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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 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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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第二个礼拜,久木休了两天假去轻井泽。

梅雨季节尚未结束但已近尾声,正是多雷雨暴雨的时节。

难得要去轻井泽,原想等梅雨结束后再去,但七月中旬以后会议不断,不好休假。加上连日阴雨绵绵,整天窝在涩谷那洞穴般的房间里,更是闷得想早点出去透透气。

另外还有凛子那句“雨中的轻井泽也很美”也引起了他的兴趣。

的确,梅雨时节的轻井泽,树木饱吸水分,绿意更浓,距离暑假也还有一段时间,游人较少。这时候来个连周末在内的四天三夜之游,想必身心皆被洗涤得焕然一新。

老实说,这一阵子久木和凛子在精神上都有些消沉。

久木这边,是女儿知佳说他“不能老是这么拖拖拉拉的,还是快点离婚吧”,这句话对他冲击很大。

其实用不着女儿开口,久木现在也无意回到太太身边,但也不想主动在离婚证书上签字。一方面是出于婚姻生活持续多年的人才能了解的迷惘,再者也是太太后来没有再提离婚证书的事。可站在女儿的立场上看,父母这种状态反而令人焦躁不耐。

不可否认的,女儿也逼他离婚,使得他更疏远家庭,更觉孤立。

另外,凛子最近也变得有点古怪,这跟她回了趟多日未归的家有关。

轻井泽别墅的钥匙放在家里,凛子算准先生不在的时候回去拿,却意外发现家中有她不认识的女人出入。

她知道这事是在七月初的一个下午。

凛子先生每天最晚也在早上八点出门,下午她回去时当然不在家,家里空无一人。

凛子到二楼六贴大的那个房间,拿出放在抽屉里的别墅钥匙,正准备回涩谷去,却发现家中样子有点感觉不自然。

先生虽然爱干净到近乎吹毛求疵的程度,但书房和客厅仍然显得太过干净。先生早上必定要喝杯咖啡才出门,现在不但咖啡杯洗干净了,连厨房的抹布也拧干叠放得整整齐齐,用过的小盆也沥干水倒扣着,书桌上摆放的花瓶里甚至还插着一朵院子里开的绣球花。

刚开始凛子以为是清洁妇或是婆婆来帮忙打扫的房间,但她紧接着在浴室里发现了不曾见过的花色毛巾和红柄牙刷。

是另外什么女人来过? 凛子一想到这里,便难以自处地火速逃离那里。

“真讨厌!”

凛子发出不像抱怨也不像叹息的声音,她也没有生气。实际上既然自己已经离家出走,别的女人随后住进去,她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这下可以扯平了。”

凛子虽然这么说,但好像并没有完全释怀。

“他既然另外有喜欢的人,要是能快点跟我离婚就好了。”

如果真如凛子所推测的那样,她先生既已和那女人来往,却又不答应离婚,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这样一来我对那边都毫无留恋了!”凛子微微带笑,但脸上有些许落寞。

他们还以为天会放晴,但动身去轻井泽那天还在下雨。

气象预报说梅雨锋面停滞在太平洋南岸,加上受到北上到小笠原群岛附近的台风影响,东海和关东一带有降大雨之虞。

在这种状况下,两人吃过晚餐,赶向轻井泽。

先是久木开着自己的车,但凛子比较熟悉轻井泽周边的道路,到时再换她开。

车子行经首都高速公路时相当壅塞,转进关越高速公路后才行驶顺畅。

雨势不大不小,看着雨刷不断摆动的挡风玻璃,久木突然觉得两人像是逃离东京似的。

“好像在哪部电影里看过这个场面。”

“不会是警匪动作片吧!”

“不是杀人犯,而是相爱的两个人逃出大都会,到陌生的城镇去。”

久木说明后,凛子想了一下说:

“不过我们或许和杀人犯差不多。”

“我们杀了谁?”

“我们虽然没有杀人,却让很多人痛苦,像你太太、女儿,还有周遭的人……”

凛子终于提到久木的家人,这还是头一次。

“这么说来,你也……”

“不错,我身边的人也都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她难得这样理智,久木反而想安慰她。

“喜欢一个人是非常自私的,到了我们这个年龄,很难在不伤害任何人的情形下获得幸福。”

“即便那样还想要得到幸福时该怎么办?”

“问题就要看你有没有敢于伤害别人的勇气。”

“你有哦!”

久木轻轻点头后,凛子望着雨滴不断流散的挡风玻璃低声说:“爱一个人真的是很可怕。”

是心绪倏地消沉下去了吗? 凛子不再说话。

夜行的车里谈话一中断,霎时觉得寂寞起来,久木按下录音卡带,慵懒的曲调流泻车中。

凛子聆听半晌,像又想起什么似的。

“可是,爱上喜欢的人是很自然的吧!”

“当然,怎么可能爱上讨厌的人呢。”

“可是一旦结了婚,就不允许再去爱人,如果爱上丈夫以外的男人,就被说成是偷人啦,不贞啦。”

凛子像倾吐平日的郁愤似的继续说:“当然原先是以为相爱才结婚的,现在不再爱了确实不对,但人总有改变心境的时候吧。”

“的确,二十多岁时觉得很好的音乐和小说,到三四十岁时来看就觉得无聊,甚至厌恶。二十多岁时觉得很好的对象,完全有可能随着年龄增长而看不顺眼。”

“说音乐和小说变得无聊,别人也不会说你闲话,可能还觉得你有长进,但为什么对象换成人就不能说变得厌倦了呢?”

“谁叫结婚时要发誓此心不变、永远对婚姻负责呢! 但是如果真要觉得勉强不来的话,那就老实认错,看情况付赡养费离婚算了,没别的法子。”

“我是想这么做,可为什么身边的人还要骂我、欺负我呢?”

一连串的问题使久木穷于回答。

“因为男人和女人或是夫妻之间,不能只单纯地因为喜欢或讨厌就决定一切。”

“可是勉强和讨厌的人在一起,反而是欺骗对方、背叛对方吧! 还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才对,可是这样做,人家又说你伤害别人,使别人痛苦。”

仿佛低吟似的卡带旋律让凛子心情更趋消沉。

车子从花园驶向玉县北部,雨势还无止意。

久木像要打破车内有些沉闷的空气,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摸着凛子的手,凛子立刻回应地靠过来。

“你喜欢我哪一点?”

或许刚才一直谈着严酷的现实话题,此刻想说些甜言蜜语。

“全部都喜欢。”

“一定有特别喜欢的吧!”

“很难一句话说清楚。”

“说嘛!”

这问题实在有点麻烦,久木有些不怀好意地说:“看你那么拘谨,一副一筹莫展的样子,叫人担心得无法忽视,可是接近以后……”

“怎么样?”

“居然是个花痴!”

凛子捶打久木膝盖:“人家变成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你。”

“表面上多规矩,骨子里就多放荡。”

“你就喜欢这一点?”

“不只这一点,你整个人我都喜欢,你总是那么认真勤快,又出人意料地大胆,但又爱哭,人很漂亮,却总觉得不太平衡……”

“这是第一次有人说我不平衡。”

“两个人做了这种事,铁定保持不了平衡。”

凛子手指按着挡风玻璃:“知道我喜欢你哪一点吗?”

“有吗?”

“也是不平衡这点。”

“是吗?”

“第一次见面开始就觉得你不是普通人,心想大出版社的部长应该是很正经体面的人,可是看起来没什么架子,而且讲起你编的书时像少年一样认真,讲完以后又突然说想和我约会,原以为你很笨拙,却突然来了个主动出击。”

“那是因为你……”

“你别打岔。”凛子把一颗薄荷糖塞进久木口中:“其实我看错你了。”

“看错?”

“一开始以为你是谦谨的绅士,没想到一大意就被你带进旅馆了。”

和凛子首次发生关系,是在相识三个月之后,晚上在青山的餐厅吃完饭后。

“那天吃饭时你拿起盐瓶,打开盖子,把盐洒得满盘子都是,看你那样我就有些担心,果然进了房间以后冷不防就偷袭人家。”

“别把我说得像个流氓似的。”

“对,你是有像流氓的地方,瞬间就抢走了我,就此变成你的俘虏,再也逃不掉。”

“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是真的。”

“流氓会用毒品或什么东西控制他的女人,你虽然不用药物,却用性爱把我五花大绑,简直坏透了!”

这究竟该欢喜还是悲哀呢?

“流氓会哄骗女人帮他赚钱,可是我这个流氓就不一样,我是喜欢你而拼命去爱,舍不得放手,我不是用药而是用爱拴住你,使你逃不了。”

“这才麻烦呢,药物还有可能治疗,爱情非但不能治,而且一径加深。”

久木愕然,心想哪有找这种借口的。凛子悄悄凑过脸来。

“虽然都是流氓,但你是柔情流氓。”

车子继续行驶在上信越公路上,快要接近碓冰峰了。

下个不停的雨小了些,不过开始起雾了,车前灯的光线显得有些模糊。

道路弯曲上坡,久木默默地谨慎地开着车。

穿过几个隧道,雾气急速变淡,他们已经抵达轻井泽。看看表是十点,离开东京时七点半,路上差不多整整花了两个半小时。

距离暑假还有一段时间,又是平常日子,路上很空,只有随处可见的自动销售机的灯光在雨中寂寞地亮着。

凛子小时候就常来轻井泽,这一带路况很熟,在车站前换她驾驶。从新道转进万平街,前进五六百公尺后右转。这里是轻井泽所谓的老别墅区,在落叶松环绕中一片静寂。

“终于到啦!”

把车子停进栎树林前的停车场,下车一看,眼前是座三角型屋顶的洋楼,已经亮起了门灯,可能是凛子通知别墅管理人笠原今晚要来,他预先帮忙打开的。

“是栋小巧整洁的房子吧。”

确如凛子所说,这栋别墅占地面积不大,但内进很深,四周围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

“这是二十年前盖的,已经很旧了。”

“不过还是相当漂亮。”

晚上是看不太清楚,只知道外墙用浅咖啡色砖砌的,一进玄关里面便是彩色玻璃的装饰窗。

“我爸说在轻井泽还是西洋式的房子好,所以就弄成了这样。”凛子父亲是横滨的进口商,这房子应该是依他所好而建。

一进玄关便是铺着纯木地板的宽敞的客厅,稍显横长的房间左手有座壁炉,围绕壁炉放着半圈沙发和椅子,再往里面是厨房以及旁边的一组橡木餐桌椅,右边角落则是个家庭式酒吧。

凛子继续带他参观居室,玄关右边是一间和室和一间有两张床的西式房间,楼上是有张大书桌的书房兼客房,和放着洋式衣橱、双人床的主卧室。

“最近没有人来,湿气好重……”

凛子推开左右两边的窗户,让夜气飘入屋内。

“你母亲不来?”

“妈妈有轻微的风湿,梅雨季节不愿意来。”凛子掀开床罩:“我们在这里不会被任何人打搅!”

的确,只要躲在这屋子里,谁也不会知道。

大致参观一遍后回到客厅,凛子升起壁炉的火。虽说已是七月中旬,但梅雨季节的夜里仍稍觉寒意。

壁炉旁边堆着木柴,大概也是管理人准备好的。木柴点燃后,火焰随着热气摇晃,来到避暑胜地的感觉更深一层。

“要不要换衣服?”凛子拿着她父亲穿过的睡衣:“下回非给你准备一套不可。”

久木依言穿上凛子父亲的睡衣,凛子笑着说有点大。

“我也去换件衣服。”

久木就坐在沙发上看着壁炉的火,凛子穿着白丝睡衣出现在他眼前。

“喝香槟吧?”

凛子从酒吧前面的柜子里拿出香槟,倒进细长的玻璃杯中。

“终于和你一起来到这里了!”凛子举杯,说:“为轻井泽的两个人干杯!”

“今晚睡哪里?”

“睡在楼上的卧室里好了。”

楼上的卧房里摆着黑漆大衣橱和一张大大的双人床。

“爸爸以前来时都睡那个房间,不过他已经三年没来了,床单床罩被单都已换过,你不忌讳吧?”

“有什么好忌讳的,只是我们睡在那里,你爸爸不会生气吧?”

“没事,我爸和我妈不一样,他很开朗,我结婚时他还说,不喜欢的话随时可以回家。”

凛子父亲去年年底猝死时,凛子曾经极度伤心消沉,或许他们父女之间有着外人难以想像的特别的亲情。

“爸爸的死对我真是很大的打击,他一直那么宠我……”

久木突然想起守灵式那晚他强行求欢的事,凛子好像也想起来了。

“那时你不是把我叫去饭店了吗? 所以我觉得很对不起爸爸,不过,也因为有你,我才能恢复过来。”

“你爸爸要是知道我们在这里,会怎样想?”

“他会理解的,因为他说过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才是最幸福的。如果我说我和你是从东京逃到这里的,他也许会说不要紧,你们就一直待在这里吧!”

是想起父亲又觉得难过了吧,凛子声音有些哽咽。

两人就这样看着炉火,凛子低声说:“火也有各种形状哩!”

的确,同一根木柴,燃烧时也会有红色的烈焰和微黄色的小火焰之分。

“我就是那大大的红色火焰!”

凛子的额头映着火光,微微带些朱红色摇曳的光彩。

那一夜,久木梦见了凛子的父亲。

他仰靠在卧房隔壁书房的椅子上,只看到一个高大结实的背影,没看到脸。

凛子小声告诉久木“是我爸”,于是他想过去致意,可背影突然消失了,正觉得不可思议时,说他人已经被送去火葬了。他看着幽黑洞穴深处燃烧的火焰,凛子告诉他那是烧爸爸的火,他听了立刻合掌膜拜,于是火焰渐小,在听到说木柴太湿了的声音的同时熄灭了。

紧接着他醒了过来,感觉有点冷,或许跟火熄灭了有关。看到床头灯淡淡照出房中的景物和躺在旁边的凛子,久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身在轻井泽。

试图追忆刚才的梦境。梦境片片断断的似乎毫不连贯,但都和睡前听凛子谈她父亲,自己又穿着她父亲的睡衣一起看着壁炉的火有些微妙的关联,只是最后说那是烧凛子父亲的火的部分有些怪怪的,他环视房中,并没发现有引发梦中死亡阴影的东西。

手表放在楼下,不知现在几点了。看样子差不多凌晨三点左右。下了一整天的雨还继续下着,雨滴打在床头一侧的窗台上滴答作响。

久木还是觉得冷,靠近俯卧着的凛子,从侧面肌肤紧贴地抱住她。昨晚睡下时两人也是紧紧相拥,但没有做爱。久木上完一天班,再开车到轻井泽,有些累了,凛子也忙着整理许久没来的别墅。最要紧的是还要在这里住上三天的安定感,让他们不急于一时。

小睡一会儿后,久木现在有点想要,但要摇醒熟睡中的凛子,又觉得她有些可怜。反正时间多的是,久木也就放心地只摸着凛子柔软的肌肤,满足地掉进梦境不断的睡眠里。

久木再次醒来时,凛子还是趴在那里睡着,不过头脑似乎稍微醒转过来了。

像要缩小睡眠中拉开的距离,久木靠了过去,而凛子也像正等待着似的把上身靠了过来。

两人拥抱在一起感觉着彼此肌肤的温润,久木低问:“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凛子说:“床头柜上不是有钟吗?”

久木抱着凛子的肩,转头看钟,已经是上午八点钟了。

竟然睡了那么久! 他略感奇怪地看着雨声犹在的窗户,凛子问:“要起来吗?”

“不要……”

轻井泽是有两三个地方想去看看,但也用不着现在急着去。

“还在下。”

窗户遮着厚厚的窗帘,屋中还显昏暗,可听见细微的风声以及雨滴打在树叶上,流过玻璃窗的声音。

“那还是接着睡吧!”

到今天已是连下了三天雨,即使从东京来到轻井泽,也还是没有放晴的迹象。要在平常这种天气会让人郁闷消沉,但现在不但没那种感觉,反而觉得没有比在雨天清晨抚摸戏耍柔嫩的女人肌肤再奢侈的幸福了。

“冷不冷?”

久木问着,把凛子的身躯搂得更紧些,然后撩开丝质睡袍的胸襟。

梅雨季节天气不冷不热,在只有单调雨声的房间里,久木吻着凛子嫩白的酥胸,右手抚摸着她股间的秘林。

继续温柔的爱抚,凛子低语:“想要吗?”

“昨晚什么也没做就睡着了。”

凛子沉默了一会儿,轻轻扭转上身说:“我可以提个要求吗?”

“什么事?”

凛子顿了一下,“要做就不要停。”

“不停……”

“对,别停。”

久木停下手指动作,窥看凛子表情。她在淡淡的晨光中紧闭双眼,只有嘴唇微微张开。

久木看着那像牵牛花似的唇,咀嚼凛子刚才说的话。

“要做就一直做下去,别停。”

那或许是女人追求无尽愉悦的坦白心情,但从男人这边看来,却是相当苛刻的要求,不,不仅苛刻,甚至是要求那有限的雄性“死”在爱的盛宴上。

但是久木顺从地开始执行这苛刻的命令,他也没有自信,不知道自己能够坚持到什么程度,总之尽力而为。一旦迷恋而被魅惑成为俘虏后,全身心服从女王的命令直到鞠躬尽瘁便是雄性的宿命。

他将早已坚挺起来的乳头含进口中,一边呼出温热的气息,一边用舌尖裹住乳头划圈运动,同时把另一只手伸向她的私密处,轻轻拨开花蕾,不即不离地缓慢左右震动花蕾的顶点。

就这样保持稳定不变的频率反复爱抚,很快乳头和私密处就像振铃般发出共鸣,女人愉悦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随之用双手把吸吮着自己乳头的男人的头紧紧抱住。

如果从外边看,就如同男人黑色的脑袋被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手指紧紧按住了一样,但男人却毫不理会地继续着舌头与手指的运动。反复不断地进行着这种说不上是折磨还是奉献的爱抚,女人渐渐挺起下身,终于说出“不行了……”,然后又哀求着“亲爱的……”,紧接着伴随着一阵快速的痉挛达到了高潮。男人至此方可得到片刻的休息。

但是对于不断追求着永远的愉悦的女性而言,这才不过是刚刚开了个头。女人为了寻求更强的快感轻轻侧过上身,男人也相应的大幅度改变自己的位置,将自己的脸埋入刚刚达到过高潮的女人的私密处。

就以这种匍匐其上的姿势,男人进一步运用自己的双唇和舌头为女人奉献着,直到女人再次无法忍受,明确用语言表示哀求之后,男人才志得意满地将自己插入进去。

这正是他期待已久的挺进,但是,男人操纵、控制女人的优势也到此为止了。

一旦结合,男人的无私奉献精神就将更进一步得到提高。

久木此刻确确实实将自己深深插入到了凛子体内,可是一旦被她柔软的皱褶捕获,那么无论前进或后退,都必须得到她的许诺和认可。

男人预见到遥远的征程已经开始,于是他首先采用侧卧位把秘部贴紧,然后再用腿紧紧勾住对方。固定好位置后,他用左手扶住女人的腰肢,右手则放在女人仰侧的前胸揉搓着她的乳房。这种姿势虽然需要四肢并用,但就持久这一点而言,这种姿势最容易采取主动,而且能够准确刺激女人的敏感部位。

男人前挺后退,后退前挺,看起来动作似乎有些单调。但实际上,即使采用同样的动作,只要不时抬高女人的腰肢,就可以令男人火热的阳物划过敏感的皱褶表面,女人则会因为这种痛的感觉而呼吸紊乱。而当男人稍稍松开紧贴的秘处将腰后移,只用前端轻轻碰触入口处时,那种害怕他离去的焦躁感又会使女人更加迷乱。

不消说,男人的目的就在于最大限度使女人得到满足和快感。

他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 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随着一声低沉悠长的呻吟,女人到达高潮,那一瞬间,男人瞠目屏息,极力忍耐着。

如果这时候一起到达高潮,那就违背了女王的命令,当忘记这命令的那一刻,男人也将丧失作为雄性的骄傲立场,化成一片褴褛被葬送而去。

感觉到女王已达到高潮后,男人像忠犬般喘息着静待女王赦免、放他自由的命令,但是无情的女王却不会因为他只奉献到这种程度就给予他自由。

为求更多的愉悦,她几无停息地命令男人立即行动,毫无抵抗的男人像奴隶般驯服,再度鼓舞鞭策着自己的雄性。

静谧的雨天早晨,男人从幸福顶端沦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为女人的快乐而奉献。

但是尽管有“一直做别停下来”的命令,男人的性行为毕竟有限,不可能无休无止。

下雨清晨的静寂和密室感虽然更煽搅热情,但经过一个小时后,男人终于像刀断箭折般瘫在余热犹存的女人身上,缓缓退出。

女人虽发出惋惜不舍的困惑呻吟,但那确实已是男人的极限。虽然没有遵守当初的约定,女人应该已经得到了好几次如飞翔云端般的高潮满足,应该有所褒奖。

男人满怀期待躺着不动,当女人恢复平静后靠过来,抚摸着他的阳物。

“你还没有到吧?”

男人突然被吓了一跳,但是关键部位被抓着,想逃也逃不掉。

“怎么可能每次都……”

如果每次结合都按照女人的要求达到高潮的话,男人的身体可就完了。久木直到最近才多少掌握了既能保障身体又可以持久的技巧。

“可我跟你说了我想要的。”

“不过还是一点点来吧……”

就算没有真正达到高潮,每次使女人攀上快乐的巅峰时,男人的精气应该也会逐渐丧失掉一些。

“不是还有今天晚上吗?”

凛子这才放了心。

凛子突然口气认真地说:“你觉得我是色情狂吧?”

“不会……”

“我也觉得自己讨厌,可是没办法,那是我真正的感觉。”凛子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轻触久木下体:“你怎么能那么冷静?”

突然被问,久木稍稍退后一点说:“这不算是冷静。”

“可是你能耐得住呀!”

“那也只是拼命努力,想让你感到快乐……”

“为了我……”

“是想好好为你努力呀!”

“我也是,也想让你快乐得要死。”

姑且不论男人和女人的快乐深度是否一样,在彼此相爱的情形下,双方都更增快乐是毫无疑问的。

“你想要我怎么做都可以跟我说!”

“现在就是最好的了,没有女人能比你更好。”

“真的吗?”

这还需要久木回答吗? 老实说,久木过去并不讨厌性爱,但不曾像现在这样感觉充实。过去感觉虽然也不坏,但那都只是男人可以感受到的极普通的快感而已。

与之相较,在认识凛子以后,久木的快乐感受更强更深,也学会更加持久。在这个意义上,久木也正是受到凛子刺激、教导而大为开发。

“我再也离不开你了。”

“我也一样,没有你也活不下去。”

凛子轻柔的声音被吸入清晨的雨中,久木一边听着一边缓缓闭上眼睛。

时间在似睡非睡的状态中流逝,两人下床时已经十点多了。

“来到这里果然不一样,那种感觉好强烈……”凛子在镜前梳着头说。

确实,因为已经太熟悉涩谷的房间了,难免流于惰性,而今早的情爱,让久木也有新鲜的感觉。

“看起来一直重复同样的事就是不行。”

这道理似乎不只限于做爱的地点,在男女关系上也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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