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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意外的真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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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找到南珂的时候还来不及喘口气,就拉住南珂的手问:“你家有摄像头吗?”

南珂被她问得有些莫名其妙、不明所以,夏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梳理好思路重新开口:“今天我去林家的大宅子,听说前几晚进了贼,正在调监控查线索。我刚想起来,你家的老宅有没有装摄像头?一般这样的大宅子都会装监控以防万一的吧?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发生过什么事吗?没准能在里面找到线索呢?”

被夏洛这么一提醒,南珂倒是想了起来,南家老宅的确是有监控的,可她从来就没注意过,记忆里家里也从来没有发生过需要查监控的大事。见她暗自思忖,夏洛凑近她问:“有还是没有?”

南珂犹疑着点头:“似乎是有的,你等一下,我问问王叔。”

王叔跟在父亲身边多年,又是父亲生活上的得力助手,若家中真有监控必定是知道的。果然,王叔在电话里思索了好一会儿后才缓缓道:“我记得在书房南先生的电脑里就能查监控录像,密码是南先生的生日,小姐如果想看,可以去南先生的电脑上查查,不过……”

南珂还没来得及开心,王叔接下来的话就如同当头一棒:“我记得监控录像只保留一个月,南先生过世都已经半年多了,恐怕……”

一句话把南珂刚刚才生出的希望瞬间浇灭,南珂愣了许久,直到王叔唤了她好几声才回过神来,抱歉地说:“对不起王叔……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我过会儿回老宅看看,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不会放过。”

王叔叹了口气:“你自己万事都要小心,遇到事情切莫逞能啊。”

“我知道了,谢谢王叔。”

王叔从小就很疼她,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亲闺女。那时王叔的家人还在乡下,他每每思女心切就会盯着南珂看好久,嘴里念叨着自家女儿也和她一般大了。

南珂回头对夏洛无奈地摇摇头:“也许没有了,监控录像只保留一个月。”

夏洛起身拍拍衣服,对南珂说:“走,去看看。”

南家老宅虽然现在已经没人住了,但顾南城却没有真的将它荒废,宅子里仍有用人每日打扫看守,花园里父亲生前种下的花花草草也都被悉心照料。大门敞着,里面一切如常,就仿佛从前还有人住的样子。南珂的脚步硬生生停在门口,鼻子一酸,眼眶突然红了。

“顾先生说,这里是小姐的家,小姐随时都可以回来。”有阿姨认出南珂,对她说道。

这里是她生长的地方,也是她二十几年人生里留下最美好的回忆的地方,她在这里度过童年,成长,遇到顾南城,也送走父亲。这座房子承载着她所有的喜怒哀乐,如今却成了她心里的惶恐。房子还是那个房子,家却已不再是家。

夏洛见状,上前抱了抱南珂,抚着她的后背说:“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话虽如此,可在每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南珂都深切地觉得,自己不会再好起来了。经历过潮水般的绝望之后,要怎样伸手拥抱阳光?

南珂吸了吸鼻子,对夏洛笑笑,迈步走向书房。

正如王叔所说,监控录像只有一个月的保存期限,根本查看不到之前的录像,南珂气馁地瘫坐在椅子上,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这条线索就这么断了,她努力想查清事情的原委,可事实总在提醒她,这条路有多难。

“没关系,也许就算有录像,也压根没什么可看的呢。”夏洛蹲下来握住南珂的手安慰着,“一定还会有其他办法的。”

南珂无奈地点了点头,拿起书桌上父亲的照片:“小时候我总觉得我爸爸对我太严厉,他几乎从不让我一个人出门,我那时一直抱怨他,我说我想像个正常孩子一样生活,可他永远都只会说‘外面太复杂了,你一个人不行’。现在看来,我爸爸说得真对,我一个人的确不行,没有了他和顾南城,我竟然寸步难行。”

“你爸爸很爱你。”

“但我好像明白得太晚了,当初顾南城执意把我送出国,我求我爸爸让我回来,他只说顾南城这么做必然有他的道理,一定是为了我好,我还因此埋怨过他。夏洛,我不是个好女儿。”南珂苦笑,用手细心地擦拭相框的玻璃。

“在你爸爸心里,你永远都是他最爱的好女儿。南珂,其实事情到了现在这种地步,查不查清楚真相对你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也许对于你爸爸来说,你能更好地生活,一如他期许的那样快乐,才是他最大的心愿。”

“我不甘心……顾南城、丰伯伯、乔楚……还有石科,好像全世界都对我隐瞒了某些秘密,而作为最该知道真相的我却被蒙在鼓里。”

“南珂,不管怎么样,我还是那句话,快乐最重要。”

人的这一生太短暂,也许得过且过也不失为一种幸福。

十二月末,青城被大片雾霾所笼罩,整个城市显得越发萧索。秋末冬初,正是天气转冷之际,南珂围着一条大红色的围巾,手里捧着刚出炉的蛋糕走向位于西郊的墓地。这个时候很少有人会来墓地,大片大片的墓碑在泥土里林立,如同一个巨大的旋涡,她数着台阶一步两步登上去,父亲的墓碑在最顶层中央的位置。她记得小时候父亲常常说,以后一定要站在最高的位置,因为那样才能看到最美的风景。她想起来不禁鼻子一酸,狠狠地吸了口气,脸蛋冻得通红,在不知道珍惜的岁月里就已经失去,从此变成她心里最大的遗憾。

南珂打开蛋糕放在墓碑前,点上蜡烛,喃喃道:“爸爸,我来给你过生日了。你看,这是你从前最喜欢的蓝莓蛋糕,我特意叫人早起刚做的,味道和从前一模一样。”

她边说着边把花放好,拿出手帕擦拭着墓碑。父亲的照片映入眼帘,她心里猛地一酸,照片上的父亲笑得慈祥和睦,可终归已是不在了。南珂仰起头努力压抑着眼泪,不能哭,至少不是现在。

她靠着边上的石墙上又跟父亲说了以会儿话,下巴抵着膝盖,冷风吹散她的发,也遮住她被风吹得通红的脸颊。她自小便怕冷,只要天气稍一转冷,手脚就无时无刻不是僵硬的,这会儿她的脚已经冻得有些麻木了。南珂对着父亲的照片苦笑一下,伸手去敲自己的小腿,这时突然有一双漆黑的皮鞋出现在自己眼前。抬头,逆着光,年轻的男人身形挺拔,脸上犹挂着嘲弄般的浅笑。南珂眯了眯眼,低头并不理他。

“我就这么让你讨厌?”乔南蹲下来,试图与她视线平视。

南珂摇头反驳他:“我们之间连认识都尚且算不上,更别说讨厌了,我不会浪费感情在一个陌生人的身上。”不知不觉,南珂连说话都带起刺来。

“我们好歹也有过几面之缘,你这样说未免太伤人了。”乔南摆出一脸惋惜的表情,可眼里尽是嘲弄。

南珂终于没了耐性,回头看向他:“如果没事的话请你离开,我不希望不相干的人打扰到我爸爸。”

“怎么能说是不相干的人呢?你爸爸曾经好歹也算是我姐夫,我这个做小舅子的来看看姐夫不为过吧。”

南珂霍然起立,眼里似有暴风雨凝聚。乔南像个没事人似的跟着站起来,回头盯着墓碑又道:“我姐姐可是你爸爸名正言顺领了证的妻子,算起来,你还是我姐姐的继女呢。”

“啪!”南珂终于忍无可忍,一巴掌甩在乔南脸上,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冷着脸生硬地道:“进我南家的门,你姐姐也配?”

乔南双眼微眯,用手擦了擦嘴角,声音中明显带有不悦:“我姐姐年轻漂亮,风华正茂,配你父亲绰绰有余。只可惜啊,你父亲无福消受。”

南珂冷哼一声:“不要以为没有人知道你们做的那些勾当,人在做天在看,你姐姐如果真做了什么她自己心里清楚,早晚有一天会有报应遭在她身上。你姐姐为了钱,可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啊,她也是这么伺候顾南城的?就像伺候我爸爸一样?为了钱,她可以把自己卖了一次又一次?”

乔南的脸色蓦地煞白,扬手掐住南珂的脖子。南珂立即面红耳赤,伸手去掰他的手,可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她感到呼吸渐渐困难,眼神也越来越迷离,却仍倔强地盯着他。

“你以为你自己有多干净?你的干净还不是因为你有个好的出身?像你这样的人,哪里来的资格嘲笑我姐姐?你比我姐姐更可恨一万倍。”乔南的力气越来越大,好像眼里在冒火,像是完全没了分寸。

南珂的脚不由自主地往后退,思绪渐渐变得混沌,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难道就要这么去死?她看到乔南狰狞的面目,突然用尽所有力气狠狠一脚踢向他的膝盖,他猝不及防,生生挨了一脚,恼怒之下用力推开南珂。南珂本就大脑极度缺氧,被他冷不防一推,脚下使不上力,狠狠的摔了下去。下面正是台阶,她因为冲击力一发不可收拾地滚了下去,脑袋最后重重地磕到了某个地方。眼前光影交织,仿佛出现许多幻觉。她看到了父亲宠溺的笑,也看到了母亲悲伤的哭,最终,不省人事。

车子驶过跨江大桥,朱凯文从后视镜看向身后的顾南城,顾南城一手托着下巴拧眉看着窗外。这些年,每年的这个日子顾南城都要去墓地看望,这已经成了他的固定日程。

“顾先生,真的不需要叫上南小姐吗?毕竟……”

顾南城目光犀利地扫向他,他立刻噤了声。

“这件事,以后不准再提起。”

朱凯文讪讪地应了一句。这一天是南珂母亲的忌日,当年顾南城亲手送走南珂的母亲,后来的这些年,每到她的忌日,顾南城就会独自上山祭拜。纵使他不说,朱凯文也能猜到,他是为了南珂。南先生还在世的时候就不准别人向南珂透露一丁点关于她母亲的消息,可怜南珂打小就未曾见过母亲,被生活在欺骗里,不知是对她的幸还是不幸。

快到墓地的时候,远处传来救护车的声响。顾南城不由得看过去,只见一辆救护车从他们旁边擦车而过。他的心里不知为何突然一跳,朱凯文察觉到他的异样,不禁问道:“顾先生?”

顾南城摆了摆手:“没事。”

到了墓地,朱凯文照例等在车里,顾南城一人上去祭拜。他的风衣在风里摇曳,衬得整个人有些飘忽。他跟在顾南城身边这么多年,觉得只有南珂在身边的时候顾南城才像个有血有肉的人,可他们又偏偏彼此隔阂颇深,一个不谅解,一个不解释,才走到如今这种地步。

过了大约半个钟头,顾南城蹙着眉疾步而来,不断拨打着电话。大概是一直无法接通,导致他耐心尽失。

顾南城坐进车里,盯着手里怎么也无法拨通的电话有些恼怒。方才祭拜完南珂的母亲,他顺道去了南震天的墓地,发现已经有人先他一步祭拜过,他想着大概是南珂,便打电话想问她在哪里。哪知她的电话总是处于忙音状态,这使他整个人没来由地感到烦躁。

正当他兀自和手机较劲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南珂”两个字。他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便问:“你还知道打电话过来啊?”

对方像是愣了一下,才道:“您好,这里是市立医院,请您过来一趟。”

顾南城当下便冷了脸,“咔嚓”一声挂断电话,沉声对朱凯文吩咐:“去市立医院。”

距离上次来医院也不过才两个月有余,顾南城没想到会和南珂再次相逢在医院。医生告知顾南城,南珂是被救护车送来医院的,只是受了些轻微的皮外伤,并无大碍。但她似乎受到了惊吓,需要安静休养。顾南城听得脸色阴沉,目光时不时地转向病床上的南珂。

待医生一走,他才又看向南珂。她的脸和这病房的墙壁一样白,双唇毫无血色,每每看她躺在这里,他心里便堵得慌。

顾南城轻叹一口气,过去正要为她拉好被子,视线却忽然停在了她的脖子上。他轻轻捋开她的发丝,白皙的颈脖上清晰地印着几个手指印,他的手脚蓦然有些僵硬,脸色一下冷了下来。难道不是意外?是有人刻意而为之?是谁敢动南珂?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朱凯文拿药进门时看到老板一身阴戾之气,板着一张脸不知在算计什么,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蹑手蹑脚地放下药,迅速离开了病房。

傍晚的时候,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大雨,雷声闪电交错,在窗户上划过一道亮光。房间内的灯光微微摇曳,窗口被雨水溅得湿漉漉的。南珂转醒过来便看到顾南城的背影,虽然只是那么粗粗的一眼,却仍是认出了他。

她动了动,发现手背上仍扎着针,头疼得像是要裂开,脚上打了石膏,很是笨重,连动一下都显得困难无比,她这才想起之前在墓地和乔南发生的冲突。顾南城听到动静后只是转过身看她,并没有要走近她的意思。南珂与他视线碰撞的时候蓦地感到一阵冷意,他双手抱胸远远地看着她,神色间全是疲惫。

南珂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于是翻了个身不愿再面对他。他们之间总是无话可说,这样相对,只会徒增尴尬而已。她想起年少时的顾南城,虽然待人也总是冷冰冰的,却从不会让自己受到冷落。那个时候,他的手裹住她的双手,小小的世界,让她觉得是大大的梦想。而今更多的却是讽刺般的现实,诉说着他们无法逾越的曾经。

直到护士进来拔掉南珂手上的点滴针,顾南城才走到她身边。她背对着他,仍能清楚地听到他微微叹气的声音,他说:“你不想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吗?”

南珂本能地想摇头,脑子里忽然闪过乔南狰狞的表情,遂又改了口,翻了个身勉强坐起来,双手撑着床面。虽然有些吃力,可她还是倔强地看向他说:“我也很想知道,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乔楚,让她和她弟弟这么恨我入骨?”

顾南城听到乔楚的名字,表情明显一僵,他的脸色格外不好看,低沉着问道:“乔楚找你麻烦?”

“她自然不会找我的麻烦,她为了讨好你不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吗?顾南城,我不想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勾当,也懒得去问她对我父亲到底做了什么,我自认从未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做任何事也都问心无愧,能不能请她行行好放了我?”南珂一顿,眉眼一转,声音更冷,“或许我该对你说,请你行行好放了我?”

这话刺进顾南城的心里,他上前一步抓住南珂的胳膊,不顾南珂吃痛的表情,冷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听到的意思,事到如今,我不想再跟你演戏了,我不是专业演员,也没有你那么深的城府,我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难道你们也不肯放过我?是要斩草除根还是以绝后患?”

顾南城的手一抖,眉梢间的锋利更甚。他没想过南珂原来是这样想自己的,他努力想给她平静的生活,却只换来她的一句“斩草除根”。在她心里,竟然早已和他站到对立面,她仰着头眼神孤傲倔强地望着自己,这双眼睛里曾经清晰的自己再也找不见。他心里一酸,狠狠闭了闭眼,再睁开,原先的混沌已然不见,漆黑的双眸中看不出半分情绪。

“南珂,你未免高看了你自己。”

南珂的手心一颤,只差那么一点点就快支撑不住自己。大雨将窗户拍打得“啪啪”响,一声一声像是打在她的心上。青梅竹马,年少相依,十余年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你看看现在的你,有什么值得我算计的呢?你南家的东西都掌握在我的手里,你独自一人,身边没有帮手,若我想把你怎么样,你以为你还能等到今天?我顾念着从前的感情,想让你生活无忧,偏偏你就是不肯领情,一直和我作对。南珂,你倒是说说,我对你如何你难道真的看不出来?”顾南城不紧不慢地说着,手已经从她的胳膊上移开,看她强撑着身体坐着,不忍再看下去,转头看向别处。

南珂累了,躺下来闭上眼睛假寐,顾南城的气息仿佛仍在耳畔,他的声音有些萧瑟,轻声说:“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你在医院好好休养,你的腿骨折了,这两个月怕是不能下床,出院后我会把你的东西搬到我的公寓,自会有人来公寓照料你。”

“你凭什么?”南珂听完忽然转身,眼里微微有些怒意。

顾南城却视若无睹:“如果你一个人能过得很好,我绝不会插手,但事实证明,似乎你一个人并不能过得很好。”

“如果我说不呢?”

顾南城脸上的笑意在那一刻尽退,南珂感受到他眼里的暴风雨,他站在那里,身上的阴冷结结实实地打在她的心里,她一向是有些惧这样的顾南城的,他敛眉不说话的时候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身上的气场无人能比。半晌后,顾南城才走过去关了窗,背对着她缓缓说了一句:“你可以说不,但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总是这样,将她的心绑架,却永远也不给希望。

南珂闭上眼,眼泪默默地从眼角流下。这世上有太多困苦和无奈,而他们也只是走在了一条彼此都觉得正确的道路上,坎坷波折,终不能幸免。

乔楚刚把自己收拾妥当准备出门,一打开门便听到电梯“叮”的一声,顾南城阴寒着脸大步从里面走出来。她先是一愣,正要笑,顾南城已经抢先开口问道:“乔南呢?”

她有些不明所以,皱了皱眉:“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上次跟我大吵一架后他就离家出走了,我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他,怎么了?你找他有什么事?”

顾南城冷冷地道:“他干了什么好事自己心里清楚。”

乔楚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正要跟他争辩,电梯这时又停在这个楼层,电梯门开启的时候乔南的脸露了出来。他见到乔楚正要招手,可视线一转看到顾南城,立刻脸色大变,忙去按电梯的关门键。但已经晚了,顾南城反应灵敏地迅速大步上前,一把将他从电梯里拽了出来。力道十分大,他放开乔南的时候乔南连着往后踉跄了好几步。

顾南城的脸还从来没有这么阴冷过,连乔楚都不禁在心里发憷,却还是上前一步护住乔南。乔南堪堪站稳,双手抄兜,一脸不羁地对望顾南城,像是在挑衅一般。

“我记得我之前警告过你一次,不要接近南珂。”顾南城的声音透着一丝愠意,目光比刚才更冷了几分。

乔楚闻言,蓦然回头看向乔南,想确定顾南城所说是否属实,乔南却推开乔楚往前一步,漫不经心道:“我只是想跟她说会儿话罢了,顾先生连她的人生自由都要禁锢?”

顾南城眯眼笑了一下,这一笑看在乔楚眼里简直有些惊心动魄。要知道这么多年来,顾南城还是第一次这样笑,上一次是在很多年前,有人在背地里笑话他是靠南家小姐的喜爱才得到南先生的赏识而有了地位。后来那几个人失踪的失踪,出事的出事,反正乔楚再也没有见过他们。顾南城不轻易露锋芒,却也绝非等闲之辈。

“乔南,你听过一个词吗?事不过三,我会纵容你是因为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如果还有第三次,我保证你会后悔自己之前所有的举动。”

冷风透过窗口穿堂而过,乔楚冷不丁打了个冷战,又听顾南城漠然的声音响起:“南珂若有不测,不管是不是你做的,我第一个唯你是问。你最好安分守己点,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乔南的舌头像是忽然打结了,心里所有事先想好的措词此刻竟一句也说不出来。对面男人的压迫感太过强大,那人站在那里不怒自威,他这才意识到此刻的顾南城才是很多人敬而远之的顾先生。

乔楚是第一次见到顾南城对一个小辈如此不留余地,在她想起要为自家小弟说话的时候,顾南城已经转身按开电梯门,头也不回地离开,如来时一般匆匆。身边忽然刮过一阵阴风,她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双臂。

过了很久乔南才回过神来,对着电梯嚷嚷道:“这顾南城真把自己当神了不成?他以为自己是谁啊?口气那么大也不怕闪了舌头,我倒要瞧瞧他能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来。”

“啪!”乔楚一个耳光狠狠地甩在乔南脸上,手掌一阵疼痛。乔南被打蒙了,呆呆地看着乔楚,一时没有反应。

乔楚一脸怒气:“我跟你说过多少遍,顾南城是你能惹的人吗?你究竟对南珂做了什么让他如此大发雷霆?”

“姐,你打我?”乔南一脸的不敢置信,他没想到自己的亲姐姐竟然会为了一个外人打自己,他做了那么多还不是为了她?

乔楚深吸一口气,努力平稳住自己的情绪,再次问道:“你做了什么?”

乔南像是赌气似的后退了一步,突然露出吊儿郎当的表情,状似随意地说道:“不过不小心把她推下了台阶而已,没伤没残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像是故意跟乔楚作对一般,说完还耸了耸肩,殊不知乔楚听完后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你知不知道顾南城有多在意南珂?有什么大不了的?顾南城会为她做出什么事来谁知道?乔南,我警告过你很多次,不要妄图去惹顾南城,我们不是他的对手,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她弟弟年纪不大,却年轻气盛,从前捅出的篓子虽不少,但多是小事,可现今他惹谁不好,偏偏去惹顾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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