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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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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

我想郁儿不会故意刁难我,我的耐心绷到了极至。一份策划写了改改了写,反反复复折腾了七八回,郁儿还是为难地看着我:“子琦,这个方案,就这则,我们想影响面达到路人经过也会为之一惊的效果,这样的策划恐怕不行,能再想想?”

mg,路人见了我现在的样子,绝对会一惊,不,惊呆!我已经进气不如出气的多,鲁讯说牛可怜,吃的是草挤的是奶。我想我比牛可怜,我吃的不过五谷杂粮,却要我口吐黄金。

我打电话回公司倒苦水,老总安慰一安慰二,再二三,我就说:“老总啊,是金子才会发光,我挑灯夜战双眼充血混钝连死鱼眼睛都比我亮点,我不是做策划的,你能不能把大张打包来京?”

老总很痛快,说话很讨厌:“张经理来不了还在病床上躺着呢,我让大海走一趟,无论如何春节前一定要拿下,牵涉到公司明年工作安排,再拖就恼火了。”

废话,谁都知道再拖无论人员,外景,拍摄剧组都是系列问题,我看老总的话最明白不过,拿不下来就不用回去过年了。云天拿给公司的一期计划是一个亿的广告宣传,照云天这样一个细则一个细则挑剔下来,别说过年,过完年十五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呢。

我很怀疑是展云弈的意思,可是郁儿每每指出来的地方,又无可厚非。本来我们修修改改的也算不错,可是人家就是要弄得天衣无缝!云天tmd要把这策划书弄成教科书!偏偏老总认为最终落实单位还在制作部,不然我那会挨得这么苦。我求天求地求大海带着那张利嘴早点飞过来,成天姐姐长姐姐短迷死郁儿这个妖怪!

我很想展云弈能早点出现。我有满腔怒火想找地方发,他一出现,这一切就是他指使的,我不骂他骂谁?偏偏郁儿一副私是私,公是公的正经模样,我非常好奇当年在架子床上同居了四年我怎么就没看出她做事情认真。

大海倒来得迅速。我看到他就扑上去,一把鼻涕一把泪。

大海好笑地拍拍我:“子琦,你不奇怪我奇怪。我仔细研究过我们的策划书了,绝对一流水准。云天纯粹找茬,不是说他们说的不对,而是没有必要这样。因为照他们的思路,成本要增加许多,就商业行为看,是不应该出现的。你想,会不是展云弈不想让你回家过年?”

我一省。对啊,他不出现不等于他没插手这回事。我想了想问大海:“那怎办?”

大海诡异一笑:“嘿嘿,后天还没搞掂,小若和宁清就会来北京,实在不行,咱们四人就在北京过年呗。我看展云弈瞧着宁清陪你大游京城还有没有心情把你们留在眼皮底下大受刺激。”

我说:“可是展云弈已经表明他不会再和我有关系,再说,宁清走得开吗?年底他事情也多。”

大海笑着说:“子琦,有时候我觉得你笨得很,就我和展云弈接触这几次,我觉得他就算放手,也会这么便宜你和宁清。宁清那边你就不用操心了,他其实早想跑来陪你了,生怕出什么状况。就这几天功夫,宁氏少了他不会有什么事。如果这两天策划弄好就万事大吉,总要做两手准备不是?”

我笑逐颜开:“大海,你真是一朵解语花”我转而又把郁儿的事情告诉他。大海眼睛一亮:“好,好,太好了,今晚就请郁姐姐吃饭。”

我不解,大海是狗头军师,又给我分析道:“展云弈许多情报都出自郁姐姐之口,我们就利用她传递宁清将来北京陪你补过蜜月,如果刁难策划是展云奕的意思,他肯定马上指示一路绿灯放行。”

当晚,我们请郁儿吃饭。顺便告诉他我的老公如何如何,我们的感情如何如何。大海在一旁添油加醋,说宁清怎么体恤我,反正策划好象改动地方还多,干脆跑来北京陪我工作,顺渡蜜月云云。

郁儿这颗试金石一试就灵,第二天,策划全面敲定。

和大海走出云天,天上飘起了雪花。大海搓搓手对我和小王说:“走,涮羊肉去!”

记得第一次吃北京的涮羊肉时我特别惊奇。一锅白开水,放两片姜,两段葱,一个香茹,两只虾米。我感叹北京人就是北京人,伙食糙得太不精致。听说过满汉全席如何丰盛,看那些装菜的盘盘碗碗就能看饱。可老百姓终是老百姓,只能白水煮肉。

小王是第一次来北方,看着一碗麻酱皱眉,指手画脚比划半天,老板才弄懂他要香油碟子,我和大海忍住笑不作声,过了会儿,老板再端来北方的油泼辣子,小王傻眼呆住。我和大海才放声大笑起来。大海笑着说:“我们来北京都有过这么一出,没事,习惯就好。”

举杯庆祝完工大吉。三人说说笑笑走回宾馆。刚走台阶,我听到奕的声音。我回头。我的身影被台阶拉得细长。

弈举步向我走来。一脚踩在影子的头上,我觉得头一下子痛起来。一脚踩在脖子上,我立时呼吸紧促,再一脚踩在了胸口,我听到心跳得厉害,还有点痛,有点酸。他停了下来,我不由自主按着我的心脏,省得哽塞。

他终于还是出现了。

大海保护性地走上前。奕笑了,双手插在兜里慵懒自若:“子琦,我还算是你的亲人吧?我来祝贺你成功嫁人。可愿和我谈谈?”

大海接口:“没什么好谈的,子琦,我们回去。”

奕神色不变:“子琦,这几年你变了很多,人大了,有自已的主见了,我很放心。不谈就算了,以后接触的时候还多,天地和我们是伙伴不是吗?”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弈今天太温和,我有些不习惯。谈谈也好,他说的对,以后接触的时候的确多。我说:“就在宾馆咖啡厅坐会儿好吗?”

我选这里还是心虚,一有问题,大海总可以来得及时。

弈坐在我对面,点起一只烟。我叹息,他做什么都这样好看。

“子琦,结婚好么?”弈笑着问我。

我心一跳:“不错,宁清人很好,宁家对我也好。”

弈,你怎么不生气?不板着脸?他越笑得淡定,我就越发不安。我挠动着杯子里的咖啡头埋得更低。

“你把头埋着干嘛?心虚了?害怕了?”奕说。

我马上抬起头,正对着他好笑的眼睛,我不服气地说:“我是怕你,你总是这样说一不二,要我这样要我那样,受不了。”

奕叹了口气:“我给你压力了是么?子琦。我给自已压力了,忍不住也给你压力了。我一直在想,是我错了,我怎么能不让你飞?你是山里的鸟,进了笼子就没了生气。你走后我想让你过你想过的日子,一心想把家族的事处理好,给你最宽松的环境。所以四年来我都没来找你,我以为四年时间可以了,我再见到你时,你自信迷人,我怕我再放手,你就不是我的了。我忍不住想要你回来,我想你该回来了。可是,刚找到你,你就嫁给了别人。你这样怕我吗?你这样不想我和在一起吗?你甚至都不怕我的威胁,说嫁就嫁。”

奕的声音平平,可是我却能感觉到他在痛。只有痛极才会痛定思痛吧。

什么时候起,弈会认为自已是错的?他的霸道和强势在这一刻都消失得干干净净。这样的弈是我许久没有看到过的。恍惚中他还是那个对着我写下满纸温柔蜜语的弈。我记不得他发怒记不得我们吵架,记不得那些伤痛曾经发生过。眼前是我深爱的弈,爱我的弈。

我轻声说:“对不起,弈,我不是故意要伤你的心。我不是不想和你在一起的,你要早这样对我说,我就不会跑,不会离开你。”

我看到奕的眼睛亮了起来,我忍不住想告诉他这个婚姻是假的,可是,想想宁清,我怕我一说,弈会马上让我回到他身边,我怎么对得起宁家?结婚还不到一个月,媳妇就走了。我心里在说,奕,你不逼我,我们好好来,我们以后还有大把的时间,你等我处理好与宁清的关系,我一定来找你,一定来。我的心突然放松,我原来是这样舍不得他,他还没朝着我勾手指头,只温柔一笑,我就飞奔而去。想到这儿,我笑了。

“子琦,你真的爱上宁清了吗?你笑得如此,快乐。”奕慢慢说。

哦,不是这样呢,我正盘算着怎么对他说才好。奕声音冷了下去,象冰一样冷:“我想留你过年,你就把宁清拉来渡蜜月,在这里,让我看着你们蜜月?前一天信誓旦旦保证不会嫁给别人,我前脚一走,就马上举行婚礼,你让我怎么信你呢?嗯?”

我想解释又没法解释。奕伸手抬起我的脸对牢他:“我说过的话,你全都忘了?都忘了是么?我真不想再对你发火,我不想看你哭,子琦,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的眼泪。”

弈缓缓站起身,走过我身边:“子琦,你一向遇强则强,忍不住叫人想要去征服,又怕伤着你,可惜我呵护备至的花儿却叫别人摘了去。再见了,子琦。”

他根本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说完掉头就走。

我一个人坐在咖啡厅里落泪。弈说再见了,四年前我也对他说再见。是真的再见了?我突然跳起来,我想对弈说是那是假的婚礼,让他给我时间,让我处理好事情。我不能没有他。我急急跑出去,弈早开车走了,我跑出了宾馆大门都没能见到车影子。我拿出电话打给他,奕懒懒的声音传来:“子琦,我们的话已经说完了,不管你是什么原因嫁给宁清,是我的错也好,都不重要了。”说完挂掉了电话。

我想告诉弈原因,他居然说不重要了。他说都不重要了。命运就是这样,捉弄着人,不经意间就给人以伤痛。

我看着雪花如慢镜头般缓缓落下,悲伤无法自抑。我伸出手,扬起脸,分不清是雪还是泪在脸上一片冰凉。我真的没有机会和弈牵手走完长安街,在这落雪时节,我和他终于成了比陌生人还要难堪的关系。

眼见她人嫁了,眼见他人走了。眼见这一世牵拌都化做雪落无声。

生病

新年到了,宁清没有食言,一家人在山庄放烟花。一朵朵在黑夜慢慢绽开,只有黑夜才能感受到烟花的绚丽,烟花的美。我想起曾经弈带我看火龙。赤臂的汉子舞动长长的龙身,围绕一颗龙珠上下翻飞。而旁边也是同样露出古铜肌肤的汉子向龙泼洒着飞雨似的铁水,象流星,象光雨,象孔雀,一扇扇舞开。淋漓尽致。不象烟花那么遥远,孤单开在天际,就在头顶就在眼前,每一次飞洒,都引起现场阵阵尖叫,人们纷纷后退。我看得惊叹,我奇怪这么滚烫的铁花不会伤着人。我拉着奕大笑,使劲闪烁处钻,我想站在这处烟火最盛处,想融进这美到极致的灿烂中。我抬头望,只觉得要这些星星完全包围着我。我吻他,用尽了热情,我觉得太美,我觉得我能和奕天长地久。

可是,象是眼前这样的美丽,都不长久。美到极致的东西都不长久吧。夜晚燃起的烟花。燃过了也就消失在夜色中了。

宁清的脸被烟花衬得时红时绿,眼睛看着我,笑意盈盈。这样的时刻应该属于有情人的浪漫。大海小若现在的快乐我和宁清就不会有。我没法回应他。我假装没看见,假装所有注意都在观看烟火上。我听到宁清一声叹息。我终究是心软,回头笑着对他说:“好美的烟花!我想自已亲手放爆竹,可是,我不敢,你陪我可好?”

宁清笑着点头。我小心把香头放近引线,只到“嗤”的一声,赶紧后退。不料宁清靠得太近,我猛得撞进了他的怀里,耳边爆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我捂着耳朵埋头尖叫,宁清抱住我,我听不到他的笑声,但他肯定在笑,他的胸膛抖动得厉害。我第一次和宁清靠得这么近,原来他也有厚实温暧的胸。

爆竹声停了。我才发现还呆在宁清怀里,我往后一挣,宁清却不放手,我抬头往周围看,宁家二老,大海和小若都暧味地看着我俩。我脸一红,低声说:“你放手啊。”

宁清不肯,他低下头轻声说:“我不舍得放,我改主意了子琦,我要你。”说完一下子抱起我,我一声尖叫,忙勾住他的脖子。我惶恐地往外看,其他人跟没看到似的。我怎办?我心乱如麻。一走进屋,我就嚷道:“宁清,你放我下来!”

宁清轻笑道:“不!”直直把我抱进卧室放到床上。

我忍不住后退,他逼上来,双手撑在床边,把我圈在他怀里。我无奈地盯着他的眼睛:“宁清,我们是假的,你不要这样。”

宁清的眼中放出不再温柔的光:“那就假戏真做。”

我双手撑在他胸前,他纹丝不动:“宁清,我在法律上不是你妻子。”

宁清突然闷笑:“子琦,你不会,不会还是处女吧?”

我呆住,头往一边转去,脸涨得通红:“宁清,你再这样,我就恼了。”

宁清直起身说:“你真是个宝,展云弈怎么舍得这样放手?子琦,逗你是真开心。”

我气得半天不语,扬手把枕头扔了过去。宁清轻松接住,认真地看着我说:“子琦,要是展云弈真的不要你,我一直在这里。”

我看着他笑着带上门出去。忍不住也笑了。

弈,你看,多好的男人,我怎么会就忘不了你呢?

可是,你怎么不能听我解释呢?怎么能不给我时间呢?

我怎么能为了你去伤害他们呢?

春节一过,公司紧锣密鼓地排满了各种通告。我宁可忙点。少回去对着宁清,对着宁家二老。自从那晚宁清亲密的举动后,宁妈妈就有意无意地念叨起抱孙子来。这怎么可能?将来我又如何收场?我选择为公司奉献时间和精力。全国各地到处飞,几乎每个开工的片场都去看进度。通霄守在机房做样片。盯着修改每个平面。

所有人都叫苦不迭,客服部忙着和媒体签合约,通联部苦得脸都要挤出水来。整天公司都有大大小小的明星,广告新鲜人试镜谈合同,所有人都在埋怨事情怎么全堆在一起。只有老总脸上成天挂着朵花。只有我,埋头苦干,任劳任怨。大海对我说:“你叫唐剥皮,你家鸡叫三遍都是打呵欠发出的声音”。

我瞪他:“你说错了,我家的鸡觉睡得特好,让你们开工的声音是在说梦话。这叫负责。”

大海摇头:“你不体恤下属也就算了,你看自已这两个月瘦成啥样了?”

我哼了一声:“是女人就要减肥!”

话虽如此,我还是改做了心肠好的监工。飞往各拍摄点也专挑风景名胜区,劳逸结合,这点大海点头同意。

太湖烟波浩淼,临近无锡影视基地。中有三山仙岛。要山得山要水得水,三月份来没有桃花却正好是梅花怒放的时候。我和大海直奔梅园。这里的梅花一月结苞,二月底错落怒放,这时候几万棵梅树应了香雪海的美名。我恶补梅花知识,天知道梅花有这么多品种,这么多名称。

演员吊着威亚,古装,衣袂翻飞,跟仙女下凡似的。我赞叹地说:“这个女孩比梅子还漂亮。有前途。”

大海又是不屑:“迟早让人包了去。演艺圈没纯洁的女星。”

我忙纠正他:“你不要这样去看别人。没有这么绝对的事,好女孩还是多。”

大海笑笑说:“马上就让她现形。”我不解,大海朝我眨眼示意:“阴魂不散的主又来了。”

我往一旁看,奕长身玉立在梅花丛里。我想走过去和他说话,又迈不开腿。他并没有看到我,一双眼睛紧跟着那个女演员看。那目光是担心是心疼么?我只觉得心抽痛。疼和我直冒冷汗,疼得禁不住弯腰。

大海转头发现我的不对劲,问:“怎么了?”

我摇头说没事。我总不能说我是吃醋犯病?弈带着那个女孩走过来时,我勉强地站着,嘴边尽力弯出一个笑容。奕还在对那女孩说:“钢丝勒得疼不?”那女孩甜甜地笑:“有点紧,不疼,很好玩。”奕对我们点点头,就带着她走了。

我苦笑,奕对我真的这么冷淡了。我轻声对大海说:“大海,我难受,很痛”。

大海恶狠狠地说:“你因为展云弈难受?你真是没心没肝,你记住,你嫁给宁清了。”

我苍白着脸往他身上靠:“我想我是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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