的老板!

其余人也不敢说话,会议室的气氛一度十分诡异。

苏格低着头,在桌子下玩着孟斯年的手指头,他的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手指细长,线条非常美。这是一只常年弹钢琴的手,苏格觉得,他的手指可以很轻易地跨十几度。

“你有急事?”萧树吸了口气,问孟斯年。

“对。”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干,不想工作,不想思考,只想和苏格在一起待着,就他们两人。

“那你走吧,我们自己开。”萧树说。

孟斯年立刻站起来,牵着苏格就向外走。

“哎?苏格不能走,她得留下。”萧树在后面喊。

“她也有事。”孟斯年替她回答。

“孟斯年,我罢工了啊!”萧树气急,威胁道。

苏格跟着孟斯年走出去,门关上前,回头说了句:“萧老师,我明天上午没课,我再来。”

孟斯年和苏格走后,会议室里的人默默地交换着眼神,程蓝也跟着离开:“萧总监,我也先回了。”

萧树没什么心情了,摆摆手:“全散了吧,散了吧,这公司要黄啊,一个个的怎么了这是。”

明眼人早看出这三个人的状态是怎么回事,两个人热恋一个人失恋,但是没有人去提醒萧树,总觉得,以他的脑回路,说了,可能也不信。

“我们去哪儿呀?”苏格被孟斯年牵着朝电梯走去。

“回我办公室。”他说。

两人停在电梯口,苏格嫣然一笑:“孟斯年你是不是还想亲我啊?”

孟斯年将苏格拽进电梯中,逼进死角,雍容闲雅地靠在电梯壁上,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摸着她的脸烦:“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有些事不要挑开了说。”

“挑开说怎么了?”苏格长着一张干净秀美的脸,如果再配上无辜的表情,那模样,会让孟斯年非常想“欺负”她。

他的手移到她的下巴,将她的下巴微微抬起,脸颊凑近,嗓音有些沙哑:“那就是勾引。”

他歪头想亲过去时,苏格突然推了他一下:“有人。”

孟斯年一手撑在电梯壁上,身子没动,只轻轻地回头,眼角挑起向后一扫,那股痞劲儿,莫名地让人心跳加速。

要关上的电梯被人按开,打开的电梯门外,站着的是魏澜姗,他眼神骤冷。

显然,魏澜姗没想到坐个电梯都能碰到孟斯年和苏格在电梯中卿卿我我,迈进电梯的步伐堪堪停住,眼中复杂情绪一闪而过。

孟斯年有些不耐烦,长臂伸按了关门按钮,也不管她进不进。

魏澜姗就那样直直地站在那里,看着电梯门重新关上。

因为这个小插曲,电梯中的暧昧氛围消散了不少,苏格看了看时间:“我晚上乐团有训练。”

“我送你回去。”

苏格跟他去了地下停车场取车,再上路后,一个红灯路口,他们又碰到了魏澜姗,她的车子停在孟斯年车子的一侧,苏格看着旁边十分显眼的跑车“你俩缘分真不浅啊。”

“坐我旁边的可是你,咱俩的缘分岂不是更深,”孟斯年好笑地看她一眼,随即又低声说了一句,“还可以更深。”

苏格眼珠转了又转,好半晌,才说:“孟斯年你好色啊。”

孟斯年挑了挑眉:“你怎么什么都能听懂?”

“你真是……道貌岸然,跟黑豆一样。”

“跟黑豆有什么关系?”孟斯年觉得与黑豆的对峙事件是自己为数不多的黑历史。

“越来越黄啊。”

孟斯年哑然失笑。

苏格看着冲出去的魏澜姗的车子,向孟斯年:“你妈妈似乎很喜欢她?”

“我妈着急让我结婚,是个女的都喜欢。”

“你妈妈真好。”

孟斯年再次失笑:“催我结婚你觉得好?着急嫁我?”

苏格瞪他,不愿意理他。

孟斯年抓住她的手,捏了捏:“你想你妈妈了吧,要我帮忙找一下吗?”

苏格犹豫半天,最终摇头:“他俩离婚,我跟了我爸不是法院判的,是她自己不要的。”

孟斯年牵着她手的指尖微用力,半晌,说了句:“没事,叔叔爱你。”

苏格“扑哧”笑了,甩开他的手:“好好开车。”半晌,她感叹了一句,“以前又绅士又正经的你,是装的吧。”

“以前我那是没想把你怎么着。”

“现在想把我怎么着?”

孟斯年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真要我说?”

苏格想了想,觉得肯定不是什么正经话,她看透他了,于是道:“算了,你别说话了。”

孟斯年将苏格送到寝室楼下,手搭在驾驶座的窗框边看着下车的苏格:“你明天几点去千棠?”

“你们几点上班?”

“十点。”

……这公司,太放纵了。

“我九点半来接你?”他接着问。

“这么好?”

“努力洗白嘛,对了,我洗白了吗?”

有路过的同学频频看来,苏格怕他们认出他跑来纠缠,忙撵他:“还有待观察,赶紧走吧你。”

孟斯年并不在意她的回答是什么,他在附近那些探究的目光下泰然自若地点了点自己的脸颊:“亲一口我再走。”

“你洗白了吗?”苏格问。

“啧,之前还让亲呢,我这主动提起这事后,反倒不让亲了?”他不满地看着她。

苏格鼓了鼓腮帮,这是她非常喜欢做的动作,孟斯年觉得可爱,伸手去解安全带,想着她不过来,他就过去,必须亲到。

安全带的锁扣刚拔出来,他就察觉到脸颊一阵温热与柔软,苏格的气息在鼻间萦绕,他微怔,刚想有所动作她就跑开了,几步上了寝室楼梯,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

孟斯年觉得心跳有点不受控制,她第一次主动吻他,虽然只是脸颊。

他想,他和苏格,这是在热恋吧。

苏格刚认识孟斯年的时候,觉得他是个个挺低调的人,不太喜欢说话,去人口密集的地方会戴口罩,不发微博,不接受采访的。可当第二天早上九点半走出寝室楼看到他的那刻,想的却是:低调?呵呵。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说想要跑车,孟斯年开了辆宝蓝色奥迪8来接她。他没在车上等,而是靠在车边打电话,戴着口罩,低着头,声音低低地讲着电话。太京四月的阳光明媚晃眼,他墨玉般的黑发在光照下有着淡谈的光泽,眸子垂着看不太清,鼻梁高挺,随意地靠着驾驶座的车门,两条长腿交叠而立,附近走过的人不自觉都放慢了脚步,更有甚者,几个女孩凑到一起嘀嘀咕咕,他却毫无察觉般,完全没有拍头的意思。

孟斯年如此高调,真的不容易。

如果不是太惹眼,苏格一定会找个地方欣赏一会儿豪车美男的画面,她走过去站到他面前:“怎么不在车上等?”

孟斯年见到她,自然地拉住她的手,转身绕到副驾驶座边绅土地帮她开了门,不忘对电话那边的人道了别,随即弯腰帮她系安全带。因为他戴了口罩,苏格将所有视线都放到他莹亮的眼睛,上,看着他迷人的眼角,说:“桃花眼都招桃花。”

孟斯年眼睛一眯,似乎是笑了下,扣好安全带随手将口罩拽到下巴,用力地亲了她一口:“招你就行。”

“你从昨天到现在,亲我多少次了?”苏格说着,腮帮又不自觉地鼓了起来。

“抱歉,忍不住。”虽然说着抱歉,孟斯年却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又啄了两下。

苏格看了眼外面,捂住嘴,闷闷地说:“快走吧,我的绯闻要再上论坛,别人会以为我给校园论坛的版主塞红包了。”

承她吉言,那天中午,校bbs《苏格和程蓝感情破裂?豪车美男车接车送》的帖子又火了。

神穗打电话给苏格:“格总,校bbs上放的那张照片上戴着口罩也能看出来帅得人神共愤的那男的,我和你赌两包辣条,肯定是孟神。”

“什么照片?”

“就是你被孟神牵着上了一辆很高调的跑车的那张照片。”

“哦……”可见,他们学校的学生是有多无聊,不过,孟斯年的目的达到了。

他说,他就是为了让苏格他们学校的人知道,苏格和程蓝役关系。

苏格看完那个帖子,对孟斯年说:“我们学校的人觉得,程蓝甩了我,我故意找了个又有钱又帅的气他。”

孟斯年皱着眉头:“你确定你们是音乐学院而不是戏剧学院吗?”

脑回路和编故事的能力,不同常人。

这些日子,萧树终于如愿以偿。苏格只要没课就去千棠跟他一起做编曲,他非常喜欢苏格提出的建议,哪个地方进什么乐器,哪个地方加什么元素,她说的那些,做出来后,效果出奇的好。萧树开心疯了,见谁都要夸苏格是个音乐天才。

某天中午,萧树又提起这事,当时大家在一起吃午餐,听到他夸赞的话,众人习以为常,只有孟斯年回了句:“当然。”

“你怎么有种‘自己家闺女很有出息我当爸爸的很骄傲’的感觉?”萧树问。

孟斯年掀了掀眼皮:“可以把称呼换一下。”

苏格的思维控制不住地括跃:他的意思是闺女换成媳妇儿?

萧树显然无法理解孟斯年的心思,他说:“爸爸换成叔叔!”

肯定句。

大家又都不说话了。

气氛沉闷了一会儿,萧树突然问:“对了,苏格有英文名吗?《山河曲》那曲子,国外一个公司联系了我们,估计想要翻唱。”

苏格摇了摇头。

“不是叫sugar吗?”

孟斯年给她夹了块肉。

苏格,sugar……

苏格默地在心里读了两遍,不想说话。

“真的啊?”萧树间,“为什么叫‘糖’?你一点都不甜。”

“不甜吗?”孟斯年挑着眉,问。

萧树想翻白眼:“……哪儿甜了?”

“我才不叫sugar,他在开玩笑。”

苏格并不想叫这么奇怪的名字。

其他工作人员默默地交换着眼神,默默地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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